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收了這只色鬼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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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然是昧著自己的良心說令狐沖和東方不敗是一對cp的,所以提到這茬,她的表情就頗不自然,不僅撓了撓自己的臉,一雙眼睛還不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這是什么畫本子?為何我沒看過?” 云玄軼雙眼微瞇,看著方依然那一臉心虛的樣子很是懷疑,他自問自己也算博學(xué)多聞,卻也從未看過這種故事。 “都說是畫本子了,都是百姓們閑來無事杜撰出來的故事罷了!恐怕你武功秘籍肯定看過不少,這種民間的小故事,沒有品讀過也實(shí)屬正常??!” 方依然覺得自己實(shí)在不宜和他說太多,一看對方對她的話就是不信的,她再扯些沒用的東西,徒惹他懷疑。 “對了!你是花花的朋友,必然知道花花身上那么多傷口是怎么造成的對不對?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覺得他身上的傷口很奇怪?!?/br> “很奇怪?何處奇怪?” 提到花花,云玄軼的注意力稍稍被轉(zhuǎn)移過來,也不再去糾結(jié)她口中所說的畫本子了,“不是只有被孩童戲弄的傷口嗎?” 看來他……也不知道咯? 云玄軼雖然是只鬼,可卻也是一只修了仙的鬼,他與別的鬼不同之處在于——他可以在青天白日里隨意跟著花花而不會魂飛魄散,只是常人看不到他才存在,可他卻能夠看到花花所有的日常。 按理說,不該是這樣?。?/br> 方依然皺著眉頭,在河邊來回踱步,時而抬頭望天糾結(jié),時而看地發(fā)呆,使得一直盯著她看的云玄軼一頭霧水,心中還略帶了些焦急,突然身子向前一步擋在她的跟前,道:“你倒是說??!” “啊!唔……鼻子疼……” 方依然沒預(yù)料到他會突然站在她面前,一時間沒注意就撞到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上去,鼻子疼得臉都皺到一起,“都是血rou之軀,你的rou怎么比石頭還硬!” 他身上的rou很硬?不如說她嬌貴得像個女人似的,只不過是輕輕一磕,這委委屈屈的小表情,活像受了什么酷刑似的,真是難以理解。 “真的很疼?我看看……”云玄軼一手抓下她捂著鼻子的手,一手輕輕托著她的下巴,微微低下頭看她紅紅的鼻尖,“不過就是有點(diǎn)紅而已,小題大做!” 他離得她極近,近到他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而她還能仔細(xì)去尋找他臉上的毛孔……哦不,沒有毛孔! “一直盯著我的臉做什么?” 明明是他在查看她的鼻子,可她那色瞇瞇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剛剛分明能在她那帶著探索的眼中看到他無措的表情,心中瞬間閃過了一抹異樣的情緒。于是他像是觸了電似的放開了她,還下意識遠(yuǎn)離了她五步之遠(yuǎn)。 “因?yàn)槟愫每矗恍???/br> 方依然承認(rèn)自己被這只鬼的美色所勾引了,忍不住就多看了人家?guī)籽郏瑳]想到他倒是懂得害羞了,躲她躲得這么遠(yuǎn),不禁掩面輕聲笑了出來。 “……” 云玄軼感覺自己被她笑得十分莫名其妙,冷哼了一聲不做反駁,一張臉拉得比馬臉還長,無聲的為自己辯駁著。 “好啦好啦!言歸正傳,我懷疑花花的傷口,是有人蓄意為止,而且是長期的?!?/br> “什么意思?” 方依然突然停下了自己的笑,一本正經(jīng)地走到云玄軼的身前,“我是個大夫,昨日瞧見花花身上許多深淺不一的劃痕,我最初以為只不過是那些頑皮的孩童欺負(fù)他之時留下的傷口,后來,我認(rèn)為那不僅僅是孩子們做的?!?/br> “繼續(xù)說。” “花花從手腕到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劃痕,這些并不是孩子們用石頭砸傷的,而是某種利器,類似于剪刀或者小刀造成的傷口?!?/br> 一般用石頭砸出來的傷口,通常只不過能夠造成輕微的淤青,而且形狀必然成圓弧狀,而不是整齊的劃痕。因此方依然斷定,這些傷口絕對不可能是孩子們造成的的極大原因。 只不過她最奇怪的一點(diǎn)就是,云玄軼日日跟在花花身邊,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到這一點(diǎn),也沒有向她提及任何可疑的人事物。 “你是說……是有人成日拿著刀對他下手???” 云玄軼忽而劍眉緊鎖,殺氣畢現(xiàn),一時間這個空間還有些晃蕩,從河面處倏地刮起了一陣妖風(fēng),吹散了河里那些漂亮的花燈,也吹亂了他們的發(fā)絲。 顯然云玄軼是動了怒氣了…… “你先別急著發(fā)怒,我只能說,不排除這個可能?!?/br> 云玄軼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但是他聽到她說不要發(fā)怒,他倒是真的聽進(jìn)去了,生生忍住了自己欲蓬勃而發(fā)的怒氣。 “我會找機(jī)會弄清楚事情的緣由,還有……有件事不知是不是我多慮了……” 方依然又在原地踱了幾步,“我總覺得跟花花住在一起的婆子很可疑,她臉上似乎帶著層人皮面具?!?/br> “人皮面具?天下竟真有這種東西存在!?” 云玄軼從前修仙的時候聽同門的師弟提過,民間有一種人群,他們善于制造仿真的人皮面具,是一種非常高明的易容術(shù)。 但是據(jù)說這種種族一直隱在江湖中鮮為人知,最初制造這種換臉術(shù)的時候,也只不過是為了躲避江湖仇殺和官府的耳目而為之的,一般人想找出他們的破綻,也很難。 “是的,我仔細(xì)觀察過,那個婆子,她的易容術(shù)再高明,也是有破綻的?!?/br> “哦?愿聞其詳?!?/br> 云玄軼突然來了興致,他的好奇不止是得知了這個秘密,更加好奇的是面前這個一眼看破玄機(jī)的“男人”,究竟是什么人! 方依然盯著他那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突然生起了想要逗一逗他的心思,于是對著他勾了勾手,示意他把耳朵靠過來。而云玄軼只不過掙扎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把自己的耳朵貼近她,“破綻就是……?。。 ?/br> 方依然對著她的耳朵大吼了一聲,嚇得云玄軼一驚,捂著耳朵一蹦三尺高,直接飛到了她的頭頂上空,臉上的惶恐和驚魂未定一覽無遺,方依然直接在原地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被我耍了吧!” 想不到人嚇人會嚇?biāo)廊?,人嚇鬼,鬼還會被嚇到跑到天上去,這一認(rèn)知讓方依然感到超級有成就感,以至于得意忘形,完全不顧某人一黑到底的臉有多可怕。 “呼呼~” 整個夢境空間突然一陣搖晃,接著方依然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龍卷風(fēng)刮到了上空,整個身子懸在那里,腳下踩不到地,撲騰著腳也是徒勞。 稍微睜眼向下看了幾眼,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離地面至少十米,這個高度摔下去,估計不死也是半身不遂! “喂!我就開個小玩笑,至于……這樣嗎?” 方依然嚇?biāo)懒耍钆滤粋€不高興就把她往地上扔,那表情要多慫有多慫,就差給他跪地求饒磕頭謝恩了。 云玄軼本身就是一名厲鬼,黑化的時候頭發(fā)的發(fā)色會從黑色變成銀色,眼神也會從幽深變得更加陰冷,一身紅衣仿佛像帶了血,渾身散發(fā)著來自地獄的死亡氣息。 她要知道他會生氣成這樣,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大神,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開玩笑了……” 方依然急得快哭了,第一次被人用這樣玄幻的方法吊在半空中,嚇得魂飛魄散。 “那我的問題,你可會好好回答我?” 云玄軼居高臨下地懸在她面前,一身紅衣迎風(fēng)飄蕩,負(fù)手而立,一頭銀發(fā)也優(yōu)雅地飄散在他的身后,如若不是這般駭人的氣場,方依然一定會夸耀他此刻的樣子,實(shí)在是帥出了天際。 “會會會!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依然點(diǎn)頭如搗蒜,可不敢再有半分弄虛作假的情緒在里頭,只愿他能快點(diǎn)讓她腳踏實(shí)地。 得到她的肯定答復(fù),云玄軼生氣的情緒才稍稍平緩了些,臉色也恢復(fù)如常。 “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待我,你是第一個!” 耍他?在他還是活人的時候沒有人敢,死了后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凌的存在。他不允許任何人觸犯他的底線,尤其他本就不是一個愛與人說笑的人。 “是是是!我明白了,我怕了您了還不成嗎?” 方依然捂著自己受驚的小心臟坐在地上,稍微修整了一番自己的失態(tài),吶吶道:“那個婆子最大的破綻在于她的手。她手上的肌膚紋路明顯比臉上的肌膚嬌嫩許多,雖然她手上也蒙了層繭,但是那繭子并不像是常年打漁造成的,我個人更偏向于那是常年手握刀劍所造成的?!?/br> 其實(shí)那個婆子臉上是真的沒什么太大的破綻,如果是普通人,可能真的不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人皮面具,可她卻只知要給臉上化妝,卻不知手是人的第二張臉,必要的時候,也是需要化妝的。 “她的手?所以你懷疑花花身上的傷口,都是她身邊這個婆子造成的?” 云玄軼雖然用了疑問句,可語氣卻是肯定的!經(jīng)過方依然這么一說,他也覺得這個婆子極為可疑,從前他一直想不通為何他進(jìn)不去花花的寢室,現(xiàn)在想來……恐怕都是這個婆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