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他不是渣蟲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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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么?剛才看你走得那么快,我都被打擊到了呢?!?/br> 幫忙按壓著,手又難免不受控制的順著那及其流暢的線條滑落,卻被云墨迅速的伸手阻止了,雌蟲耳尖紅紅的轉(zhuǎn)過頭,遞過來一個嗔怪的眼神。 “雄主,您……”心中雖然對于塞維斯大公先前那一場不分場合的胡鬧又惱又氣,可是話到嘴邊到底也只是變成不痛不癢的一句呵斥:“您下次……不要那么亂來?!?/br> 嘖嘖,這種口氣,塞維斯大公簡直就要忍不住放縱出自己那顆仍在蠢蠢欲動的野獸之心。 “亂來什么?我哪有亂來,我都是明著來。” 伴隨著話音,塞維斯大公干脆直接付諸于行動地打橫抱起云墨,和著自己一起摔上了艙房內(nèi)提供給指揮官的那張柔軟大床。 別看云墨外觀上似乎衣衫齊整,但畢竟只是坐在指揮椅上倉促整理的,其實也就拉直了最外層而掩蓋了內(nèi)層的凌亂而已。塞維斯大公輕松又熟練的拉扯了幾下,雌蟲的衣物便很容易就被弄得凌亂四敞,露出了底下漂亮勁瘦的一截腰腹。 “別……雄主,我等下還要開會!”云墨慌亂的推拒著,他的身體尚還貪戀著先前那場情/事的余韻,目前極度的敏感,如果塞維斯大公再要索取,怕是毫無抵抗之力。 “我有分寸,不會耽誤的?!比S斯大公的嗓音都已經(jīng)低沉下來了,漂亮的藍色雙瞳更是因為看到眼前的景色而顏色深邃。 “不是……等一下,雄主——唔!” 終于的,雄蟲先前憋著的想親而不能親上去的欲/望被徹底滿足,云墨被塞維斯大公抵在床上狠狠的親了一個徹底。等云墨終于掙扎著通紅著全身逃進浴室,對著鏡子里映照出來的遍布胸膛肩背的凌亂痕跡,心情頗有些不知如何描述的復雜。 開心有之,甜蜜有之,惱怒有之,無奈有之,又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慮,畢竟若是塞維斯大公總是這么不分時間場合的抓著他就胡鬧,怕也是難免會耽誤他處理一些緊急軍務(wù)。 迅速的洗完一個戰(zhàn)斗澡后,云墨抬手看了眼通訊器上顯示的時間,裹著浴巾準備邁出浴室時腳步又有幾分踟躕。剛才他洗浴時塞維斯大公在外面一直沒有動靜,不知道是否是在生氣。畢竟帝國規(guī)定所有雌蟲必須滿足雄主提出的任何要求,更何況塞維斯大公如此行為的出發(fā)點也是考慮到蟲蛋的灌溉…… 再想了想自己剛才落荒而逃的行為,云墨突然分外后悔。他覺得自己太不應(yīng)該了,塞維斯大公都愿意為了他的身體而開啟精神力共振,如此的為他著想,他卻在領(lǐng)受之后不僅拒絕了對方的求歡,甚至還把已經(jīng)在興頭上的雄蟲獨自丟在床上,至少他也應(yīng)該先先安撫好雄蟲再…… 怎么辦? 云墨越想越自責,如果塞維斯大公生氣了,他又該怎么去哄?自己這般木訥寡言,連句好聽的情話都不會說,又該怎樣才能哄回雄蟲?又要如何去討回雄蟲的歡心?而且,自己是不是太過恃寵而驕了? 越是自責就越覺得自己行為不當,完全不是一個合格的雌君所為。云墨急忙推開浴室門跑出去想跟塞維斯大公道歉。但是房間的大床上卻并無雄蟲的身影,云墨難免因此愣了一愣,他一時間甚至有些彷徨失措,不知道雄蟲是不是真的過于生氣才不說一聲就這樣離開了。 “咔噠?!?/br> 正呆立著茫然四顧間,房間內(nèi)另外一扇看起來完全與墻壁一體的門突然被打開,這個門應(yīng)該是連接這間主臥的配套隱形衣帽間。 云墨剛循聲扭過頭就看到塞維斯大公捧著一套疊好的軍服從里面走出來。對方也已經(jīng)換掉了外套,臉上平和的神情看起來并沒有任何不悅的成分。云墨急忙收回自己先前的情緒,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忘記圍上浴巾,竟然就這樣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站在床前發(fā)呆。 羞意剎那間襲上臉頰,尤其是看到塞維斯大公望過來時,嘴角微微上勾而露出的一副了然神情,云墨頓時就有種自己果然又是想多了的無力感。忍不住就憤憤然的走過去一把接過軍服,自顧自的穿著起來。 “哎,等等!穿這個,這個?。 笨粗颇焖俚奶咨媳承暮鸵r衫,塞維斯大公急忙掏出他準備了三天都沒有被主人眷顧過的‘準備’,塞入雌蟲的手里。 “這是……”攤開手中的布料瞅了一眼,云墨的臉更紅了。他對于塞維斯大公這類不傷大雅的小情趣總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大抵是個性實在與此類風格過于相駁。但即使如此,卻也并沒有異議的選擇默默穿上,卻不知他這般冷峻混合著羞澀,拘謹又故作大方的模樣,搭配著正在穿上身的禁欲軍服,簡直可以秒殺雄蟲的所有自制力。再一想到云墨的身上就穿著自己的內(nèi)褲,塞維斯大公差一點就忍不住而鼻血橫流。 頂著塞維斯大公那焦灼熱烈的視線,與其眼內(nèi)燃燒閃爍的光芒,云墨內(nèi)心也是一陣發(fā)緊。就怕雄蟲又要撲上來胡鬧一番,那樣可真是要時間不夠了! “雄主,我……咳咳,先去開會了?!鼻辶饲搴韲?,云墨快速穿戴整齊后,輕聲向某只似乎已經(jīng)看直了眼的雄蟲請示道。 “嗯,去吧?!比S斯大公也并不是不講理的蟲,雖然現(xiàn)在確實作死把自己搞得欲/火焚身,但是……咳咳,軍務(wù)為上嘛。最好是快點把這幫反叛的壞蟲子們一鍋端了,然后他就可以抱著自己的雌蟲想滾多久床單就滾多久床單! 不過說歸說,還是在云墨右手搭上門把時,上去搶先一步抱住雌蟲要回了一個深吻安慰。然后才咂了咂嘴,輕拍了一下云墨挺翹的屁股,別有深意的叮嚀了一句:“早點完事,早點回來。” “嗯?!?/br> 云墨點頭,湊上前回親了親塞維斯大公的臉頰,然后才旋開門把。等他的腳步走出這間房門,他的臉上就已經(jīng)收斂起了所有只給予雄主的羞澀與柔順,回復成了先前視頻中冷冽威嚴的模樣,重又變回了別人眼中鐵血冷漠的強悍上將。 在云墨離開后,塞維斯大公給自己沖了個冷水澡降了降火,然后才舒適的躺上專屬于指揮官的柔軟大床。 其實先前云墨掙扎著逃離的行為,打斷了他正歡好的興致,確實很是不爽。塞維斯大公甚至還狠狠亂甩了一把云墨落下的衣物,很是發(fā)作了一番。但等脾氣出完后,發(fā)現(xiàn)云墨軍褲上顏色已經(jīng)發(fā)深的斑漬,又有些心虛和心疼。先前空間躍遷的兩個多小時,他確實折騰得云墨有些過分。導致過多的灌溉令雌蟲無法完全吸收而流淌了下來,可想而知云墨當時站起身時會有多尷尬和難堪。 那是在指揮艙內(nèi),軍褲的痕跡若是被他蟲發(fā)現(xiàn),云墨的威信就會大打折扣。畢竟目前全軍也就歐迪少將和柯雅醫(yī)生知道他偽裝隨軍的事,難怪那時候云墨只急匆匆的視頻上露了下臉便回房準備沐浴。可是他卻又抓著云墨不放,明明知道沒有時間卻還…… 塞維斯大公默默抬手扶額,他覺得自己果然該好好反省一下。 而且就剛才在幫忙把云墨的臟衣服丟入隱藏衣帽間內(nèi)設(shè)置的自動洗衣機后,他其實原本還打算施以小懲罰的讓對方用口舌服侍一番,結(jié)果拿好換洗軍服出來時竟然看到雌蟲眼角紅紅的,臉上還掛著一副落寞自責又委屈的神情,竟然就心疼了,還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 即使自家的雌君真的柔順又美味,他也不該如此欺負啊,怎能如此變本加厲的鬧得對方無法好好工作。 他當初的從軍初衷可是為了讓云墨不受蟲蛋困擾而專心軍務(wù)來著,怎么現(xiàn)在卻演變成了以自己的需求為先而去干擾對方的軍務(wù)了呢?! 不行,這狀況得改。 塞維斯大公于是下定決心要好好約束自己的下半/身,不能再給云墨的正常軍務(wù)造成困擾。當然……嗯,路途上對于蟲蛋的灌溉頻率還是可以有所保證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