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有點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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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做任何解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怎么回事? “不會的……”葉碧瑩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連站都站不穩(wěn),她搖著頭,“怎么會這樣,不是,這是有人動了手腳,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葉無雙,你站出來,你是大夫,這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葉無雙那叫一個無辜啊,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倒是聽從葉碧瑩的走了出來,站在了人群稍微前一些的位置,然后特別無奈的說道:“碧瑩meimei,我和你無冤無仇的,平時我們關(guān)系還不錯,我怎么可能對你動手腳呢?” 平時關(guān)系不錯,是葉碧瑩和葉無雙營造出來的一個對外關(guān)系,至于葉碧瑩突然爆發(fā),提出替嫁,知道的人只有葉碧荷而已。 大家都覺得這兩位小姐之間,可不像葉碧瑤跟葉無雙,明爭暗斗,有直接的利益沖突。 “就是你,肯定就是你,只有你有這個本事,你能讓明明沒有親緣關(guān)系的兩個人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也能讓明明有親緣關(guān)系的血液分離!”葉碧瑩厲聲說道。 葉碧瑩作為葉府的小姐,在安氏的教育下,從來都謹(jǐn)小慎微,說話都細(xì)聲細(xì)氣,溫和待人,如此失態(tài)的模樣,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可是現(xiàn)在她不大聲為自己爭辯的話,她可能連這葉府都待不下去了,現(xiàn)在她的身份不清不白,說起來是這個戲子的種啊。 不管她是否在葉府長了多少年,不管安氏現(xiàn)在是不是葉府的姨娘,葉恒安肯定都容不下她了。 她必須得證明她不是這個戲子的女兒,她要說清楚,強行找邏輯找替罪羊都行! “你這可就是說笑了,我又不是菩薩,我哪有這樣的本事,能讓明明有親緣關(guān)系的血液分離呢?”葉無雙堅定的搖頭,“更何況你看清楚一點,從頭到尾我都站在那么遠(yuǎn)的地方,這水,這碗,還有你們的血液,我都沒有碰過,我能怎么做手腳?” 這是最重要的,她葉無雙可是沒有直接碰過這些東西的,就算她有這個本事動手腳那也得碰到呀,不可能隔空就能施法。 “我是神仙嗎?或者是妖怪嗎,能夠這么遠(yuǎn)距離的cao控這些?”葉無雙搖著頭,“我看你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急火攻心而胡言亂語?!?/br> “我不是!我知道就是你!”葉碧瑩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但她就確定是葉無雙肯定參與了這件事情,血液的分離不是那么容易的,必然是有懂行的人,葉無雙這么厲害,醫(yī)術(shù)高超,肯定能做到。 “你不要這樣子,雖然你不是父親的女兒,但是你也有父親啊,他就在你的身邊?!比~無雙反而是火上澆油,“不要自哀自憐,縱然是戲子,可是我看他看你一番情深,也是肯定會很有父愛的。” “不是——”葉碧瑩的聲音更加尖銳。 “不是的,老爺,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安氏終于回過神,也許是被葉碧瑩的聲音給刺激的,她匍匐到了葉恒安的面前,“老爺,我對你的心你不知道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呀,我哪里對不起你?” 安氏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一邊拽著葉恒安的袍子的邊緣。 她最后最后的期望,不過是葉恒安能夠念在念舊情之上,不要將葉碧瑩趕盡殺絕,她知道現(xiàn)在她要說什么都說不清楚了。 不僅是她和這個戲子的關(guān)系,這戲已經(jīng)說出了她最隱私的事情,放在任何地方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她都被扣上了出軌的罪名。 而能夠讓她坐實這個罪名的,只是葉恒安本人,證明葉恒安是要拋棄她們了,安氏明白葉恒安的性格,既然想要拋棄,那他絕對不會在手下留情。 她只提到葉碧瑩,是想讓葉恒安對葉碧瑩手下留情。 “碧瑩是無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直很敬愛老爺你,你是她的父親啊,這滴血人親根本就不準(zhǔn)的?!?/br> 葉恒安只是推開了她,并沒有說話。 看到安氏和葉碧瑩的樣子,其實葉恒安的心里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愧疚,他知道安氏從小開始就跟著他,兩人也有三十多年的感情了。 雖然他是要明哲保身的人,雖然他忌憚安氏會不會利用他做什么事情,但是到此時此景之下,人心都是rou做的,葉恒安也不是完全一點人心都沒有。 “老爺,我自知,我現(xiàn)在有口說不清,我也不知道是誰陷害我,但若老爺你信了她的話,認(rèn)為我是不潔之人,我自愿離開這葉府,不再給老爺添堵?!卑彩侠^續(xù)說著。 她一邊說一邊站起來了,張嘴咬破自己的食指,直接在剛才葉碧瑩和戲子的那碗水中,滴入了自己的鮮血。 “你看,我和這個戲子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我與他的血也能融在一起,所以這個滴血認(rèn)親,根本就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安氏說道,“老爺,碧瑩她真的很無辜,她是你的女兒,你知道的,她年紀(jì)還小,她還要出嫁,她留在葉府,你把她安排到哪一家都好,只要能讓老爺你開心!” 安氏所想她自己不清不白就算了,但是葉碧瑩的身份一定要講清楚,她還是葉府的小姐,如果真的淪落為跟她一樣,是和這戲子扯上了關(guān)系,葉碧瑩的后半輩子就毀了。 一個戲子那有什么身份地位,是下九流的人,再也不可能有什么出頭之日,會成為最低賤的人的。 安氏自己深陷泥潭就算了,但是她想保住自己的女兒。 看到安氏如此情深意切的模樣,再看看葉碧瑩那與自己還是有幾分相似的臉龐,葉恒安是有那么一點心軟的。 然而在此時,太太就發(fā)話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嗎?”太太說道,“14年前,你已經(jīng)嫁入葉府,你卻和這戲子不清不楚,誰曉得這葉碧瑩到底是誰的種,我葉家是斷容不下這種野種的!” 太太的聲音很尖銳,她接著說:“野種狼子野心,心狠手辣,指不定哪一天就要對我們這些老不死的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