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折辱(羞辱梗,葷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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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也那些魔侍,肯瞞住季芹藻發(fā)燒的消息不往上報,不過是擔(dān)心自己會被嚴(yán)懲重罰——他們心里門兒清著呢,之前芳菲殿的那位,進(jìn)宮沒幾天也是承恩后發(fā)起了高燒,魔尊得知后,宮侍可就換了一批——不,是死了一批的——他們不想上趕著去找死。 季芹藻雖然不知道圍繞花正驍發(fā)生的這些事,但他一向有一顆七竅玲瓏心,自然也想得到魔侍肯隱瞞不報的緣由里自私利己的這一層。 所以,他會為了別人的順勢而為和舉手之勞,而選擇付出折辱自己的代價嗎? 顧采真壓根沒什么期待。 要是真能做到這么無私,當(dāng)初他就不會因?yàn)樗漠惓?,而毫無征兆地親手剖了她的內(nèi)丹了。他到底是因?yàn)?,她要了阿澤的身子亂了綱常;還是因?yàn)?,覺得她這樣女生男體比天生重曈以及同胞雙子還要不祥?反正,他沒有給她任何申辯的機(jī)會,也沒有向她解釋過一句話,就這么輕易地判處了她的死刑。 所以,當(dāng)顧采真看到季芹藻走向那碗紅糖水時,臉上依舊維持著嘲諷冷漠的笑容,想要看他能夠演到什么時候。 然后,她就親眼看著,他明明已經(jīng)因?yàn)楦邿嫔奔t,搖搖欲墜,偏偏一步一步面無表情地走到桌邊,用顫抖的手端起糖水,一飲而盡。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但還是瞬間有種要被氣瘋了的感覺。 好!真是好得很!他就是要跟她做對,是不是?! “季芹藻!”在她猛擊的巨大力道下,桌子立刻四分五裂。 原本快要被放回桌面的碗,也“啪”得落在地上,被她的整風(fēng)一掃,頓時化作齏粉。 季芹藻對于她的盛怒毫無反應(yīng),他扯出一個虛弱到幾乎感知不到溫度的微笑,語氣從容,但嗓音中泄漏出一絲顫抖,“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有些無力地閉了閉眼,他撐著這口氣說完話,立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子不受控制地軟著朝后倒去,被顧采真攬住了腰,拉入懷中。 胃里絞痛得如同鉆入了幾條毒蛇在團(tuán)繞廝打,他額上瞬間沁出一層冷汗,咬住舌尖拼命忍住要嘔吐的沖動,想從她的懷里掙脫。 奈何,與以往的每一次抗拒掙扎一樣,只要緊挨她的身子,他就再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只能面對一次次失敗。 她嘲笑過他,也諷刺過他:“只有身體天生yin賤,才會這么敏感?!?/br> “說白了,你就是天生欠cao?!?/br> 就算已經(jīng)解了相思蠱又怎么樣,他的身體習(xí)慣了隨時隨地被挑起欲望,就算她不是下蠱的人,他也一樣熬不住情欲的折磨,臣服于她的身下,亦沉浮于欲海潮波。 “就算沒有那個人,就算現(xiàn)在cao你的不是我而是別人,對你而言,又有什么區(qū)別?”很久之前,她很久以前壓著他抽插撞擊時的話猶在耳邊,“你就是想要張著腿被人cao,誰都可以?!?/br> 這些話,如同一枚尖利的釘子,隨著他的恥辱,一同釘入了身體深處;也如同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傷他的靈魂,隨著他的不堪,一并烙進(jìn)永難磨滅的記憶。 “你夾得我有多緊,心里就是多想要,這么yin蕩的身子,被他cao又被我cao,回回爽得流水。季芹藻,你說你是不是欠cao?” “這saoxue吞過多少精水?是他把你教得這么會含會夾的嗎?那我可真要謝謝他,把你調(diào)教得這么sao?!?/br> “你的水真多,碰你兩下就流得到處都是。” “插幾下就射了,你就這么饑渴?” “你可真是……又臟又下賤?!?/br> 不要,不要再說了! 他痛苦地咬破舌尖,阻止自己自虐一般回憶她的鄙夷與嘲諷。但這樣的疼痛太輕微,根本無法麻痹他渾身顫抖的神經(jīng)。血管仿佛化成引線,被她隨手點(diǎn)燃后,他就處于隨時將要自我毀滅的恐懼中。 他不怕自我的消亡,可他害怕失控,害怕被她掌控,更害怕被欲望掌控——他的害怕,往往成真,從不落空。 這樣一比較,就連胃中翻天倒海的作嘔感,都顯得沒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呵呵,春藥沒這么快起效的。師傅,你可別找到個由頭,就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啊。”顧采真的手指在他的顴骨、臉頰與下頜上流連,柔軟微涼的指腹所到之處,都能激起他肌膚上的一層細(xì)絨毛。 上天真是厚愛他,歲月琢磨出他的溫潤成熟,卻沒有帶走他的年輕感。 “放開我?!奔厩墼宀幌肼犓_口,更不想接她的話。是他受制于人,任何的口舌之爭都是無謂而可笑的,過往的經(jīng)驗(yàn)更是讓他明白,若是反駁顧采真的話,只會得到更強(qiáng)烈更直白的羞辱。 他艱難地試圖自己站穩(wěn)。顧采真卻收緊手臂,一下子將人摟得更緊。 兩人的胯部頓時貼合在一起,她已經(jīng)昂然挺立的粗長部位隔著衣服蹭著他被喚醒的男根,惹得本就隱隱抬頭的玉莖在衣物和她動作的摩擦下,充血發(fā)燙,蠢蠢欲動。想要發(fā)泄的感覺在身體中越來越清晰,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凌亂。這些身體反應(yīng),他厭惡卻又熟悉…… 季芹藻緊繃著腰肌,明明比她高大,卻推不開她,力量的懸殊一直提醒著他,如今兩人之間實(shí)力的差距。她再不是當(dāng)年恭敬有加的徒弟,而是單手就能夠完全壓制他,強(qiáng)迫他就范的魔尊。作嘔的感覺越來越嚴(yán)重,他勉強(qiáng)壓著,“放開我!” 褪去血色的薄唇半啟,被咬破的嫩紅舌尖在貝齒間若隱若現(xiàn),顧采真強(qiáng)硬地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唇,“師傅,你怎么把自己咬傷了?”她的語氣溫柔又輕佻,“弟子心疼了呢?!彼鲱^吻了上去,一手按住他的腦后,完全不給他逃離的機(jī)會。 “唔!”顧采真的齒尖咬住季芹藻已經(jīng)受傷的舌尖,剛剛還說著心疼他,卻又故意用力吮出一絲鮮血,緊接著在他的悶哼聲中,重重地抬胯抵住他昂首而起的男根,再狠狠地摩擦。 穿透層層布料而來的硬度與熱度,讓季芹藻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充血挺立的陽根在袍擺下頂出一個可疑曖昧的形狀,后xue的空虛感也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гōuzんаìщu.ōгɡ 在他口中肆虐橫行的舌尖,霸道地勾纏住他的舌頭,卷吸頂繞,進(jìn)一步打亂他呼吸的節(jié)奏,他聽到了自己發(fā)出不知羞恥的急促喘息。 “嘖,真苦。”女子微微皺眉,大劑量的黃連和龍膽草加起來,哪怕只是他口中殘存的苦味被她嘗了一點(diǎn)去,都叫她舌尖苦得發(fā)麻。 他居然全都喝下去了,不覺得苦嗎?為了氣她,他倒是能“吃苦”。她冷笑著垂手揉弄了一把他的堅(jiān)挺,“等會兒……就給你甜頭?!?/br> 她的五指按住他的玉莖時,哪怕還隔著衣服,季芹藻那兒就忍不住又脹大了幾分。她粗魯?shù)膭幼?,讓他的身體更添興奮。 渴望被撫摸,渴望被進(jìn)入……隱秘的欲望即將無所遁形,而他無地自容。 “前頭的反應(yīng)這么明顯,后邊兒那張浪sao的嘴估計(jì)也已經(jīng)濕了吧?”顧采真邊嗤笑著,邊禁錮住懷里試圖推開她的男人,另一只手胡亂地扯開他的腰帶,粗暴地剝開月牙白色的外袍,狠狠揉捏了一把自行翹立的乳首,粉嫩即將往艷紅過渡的顏色相當(dāng)漂亮,rutou硬起,仿佛染了水粉的小石子兒,顧采真毫不憐惜地揪住一側(cè)的一扯,在他痛苦又愉悅的呻吟嗚咽里,撕開他的褻褲,露出彈翹白皙的弧形臀瓣。 他們還是貼身站著,除了掛在臂彎的白衣,他已經(jīng)被她剝得近乎全裸,她卻衣冠整齊,如同是他主動脫了衣服在誘惑她似的。 他光潔的胸膛劇烈婆婆文企鵝起伏著,身體掙扎不開,胃里翻江倒海。 纖細(xì)的指尖掐了一把緊繃的臀肌,惹得懷中的男人悶在嗓子里叫了一聲,“啊!” 季芹藻五指無力地抓住顧采真的肩頭。 而她的手指則趁勢擠進(jìn)他的臀縫中,向里探入。 “讓我摸摸,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