цsんцц.#269;M 第二百零四章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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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顧采真……” 被迷魂掌發(fā)作時情欲難解的幻境與渴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面色透著一股不正常的紅暈,她靠在石林深處中的一塊巨石上,原本正緊閉雙目,在全力對抗身體里叫囂著要釋放的熱潮,卻忽然聽到了不遠不近的呼喊聲,有人在不停叫著她的名字。 這是……阿澤的聲音…… 她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一絲微弱清幽的光,但瞳仁閃動過后,她又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她飽滿潔白的額頭布滿一層亮晶晶的薄汗,身上更是被汗浸濕。背部的灼痛與身體的guntang像是兩把燒到極致的火,仿佛要烘出她身體里的每一滴汗,直到將她的心血都烤干。 她在想,那些被秦先生用了藥后最終屈服的人,是不是也差不多是這樣,一邊清醒著一邊難受著,欲壑難填,yuhuo灼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真,今日藥量略加一點,難受極了就與我說,不必硬撐,下次還可再試,萬不可損了身子。你受的這些罪,往后便是底氣,再如何下作的東西,你都能應付,更不用擔心身體本身的嗜欲?!鼻叵壬脑挭q在耳,“這樣,你娘在天之靈,也能少些擔憂。” 當時為了防止天香閣對聲稱要守孝一年的她下手,她主動找到秦先生提出,要訓練自己的耐藥能力,沒想到無心插柳,如今能在面對迷魂掌時更頑強。 沒關系,這些苦頭,她以前就自找苦地吃過,再忍忍吧,熬過去這段,她就能去見阿澤了,她昏沉沉地自我鼓勵著。 “顧采真……顧采真……”那聲音剛剛走近了些,卻又重新飄忽遠了。 真的……是阿澤的聲音。 “真……真真……真真……”連名帶姓的稱呼變成了親昵的叫法,而且聲音又好像拉近了。 不,怎么可能是阿澤!顧采真咬了一口舌尖,短暫的疼痛令她略微清醒了一點,阿澤怎么會輕易就這么親昵地叫她?就在此刻,那聲音卻好像再一次變遠了,又好像實際上壓根不曾存在。她苦笑一聲,一定是迷魂掌發(fā)作起來讓她太想他,也太想要他了,所以才出現(xiàn)了幻聽。畢竟幻境出現(xiàn)了這么久,又一直被她壓制,隨時可能反彈甚至反噬回來。如今她冒出幻聽,也很正常。 月光被烏云遮蔽了大半,夜色更加朦朧到不真切,最該混淆現(xiàn)實與幻想的少女,卻艱難地保持清醒,她不太舒暢地舒了一口氣,稍微挪動了下身體,換到旁邊沒有被她體溫熨熱的石頭上,繼續(xù)靠石面透過衣服的微薄涼意讓自己稍稍舒適一點。但這種程度根本杯水車薪,若是能去青華池里泡一會兒就好了,她的腦中再一次冒出這個念頭,又想到阿澤若是依約等她,這會兒肯定就在那兒。 沒有面對他,光是這些情欲幻象就夠折磨她了,她的自控能力再如何引以為傲,也經(jīng)不起他真的觸手可及帶來的考驗,對象是阿澤的話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所以這個念頭便再一次被她摒棄了。 顧采真稍微換了一下站立的姿勢,胯下的昂揚擦過已經(jīng)泅洇出濕意的褻褲,帶來讓人想要得到更多的輕微快感。因為得不到及時紓解,主人甚至連一點撫慰都吝嗇于給它,導致它更加脹痛guntang。 情欲的幻象再一次猛烈來襲,這回她眼前就是在這片石林里,她和阿澤激烈糾纏的場景,一切逼真得如同真的在發(fā)生——這是來自她此時此刻心底最隱秘又最熱切的渴望。 她閉上眼睛,打定主意和之前一樣不再理會,纖長的雙腿有些僵硬而焦躁地站直,仿佛要將自己站成一塊任憑風吹雨打也巋然不動的石頭。ísêχ.щδяκ(isex.work)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踩到草葉并發(fā)出了輕微的響聲。 但有個人卻聽到了?!罢嬲??”少年池潤的步伐毫不遲疑地調(diào)轉了方向,朝有動靜的地方走來。他的動作看似果斷,可面上的神色卻如同夢游一般的迷蒙,又摻雜著某種身心難忍的焦躁,像是醉酒的人一樣,一腳深一腳淺,跌跌撞撞繞過層疊如迷宮且比人高了許多的石頭,看到了睜開眼睛朝他看來的少女。 “顧采真!”他腳下一絆向前一撲,直接摔進了對方的懷里。 少年入懷實打實的沖擊力令顧采真終于認清事實,這不是她的幻境! “阿澤?”她不由伸手緊緊箍住他,顯得不敢置信。 “真真……不、顧采真,我……”少年池潤循著追蹤咒輕易找到了附近,但身體里不受控制的燥熱令他連靈力都逐漸聚不起來,先是無法御氣凌空只能徒步前行,緊接著竟是在這片被成年的自己改了陣法地形的石林中迷失了方向,原地繞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近在咫尺的顧采真,直到聽到了她弄出的聲響。 他艱難地伏在少女懷里,一只手撐在她耳側的石頭,一雙修長筆直的腿此時比之前踉蹌前行時還要戰(zhàn)栗得厲害,他試圖勉強站正,才直起腰就被少女纖細有力的雙臂掐住腰胯,直接摁回了她的懷里。 “你……你放開我!”少年扯著少女紋絲不動的玉臂,掙扎著想和她拉開距離。他離開青華池時身體就有了反應,此刻兩人緊密相貼,他豎起的玉根貼著少女的大腿,而對方胯下叫人頭皮發(fā)麻的巨物,也一下子就隔著衣物擦過他的囊袋,硬邦邦地頂在了他的大腿根上!更可氣的是,他找不到她時心里還提著一口氣,這會兒見到了人,松了這口氣的同時,整個人也像是卸下了警惕,被她一頂,頓時從尾椎到腰眼再到脊背,完完全全地酥軟下來,倒好似他言行不一,是故意要賴在她懷里似的。 “你、你躲在這里做什么?剛剛……為什么不應我?”他有些慌,拙劣地顧左右而言他,試圖用對話姿態(tài)掌控局面。 顧采真抱著少年,明明yuhuo更加高漲,卻好像吃了半顆定心丸似的,心神激蕩的同時又莫名清醒了幾分,像是山崩地裂前的山林寂靜,更像是炸雷暴雨前的烏云密布,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驟變。 “我迷魂掌發(fā)作了?!彼龑嵲拰嵳f,聲音輕軟沙啞,噴灑在少年脖頸處的呼吸都是灼熱而濕漉漉的,她盯著他發(fā)紅而不自知的臉頰,“你怎么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