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番外 中(花正驍,劇情,桌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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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的指尖微微用力,指腹便壓住那兩粒米,摁在花正驍?shù)逆i骨溝中,沿著他凹陷下去的那一塊銷魂渠,漫不經(jīng)心地碾了個來回。 細(xì)小的米粒被泡得硬中帶韌,劃過鎖骨處薄薄的肌膚,有著明顯的異物感。蔥白指尖的暖意捻干了米粒上的潮濕陰涼,只留下沾染了曖昧氣息的細(xì)小棱角,仿佛被精心打磨圓鈍后的小刀,輕易不會傷人,卻又自帶情欲與溫柔交雜在一起的隱隱鋒利。 讓你無法忽略它原本存在的攻擊性,于是更感動于它此刻將自己包裹在平和中的柔軟。 因?yàn)槭悄?,所以一切忍耐都變得理所?yīng)當(dāng)。 因?yàn)?,你值得溫柔以待?/br> 顧采真明明什么都沒有說,花正驍卻無端端心中一頓。 然后,心跳便理所當(dāng)然地亂了。 仿佛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似的,顧采真突然低頭,對著他衣服與肌膚的縫隙,輕輕吹了一口氣。 衣料輕輕一起一伏了無痕,可這口呼吸,卻停駐在花正驍?shù)暮眍^與心上。 那是含著她心意的鼻息,也是讓人沉醉的春風(fēng),明明那么柔那么軟,卻又隱約帶上兩軍交戰(zhàn)前,號角擂鼓的肅殺之意。 他不禁抖了抖,很愛,又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怕,甚至有些想逃跑。 幸而顧采真只吹了那么一下,又專注地指尖隔著米粒,揉搓他的鎖骨與肌膚。 “嗯……”花正驍?shù)谋窍⒏贝倭?,他想避開顧采真落在他鎖骨處這算不上疼也算不上癢,卻意外讓人無比在意的動作。但被她摟著,吻著,他連掙扎的力氣都莫名其妙打了折。甩得動鞭子的腕部,卻推不開她的身軀,真是匪夷所思。 花正驍不自在地昂著脖子,以為自己擺出了躲避的姿態(tài),可實(shí)際上,顧采真眼中的他,長睫輕顫,眼眶泛紅,雖然劍眉蹙起,神色勉強(qiáng),明明一下子就可以掙脫她的臂彎,他卻并沒有這么做。 他的態(tài)度,更像是放開他自己,對她予取予求。 顧采真的心有些發(fā)燙。 她曾經(jīng)以為自己無所求,其實(shí)是不可求,如今,已經(jīng)不用求。 花正驍在她的沉默凝視下,別扭地側(cè)目瞪了她一眼,凌厲不足,點(diǎn)滴媚意倒是遮擋不住,水光繾綣。他只瞪了一眼,又咬唇繼續(xù)偏過臉。不出聲,卻也沒有躲。 顧采真彎了彎明亮的眼睛,淺淺一笑,怕他著惱,立刻掩飾一般抿抿唇角。 她的花兒,總是這么心口不一。 曾經(jīng)她覺得可恨,如今卻只覺得可愛。 上一世,若是他能學(xué)乖服軟一些,哪怕肯偶爾吐露一絲心聲,而不是一味地倔強(qiáng)死撐,她何至于發(fā)瘋似的折磨他,甚至將他逼出了求死之心? 可心中又有另一個聲音,無奈地悄悄在說:花正驍就是這樣的啊。她的花兒,一直都是這樣的。 那時,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如同一場沒有賭注,也沒有希望的賭局,早就注定了誰也贏不了,可偏偏誰都不想先認(rèn)輸。 雖然距離她重生已經(jīng)多時,就算他們之間的誤會多數(shù)也都解開了??汕笆赖幕貞浺琅f不能細(xì)想,對于顧采真而言,這是如同單方面屠戮一般的折磨。哪怕那些殘忍的、暴虐的、黑暗的記憶,都是出自她自己的手筆,而她也曾經(jīng)無比得意于此,可現(xiàn)在只要思緒回溯分毫,她的心頭都會被毫不留情地一扯,緊接著整顆心臟都被攥緊了一般,被捏得爆裂出血,再疼到發(fā)麻。 她想一想都這么疼,他那時……該有多疼? 她告誡自己,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他們之間好得很。 她會對他好的。 他們會好好的。 幸好,只有她一個人記得那些前塵舊事。 這一世,她的花兒可以一直一直似驕陽一般驕傲,再沒有烏云陰霾遮住他的人生,再沒有狂風(fēng)暴雨斬斷他的未來——他也再不會被拉入泥沼中,更不會于絕望無助中日漸枯萎。 這真是……太好了。 顧采真含住花正驍?shù)南麓?,輕輕地咬吮,不重,不疼,不見血,只有無限的溫柔繾綣。 花正驍最受不了她這樣的撩撥,比深吻還要讓他意亂情迷。 “花兒……花兒……”她癡迷地一聲聲喚著他,在他安靜順從下來后,突然加重了唇齒間的入侵,拼盡力氣地糾纏。 “唔嗯……”花正驍薄唇張啟,逐漸回應(yīng)她的吻。 親吻,本身就代表著情緒的宣泄,而顧采真突然加重索取,指尖更是無意識地重重摩挲他脖頸與鎖骨的肌膚,那兩粒米如同兩顆細(xì)微的石子,幾乎要被她按擦得嵌入他的肌膚里。 細(xì)微的疼痛終于一點(diǎn)點(diǎn)自肌膚表層透出來,而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明明她的動作主動又強(qiáng)勢,可親昵間又有一種非常難以形容的珍惜感——花正驍怎會察覺不出異樣? 顧采真,你怎么了? 你到底怎么了? 他想問,卻被她吻得更深,意亂情迷間隨著她的步伐,一步步后退,被她推至桌邊。 臀胯“砰”地一聲碰上桌沿,他忙伸出一只手撐在桌邊,樣式簡單做工一般的木桌被撞得一晃,而后堪堪重新定住。 “唔……”花正驍穩(wěn)住身形后就抬起他的另一只手,一個掌風(fēng)掃向門扉,直接閉上了門。 門板合上的聲音,讓顧采真清醒了一點(diǎn)。 她略微退后一步,放開花正驍被吻得潤亮水澤的緋薄紅唇,他凌亂的呼吸落入她耳中,卻無比動聽且讓人安心。 “干嘛關(guān)上門,嗯?”她舔著他的下巴,明知故問。 下巴尖上溫暖濕潤的感覺叫花正驍每一寸肌膚都在發(fā)燙。面對顧采真的問題,他又一次側(cè)過臉,不予回答。因?yàn)?,剛剛那一瞬間,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只是覺得那扇門開著,不好。 門開著,不好。 不是他們之間正在發(fā)生的,以及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不好。 他拒絕做出解釋。 見他睫毛輕顫星眸半闔的模樣,顧采真越發(fā)把持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看著花正驍微微仰著脖頸而舒展的頸部線條,她順勢一手抬住他的下巴,不假思索地又去抿住他的喉結(jié)吮起來。 “不要,那兒……唔啊……”花正驍一抖,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卻被她用犬齒橫向劃過喉管外側(cè),頓時一個哆嗦。 雖然將身體最薄弱的要害部位暴露在她的面前,甚至他此刻昂首的姿態(tài)猶如在獻(xiàn)祭,可無數(shù)次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在顧采真面前,他可以卸下所有防備,她會用自己的生命來確保他性命無虞。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握住她的肩頭。 她令他感到安全,卻也帶來別樣的危險。 他隱約知道,這份危險的背后,潛藏著無盡的歡愉,理智告訴他不該沉淪,時間地點(diǎn)都不對,這太荒唐也太草率了,他甚至還在生她的氣呢。 但是在她的主導(dǎo)下,他的身體習(xí)慣性地接納她的每一個親昵動作,并且隱隱期待著更多。 更多什么?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他們之間已有的經(jīng)歷都太瘋狂,離經(jīng)叛道到了極點(diǎn)。他恨不得把那些讓他尖叫顫栗的記憶,一股腦兒悶在腦海的犄角旮旯里,再用個箱子把它們鎖起來,蓋住,永不見天日。 因?yàn)椋瑢?shí)在太難以直視了。 他一點(diǎn)也不像他了。 他是她的師兄,卻又愿意做她的“花兒”。 “唔……”他情不自禁地上下滑動喉結(jié),覺得很口渴,嗓子仿佛要冒煙,身體更好像要從里到外燃燒起來。 下意識吞咽口水的動作,使得他的喉結(jié)顫抖滑動得更加頻繁。而顧采真的唇舌則靈巧地追隨著這片軟骨,唇齒舔舐間就讓他半邊身子都酥麻得要命。 他的語氣比平時軟了許多,甚至帶上一些不自知的哀求,“別……” 顧采真的手順著花正驍身側(cè)的線條一路向下,直到掌心蓋在他壓在桌邊青筋鼓起的手背上。 纖細(xì)的芊芊玉指以強(qiáng)硬主動的姿態(tài),插入他微張的五指中,重疊又合攏,為有些慌張的他,注入安定的力量。 她側(cè)腰擠進(jìn)他的雙腿間,他不得不后靠,完全坐上了那張單薄的桌子。 她的手離開了他的手背,移到了他的大腿上。隔著紅色的長袍下擺與褲子的面料,他緊繃的腿部肌rou依舊堅實(shí)畢現(xiàn),就連顫栗都那么清晰。 她的手指從他的膝蓋向著大腿根移動,一寸寸接近他匍匐在衣擺下方蓋住的……突起。 花正驍一下子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也在抖。 顧采真的手卻很穩(wěn),她捉住他的手放回桌邊,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扶好?!比缓筇ь^看了他一眼,眼中的風(fēng)暴中心,卻閃著奇異的溫柔,幾乎能夠被揉成一撮撮星光。 花正驍望著她的眼睛,咬著唇,手指重新抓緊了薄薄的桌面邊緣。 “花兒,真乖?!彼蛄颂蛩瑯影l(fā)燙的耳垂,吃準(zhǔn)了他此時壓根不會在稱呼上反駁她。 “花兒……花兒……”纖纖五指隔著衣服揉弄起他的胯下,“舒服嗎?”顧采真抬頭問他。 花正驍壓抑著呻吟,氣喘吁吁的,不說話。 她的另一只手依舊探在他的衣服里。他原本嚴(yán)絲合縫的白色里衣交領(lǐng),被壓在紅衣內(nèi),潔白而端正,叫她這般探進(jìn)去,立時松散了些許,讓他好似被人有心欺負(fù)了一般,雖不到衣衫凌亂的地步,卻已然有種色欲悄然而至,現(xiàn)于表象,又深入骨髓。 “唔嗯……”他低低喘息著,感覺到玉莖在衣物下越來越膨脹發(fā)燙。 顧采真更上前一步,雙腿間的熾熱隔著她的裙擺與他的長袍,堅挺無比地抵在了他大腿的內(nèi)側(cè)。 將他一邊的衣領(lǐng)拉至肩頭,她低頭邊親吻他裸露的半邊胸膛,邊解開他的腰帶。紅帶落下,他的衣褲也因?yàn)樽怂缮⒌囟言谕慰杼?。顧采真另一只手的動作則依舊按揉不停,聽著他時不時地吸氣聲,感受著他的身體對她無聲卻又澎湃地回應(yīng)。 在含住他胸前茱萸之前,她對著那已經(jīng)自行顫巍巍立起的嫩紅乳尖吹了口氣,“告訴我,舒服嗎?” 在抿住嬌艷rutou的瞬間,她的手剝開礙事的衣袍,準(zhǔn)確地握住了他昂揚(yáng)的男根。 “嗯唔……”他嗚咽了一聲,崩潰了似的回答,“舒……嗯啊……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