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他不是渣蟲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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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的雄主,前生是,今生亦是。他的惡,他既然能忍,那他的好,他也遲早能夠接受。既然云墨說著恨他都可以做到對他不離不棄,那若是愛呢?是不是他一定就會收獲到比上輩子更忠貞更美好的感情?那種可以打動他身心的溫暖與忠誠…… 凱恩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雌蟲那雙原本凝滯的漂亮黑眸正逐漸的回復(fù)靈動,心底的決定也愈漸清晰。 這只雌蟲是他的,也只能屬于他。就算窮極一生,這些傷害都無法在他心底消弭,他也會用剩下的時間陪伴著對方去一點一滴的覆蓋。生,他要他與他攜手同行;死,便也要他與他同xue而殉。 ……這大概是他歷經(jīng)過上一世不斷失去之后所留存下來的唯一執(zhí)念。 “雄主?” 清醒過來的云墨記憶回復(fù)到先前雄蟲執(zhí)意要求答案的那一幕,此刻卻見雄蟲只是緊緊抱著他,不再提起追問,心中便以為對方已經(jīng)放棄而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畢竟那些藏在心底的話太過尖刻而難以啟齒,并不適合說出來刺激雄蟲。 凱恩將他的這個小動作看在眼底,在心底狠狠壓了壓情緒。他擺出了不高興的臉色,話語中的不悅卻是真的。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把我當(dāng)作過雄主,如此抗拒我探尋你的內(nèi)心?” “我……沒有,雄主恕罪?!?/br> 綁了一半的紅繩并沒有真正的束/縛作用,云墨吃驚之下急忙推開雄蟲想下跪請罪。這個問題顯然就如同曾經(jīng)那些欲加之罪的開頭,云墨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否認(rèn),并在隨后接受所有能讓雄蟲消氣的懲罰。但雄蟲沒有放手,反而是拉著紅繩拖曳的結(jié)頭,將雌蟲固定在了原地。 “我有讓你下床了么?要跪也給我跪在床上,不準(zhǔn)動!” 凱恩臉色真的是很不高興,語氣更是悶悶的。云墨不敢再捋虎須,他雖然心下感慨了一下雄蟲反復(fù)無常的脾性,卻也極為聽話的將身體在柔軟溫暖的床鋪上擺出伏跪的姿/勢。只是再淡定的心理也無法控制身體對以往懲罰的恐懼,微微抖動著。 凱恩自然也看到了云墨的顫抖,他想了想,拉住繩子將對方的身體扯起來,將云墨的姿勢改成了舒適一點的正跪。然后才拉起對方的雙手,取出絲緞袋子里厚厚的保護護腕,戴在云墨的手腕上。在確認(rèn)雌蟲手腕不會受傷后,才用紅繩非常扎實的捆綁起來,吊掛在床頂?shù)纳萑A垂幔的支柱上。 凱恩的動作很緩慢,也很溫柔。他在捆綁云墨的手腕時,還細(xì)心的將所有繩結(jié)都卡在這雙護腕的環(huán)扣上。云墨是軍雌,自然知道這是一種最不傷害捆縛者的救生用綁法。他的視線難免疑惑的投注到了雄蟲的臉色上,明明雄蟲的不悅?cè)绱嗣黠@,為什么卻沒有再用以往的方式懲罰他呢? 還是因為顧慮到蟲蛋嗎?但蟲蛋是在腹部,跟手腕……似乎很有一段距離。 雌蟲的視線在手腕與腹部之間游移了一圈,換來凱恩氣鼓鼓的一句指責(zé),“別看蟲蛋了。跟蟲蛋沒關(guān)系。這個保護措施就是為了保護你的手!” 云墨瞪大了眼睛。 “看什么看,cao縱機甲的手當(dāng)然要保護起來,不然你怎么回去訓(xùn)練?” “雄主……”云墨再遲鈍,也聽出凱恩這一次的懲罰并不含有以往的發(fā)泄成分了。而且對方話里的意思竟然是…… 心底的震驚幾乎徹底取代了身體記憶的驚懼,云墨的顫抖停止了。他不敢置信的直視著雄蟲,第一次用眼神極為大膽的在凱恩蔚藍(lán)色眼瞳中搜尋著,意圖在其中找出一絲絲欺騙的痕跡。 但凱恩的眼底毫無遮攔的袒露的真實,卻令他不得不相信了這個奇跡。 “您真的……真的同意我……”幾乎無法一下子將意思表達清楚,云墨不得不咽了咽口水,穩(wěn)定一下語氣,“……讓我參與塞維斯軍團的訓(xùn)練?” “白天你不是也聽到了嘛。我都讓大表哥把你的軍職檔案轉(zhuǎn)過來了。我總不會和蟲帝一起騙你吧?!毙巯x的口氣仍然帶著氣哼哼的不爽快,但是該表述明白的卻也沒有故意吊胃口。 “我已經(jīng)將你的軍職檔案轉(zhuǎn)入刀鋒軍團機甲特戰(zhàn)團了。軍服明天就可以送達。不過……”雄蟲用手指戳了一下雌蟲緊致的小腹肌理,意有所指,“記得照顧好自己和它,訓(xùn)練不能過度,不然,我一定懲罰到你起不來床?!?/br> “雄主……” “不用這么感動,我是有條件的?!?/br> “您的條件是……?”幾乎任何條件在此刻對于云墨來說,都比不上可以再度回去軍/營的誘惑。云墨甚至覺得,這個時候就是要他引頸就戮,他都可以接受。 “這個嘛……”凱恩的臉色終于回暖了一點,他慢悠悠的起來倒了杯水,然后將那個絲緞的袋子放到雌蟲的眼前,十分光明正大的從里面拿出一瓶透明的管劑,“這個是加了點軍用自白劑的助興藥物,對身體無害,不過會讓你的身體和心都很‘誠實’……愿意喝嗎?” “……”云墨傻了,雄主不會還在意他先前沒有回答他的那個問題吧。 “雄主……” “不愿意?” “不是?!痹颇珵殡y的抿了抿嘴,他現(xiàn)在更不愿意告訴雄蟲心底的想法了。在這種對方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出去就職的檔口,他又怎么敢真的讓雄蟲知道他心底埋藏的恐懼與抗拒。那豈不是讓雄蟲完全有理由與借口收回所有的恩惠。 “那就是愿意咯?” 凱恩使壞的一笑,將管劑倒入水中,搖晃了一下后送至云墨的嘴邊。 “雄……雄主。這個……”在心中糾結(jié)猶豫了半響,云墨大著膽子斟酌著開口,“其實……對,對蟲蛋……可能有影響的?!?/br> “真的?可是說明書上說對身體無害。”凱恩故作驚訝,還假意翻找了一下絲緞袋子里的說明書。 “軍部的東西……嗯,有時候說明并不那么準(zhǔn)確?!痹颇硕ㄉ?,覺得就凱恩這種對軍事完全不了解也不感興趣的雄蟲,說不定他可以忽悠成功。 “嗯?”語調(diào)上揚,凱恩目光灼灼地注視著眼前的雌蟲,心情卻暗自愉悅開來。很好,雌蟲的本性果然很有趣,竟然為了軍職都會跟他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