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他不是渣蟲_分節(jié)閱讀_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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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塞維斯大公湛藍的眼眸內(nèi)印入雌蟲的身影,他看到了云墨眼神隱藏著的緊張和慌亂。云墨在懼怕他,這個事實讓凱恩的面容越發(fā)冷寂。他緊緊抿著唇,回想起照片上云墨燦爛的笑臉,再對比眼前雌蟲面對他時的驚惶不安,神情中不由自主帶出了幾分暴躁。 “是。”云墨被塞維斯大公許久不曾表露的冷酷表情驚得心內(nèi)發(fā)寒,眼前的雄蟲面無表情,仿佛回到了最初遭遇到的那只,對方是那般的俊美殘虐,冷血得讓他絕望。他忐忑的邁開步伐,心底開始恍惚得回憶起雄蟲曾經(jīng)生氣時的殘忍作為。 “再靠近一點?!比S斯大公的語氣冷冷的,看著云墨的目光中凝結(jié)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是?!痹颇徛模p腿極為沉重的挪移到了塞維斯大公的面前,有一股悲涼的情緒正在他的胸腔中彌漫。越是靠近,他越能感受到雄蟲身上那股熟悉的暴躁殘虐的氣息。他知道自己的心底仍有幾番留戀,卻也清醒的告誡著必須接受近幾日享受到的美夢終告破滅的結(jié)局。 當云墨終于站到了塞維斯大公的面前,他緊繃起身體,正準備屈膝下跪迎接雄蟲的發(fā)泄與怒火,卻被雄蟲一把拉住了領口,狠狠的被扯過去推倒在飛行器的金屬艙壁上。塞維斯大公將他扣壓在冰冷的艙壁和自己溫暖的身體之間,接近而至的卻是狠狠的宣告和瘋狂的激吻。 “不準怕我!” 云墨黯淡的雙眸微微睜大,為這番突如而來的霸道反轉(zhuǎn)而吃驚不已。 默默旁觀了全程的道林立即低頭,然后迅速倒退著悄悄撤離,在走出門前還不忘按下墻面開關,將整間訓練室的百葉窗遮罩給打開。而等他退出門口關上門后,手腕上的通訊器剛巧就震動起來,傳來一條下屬們的新訊息: 【報告隊長,我們檢索了所有二百年內(nèi)莫里斯軍校的雄蟲數(shù)據(jù)與出入人員數(shù)據(jù),甚至包括死亡與失蹤的雄蟲信息,都沒有檢索到照片上的雄蟲?!?/br> 【完全沒有么?疑似的呢?】 【我們檢索了三遍,確實完全沒有疑似的。甚至黑進了學生論壇的帖子,在莫里斯軍校私下評比的校草貼內(nèi)都沒有發(fā)現(xiàn)。(附錄近兩百年內(nèi)上過帖子的雄蟲校草照片若干)】 【繼續(xù)保持檢索,擴大檢索范圍。把莫里斯軍校附近民居民舍的出入雄蟲數(shù)據(jù)都檢索一遍?!?/br> 【是。】 翻閱著一張又一張的據(jù)說是雄蟲校草的照片,道林心底的疑問卻開始擴大。原本他以為不過找一只雄蟲而已,不會是多么困難的任務。但是現(xiàn)在明顯卻可以對比出這堆校草的姿色絕對不如照片上的雄蟲,那樣的樣貌就算再乏人問津,也不可能完全渺無蹤跡。 而且這般長相的雄蟲,看先前那堆討論的軍雌們的反應,也能猜測到肯定會有被同校的雌性詢問發(fā)帖或者偷拍的記錄。怎么可能什么痕跡都沒有,甚至完全檢索不到? 會不會并不是同期的雄蟲? 道林默默的再將那張照片翻了出來,看著照片上雄蟲與云墨少將一樣的黑發(fā)黑眸,忽然有了另外一種猜想: 會不會是云墨少將的直系或者旁系血親?比如雄父?或者是雄祖父? 【通知:尋找的雄蟲年齡層面擴大到近五百年,搜索范圍為莫里斯軍校廣場五個攝像頭內(nèi)所有攝入過鏡頭內(nèi)的雄蟲?!?/br> 【是?!?/br> 想了想后,道林又給自己就職于全國戶籍檔案管理處的雌侍發(fā)了條訊息:【幫我查一只雄蟲,有消息就悄悄告訴我,晚上寵愛你哦~(附錄雄蟲大頭照)】 完全被百葉窗遮蔽的訓練室內(nèi),等到被吻愣了的云墨回過神時,他身上整件軍服竟已經(jīng)被塞維斯大公解開并推至到了手臂上,而軍服襯衫的下擺也都被拉了出來,塞維斯大公的手正準備突入其中。云墨想到這里是隨時隨地都有軍雌過來的訓練室,再抬頭看向始終對準他們保持著拍攝狀態(tài)的攝像頭,頓時受驚般的猛得推開了雄蟲。 “雄主,別……” 正在興頭上卻被突然推開的塞維斯大公十分不悅,怒道:“你竟然敢推開我!你不僅不對我笑,老是怕我,還推開我!”說著說著,表情越加憤懣不平:“是不是你怕我和你親熱讓你曾經(jīng)的情人看到,所以你就這樣推開我!” “什……什么?什么情人?”慌忙整理衣服的云墨被塞維斯大公莫名其妙的控訴理由給問懵了,他停下了動作,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反問。 “我一有空就忍不住跑來找你,你卻從來不肯對我笑一笑,可是對著別的雄蟲卻笑得那么開心!看到我剛剛還怕成那個樣子!難道我真的不如他帥嗎?”塞維斯大公氣憤得捶著云墨臉側(cè)的金屬艙壁,指責的語氣中頗有妒意。 “我……”云墨終于聽出了大概,他被雄蟲這番莫名其妙的指控搞得哭笑不得,趕忙按住雄蟲砸著艙壁的手,一邊幫其按揉因碰撞而泛紅的指節(jié),一邊輕柔詢問:“雄主,您到底聽說了什么?才讓您產(chǎn)生了這樣的誤會?” “才不是聽說,我親眼看到了!”塞維斯大公義正言辭,湛藍的雙眸緊緊盯著云墨,眼神分外委屈。 “???”云墨開始仔細回想自己今天一整天的行程,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有接觸過哪一只雄蟲,好像就只接觸過道林。難道他無意中對著道林笑了?然后被大公看到了?回想著自己好像喝完湯水時確實嘴角露過笑意,云墨的神情忽然有所遲疑。 塞維斯大公看到了云墨的表情,心底簡直妒恨交加:“竟然還真的有過!” “不是……那不是對著道林笑的!雄主,是您,我是想到您才笑的?!?/br> “我?”塞維斯大公先是被云墨的解釋給繞了一下,然后忽然又反應過來自己聽到的新的敵情而醋意橫生:“什么?你竟然還對著道林笑了!” “雄主……”云墨無可奈何,塞維斯大公忽如其來的醋意簡直難以理解。他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開始引導著雄蟲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他,并意圖證明自己的清白:“除了道林,我今日沒有接觸過除了雄主您以外的別的雄蟲,真的。雄主,您能告訴我您到底是在哪里引起的誤會嗎?” “不是現(xiàn)在,是以前?!?/br> “以前?”云墨訝然。 “是的,大概6、7年前吧?!比S斯將手從云墨手中抽回,他趁著云墨愣神,雙手用力將雌蟲抱了一個滿懷。圈緊了云墨的腰,還用力啃了一口雌蟲的唇,賭氣道:“但不管他是誰,現(xiàn)在你是我的雌君,你的肚子里還有我的蛋,你是屬于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你想著別的蟲,你以前是我的,現(xiàn)在也是我的!” “雄主……”云墨嘆息般得瞥了一眼攝像頭,頗為無奈。罷了,想必監(jiān)控室內(nèi)的那一批估計已經(jīng)能猜到他與大公的關系了,再端著也沒必要。于是他反手摟上雄蟲的肩膀,索性將頭依偎在塞維斯大公的頸窩,緩緩開口回應。 “嗯,我是您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