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登場
書迷正在閱讀:寵妻不易、繼承羅斯柴爾德、撒謊、掌嬌、師兄總是在打臉、山海美術(shù)館、余孽、追女養(yǎng)成系統(tǒng)、太丘之上、白月光穿成替身后
不知為何,雖然葉無雙年紀(jì)小,可便是給了他這樣的感覺,從安神香到藍(lán)蓮丹,劉永和確定葉無雙一定是這一次的救世主。 “我會盡全力?!比~無雙輕聲安慰。 袁洪等人在院中,葉無雙則和劉永和到了朱才明的身邊,他此時已經(jīng)從昏迷中轉(zhuǎn)醒了,狀態(tài)十分平靜,正自己替自己把脈。 “老朱。”劉永和連忙上前,查看他的傷口,“怎么還不包扎?” “我讓人不包的,因為剛剛我看那不死人就覺得他的血液有異,現(xiàn)在正好可以看看自己的?!敝觳琶魑⑽⒁恍?,臉色蒼白,“你們看是不是?” 他忍痛抬起了自己的手,拿起一根銀針扒拉傷口,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些。 葉無雙對朱才明佩服不已,心底的觸動很大,她自己也做不到這樣,而朱才明頗有幾分以身試藥的感覺,將生死置之度外。 “你別動了!”劉永和哪兒有心情瞧病。 “血液中有黑色的絲,我看到了?!比~無雙上前,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 討論病情,找方法,找蹊蹺之處,才是對朱才明現(xiàn)在如此行為的最大珍重,他要的不是同情憐憫,也不是自艾自憐,他在抓緊時間。 有的安慰與解釋是多余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黑色的絲?我沒看到,我只覺渾濁?!敝觳琶髡f道。 “我也沒瞧見?!眲⒂篮驼?,調(diào)整著自己的情緒,他了解自己的至交,知道他現(xiàn)在所想的是什么。 難道只有她看得見,是因為空間的緣故嗎? “我有一些想法,正好可以嘗試?!比~無雙準(zhǔn)備用空間池子中的水,“朱前輩,麻煩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的感受如何?我做記錄。” “好?!敝觳琶髌届o又溫和,“現(xiàn)在的感覺是心慌,額頭有些發(fā)熱,然后想咳嗽,脈象也是典型的鼠疫會有的癥狀……” 兩人一邊詢問,一邊用心記錄,朱才明比一般的病者講得更加到位,更曉得細(xì)節(jié)是什么,能讓他們準(zhǔn)確的掌握情況,來想對策。 正說著,外頭想起了一聲吵雜的聲音,接著有人推門而入。 “這是怎么了?朱大夫?!遍T口一個慢悠悠說話聲,正是郭平的,“我聽說你一個不小心就,被咬了一口?” 居然還幸災(zāi)樂禍的說風(fēng)涼話,葉無雙心頭竄起怒火。 “把我的安神香還給我?!比~無雙看著郭平,“郭大夫,難道你父母沒有教過你偷東西是不好的行為嗎?” “你胡說什么?”郭平倒是會巧言令色,“你是袁氏招來的,東西自然也歸袁氏所有,該大家共用,以觀察病者?!?/br> “觀察病人,當(dāng)時我們在這觀察病人的時候,你在做什么?在旁邊看戲嗎?真怕自己被感染上吧。”葉無雙冷笑一聲,“我告訴你,有句話是怕什么來什么,遲早輪到你!” “你草菅人命,你不顧他人死活,我要、我要跟你拼了,你還有臉進來,你簡直是個畜生!”劉永和忍無可忍了,說著他能想到的一切臺詞。 “郭大夫,我敬重你,但不代表你在我袁家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袁洪才門外走了進來,臉色特別難看,“請你出去,讓葉大夫為朱大夫好好診治,他現(xiàn)在是我們治愈瘟疫最大的希望,他……” 這是出了什么岔子,一個郭平,不至于讓袁洪這樣,而且郭平哪里來的底氣,這么橫行?該不會是…… “葉大夫是誰?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這號名頭?”袁洪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慢悠悠的陰冷的聲音響起,從門外走來一人。 這人穿著一身藍(lán)色衣衫,上面繡著銀線,頭發(fā)梳得十分整齊,三十五六的樣子,長得十分壯實,大眼睛大鼻子,整個人帶著一股鋒芒畢露的殺伐之氣。 “袁傲先生?!惫睫D(zhuǎn)回身去,招呼了一聲。 哦,這人就是袁傲,也就是想借這次鼠疫,撼動袁洪家主之位,甚至不惜揚言要放火燒城的那人。 他的到來,估計是讓袁洪臉色這么難看的緣故。 “出去”袁洪冷聲說道。 “那怎么行,我可是在長老們面前發(fā)了愿,要一力解決此次瘟疫難題,叫皇上放心,保住袁家?!痹琳f道,目光落到了葉無雙的身上,“不過卻聽說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小子,對我們郭神醫(yī)出言不遜,就是你?” “這是葉大夫?!痹∩锨鞍氩?,隱隱有將把葉無雙擋在身后的意思。 “哦?”袁傲哈哈一笑,“小小年紀(jì),竟也敢自稱大夫?不怕叫人笑掉大牙?!?/br> “叫人笑掉大牙的,怕是你剛剛成為神醫(yī)的這位郭大夫?!比~無雙沒有躲在袁俊身后,她昂首挺胸,笑容冰冷,“竊取我的安神香,暗算他人的,什么來著……” “畜生!不配行醫(yī)!”劉永和毫不客氣的說道,“郭平,我與你這樣的小人,不共戴天!” 郭平的臉色有幾分難看,但袁傲對于這種行徑不以為意,他看著袁洪:“大哥啊,你瞧瞧你找來的什么人,牙沒長齊的小子,和,嗯,粗話滿嘴的江湖郎中?嘖,難怪皇上震怒?!?/br> “休得侮辱劉大夫和葉大夫。”袁洪雖然臉色難看,但卻是十分沉穩(wěn)的,“你根本不知瘟疫可怖?!?/br> “大哥,這許多日了,你絲毫沒有進展,搭上了這么多人命,我不來,怕是袁家都保不住了。”袁傲搖著頭,“燒城是最好的法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錯過了時機,有人已經(jīng)跑出葛平縣,必須得找到治愈的方法。” 他說著,深深的看了郭平一樣:“我認(rèn)為,我們郭神醫(yī)便是這一次能救民于水火之中的人,什么安神香之類的小問題,又何須計較?那朱大夫染了瘟疫,也不過是他自己不小心而已?!?/br> 郭平驕傲的抬起了頭,有袁傲為他撐腰,就算這次朱才明死了,那又如何,不過一介草民,平時在鎮(zhèn)上行醫(yī)的郎中而已。 “你!” “大哥,我可是一門心思為了人家好。”袁傲慢條斯理,“可別逼我,我也不想我們袁家內(nèi)亂,大哥,你曉得我的性子,很多事情,忍不了就想動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