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得到(精油梗,初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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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撐滿后xue的粗大性器退出的瞬間,有水流朝著顫縮的xue口輕輕涌來,帶著很奇怪的壓迫感,讓人想忽略都難。后xue雖然瞬間閉合,可身體里酸麻的感覺卻沒有就此消失,甚至還產(chǎn)生了某種難以言明的空虛,如同失去了寶劍的劍鞘,空曠得令人意難平……少年眨了眨眼睛,先前因為脹痛而沁出眼角的淚珠終于墜不住地慢慢滑落,他尚未搞清楚自己身體里自相矛盾的感覺,就忽然被抓住肩膀和一只手臂,緊接著整個人都被翻了過來。 “??!”他驚呼一聲,背靠池壁,微微拱起的脊柱抵住堅硬的石塊,冰涼的觸感激得他一個哆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抱她,仿佛在這張惶中尋求唯一的安定。他的眼神濕漉漉的,情欲刺激如同一場看不見的暴風雨,無聲無息地打濕了他清澈的雙眸,在其中蓄積了一片海,而顧采真在這片海中情不自禁地沉淪。 她的手按在他的肩頭,“我們上去?!彼唵蔚卣f了一句,就壓過去用力吻住他。身體里被入侵的感覺淺淡下去后,少年比方才放松許多,那被逼急了展露出來如小獸般的攻擊性也消失了,他順從地被她吻著,嗚嗚咽咽地跟著她在水中移動。 他們親吻著,一步一步拾階而上,從水中來到青華池南三面臨水的水榭。濕滑冰涼的石板臺階,沾染上他們腳底的溫度,頓時不再幽清;階道兩側植滿的蘭花,被他們踉蹌的腳步絆得簌簌搖晃,與月光一同灑于小道上,落了一路的粉白淡香。石階上留下一串濕漉的水漬腳印,還有零落柔軟的花瓣,以及他們清晰又急促的喘息。 這方天地如此幽靜,這場情欲這般喧響。 一踏入水榭的檐下,顧采真就迫不及待地將人按在楹柱狠狠吻著,一條腿屈起膝蓋強硬地插入少年的雙腿間,下身昂揚的欲望抵在對方同樣難以平復的男根上,難耐地摩蹭著,頂弄著。 “嗯唔……”她的熾熱逼得少年快要瘋了,他從不知道兩個完全相同的部位這樣摩擦,會產(chǎn)生如此叫人幾乎失聲的快感。 一方面,他覺得這樣的刺激對他而言已經(jīng)太過火,他根本承受不來,也承受不下去了;可另一方面,身體里莫名有種空虛,自她“離開”后,就一直存在,并在他們的接吻中,擁抱中,親昵中,從無聲滋長,直到此刻喧囂塵上…… 想要……想要舒服……想要她讓他舒服……想要她……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如同色彩斑斕的浮光掠影,一直在他眼前回閃,他也許是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的,只因不敢相信,所以不愿正視罷了,可是他又舍不得就此叫停,更舍不得就此失去少女對他的親近,與帶給他的陌生快感。 靈動機敏的天賦,讓他在此時也保持著高度準確的預感力,那是一種哪怕不經(jīng)過嚴謹?shù)倪壿嬐评恚湍苁孪鹊玫秸_結果的神奇能力,是天道的饋贈,也是命運的眷顧,既讓他無數(shù)次推算到師兄的生死輪回劫,也可以及時預警自身危險的來臨,是比一般人的直覺強化數(shù)十倍后的預知力,無來由卻又可靠。 但是,他如今明明已經(jīng)覺得“危險”,卻隱隱又有些……期待? 身體傳來的訊息讓他慌張到自我懷疑,可是那念頭太過明明白白,叫他甚至沒有辦法自欺欺人地假裝回避——他居然懷念起方才離開池水前,少女插入他時那的滿脹感覺。他明明那么難受,卻偏偏癡迷上那九十九分難受背后的,一分舒服…… 然而,置身水榭三面這樣的環(huán)境,太讓他緊張了,就算有廊柱,有竹簾,甚至有一面漏花窗與外面相隔,可這到底是室外,即便摘星峰的青華池有重重規(guī)矩與禁制閑人免入,少女不就這么出現(xiàn)了嗎? 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不安,混雜著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興奮,加劇加重了此刻難言的刺激。 顫抖的指尖按在顧采真的肩頭,少年鬼使神差地撇開頭,一邊狼狽地換氣一邊冒出了一句話,“別在這兒,去里面……”他甚至不敢想,他們?nèi)ダ锩娴降讜鍪裁矗墒巧眢w已經(jīng)繞過理智,自行開了口,誠實極了。 少女意欲繼續(xù)勾纏他的舌尖,聞言都不敢置信地一頓,他們的雙眸靠得如此之近,眨眼間幾乎可以掃到對方的眼睫。少女在這一刻眸子中迸發(fā)出來的光,簡直與星月同輝,也讓少年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從沒有在任何看著他的人眼中,看到過這樣的眼神,有驚訝,有欣喜,有專注,有危險——最終,它們匯集成了四個字——勢在必得。 他在如此直接又赤裸的目光中,輕輕摒住了呼吸,緊接著便聽到少女悅耳又迷人的聲音:“好,去里面?!?/br> 他的臉頰瞬間更燙了,明明一直是她在主動,怎么此時她的口吻,倒好像是他先發(fā)出盛情邀請,她如同“客隨主便”,從容不迫。 但他根本沒有精力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上糾纏,少女一手握住他精神奕奕的男根,重新恢復了taonong,惹來他急促不已的呼吸,另一手則攬著他的腰,將他帶到了水榭中央,然后按著他的肩頭輕輕一推…… 這水榭與別處的鄰水樓臺有個明顯的不同之處,它的頂上居中有一扇天窗,他常來這里,熏香凝神,夜觀星象,有時甚至整夜于鋪了絲毯的地上靜坐冥想。 其實,摘星峰頂峰自有一處位置絕佳的觀星臺,但若非必要,他從不去那兒。古詩有云:“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他一貫擅長做的都是窺天機、述命理之事,一方面百無禁忌萬般由己,一方面又比誰都虔誠地保有一顆敬畏之心,所以他也會對這樣重要的地方選擇敬而遠之。 無論是觀師兄之命途,還是算天下之劫數(shù),他與成年后的自己,都在那觀星臺上占卜推演過無數(shù)次了——可卦象紋絲不變,永遠一半是死局,另一半是混沌。他也嘗試通過已知的星象來反推自己看不清的那部分未來,卻屢屢以失敗告終,其中變數(shù)最大的便是鎮(zhèn)星,它的光芒時而絢爛至奪目,明月也要為它讓步,他連直視都無法直視;時而晦暗若灰,不合常理到甚至影響整座星河,不辨二十八星宿的軌途——既矛盾又無解。 可今晚此時,當他仰面躺在少女身下,被她吻到渾身guntang的一刻,卻透過水榭的天窗,看到那顆影響他卜算關鍵的鎮(zhèn)星,第一次以某種清楚卻不刺眼,清晰而不暈渲的形態(tài),靜靜高懸于遙遠的天空,他的神識恍惚了一瞬,似乎看到了它周身溫柔的光環(huán)。 明明遠在天邊的光暈,似乎帶著不可思議的溫度,柔軟地圍繞他…… 奇怪,怎么……“嗯!”他的注意力被突然擠入他身體的一根纖指全數(shù)奪走,他忍不住哼吟了一聲,伸手想去抓少女的手,卻反被捏住了手腕。 雖然少女的手指比起粗大堅硬的性器要細上不少,但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還是很明顯,少年仰頭喘著氣,唇瓣嫣紅,齒白如玉,發(fā)出一點難以忍耐的呻吟,“嗯啊……”他的手腕被少女捏住后,用力地貼在大腿外側,另一只手則無助地揪緊地上的絲毯,少女的手指在他的身體里進出,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并攏微彎,撐得xue口中間張開一點小孔隙,她加快了對他玉莖的撫弄,又低頭細細密密地吻他:“疼嗎?” “唔……不疼,可是……”快感與羞恥讓他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他還想說什么,但少女忽然握住他男根的冠首一圈一磨,酥麻頓時叫他發(fā)不出聲來。同時,她的手指插入后xue直到完全沒入才抽出,周而復始。他扭著腰身,想要逃離身體里逐漸加重的壓迫感,少女卻推起他的一條腿壓向他的前胸,又塞進了第三根手指。 “不行……”他修長的手指埋入絲毯的長絨中,狠狠揪住,指尖泛白。 “行的?!鄙倥恼Z氣鎮(zhèn)定自若,但細聽卻又泄露出一絲因為亢奮和壓抑而克制不住的顫抖,細窄的甬道暖熱緊致,微澀難行,她的手指在其中抽插找尋,來到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按住一擦,少年的聲音頓時變了調(diào):“啊啊啊?。 ?/br> 那是怎么回事?疑惑與慌張自他心中一閃而過,同時竄起的還有強烈到如同電閃雷鳴似的酥麻。洶涌而來的快感打散了他的不解與驚詫,他還沒來得及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爽麻,少女的手指已經(jīng)盯準了那處地方,來來回回按揉摩擦了數(shù)次! 快感如同洪浪波濤洶涌,一下子沖刷過他的全身,“啊!”他的雙腿想要并攏蜷起,卻被少女朝兩邊掰得更開,只有漂亮白皙的兩足懸空內(nèi)勾,連腳趾都拼了命地蜷縮發(fā)顫。三根手指同時在他的后xue中抽插,反復擠壓嫩rou推平內(nèi)壁,不斷疊加新的刺激?!班虐 瓎琛鄙眢w里的敏感點在手指反復按揉戳點,他嗚嗚咽咽,不停搖頭,卻拒絕不了酥麻的堆積。 顧采真本意是要擴張他從未承歡的xue兒,但他太緊張,那兒始終難以放松,被反復摩擦到刺激之處后,因為刺激,xuerou反而越發(fā)顫栗緊咬住手指不放。“嗯?。 彼坪跻庾R不到自己在呻吟,完全被她這樣直接又激烈的指jian弄得渾身癱軟。 前后一塊兒被刺激本就叫少年難以承受,偏偏身體里還有不知哪里來的滿腹yuhuo,在中燒,在焚身。他想要發(fā)泄,卻又無從發(fā)泄。身體好像分裂成了兩半,一半舒爽,一半煎熬。 其實,顧采真的指尖已經(jīng)能感覺到一絲溫熱的濕潤,那觸感完全不似池水清薄,而是滑膩中帶著一點黏,濕噠噠地從緊窒的甬道深處一絲絲滲出來,裹上她的指頭——少年被她弄出水了。這個認知越發(fā)刺激到顧采真,她盯住被她手指插弄得嫩rou微微翻出再飛速縮回的粉色xue口,眸色暗沉翻滾,下身憋脹得幾欲爆炸! 她終于失去了耐心。 瞥了一眼絲毯旁的矮桌,其上的一盞翡翠香薰爐引起了她的注意。少年已經(jīng)在她手指的玩弄下面色潮紅、全身無力,但他后xue分泌出的些許粘液顯然完全不夠潤滑,此時她若真刀真槍地直接插入,他還是要受傷。 但快要忍得瘋掉的顧采真,根本等不到少年完全準備好接納她的那會兒了。她揭開香薰爐的頂蓋,從爐膛中的托盞上,胡亂刮了一些散發(fā)著凝神香氣的精油于指尖,然后猛地抽出手指,欣賞著少年挺腰嗚咽的美景,換了這一只手的三根指頭,“噗嗤”一下頂進去! “??!”少年忍不住低叫了一聲,被頂?shù)醚硪煌Α?/br> 有了熏香油的助力潤滑,手指在少年體內(nèi)雖然仍非完全暢通無阻,但已然順暢許多。這熏香油精粹了草植的精華,熏蒸后的輕煙本就有凝神安心的作用,而油脂作為濃縮的精髓,其效果更是強了數(shù)十倍,如今被顧采真涂抹于他的后xue每一處內(nèi)壁,精油直接作用于暖熱蠕動的腸道,功效瞬間被吸收,既安撫了他的情緒,也讓他緊張的后xue終于迷迷糊糊地稍微放松下來。 顧采真低頭含住他的一側乳首,帶上一些力道地吮吸,同時干脆地拿起熏香爐的托盞,將剩下的精油全都倒在他的下身。 晶亮透瑩的油液順著柱身流淌而下,染上囊袋后,又順著臀縫滴落毯子上,再膩得到處都是。顧采真托住少年的精囊揉搓,直到那兒開始輕縮,才繼續(xù)握住他的男根擼動。 “嗯啊……唔嗯……”胸前、胯下、后xue,到處都傳來一波一波的快感,少年被弄得渾身癱軟,聲若蚊蚋的呻吟逐漸高了幾分。 顧采真沾了精油的手指玩弄了片刻嫩軟溫熱的xue里,在軟rou層疊的甬道中越插越順利,少年的身體適應了她的開拓,甚至于抽插間發(fā)出可疑又可愛的咕滋水聲。 他的呻吟從低低地忍耐變得逐漸放開,微帶鼻音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在顧采真的手指退后遠離他的敏感點后,他還會無意識地抬腰追逐她的指尖,嫩rou纏疊仿若挽留,本是被強行掰開的兩腿打顫著夾住她的腰,足弓摩挲她赤裸的背。 他所給出的一切反應和姿態(tài),在顧采真眼中,只能解讀出兩個字——求歡。 心中的野獸終于咆哮著沖出鐵閘,她深埋入少年體內(nèi)的手指突然一頓,戛然而止的快感讓少年的神智有一瞬回籠,他羞恥萬分,“啊,我……” 顧采真不打算給他任何退縮和推脫的機會,于他前端的taonong又快又猛,趁著他被弄得渾身無力時,先是手指恢復了一陣比方才還要快速猛烈的抽插,又在少年的呻吟越來越短促尖銳時,猛然抽出手指。 “??!”聽著少年一聲喘息,她立刻換了自己guntang猙獰的粗大孽根,頂在顫顫抖抖的臀縫深處,對準如同貪婪小嘴般不停張縮的xue口,直接捅了進去。гōuzんаìщu.ōгɡ “??!”少年尖叫著將絲毯揪成一團,頭顱后仰,肩頭挺起,腰腹吸氣下凹,一瞬間如同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身體被完全打開與填充到極限的感覺,讓他窒息。 “嗯啊……”顧采真忍不住低喘,抬起上身,垂目著迷地看著兩人完全契合的部位,粗大的堅挺貫穿濕軟暖熱的xiaoxue,前者毫不遲疑地一插到底,后者被迫艱難地吞吃下咽。 原來,徹底進入與占有一個人的滋味,這樣美妙?!澳闶俏业牧??!彼龔娙讨胍痛吮┝页椴宓臎_動,想給少年一點時間適應她的巨大,也努力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情緒洶涌。 成長于繁華妝裹成的泥沼,失去相依為命的阿娘,孤身出逃拜入歸元城,因著身體的秘密離群索居,便是生平唯一的好友柯秒,她也不會特別親近,如今又身中迷魂掌,整日被幻象與欲望折磨,她孤獨地一路走到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浩大的愿望,不過是掙扎求生,也從來一無所有。 如今,卻擁有了他。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得到。 “你是我的了?!彼滩蛔≈貜土艘槐?,仿佛意外得到了人生中本不屬于她的珍寶,又歡喜,又不敢置信。 少年終于恢復了急促的呼吸,連唇齒都在打顫,卻好像失去了發(fā)出聲音的能力。冷汗從后背浸透絲毯,他如同直接躺在冰涼的地上,可他知道自己的顫抖并不是因為冷。 后背忽然無比灼燙,難以言喻的疼痛一并襲來,他疼得打著挺,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但他每一個動作都在將少女的rou刃吃得更深。 不知是rou體的刺激還是情緒的震撼,迷魂掌的傷處突然前所未有的guntang灼傷,顧采真咬著牙,維持著僅余的一點理智,極其緩慢地開始抽插。 就算顧采真已經(jīng)幫少年做了很久的準備,可三根手指如何能與這猙獰巨物相比,他緊窄的xue兒被強行撐成一個粉紅的小圓洞,褶皺完全被平展成一層半透明的薄膜,吸附于盡數(shù)沒入的性器根部,而那脆弱的邊緣,終究還是因為勉強而滲出了絲絲血跡,隨著rou刃開始進出,繃緊的薄膜仿佛隨時要被摧殘得扯裂開來…… 少年秀眉緊蹙,唇瓣瞬間血色盡失,身子克制不住地戰(zhàn)栗,渾身的冷汗與眼角的淚花一起涌了出來,“疼!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