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dsHц.#8557;m 第二百五十五章 擋路(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之夫君五六七八個、卑微奴隸的贖罪計劃、團寵無限綜藝、帶著系統(tǒng)去春秋建城[基建]、女主她撩人[穿書]、穿書之這都是命啊、穿書女配神助攻、七零之穿成惡霸他媳婦、我在七十年代激活直播系統(tǒng)、傾心你呀
少年池潤一路都走得很艱難,因為他根本沒有辦法忽略被塞進身體里的那根細布帶,甚至連適應(yīng)它的存在,盡量心平氣和地與之共處都做不到。質(zhì)感柔軟的布帶終究比不上甬道內(nèi)側(cè)的軟rou那么柔嫩絲滑,料子的些許粗糲感磨得內(nèi)壁一陣陣顫栗,連帶著甬道深處狹窄的所在也跟著絞緊。剛剛從極致快感中逃出生天的軟rou,戰(zhàn)栗著榨出一小股一小股黏膩的液體,再被團起來塞在其中的布帶吸了個干凈。漸漸地,某種更加難以言說的墜脹感開始挑動他的神經(jīng),就好像……那布帶已經(jīng)吸了太多的水液,勉勉強強塞在他不停收縮的后xue谷道中,終于要不堪重負,再吸不進更多的體液,就要……滑下去和掉出來了…… 他越是緊張,后庭深處的收縮越是控制不住,倒像是一張不知饜足的小嘴,明明吃飽了,卻不肯就此打住,將塞在xue中的東西半含半吐。 眼簾低垂,長睫發(fā)顫,他不愿被身邊之人瞧出自己此刻的脆弱羞惱,但內(nèi)心那種有可能成為現(xiàn)實的猜測又令他有些底氣不足地恐慌。他鮮少有這樣心情忐忑手足無措的時候,且根本不可能向身邊的少女求證是否真的會如此,只得咬牙吸氣,臀肌發(fā)力,試圖默不作聲地夾緊那處,可那羞恥之處在顧采真的調(diào)教下早就背了主,之前在歡愛時不光逆來順受,還學(xué)會了討好奉迎,只知道貪戀歡愉,如今也不甚聽他的話,他越是想要夾緊,倒越讓內(nèi)里緊絞發(fā)酸,其中的異物感更加明顯。 面對每一次邁步引發(fā)的由內(nèi)向外的異樣酸脹,他生平第一次有種想要知難而退的沖動,這一刻生出的逃避心態(tài)讓他恨不得原地遁走??赡鞘侵踩胨w內(nèi)的羞恥,他根本避無可避,無處可逃,只能連呼吸都放輕放緩,以期減少更多的刺激。然而內(nèi)壁的敏感性沒完沒了似的,絲毫不肯就此安生,他勉強握緊顧采真的手,期冀她主動說點什么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偏偏作為罪魁禍首的后者雖然安撫地柔柔回握了他的手,卻一直沉默,只是隨著他的腳步走著,他越來越心煩意亂,要不是路邊偶然出現(xiàn)了一位老僧,引得顧采真伸手相助,他只怕就要壓不住心里蹭蹭直冒的暗火了。 那老和尚大概是白馬寺的僧人,下山化緣歸來正要回寺門,背著經(jīng)書的竹笈箱不知怎么就壞了邊角,又許是因為爬了不少山路體力不支,差點摔倒,少女松了他的手趕忙扶了一把那箱子,借力穩(wěn)住對方身形的同時,巧合地接住了竹笈箱漏出來的一張經(jīng)書殘片,“師傅,您看這個……”她正要還給老和尚,對方卻粗聲粗氣地言道送給她了,“拿走拿走,送給你了,收起來?!宝謞υzんàIωυ.мè(xyuzhaiwu.me) 五指被少女松開的瞬間,意料之中的輕松并沒有就此降臨,少年池潤莫名感到一陣悵然若失。他站定后輕輕舒了口氣,身體里那異樣的感覺的確需要緩一緩,眼下她的注意力被別的事情吸引了,于他而言時機正好。他的面頰生燙,后勁都洇出一片薄汗,心跳也亂七八糟的,本不想理會這偶然之事,卻看到少女扶著箱籠彎腰的瞬間,頸下的交領(lǐng)微微敞開。他想起她后來沒穿那件撕了衣帶的小衣,胸前一片豐盈嬌挺就在那領(lǐng)口內(nèi)側(cè),只要再彎下些許,春光便會流瀉,頓時額角狠狠一跳,甚至顧不得自己的腰酸腿軟,徑直上前一步擋在那老和尚與顧采真之間,將她半邊身子都遮住了。 “咦,阿澤?”少女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疑惑,他只當自己聽不懂,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紙張,上面不過是尋常的一段《維摩詰所說不可思議解脫經(jīng)》。但老和尚隨即朝他投來的視線,卻充滿了令他通身靈力一震的莫測天機! 身體的不適并不會妨礙他瞬間警戒,他一下子扣住顧采真的手腕就要將離自己一步之遙的她拉回身邊,耳邊卻響起一聲悠遠如鐘的慈悲嘆息,他神情一凜,回頭看了一眼少女茫然的臉,耳邊又傳來一聲“阿彌陀佛”的佛號——這聲音,顧采真聽不見。對方是沖著他來的?! 他嚴陣以待地挺直脊背再看向老和尚時,額角已經(jīng)隱隱滲出薄汗。那種撲面而來的威壓顯示著對方的修為絕對在他之上。白馬寺與歸元城本就毗鄰,也向來有所來往走動,畢竟他只有沒有成年池潤的記憶,要是新近拔尖的僧侶他可能確實不認識,但眼前這位老者他從未見過就很反常。少年眸色微冷,仗著顧采真的角度看不見他的神色,面上籠霜罩雪寒意四起,正要把少女完全扯到身后擋住了再出手,卻見和尚的靈威主動一卸,朝他們走來,這次倒是大大方方地開口道,“你站在這兒,會擋著別人的路?!睂Ψ降纳袂橐稽c也不慈眉善目,更別提對顧采真方才的舉動有任何感激。 明明他和顧采真一前一后站在一處,這和尚卻偏偏只說他擋著別人的路,這么針對他,到底意欲何為?他眉尖一蹙,正要出口詳詢,身后的顧采真手腕靈巧地一轉(zhuǎn),繼而五指又握住了他的手。柔軟溫暖的芊芊素手繞過他的指節(jié)再輕輕勾起,然后拉著他往路側(cè)退開了一步。少年池潤眼睛的余光能看到她沖他安撫地一笑,像是擔心老和尚的態(tài)度會令他不喜。 那老和尚卻沒有再生事端,他們讓出了路,他就健步如飛如履平地地背著竹笈箱離開了。目送對方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視野之中,他本打算拈指一算,顧采真卻遞來那張紙,許是也覺得這僧人古里古怪,所以想問他這張殘頁如何處理。 他本想說隨她處置,但隨即他的靈卜之力被詭異地打斷和壓制,這并不常見,除非對方和他一般專精于此,并且還比他更強。但凡靈賦過人者,都忌諱他人卦卜到自己頭上,所以各門各派都有著防范的手段。這樣看來,剛剛那個老和尚與他還是同道中人。那對方那句沒頭沒腦的話,還有送給顧采真的這張經(jīng)書殘頁,也許暗藏了什么玄機。 他的視線停留在那一紙經(jīng)文上,“是身如泡,不得久立;是身如焰,從渴愛生;是身如幻,從顛倒起;是身如夢,為虛妄見;是身如影,從業(yè)緣現(xiàn);是身如電,念念不住……”那老僧人出現(xiàn)在此絕非偶然,只是對方打的到底是何主意? 顧采真看起來像是對一切都無知無覺,他不動聲色地對她說道,“既是別人給你的,你便收起來吧?!?/br> 殊不知,少女因為心悅于他,方才那一場云雨后一路都在注意他的情緒,如今只覺得他神色間有種壓下去的古怪,倒也沒有挑明,只當那老和尚的行事做派惹他不悅了,便沒有多話地點點頭應(yīng)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