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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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詩被鐘選突然轉(zhuǎn)變畫風(fēng)整得有點發(fā)蒙,沒明白他這唱的又是哪一出。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對鐘選說道:“這是你的solo舞臺,我就不參與了。我們?nèi)齻€看你沙雕就行。加油哦,你是最棒的。” 高文婷“哈哈”大笑起來,搖頭晃腦地挑釁:“你也有今天啊!加油哦,沙雕!” “請立刻馬上原地表演!”蔡一真起哄。 鐘選驚了,他說的是殺高文婷那只雕啊,怎么變成他是沙雕了?情況有點急轉(zhuǎn)直下,他總不能指著許詩和齊晝女朋友的鼻子說“你們才是沙雕”吧?這樣未免也太跌份了! 沒想到許詩小jiejie嘴巴這么毒,鐘選頓時感覺攻克這座碉堡的難度系數(shù)有點大。 “誒,不如我們聊聊人生?!?/br> 神特么聊人生,蔡一真翻了個白眼悄悄給齊晝發(fā)了條信息。 ——你哥們是個逗比吧? 收到微信時,齊晝還在餐廳點餐,他怔了一下后回復(fù): ——表演型人格,理解一下。 其實只要鐘選愿意,他可以打進(jìn)任何圈子??雌饋砣f事不上心,可偏偏最心細(xì)的也是他。 這些話齊晝沒有告訴蔡一真,一個人是什么樣,應(yīng)該從日常相處中了解,而不是通過其他人只言片語的形容草率得出結(jié)論。 齊晝做東,鐘選攢局,點的都是紅葉山莊最貴的菜,大包小包拎回來時,香味飄了一路。 駱海洋敞開嗓門兒招呼大伙兒入座。 “選哥,你太心機(jī)了吧,居然撇下我們跟美女們聊天?!?/br> 鐘選擠開高文婷坐到許詩旁邊,“給你機(jī)會了。” 但凡高文婷在的場合,駱海洋的gps總能準(zhǔn)確定位到她,不用鐘選提醒,他迅速搶占了高文婷右手邊的位置。 蔡一真自然和齊晝坐一塊,剩下魏從理坐在齊晝和駱海洋中間。圓桌滿滿當(dāng)當(dāng)擺上了菜肴,雖然沒有參翅鮑,但河鮮和野味非常具有當(dāng)?shù)靥厣?,味道也很好。魏從理拿起醒酒器給大伙兒添上酒,蔡一真笑著問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八二年的拉菲?” “這是阿選家祖?zhèn)飨聛?,?zhǔn)備在他娶媳婦的時候才開的羅曼尼康帝。” 高文婷嗆了一口菜,今天這幾人聚在一起是發(fā)生了什么神奇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嗎?怎么一個兩個都放飛自我起來。 鐘選晃了晃高腳杯,四兩撥千斤:“看看你的左右兩邊,不覺得自己挺多余嗎?” 同性相斥?不存在的,“我男女通吃不可以哦?” 彩虹旗已經(jīng)高高飄起,誰敢說句不可以。 “逗悶子時間結(jié)束了啊,別忘了今天的主角是齊帥和嫂子,來讓我們用熱烈掌聲請出二位發(fā)表脫單感言。” 蔡一真兩眼瞇成一條線,險些招架不住。齊晝不動聲色遞了個眼鋒警告鐘選,然后面無表情地說著不當(dāng)人的話:“沒什么好說的,你們準(zhǔn)備好紅包轉(zhuǎn)賬給我就行?!?/br> 鐘 選:“?” 魏從理:“?” 駱海洋:“?” 蔡一真也湊熱鬧:“詩詩那份就不用了,高文婷你記得發(fā)我微信紅包啊?!?/br> 這頓飯雖然吃得鬧騰,不過總算滿足了諸多好奇心。 原來,齊晝和蔡一真是打游戲認(rèn)識的,和眾多網(wǎng)戀的套路相似,不太一樣的是兩人非但沒有見光死,相反各自沉醉在對方的人格魅力中難以自拔,自然而然發(fā)展到現(xiàn)實。 至于人格魅力這一說,各人有各人的理解??偟恼f來,大伙兒對第一次會晤的情況非常滿意,甚至已經(jīng)在攛掇鐘選攢下一次的局。 “等你們夏令營結(jié)束回到市里,咱們再約,這次吃飯唱歌蹦迪一條龍走起,你們沒聽過選哥唱歌吧,那簡直——我都能想象四中的妹子到時候會有多瘋狂!”駱海洋吹得起勁,被鐘選隔空扔了一腦門紙團(tuán)。 “滾吧,要勞資唱歌,你跳段鋼管|舞先。” “哈哈,雖然我很想,不過只能遺憾地告訴各位,我還要去參加籃球集訓(xùn),估計去不了啊?!辈桃徽嫱锵У馈?/br> “嫂子還打籃球?牛啤哦!” “拉拉隊還缺人嗎?會劈叉的那種。” 蔡一真瞪圓了眼睛上下打量駱海洋:“您這樣劈得下去?” “洋子小時候可是練過芭蕾的,只不過從天鵝慢慢長成了胖鵝?!?nbsp;鐘選一邊說著,一邊將水果盤換到許詩面前。 高文婷就坐在鐘選旁邊,將他的這些小動作無一例外的納入眼中。他哥這是準(zhǔn)備禍禍許詩了? 鐘選渾然不覺誤會大了,一個勁兒地找話題跟許詩聊,無奈鐵板踢多了,不光腳疼,嗓子也疼。 許詩則認(rèn)為,面對鐘選最好的防御就是縮進(jìn)殼子里,管你吹得天花亂墜,我自巋然不動就萬事大吉。 飯局散的時候,女士們臉頰上帶著薄紅,醉是不可能醉的,畢竟一兩不到的紅酒,更多的是受聊天氛圍的影響。 齊晝本人話不多,但他那群哥們卻是非常能聊的。 溜回房間后,蔡一真親昵地靠在許詩肩膀上,低聲說道:“我感覺小心臟到現(xiàn)在還在撲通撲通直跳,好刺激的感覺?!?/br> 許詩笑起來:“那不是很正常嗎?多巴胺分泌太強(qiáng)烈?!?/br> 蔡一真嘟了嘟嘴,“雖然你說的對,但這樣太沒意思了啊?!?/br> 隨即捧著許詩臉龐,神情專注地看著她,用略帶蠱惑的聲音說道:“等你談戀愛就知道啦?!?/br> “你這是酒精過敏了?”許詩抻開蔡一真的手,無奈地笑了。 啪啪拍了兩下臉蛋,明明就很清醒啊。 蔡一真反身癱倒在床上,嘆道:“好開心啊~” 許詩起身走到窗前,今晚多云,見不到星空,晚風(fēng)徐徐拂過,讓躁動的神經(jīng)平靜下來。 十七歲的年紀(jì),能夠許諾些什么,承擔(dān)起什么責(zé)任呢?如果一年后各奔東西,相戀的人如何自處?如果能夠預(yù)見未來會分手,現(xiàn)在還要全情投入嗎? …… 她好像有些杞人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