第34章 再次比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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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前段時間你們的邊境被襲擊了,你受傷了嗎?”薩合提身后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黝黑漢子,一個白衣,一個紅衣,此時,白衣的漢子問道。 “艾山大哥,我沒受傷,是這位徐故淵救了我,他倒是受了不輕的傷?!苯佤~答。 “那是艾爾肯的部落,他們像草原上的狼群一樣狡猾,最近聽說來了一個什么謀士,就像是狽依附在狼身上一樣?!奔t衣的玉山說道。 “我們的小魚自然是不會怕他們的,小魚可是殺過狼王的人?!彼_合提夸贊到。 “那是,”姜池魚一臉驕傲,對薩合提說:“薩合提叔叔,古麗阿姐說你們在獵鷹,我這位朋友從沒見過草原人獵鷹,我?guī)麃硪娮R見識。” 徐故淵看起來并不瘦弱,但是白白凈凈的,與草原人相比,看起來精致細(xì)嫩了許多。 薩合提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艾山玉山,去獵一只飛得最高的鷹,送給漢人當(dāng)禮物?!?/br> 艾山玉山應(yīng)聲,騎著馬去尋找天空中的鷹了。 “漢人,你可會拉弓?”薩合提問道。 徐故淵早就聽聞草原人豪邁,一向是心直口快,實(shí)力至上,尋常徐國那些謙遜有禮在草原人眼中,便成了扭扭捏捏。 他也沒謙虛,說道:“我可是京城中最好的弓箭手。” 姜池魚知道他說的是實(shí)話,順著他的話說道:“是的,我曾經(jīng)與他比箭,輸了?!?/br> 薩合提卻沒在意,揮了揮手:“小魚你是女子,贏了你不算什么,漢人,你敢不敢與我比試?” 徐故淵被這樣看低,卻也不惱,說道:“我的榮幸,只是我沒有帶弓箭來,只能向可汗借一副弓箭了。” 姜池魚看見徐故淵又是借用弓箭,不禁想到之前自己與他比試的時候,他借用了自己的弓箭,反而贏了,偷偷笑了一下。 薩合提自然不會小氣,隨手將自己的弓和箭袋扔給了徐故淵:“你用我的,我用別人的,都不用自己的弓箭,也不算我欺負(fù)你?!?/br> 徐故淵穩(wěn)穩(wěn)接住弓箭,拉滿了弓,試了一箭。 薩合提要過了身旁手下人的弓箭,也試了一箭。 大約調(diào)整過手感之后,徐故淵問道:“可汗預(yù)備怎么比?” 薩合提看看四周,指著天空說道:“那邊有五只隼,我們就比誰打的多?!?/br> 徐故淵應(yīng)下了。 兩人縱馬向那邊的隼靠近,徐故淵沒有客氣,先行挽弓,稍稍瞄了一下之后,利箭破空,稍候,天邊的一只隼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掉下。 薩合提也不甘示弱,緊接著射下一只隼,接著又發(fā)一箭,另一只隼也落下。 薩合提的第二支箭離弓時,徐故淵的第二支箭也離弓了,兩只隼幾乎是同時落下。 只剩最后一只隼了,薩合提和徐故淵同時拉弓,兩支箭幾乎是同時離弓,天空的隼落下,也不知是誰的箭射下的。 跟著薩合提的手下驅(qū)馬前去撿隼。 撿回來的五只隼,徐故淵射下兩只,薩合提射下兩只,最后一只隼,身上居然插了兩支箭。 徐故淵的箭在翅膀上,薩合提的箭在咽喉處。 “我輸了,隼的翅膀大,咽喉細(xì),可汗能一箭穿喉,好箭法。”徐故淵一抱拳,將手中的弓遞了出去。 薩合提又上下打量徐故淵一番,說道:“不,是徐兄弟贏了,我能看出,你身上還有傷,拉弓的力道不滿,假如你是健康的,你的箭一定會比我的快。” 徐故淵笑了笑,沒有接話。 姜池魚打圓場道:“你們都厲害,這么遠(yuǎn)的距離這么大的風(fēng),高空中的隼,我是一只都射不到的?!?/br> 薩合提和徐故淵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晚間,薩合提執(zhí)意留徐故淵和姜池魚住一夜,還不等他們推辭,便派人送信去北疆王府,說留宿了徐故淵和姜池魚。 薩合提和姜和風(fēng)認(rèn)識了將近二十年,姜和風(fēng)自然是放心的,回信讓二人放開玩,不必拘束。 徐故淵和姜池魚一同坐在篝火旁,看著部落的人載歌載舞,早間碰到的那位古麗,還拉著姜池魚一同去跳舞。 看著換上了部落服飾的姜池魚跳著異域風(fēng)情的舞蹈,徐故淵有些驚喜。 橘色的火光映在笑容燦爛的姜池魚的臉上,柔和了姜池魚犀利的目光。 徐故淵看得有些癡了,這是,薩合提舉杯對徐故淵說道:“徐兄弟,你在艾爾肯那群惡狼的口中救下了我們的天女,這杯酒敬你?!?/br> 徐故淵舉杯,一飲而盡。 姜池魚聽見了這邊的動靜,轉(zhuǎn)頭看過來,正好看到徐故淵喝酒,便大聲說道:“徐故淵,你傷沒好全呢,大夫不讓你喝酒的。” 古麗聽見姜池魚這么說,大聲調(diào)笑道:“看見沒,天女心疼自己的男人了?!?/br> 聽古麗稱徐故淵是姜池魚的男人,姜池魚羞紅了臉,反駁道:“古麗阿姐,你說什么呢,他只是我的朋友?!?/br> 玉山看看姜池魚,又看看徐故淵,說道:“小魚,你不是說會帶自己的丈夫來參加我們的月神節(jié)嗎?這么多年除了那個小丫頭和姜王爺,你只帶過這一個中原人來,他難道不是你的丈夫嗎?” 徐故淵聽見玉山這么說,看向了姜池魚,姜池魚的臉早就紅透了,別過頭不去看徐故淵。 徐故淵的臉上早就掛滿了笑意。姜池魚不會不知道自己說過的話,這是不是代表著,姜池魚接受了他,還回應(yīng)了自己的心意? 艾山看著姜池魚羞紅了臉,徐故淵又只是坐著,看著姜池魚傻笑又不說話,起身一把拉起徐故淵,推到了姜池魚身邊:“徐兄弟,你是個男人,怎么這么扭捏,你們中原人真是奇怪?!?/br> 說著,艾山也走到了古麗身邊,與古麗一起跳舞。 徐故淵離姜池魚很近,近到姜池魚能感受到徐故淵的呼吸。徐故淵輕聲喊道:“池魚……” 姜池魚害羞,輕輕推了徐故淵一把,跑了出去。 “看啊,天女害羞了,中原人,你還不追?妻子都跑了。” 徐故淵耳邊仿佛響起那日,北疆的將士們哄笑著說:“額駙追啊,媳婦兒都跑了?!?/br> 笑著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