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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人間失真在線閱讀 - 第一百九十三章夢中(水中梗,劇情)

第一百九十三章夢中(水中梗,劇情)

    侵犯、沖刺、撞擊、貫穿、酸麻、刺激……池潤昏昏然睜開眼睛,撲鼻而來混合著某種yin靡曖昧的氣息瞬間包圍了他,緊接著便是完全無法自控地頭暈?zāi)垦?,他勉勉強強睜開眼,不知眼前模糊的是淚珠還是清水,只覺得目之所及的整個世界都在搖晃,介于清晰與混沌的邊緣,仿佛天之將塌地之將陷。

    但有人正抱著他,是始作俑者,卻也是唯一可能拯救他的人——是誰?

    “唔嗯嗯啊……”他張了張唇,明明是想問怎么回事,先逸出口的卻是一聲沙啞又甜膩的呻吟。

    身體似乎b他的意識覺醒得要更早,此刻雙臂已經(jīng)自發(fā)纏在一具陌生中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嬌軀身上,摟住對方纖細(xì)的脖頸,主動張開雙腿承受著對方給予的極致歡愉。隨著一勃勃與皮rou相撞的“啪啪”聲混在一起的,是稀里嘩啦的水聲,有溫?zé)岬乃饕徊ㄒ徊ǖ貨_到他的身上再漾散開去,但根本起不到任何舒緩的作用。身體最柔軟私密的地方被打開和反復(fù)進(jìn)入著,這樣的情形十日之前他一定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此時哪怕還有些迷糊,他卻也有種自然而然的認(rèn)知,自己是在水里,正在……與誰交歡。

    他費力地抬起頭,更多的神智漸漸回籠,分辨出自己正身處摘星峰半山腰的青華池,而正在他身體中橫沖直撞的人,是……顧采真。

    哦,是她。

    嗯,也只可能是她。

    少年形態(tài)的池潤忽然意識到,自己認(rèn)出來對方是誰后的鎮(zhèn)定,有些理所當(dāng)然到近乎過分。他向來對什么男女之情沒什么興趣,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天賦讓他注定了不會是凡夫俗子,就算他修的道沒有斷情絕愛的要求,可他并不覺得自己需要這種東西。他無需婚娶適配,也沒有什么傳宗接代的需求,更從來沒有動情生欲的心思,卻怎么也沒有算到,自己竟然愿意雌伏在一個有著女兒身男人根的少女身下,把身體的掌控權(quán)交出去,任由對方帶領(lǐng)他在情欲浪潮上浮浮沉沉。

    明明是水溫宜人的池子,他卻覺得自己猶如一只被丟進(jìn)了沸水中的貝類,迅速地被煮開,蚌殼被撬開戳入,內(nèi)里的嫩rou被yin物強迫著來回摩擦,內(nèi)里的溫度越來越高,直到被徹底破開,柔軟的內(nèi)壁不得不放棄反抗,緊緊裹住入侵者,顫抖著無力反抗地被搗出一抹抹腥甜的汁水,又回報似的全涂在了與他身體契合得嚴(yán)絲合縫的兇器上,將所有磨礪帶來的疼痛都轉(zhuǎn)化成了無上的快樂。

    他恍惚地想,自己是夢到了九日之前的那個晚上了嗎?

    可是,雖然關(guān)于那晚的記憶充斥著激烈與混亂,但他明明記得,在池水中時,即使他們面對面緊密貼在一起,用手用腿不停地擦槍走火,在打破禁忌的最終邊緣來回試探,但對方并沒有這樣把他按著背靠在池壁上,更沒有抬起他的一條腿盤在她的腰上,做這樣持續(xù)很久了一般直來直去徹底“深入”的事情。

    所以,還是在做夢嗎?

    暈過去前兩人交合e的那一場實在太過刺激,所有他才會做這樣的夢吧?

    他只有五六分清醒,模糊地感覺,自己既像是夢中人,又像是旁觀者,心里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少女,可身體卻并不聽從他的指揮,雖然那種rou欲淋漓的快感他一分不差地感受著,但總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他并不完全是他現(xiàn)在夢到的自己。

    嗯?不完全……就是……有一部分……是?這是什么意思?他沒機會深究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疑惑,因為少女正在加快沖擊,碩大的guitou有著圓鈍的邊緣棱角,如同殺人不見血的兇器頂端,哪怕并不尖銳,也充滿危險。性器帶著充血后變高的燙熱溫度,每一次的抽插都搗在他脆弱的x心上,那兒敏感得不可思議,被頂住后就拼命顫抖收縮,恨不得將怒脹的guitou包裹起來,絞得兩個人同時低喘了一聲。

    “還受得住嗎?”顧采真?zhèn)阮^問他,呼吸噴灑過來,唇瓣擦過他摟住她脖頸的手臂內(nèi)側(cè)肌膚,瞬間激起一層j皮疙瘩。

    池潤被那種快感b得要崩潰了,只想搖頭說他不要了,受不了了,可卻聽見自己聲音沙啞夾雜著呻吟的回答,“嗯,嗯啊……可以……你慢一點……慢嗯啊啊?。 边@樣的回答令少年池潤震驚極了,自己怎么會、怎么會說這樣的話?!

    為什么,他會做這樣羞恥情色的夢?!

    然而,顧采真聽了他的回答,律動當(dāng)真慢了下來,但也只是慢了,并沒有放輕,深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擦過敏感點,池潤整個身子都激烈地彈起,如同仰著長頸的天鵝,發(fā)出一聲尖叫,而后腰部繃緊一顫,整個人卸了勁似的朝后倒去,重重撞上濕滑的池壁,“唔!”除了脊背撞擊的疼痛,后背似乎還有別的疼痛,是那種火煸油燎似的燙疼,b得他眼角淚花飛濺,又被少女側(cè)頭輕輕舔舐著。

    濕軟香滑的舌尖掃過他的眼尾肌膚,說不出來的繾綣又色情,隨即嘴唇被吻住了,唇齒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與津液,后背也被妥帖地扶好,他整個人與顧采真貼得緊密無縫,那雙柔若無骨的手帶著特有的力量感,撫過他戰(zhàn)栗的脊骨,準(zhǔn)確地找到他憑空疼痛的地方,輕輕rou著,可下身的搗弄撞擊卻越發(fā)兇狠起來!他被頂?shù)胻尖直晃,即使有水流緩沖也激烈非常。

    這樣的反差加劇著對他的刺激,“唔??!”夾在兩個人腹部下方的玉j顫了顫,頂端的鈴口在搖晃的水波中張開,甚至能看見里面零星的嫩紅,它在水中吐出一股乳白液體,同時他的后xue瘋狂痙攣收縮,“啊啊啊啊,真真,我……我不行……我呃啊啊??!”他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還算自由的那條腿試圖蹬水讓自己遠(yuǎn)離這柄搗入他身體伸出制造出滅頂快感的兇器,卻被少女抱得更緊,嫩xue也瞬間將堅硬guntang的性器吞吃得更深。

    暈過去前那種席卷全身的致命刺激又一次降臨,池潤根本沒有準(zhǔn)備好,他還在驚詫自己為什么會那么親昵地叫顧采真為“真真”,下一刻就被直接拉拽至高潮的頂峰!

    “一起去!”顧采真越插越快,巨大猙獰的rou刃毫無顧忌地在嫩xue中橫沖直撞,仿佛這里是她熟悉的沙場,任何馳騁都可以被允許被包容,怎么樣都能令她酣暢淋漓。在十幾下重得讓蜜xue發(fā)麻的深重撞擊后,被夾住的粗大rou莖在既窄小又有限的甬道中彈跳著,b得少年呻吟欲哭,才射出了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燙得本就沉浸在高潮刺激中的池潤更加敏感而失神。

    “啊啊啊??!真真!我!我……嗯啊啊啊?。 彼Э氐丶饨兄?,在顧采真的懷里挺著身子戰(zhàn)栗,腿根發(fā)緊,眼神渙散,胯下的男根又冒出一小股半透明的精水,可憐巴巴仿佛傾盡所有,再也壓榨不出半分了。

    顧采真抱著他靜默了好一會兒,兩人就這樣緊密相擁著,幾乎連水流都沒法隔開他們貼在一起的胸膛。他慢慢微弱下去的綿軟呻吟與她漸漸平復(fù)的急促喘息,在池中融化成了某種無法詳細(xì)描述的情感,對于此時正在旁觀加感受這一切的少年池潤而言,是震撼的,也是突兀的,更是毫無來由的。

    果然還是夢境啊,否則他怎么會……怎么可能……這樣坦然地接受了與少女性1ng濕1中的愉悅,甚至有種因為對方的欲望得到滿足,而跟著生出的心甘情愿的歡喜?

    就算是夢境也依舊覺得別扭,池潤試圖中止這b現(xiàn)實還要荒唐數(shù)倍的夢,未果后,他只能靜靜地以這種既游離其外又浸入其中的方式繼續(xù)存在。

    顧采真的手輕輕撫著他的后背,“抱歉,剛剛沒收住力,讓你撞了一下?!?/br>
    他原本有些疲憊地闔目側(cè)頭靠在她肩上休憩,聞言皺了皺鼻尖,語氣是池潤并自己都覺得的奇怪腔調(diào),“疼?!?/br>
    顧采真抱著他在水中一翻身,變成了她背靠在池壁上,而他完全壓靠在她懷中。浸泡在水中的光滑肌膚摩擦發(fā)出曖昧的滋響,嬌挺的乳尖擦過他變成嫣紅的rutou,甚至引起他的呻吟,“唔……”

    顧采真故意頂了頂他,語氣溫柔地說,“那下次換這樣的姿勢,不想你再被撞到?!?/br>
    少年忙著應(yīng)付身體里還在細(xì)碎涌現(xiàn)的酸麻,聞言沒說好卻也沒說不好,只“嗯哼”了一聲,瘦腰發(fā)軟地靠著她。

    池潤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先前他說“疼”的口氣,是在……撒嬌?!

    顧采真還未疲軟的性器堅挺依舊,這一下雖然沒有使太大力,可被頂?shù)降椎母杏X實打?qū)嵉卮碳o比,快感的余韻令少年忍不住喘了幾口氣,隨即才勉強抬手去拉她的肩膀,“你也別靠著,唔……”過多的強烈快感讓他沒辦法說出長的句子,他不得不喘息了一下,才繼續(xù),“壓到后背的傷……嗯……怎么辦?”

    對了,顧采真的后背似乎的確有一處顏色發(fā)紅的特別地方,上次他在水榭不堪其辱被弄得昏了過去,醒來時正好看見她背對著他穿上衣服,瞥了一眼沒看真切。想來夢中為了自圓其說,他潛意識就自動將其定x成了傷口。

    顧采真笑了笑,她的眉眼很明ya艷,被池水染濕后更有種清凌凌的鋒芒,佐以此刻的笑容更顯奪目。夢里的少年與夢見自己的少年池潤,都屏息呆了一瞬。但隨后少年輕輕笑了,而知道自己正在做夢的少年卻更加覺得不自在,他怎么會把她夢得這般清晰而漂亮?倒好像是因為太喜歡,所以記得格外清楚似的。

    “我習(xí)慣了,”顧采真依舊笑著,看著他的目光很柔軟,“不疼?!?/br>
    一種心酸加憐惜的感覺瞬間彌漫在少年池潤的心頭,他恍惚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被夢中的自己影響了,可即使知道不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情緒,卻還是無法消除聞言而生的感觸,他仿佛生平第一次聽到“習(xí)慣了”這三個字一般,只覺得少女輕描淡寫的只言片語,像是代替了所有她并不想他知曉的一言難盡。

    夢中的少年控制著自己放松身體,盡力讓緊絞的后xue放開rou莖,但嫩xue絞得太緊,只他單方面努力有些力所不逮,只好臉頰泛紅地讓顧采真配合他,“你拔出來吧,轉(zhuǎn)過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br>
    “沒什么事,我想再抱會兒你?!鄙倥雌鸫接H親他,似乎想要蒙混過關(guān),卻拗不過他的堅持,只好照做。

    然后,池潤就看到了那張欺霜賽雪美玉似的香背上,在靠近后心窩的地方,有一個鮮紅刺目的猙獰掌印,如今血痂崩開,有鮮血小股細(xì)流地往外冒,看得人頭皮跟著發(fā)麻。

    自己剛剛后背忽然疼痛,好像也差不多是這個位置吧?他忽然想,但更多的心思卻還是放在顧采真的身上,因為那處傷勢觸目驚心,知道自己正在做夢的少年池潤也有些怔住了,實在沒想到自己會自動將夢境的細(xì)節(jié)完善得這樣具t,夢中的自己顫抖著手似乎想碰卻又不敢,語氣沮喪而心疼,“這掌的傷勢,真難好。”

    他的指尖凝聚了一股靈力,微弱又持久地從傷口破裂處注入,只是他處于靈力充沛的青華池里,使得法子又隱蔽,少女似乎并不知道他正在幫她。

    他能感受到,夢中的自己的內(nèi)心有一股仿佛淤積了很久的悶悶不樂,以及此時此刻的欲言又止。在激烈至極的交合e時,這些情緒尚且沒有顯露,此時出現(xiàn)倒讓他更加困惑了。

    少女轉(zhuǎn)頭看向他,微微彎了眉眼,這笑容淡化了她五美艷帶來的攻擊x,顯出歲月靜好的喜悅,她反倒安慰起他來,“是我拖得太久了,不過我這么幸運遇見了阿澤你,總有一天會好的。”

    阿澤?哦,對,他騙顧采真他叫阿澤。

    可為什么他會在夢中給顧采真安上身中掌的經(jīng)歷?這不是貼心地給她找理由開脫嗎?而且,他們這種兩情相悅的狀態(tài)又是怎么回事,他敢對天發(fā)誓,自己根本沒有這種想法,就算做夢也不可能夢到。

    實在是……太離譜了……

    還好只是他的夢,沒有人會知曉。

    大約是違和感越來越多,少年池潤終于從夢境里脫離了,漸漸清醒。

    他醒來時還與上次一樣,身上干干爽爽地躺在水榭里,尤其是一塌糊涂的腰腹和腿根處,沒有半點黏膩的感覺,一看就已經(jīng)被細(xì)心的清理清潔過。他的身上裹著半張絲軟細(xì)膩的毯子,還有半張則鋪在他身下,似乎取代了先前被他們弄得一塌糊涂的那張。只是,這毯子……他怎么沒見過?是成年池潤新得來的?

    他勉強直起身,渾身酸痛得好似被馬車反復(fù)碾壓了幾趟一般,臀股間的隱秘之處更是脹痛難忍,他環(huán)視四周尋找顧采真的身影,沒找到人,但聽到青華池那邊傳來輕輕的水聲。

    即使移出禍丹以及少年形態(tài)都會讓他的修為大打折扣,可他的目力依舊很好,他撩起水榭垂掛的紗幔,循聲望去,便看到了一幅月下美人出浴圖。

    少女原本背對著這邊,肩膀以下都泡在水中,此刻似有所感,忽然起身回頭。

    池潤原本急忙要避開視線,卻已然來不及,并且,就在少女轉(zhuǎn)身的前一瞬間,他看到了她的后背,在她心后靠下一點的背上,有一個結(jié)了痂又滲出血的手掌印——和他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

    那不是夢嗎?他上次根本沒看清她背上到底是何情形,連是不是傷都沒辦法斷定,可怎么會夢得與現(xiàn)實分毫不差?!

    他心中驚疑,再回神時,少女已經(jīng)披著衣服走到了他面前。

    “你后背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他冷聲開了口,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目光中的審視。

    半個時辰前還與自己交頸相歡的少年,此刻表情充滿了距離感,少女腳步一頓,有些尷尬意外,“你看到了?”

    其實,池潤很想讓她把衣服脫了再給他仔細(xì)看看,但終究覺得于禮不合,于是只繼續(xù)追問,“怎么回事?”

    “阿澤,我……”顧采真欲言又止。

    池潤卻被這一聲“阿澤”叫得心臟怦怦直跳,可笑,明明是個假名字而已,他怎么能受夢境的影響?他定了定神,聲音越發(fā)冷硬,“別想騙我?!?/br>
    顧采真勉強笑了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會被他看出來內(nèi)心的忐忑,“我不騙你,實話實說,但希望你知道真相也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利用你的意思?!?/br>
    少年伸手將快要從肩頭滑落的毯子往上揪了揪,輕易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此時都會讓他感覺到肌rou過度緊張后放松下來的酸痛,他皺著眉面沉若水,“你說你的,我自會判斷?!?/br>
    顧采真被他肩頸處乍現(xiàn)的曖昧痕跡晃了一下神,隨后移開了視線,重新對上他清澈微冷的雙眸,“我之前與同門下山歷練,遇到了邪修,交手時受了傷,中了掌?!?/br>
    什么?!

    居然真的是掌。

    如果方才只是一場毫無意義的夢,為什么他會夢到這種他根本不該知曉的事實?!

    難道,剛剛他做的其實是——預(yù)知夢?!

    所以,那些親昵、那些交纏、那些不可說也不能說的耳鬢廝磨,那些他的主動與心疼,并不是假的,而是還沒有發(fā)生的,他與她的……未來?

    怎么可能!гǒυщéииρ.мé(rouwennp.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