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цsんцц.#269;M 第二百一十二章 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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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看著季芹藻驚慌失措的樣子,心里很是快意。 此時接近深夜,本就被毀了修道根基的男子,如今又剛好處于半點修為也無的狀態(tài)。她平生最為得意之事其一,便是令季芹藻深信她和少年是兩個人。她原本并不愛玩弄人心,哪怕自小便擅長于此??呻S著成魔之路坎坷血腥,她的性子也越來越偏,對不感興趣的人一眼都懶得看,對感興趣的人恨不能于股掌之間隨時隨地掌控對方,而很顯然,鑒于季芹藻曾經對她做的事,他理所當然被她歸為后者。她對他既很感興趣,也相當有性趣。 就在前晚,她看他雖然口頭叫對方滾,但之后又幾乎算得上是毫無反抗地任由她幻化的少年清理身子,心里就有種說不上來的陰沉異樣。以前,她頂著少年的身份親近他為他做這些,看他這般安靜順從,倒也覺得滿意自得,可如今卻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特別、特別的,不是滋味。 怎么他就不會這樣對她呢? 還是因為,她的身體異于常人的緣故吧。所以,他這般自詡正道君子的人根本容不下她。哪怕到現(xiàn)在受制于她,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看不上她。哪怕她和少年對他都是強迫都是欺辱,可他的反應卻總會在細節(jié)處顯出絲絲不公平來。 在北渺幻境第九層時,為了拿到對阿澤而言很重要的靈犀角,她幻化的少年身負重傷,她靈機一動,存著心思給季芹藻制造了“機會”對她痛下殺手,而后少年便可以按照她的預想直接暴怒發(fā)瘋,將他送給“顧采真”,再由她本人出面,繼續(xù)狠狠折磨他。誰知這個曾經對弱勢的她毫不留情剖丹的男子,對待少年卻顯出某種近乎可笑的寬容來,根本沒有用這把她好心遞給他的“刀子”,反倒與少年在北渺幻境住了下來,度過了一段顧采真從沒有想過的平靜日子。 為什么不想殺這個從出現(xiàn)就一直在強迫他糾纏他的少年,當初卻能對尊敬他信任他的她下手?!只可惜她命硬得厲害,老天不肯收,閻王不愿要,就算被丟進萬尸潭,她也能爬出來向他討回這筆殺身之仇。 一天一夜,看著男子睡去后安靜的睡顏,顧采真心中的不甘和怒火莫名地往上竄。但人已經被cao得幾乎要壞了,高燒和春藥帶給季芹藻的折磨太大,她以少年身份出現(xiàn)對他的情緒沖擊也不小,就算他體質敏感又被調教了這么多年,也到了極限。她頂著少年的身份親口說出會陪他三日,總不能才一來就做得人要躺幾天才能下床,三天豈不是一下子就給混過去了,那還有什么玩頭? 這才是從來隨心所欲的魔尊大人忍著欲望,讓季芹藻就這么睡了一天一夜的真相,而非因為什么虛假的愛慕和憐惜。 但只要變成少年的身份,切換到少年的性情與行事風格,她太知道對著季芹藻時該有怎樣的說辭,就能輕易令他相信。 果然啊,他待少年就是不同的。 難道,他還真的動了心? 可笑,季芹藻這樣的人,也有心嗎? 顧采真舔了舔后牙齦,眸色深沉若焰,目光有些扭曲地看著蜷在她懷中睡著的男人冷冷地笑了,沒覺察到自己心中的不忿更大于怒火。早先他睡在她懷里,夜里總歸要驚醒個幾次,哪怕他并不會翻身或者動彈,但她本就只是闔目靜臥,只要他氣息一變,身子又一僵硬,她哪里察覺不出來。如今換了少年來cao了他一回,這就安生了,睡得這般香甜,怕不是連夢里也在和少年再續(xù)前緣吧? 嗤,他還真是……賤。 真想看看,他知道少年與她其實是一人時的表情…… 顧采真僅僅意動了一瞬,就把這個念頭壓了下去。相比而言,她還是更喜歡看他被愚弄被戲耍又不自知的樣子,這種可以長久來拿折磨季芹藻的樂趣,她可舍不得說放棄就放棄。 其實,顧采真的嗤笑毫無道理,畢竟但凡她在季芹藻這兒過夜,哪有幾次給過他睡整夜覺的機會的?欲望來了經常把人折騰到半夜甚至通宵達旦,就算能早些睡下,可她抱著人只要又有了興致,就會立刻壓著他再cao一兩回,非得把人cao得幾乎要昏過去,才又抱去清理,然而就算清潔時,她也照樣換著花樣玩弄他羞辱他,逼得他紅著眼睛蜷著身子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她在性事上本就持久,又喜歡把他弄到崩潰,對季芹藻來說長夜再漫漫,于她而言都嫌短暫——他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睡好。只要顧采真在他身邊躺著,他潛意識就在抗拒睡著。當然,他本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熟睡過了。 當初,顧采真剛把他從少年手里“弄”去一夢谷,一度不分晝夜地強暴和調教他,季芹藻不被允許睡眠和休息,從來衣冠整齊風骨文雅的男子,卻經常一絲不掛,身體更無時無刻地容納著異物的侵犯,不是她的性器,便會是其他東西。顧采真曾經殘忍而冷酷地把他按在身下,強迫他打開身體吞納她的巨大,口中則無情地調笑,“師傅下面這張嘴這么會流水,整日里蜜汁潺潺才叫美,倒是個適合抽插的桃花源,就這么時時刻刻地濕著好了?!比舴呛髞碚傻澜粦?zhàn),她必須離開一夢谷,季芹藻總覺得自己也許早就死在她的凌辱之下了——真可惜。 他曾經對澤之發(fā)過誓,絕對不能自戕,而澤之也慎之又慎地跟他說過,天道大運,宏處顯微,他們有各自的命運安排,只有活著,才有扭轉乾坤的希望。 季芹藻不知道自己還要熬多久,但他相信澤之的話,他們會有再相見的一天,而命運成敗,在此一面。 雖然外界都流傳玉衡澤世以身殉道,服毒自殺于歸元城破城之日的摘星峰,可他知道自己的師弟并沒有死。顧采真還活著,池潤就不可能自殺,她的命途太過難卜,他怎么放心得下? 即便顧采真從不跟他說任何有關池潤的事,但她曾經與那個名叫梧婭的侍女提到過阿澤。那時,經歷了激烈失控的性事后,他赤裸著身子裹在被衾中緊閉雙目,剛剛從暈眩中恢復了些許神智,聽到她似乎站在窗前吩咐窗外的梧婭什么,他只聽清了一句話,她聲音中的冷酷瘋狂全然不見,唯有一絲笑意與柔軟,“這個好,阿澤肯定會喜歡……” 阿澤,便是澤之。他昏昏沉沉間為師弟還活著感到慶幸,卻敵不過身心的疲憊而慢慢失去意識,倒也幸運地沒有被顧采真發(fā)現(xiàn)他聽到了她的話,其實那一回他也睡了很久,直到隔天上午才醒來。顧采真早不在冬去也,他破天荒地開始猜測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去見澤之了,但怕打草驚蛇,終究沒有問殿內的魔侍。 而當下季芹藻這一天一夜睡得格外沉,一來是因為顧采真沒有主動打擾他,二來是被索取太過又經歷高燒后的半昏半睡,疲憊過度的身體急需修整,陷入沉睡也是身體機制的本能。這樣的道理顧采真并非不懂,但此時也不知是什么邪火直攻心房卻又不得發(fā)泄,總之她根本想不到。 她只覺得不爽,卻從未想過,其實她化作少年那時便知道,季芹藻的睡眠不好。他第一次承歡便是在晚來秋的密室中,在睡夢中被侵犯的痛苦逼醒,再被強迫和羞辱到極致,那樣的陰影這輩子恐怕都無法消失——正如她當時料想得那樣——即便后來少年憑著種種“努力”,令他不那么抗拒親近,可她并不知道,他的睡眠在當年剖去顧采真內丹的那夜之后,就已經越發(fā)的淺;后來修為大損,又因為金丹入夜消失的原因而會陷入無知無覺的昏睡,才讓她鉆了空子占了身子。 而幻化成少年的顧采真為了騙得他動心,曾經做過的“努力”之一,就是耗費了大量時間和精力,去找尋一個法子,能讓他夜間即使修為暫無也不再陷入沉睡,而是可以選擇是否單純安眠,為此她不惜身入險境九死一生,終于騙得季芹藻不再像以前一樣,非得她逼迫著才會與她同榻而眠。 險境是真的危險,九死一生也是真的離死不遠,可因為夠真,所以能騙到季芹藻軟化了態(tài)度,當時的顧采真覺得挺值。 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些覺得不值了。雖然她就是少年,可對少年而言值得的付出,放在她顧采真這兒,倒成了季芹藻對她區(qū)別對待的理由。 偏偏她還什么都說不得,除非她愿意現(xiàn)在就撕破這場謊言。 可看到季芹藻被她騙得團團轉的場景多有趣,她又不想現(xiàn)在告訴他真相。 這實在令她感到有些……慪。 她不痛快,自然不會叫季芹藻痛快。 唯有他痛苦了,她才能開懷。 所以,趁著季芹藻醒來有些怔然的瞬間,她干脆分了一抹神識,將窗外的一株海棠花幻化成了自己的樣子,反正以男子現(xiàn)在的修為根本分辨不出來。他果然上當了,一臉羞憤欲死,拼了命地在她身下掙扎著想要逃開,但只徒勞地弄得自己氣喘吁吁,蒼白的臉頰上染著春藥殘余藥性泛上來的情潮緋紅,面上一雪一粉,倒更勾人了。 顧采真原本還想著要催動相思蠱再給他添把火,可看見俊美溫潤的男子在她身下軟著身子發(fā)顫,眼尾氣急泛紅,羞恥得連拽著她衣領的指尖都用力到發(fā)白,卻還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和努力推開她的樣子,她又不這么想這樣做了。 反正那春藥不是還沒散干凈嗎,他的身子本就敏感,隨意挑逗幾下他也受不住,沒必要用到相思蠱,這樣已經很有趣了。她握緊身下男子削瘦的腰,倒好像是自己在跟自己打著商量:就這樣,也行。 她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有多分裂,一方面恨不得花樣百出的玩弄季芹藻,刺激得他當場瘋了才好;一方面又會不由自主地把握著度,怕他吃不消。這種自相矛盾的根源,仿佛是來源于她曾扮演的那個少年所表現(xiàn)出來的虛假愛慕,一朝少年再現(xiàn),她的行為習慣也跟著有了可以改變的理由。就好像……那些她戴著面具對季芹藻說過的情話,裝出的眷戀,刻意的癡纏,因為演得太真,而真的在她心中留下了些許她并未察覺的痕跡,就如同隨手折下又隨意拋卻的柳枝,被扔在無人所知的角落里,卻并沒有就此腐爛,而是在她的心房土壤中漸漸生出了看不見的根須。 雖然有空時顧采真也不會想到這些,但她現(xiàn)在是真的沒空想。因為季芹藻扭動掙扎的動作磨得她確實有些起火,他柔韌削瘦的身子帶著令她喜愛的溫度,一下一下胡亂地碰到她的身體,倒好像在四處點火,弄得她心里直發(fā)癢,男子身上熟悉的清新氣息此刻好似催情劑一樣,令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撕了他的褻衣cao進去。 可她現(xiàn)在是少年啊,不是顧采真,這事兒做起來有點違和。 那就……先忍忍。χīαωα㈠⒏còм(xiawa18.) 不過,她本來就想要惡意作弄他,雖然沒有立刻真刀實彈地提槍上陣,卻也沒放過他,一邊把季芹藻按在自己身下,一邊極具情色暗示地用自己硬起來的炙熱戳著他的腿心,惹得那雙修長的腿越發(fā)蹬踢得厲害。感覺到他的呼吸更加凌亂驚惶,顧采真垂下頭去捕捉到他的唇角,含住他的唇濕漉漉地舔著那發(fā)抖的唇瓣,在男子睜大了眼睛越發(fā)羞怒悲哀的視線中,笑著低聲說了一句,“我知道,別慌。” 少年竟然知道!那她……還有顧采真……他們……他們想…… 將要形成的猜測如同帶著火星的隕石,砸得季芹藻腦中嗡嗡作響,他根本不敢去猜測,只拼了命想要從少年的身下掙脫。 顧采真只手捏住他的下頜,逼迫他張嘴迎接她,柔軟微涼的舌尖一滑,鉆入他的口腔內,肆意吮弄侵犯起來。 男子越是驚懼害怕,她越是氣定神閑,“唔……芹藻,別慌……沒事的……” 季芹藻怎么可能不慌,身體里的燥熱一波波涌上來,褻褲內原本綿軟的男根在兩人肢體糾纏摩擦下已經微微勃起,習慣了被貫穿被填滿的后xue甚至自動自發(fā)開始收縮,他駭?shù)脢A緊臀rou,兩條腿試圖并攏起來,卻被少年壓下來的身軀分得更開。對方guntang昂揚的東西隔著褻褲與他的下身貼在了一起,單單只是性器間的摩擦碰觸,就激得他在她身下彈了彈。 “嗚……不……”晶瑩的淚珠被發(fā)紅的眼尾襯得也帶上了點剔透的緋,順著季芹藻的眼角一顆一顆往下滑去。 ————沒有計入字數(shù)的叨叨———— 真真又開始日常自己醋自己了,嘻嘻嘻~ 這章我寫得很糾結,真真的內心確實也是很糾結的狀態(tài),簡而言之就是大家都挺擰巴-_-|| 其實,師傅和真真前世的感情線,在這一章已經直白很多了,只不過他們都當局者迷而已。原本設想寫得再隱晦點,進行調整的原因是為了后面寫真相時能順暢一些,雖然寫到真相還是遙遙無期,ε=(′ο`*)))唉 PO看女攻的人似乎真的不多,首頁也沒見有這個題材的推薦,我來吆喝求一波投珠,說不定珠珠多了,題材會熱一點??哈哈,隨便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