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之他不是渣蟲_分節(jié)閱讀_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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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感覺到身邊的雄蟲收回了精神力,云墨上前一步牽住塞維斯大公的手,擔憂的迎上雄蟲的眼睛,“怎么樣?南羅杰他有留下什么后手嗎?” “有。” 塞維斯大公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緊緊回握住云墨的手,閉了閉眼用力抹消掉先前所接收到的好一些殘忍畫面。 同樣重生過一次的南羅杰顯然也是防備過了極有可能出現(xiàn)的再一次失敗,所以他在他自己位于混沌地帶的各處藏身據(jù)點內(nèi)都留下了一些古老祭術(shù)和傀儡勢力,甚至還儲備了無數(shù)從他身上抽取的‘黃金之血’以備后用。 好在,對方對他自己掌握與崇奉的各類古老秘術(shù)太過篤定與信賴,從不曾防備過已經(jīng)‘意識沉眠’的塞維斯大公竟然還會蘇醒,除去地心時的‘祭禮’外,倒是沒有再對他附加一些奇怪又詭秘的外力控制。 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那個邪惡的老瘋子放在同一個血池里,跟對方一起泡了差不多三個月‘鴛鴦浴’,還自愿無償?shù)臑閷Ψ椒叛?塞維斯大公只覺得一陣惡心反胃,渾身上都透著一股不舒坦。 “雄主?”縈繞在塞維斯大公眉目間的不爽讓云墨實在憂心,忍不住追問道:“是怎么樣的后手?是不是與您的身體有關(guān)?而且,您的精神力……” “我的精神力升級算是一個意外,南羅杰只是沒料到‘黃金之血’竟然對擁有者本身也有治療和升級作用。他在治好自己的時候也不慎把我的蟲核和精神力都一起治好了,然后又覺得殺掉我可惜,就留著我在他二階進化前給他當打手用?!?/br> 言下之意很明白,南羅杰本意恐怕真的只是將他當血庫用,打算放完血就丟。結(jié)果誤打誤撞的發(fā)現(xiàn)塞維斯大公升級了,既然手里有了一個完全無意識又聽從于他的3S級雄蟲傀儡,他就改變主意將他留了下來,決定完全榨干對方的使用價值。 整整泡了三個月血池,塞維斯大公被迫用自己的血把自己全身上下的傷口治愈,雖然意外升級,卻也遭到了意外損害。從他被南羅杰命令著離開血池后,他的精神力等級提升,蟲核內(nèi)的‘圖蘭朵’藥劑也被消解,但蟲核元力受損的地方卻仍然存在,而且……血液似乎不再出現(xiàn)‘黃金之血’的效用。 南羅杰當時在發(fā)現(xiàn)這樣的情況后,臉色十分震驚,恐怕他是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畢竟以前的‘黃金之血’擁有者都不會有機會被這樣完全置之死地消耗掉有限的鮮血。 那些在遠古年代,無論是自愿還是被迫的被奉為地位最尊貴的‘神使’的擁有‘黃金之血’的雄蟲們,無一不是被高高在上的敬奉和圈養(yǎng)著,估計最多也就是應(yīng)祭祀者所求而扎出一點血或者取出一碗血來用,怎么可能像他那樣被完全當作獻祭的血牛一般,被割裂全身各處動脈然后浸在水里放血給他蟲泡澡。 他堂堂塞維斯家族的家主,蟲族最為古老而尊貴的血脈譜系后嗣,帝國地位尊貴的大公爵,竟然這樣被當作畜牲一般使用,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塞維斯大公冷下了臉,眼底怒意縈繞,殺氣凜冽。 他實在很想立即將眼前這只作惡多端的雄蟲千刀萬剮挫骨揚灰,可是思及對方所布置的一些后招,卻不得不耐下心來先計劃去破壞掉那些據(jù)點,才能再動手殺掉南羅杰。 “云墨,帶了醫(yī)療槍嗎?” 瞥了一眼南羅杰越漸蒼白的臉色與血流不止的斷腕,塞維斯大公語氣冷淡的開口。 “嗯。” 云墨點頭,從大腿部捆縛的裝備處抽出一把迷你醫(yī)療槍遞給塞維斯大公。他并沒有做多余的詢問,雖然他同樣想立即拿眼前的雄蟲血祭自己的族親。 “他還不能死,等我們將他的那些作為后手的據(jù)點都端了,再用他的命祭奠墨氏全族。為了以防萬一,我不會再解開他的催眠,你派人將他嚴加看管起來?!?/br> 塞維斯大公用極度敷衍的態(tài)度治療了一下南羅杰手部的傷口后,不忘側(cè)過頭親吻了一下云墨的額頭,為自己此番行為向雌蟲說明原因。 “我明白?!?/br> 云墨用森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已經(jīng)止血后仍然雙目無神表情呆滯的南羅杰,在接過醫(yī)療槍放回后便默默垂眸,濃密長睫掩蓋住眸光中的凌厲刀芒。 雖然塞維斯大公并沒有說明他所遭受到的具體遭遇,但看雄蟲的臉色也猜得到其糟心程度。就算因禍得福意外升級了精神力和等級,但到底被一個心性狠毒的瘋子俘虜了整三個月,想必也是不會毫發(fā)無損的。 新仇加上舊恨,就算不能現(xiàn)在就弄死南羅杰,但讓對方好好體驗一遍軍部暗獄內(nèi)的所有刑罰,為自己的雄蟲出口氣卻是完全可行的。 在心底做好打算,云墨就在通訊器內(nèi)輸入了詳細命令,然后通知自己的副官萊恩親自帶領(lǐng)一隊精銳將南羅杰帶走看押。 “雄主?!?/br> “嗯?” “您先前說‘黃金之血’也意外治好了您的蟲核和精神力……,那你身上的‘圖蘭朵’藥劑是已經(jīng)完全解掉了嗎?” 云墨詢問的略有些遲疑,就怕會得到否定答案,“還有,您先前交給我的那三支藥劑,我已經(jīng)交由帝國研究所專項檢驗,確認為一支‘鏡面’藥劑,一支是該藥劑的解藥,最后一支則是用于控制雌蟲的生化藥劑。研究所已經(jīng)解析出‘鏡面’藥劑的配方,并正在研制對應(yīng)的檢測藥劑。我也在后來查閱南夕月的研究資料后,基本可以確定就是他們研制了‘圖蘭朵’禁藥,但是……,卻并沒有在資料內(nèi)找到該禁藥的解藥和可能的解藥配方?!?/br> “他們研制‘圖蘭朵’禁藥,應(yīng)該就是為了促使其所綁架或者拘禁的S級雄蟲進入強/制發(fā)/情期,以此高概率獲得胚胎用于基地的非法生物研究,自然不可能費勁去研制該藥劑的解藥。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所中的‘圖蘭朵’已經(jīng)解掉了。只不過……” 塞維斯大公想了想,還是決定把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告訴云墨,“我蟲核元力的某區(qū)域嚴重受損,雖然原先使用精神力續(xù)航無力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在精神力進階之后獲得痊愈,但是那個受損區(qū)域卻似乎成了永久性存在。而且,大概因為被過度放血,我體內(nèi)的‘黃金之血’也失去了治愈的效果,所以……” 塞維斯大公握緊云墨的手,苦笑著說:“云墨,我可能今后再也無法繁衍后代了?!?/br> “……!” 云墨的雙速的掠過一抹震驚,隨后又迅速的歸于鎮(zhèn)定。他上前一步用力的抱緊塞維斯大公,神情認真且堅定的看著自己的雄蟲,“在您為了我而接收淬煉時,我就說過,我會永遠屬于您,不會背叛,不會離開。無論您變成什么樣子,只要您還需要我,我就在會您的身邊,直到永遠?!?/br> “云墨……” 云墨看著塞維斯大公璀璨藍眸中流露的感動,微微彎起嘴角:“雄主,其實在見到您前,我已經(jīng)設(shè)想了無數(shù)最壞的打算……,現(xiàn)在,不過是這樣的小問題而已,只要您還活著,對我和蟲蛋來說,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br> 云墨提到了蟲蛋,塞維斯大公才忽然醒悟到了自己的失職。先前他被抓住的時候,云墨都差不多快兩個月了,而后又是整整三個月的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