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5;ds#9405;ц.#8557;m 七夕番外 下(季芹藻,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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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采真熬的雪梨百合銀耳湯的確很甜,她雖然沒有吃,但是“嘗”到了。 “唔……”季芹藻舉起小臂抵住她貼過來的身軀,朦朧間覺得她再靠近就會很危險。他被吻得氣息凌亂,幾乎坐不穩(wěn)。其實,跟著她走進室內時,他腦海中不是沒有閃過一股念頭,說是喝甜湯,其實她可能會做點什么——又是徒弟,又是愛人,都已經互表心跡了,甚至連身子都交托給了她,他怎會不了解她的性格?但他的腳步從沒停頓。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那長情太好看,太能引人駐足,可他卻莫名不想多看,聽到顧采真說為他熬了甜湯,他的心里立刻便有些歡喜。 也許當時,沒有深想的他覺得自己能夠把持住。但事后他再想起此時忽然覺得,也許是因為在他心里,無論她對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不抗拒她,永遠不。 可話說回來,顧采真就算心里有點什么心猿意馬的盤算,但最初的確還能正正經經地坐在季芹藻身側,看著他喝甜湯,順便征詢他的意見,“師傅,好喝嗎?” “嗯,好喝?!奔厩墼逦⑽⒉[起眼睛,這是他吃甜食時不經意會流露出的表情,他的唇角輕輕勾起,對著顧采真輕輕頷首,“你熬湯熬了多久?昨晚有沒有好好休息?” 顧采真不以為意,她的視線落在他被溫湯潤過的淺紅水亮的薄唇上,片刻后若無其事地移開,口中繼續(xù)道,“沒多久。甜嗎?” “甜?!奔厩墼逍α耍佳坶g俱是清淺的溫柔,“很甜?!?/br> 顧采真于他說話的氣息間嗅到一股清甜,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會不會太甜了?”她問,她知道他嗜糖如命,所以恨不得倒了一罐兒的糖,此時簡直有點不敢想那湯到底有多甜。 “不會,甜度適中?!蹦凶拥皖^又喝了一口。 “適中”二字,讓顧采真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季芹藻渾然不覺自己的口味偏好有什么值得讓人腹誹的,他見一小片碎銀耳墜于調羹邊沿,便下意識地伸出淺粉的舌尖一卷,水潤半透明的銀耳口感軟彈,襯得舌尖如同墜了露珠的花瓣,嬌艷又誘人,隨即被抿入潤紅的雙唇內。因為是自己很喜歡的甜糯口感,如同月牙的唇角小幅度地翹了翹,淺淡的笑意如同主人的性子,溫和自持。 季芹藻只是因為身在顧采真身邊,所以格外放松,卻沒成想自己無心的舉動,對于昨晚想要吃他卻未曾如愿的她而言,多么誘惑。 他因為吃到喜歡的口味而微微上揚的唇角,就是一把牽動她心的小鉤子。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勾勾扯扯,一點不疼,只是叫人萬般放不下。 哪怕剛剛將人哄進來坐下時,自己的確有點什么想法,但顧采真本來是真的想等季芹藻喝碗甜湯,先與他好好說會兒話的。但他這如同貓兒喝水的吃法,看第一次她還能忍得住,再來一次她就忍無可忍了。 再開口,她的嗓子便帶了幾分不易被察覺的啞,“適中啊?那我嘗嘗?!?/br> 季芹藻聞言一笑,端著手中的白瓷小碗,手執(zhí)調羹舀了一勺正要往她口中送,“你確實不該錯過這……唔!”柔潤的薄唇被比他體溫微涼的柔軟觸感封住,急促碾壓后便是進一步的攫取,對方的舌尖由淺入深地試探——不,不是試探,而是強勢又篤定的占據(jù)。 白瓷調羹“當啷”碰上了薄薄的碗沿,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脆響,明明不算什么大動靜,可隔著碗壁傳來的細微振動,卻叫季芹藻的手指有些發(fā)麻。顧采真不動聲色地翹了下嘴角,一邊越發(fā)投入地吻他,一邊扶住他的手,把碗放回了桌上。 碗底擱在桌面的瞬間,又發(fā)出“篤”的一聲,季芹藻驚著了似的一抖,舌尖擦過顧采真的唇齒。 “好甜?!彼托牡睾∷南麓桨晁钡米套套黜?,感覺到他臉頰上騰騰冒出的熱氣,終于大發(fā)慈悲般舌尖再次探入他的口中。舔舐、勾纏、頂嘬……他口中的清甜令她著迷,一點一滴都不肯錯漏。 季芹藻的腦中一開始很亂,一會兒擔心自己的衣袖掃到碗,會灑了甜湯;一會兒擔心顧采真為了熬湯沒休息好,此時不該縱情于此;一會兒又想到自己來這兒,其實就是想見見她,約她晚間去晚來秋,話說了就該走的……但她的吻綿長又專注,他從開始的驚愕、到之后的羞赧、再到后來沉淪其中,不知不覺就開始全心全意地給予回應,那些紛雜無關的念頭,像是被一次鋤盡的藤蔓野草,瞬間從他的腦海里消失了。 待到顧采真吻得男子雙頰酡紅如同淺醉微醺,這才與他的唇分開。 “師傅,你好甜啊?!彼H昵地蹭蹭他的臉頰,“真好吃?!?/br> 季芹藻的氣息不穩(wěn),身子也有些軟麻。他沒有喜歡過和親近過別人,不知是不是有情人做這樣的事時,都是這如此的反應。可他自忖是男子,這樣的表現(xiàn)好像總歸有些說不過去吧?不過,他可拉不下臉來問顧采真這樣的事情,她幾次提到過他的身子敏感,已經叫一心清修的他臊了幾次,再礙于師長的身份,就更加開不了口了。 但此時,他忽然莫名想到在情熱耳酣之際,她曾說他那兒又乖又妙,“吃”下她的東西,“含”得太好了。這個念頭如天外來物般砸在他的心頭,瞬間砸得他整個人都怔愣了一剎那。他頓時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再去看顧采真,雖然一臉戲謔,卻好似并沒有影射什么的意思。 他頓時別過視線,有些不敢再看她,可兩腿間匍匐的那物似乎有些要抬頭的趨勢,臀后隱秘之處也興起了些許不可言說的空虛感。這是…… 已經與顧采真春風幾度,季芹藻就算再不精于此,也明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很明顯就是情動了。再看顧采真親完他,就老老實實地挨著他坐著,一邊含笑看著他,一邊牽著他的手,手指與他的勾握在一起,指節(jié)輕碰,并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意思,他不由暗暗唾棄自己,往日數(shù)十年的清修只怕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這樣經不起撩撥?! 顧采真太熟悉季芹藻的反應,眼見他雙頰、耳垂、頸側都泛著秀色欲滴的粉,再看他視線躲閃,雙腿假裝不經意地換了坐姿,如何不知道他是有了欲念,卻臉皮薄得一個勁兒隱忍著。 唉,說來她這師傅萬般皆好,就是真正是個明月清風的君子,這點不太好——太正經了。 可這樣正正經經的人,卻有著一具只為她意亂情迷的敏感身軀,這么一想,好像又簡直好得無與倫比。 上一世愛欺負他的毛病,這一世顧采真也沒完全矯得過來,此刻一見他自己糾結還要忍著不叫她瞧出來的模樣,心里頓時如同被貓兒的爪子反復輕撓似的,癢得厲害。 她故作不知地將手放在季芹藻繃起的大腿上,感覺到他更加的緊張,才慢慢開口,“師傅,我還想嘗一口?!?/br> 季芹藻慌亂地眨了眨眼睛,面上倒是勉強維持著一派淡定,如果他開口的聲音沒有顫上那么一顫,就更像回事了:“你再去盛一碗?!边@就是拒絕再與她親近了。 他也說不清,是擔心她再有親昵的舉動,還是擔心自己身體太過容易被誘出欲望。 顧采真見招拆招,“我就熬了一碗,都在這兒了。您這碗里的,我不能喝嗎?” 一聽她是要喝碗里的,不是有別的什么意思,季芹藻再一次暗暗唾棄自己怎么又想歪了,一邊忍著身體里的一點躁意,頷首,“你喝。”他甚至伸手將碗朝她的方向推了推,卻半道被她按住了手背。 清瘦的手背在被她掌心觸碰的一瞬間,緊張得拱起又故作鎮(zhèn)定地放平,耳廓紅得簡直要透光的男人絲毫不知自己早就露餡兒了,還兀自維持著盡量平穩(wěn)的聲調,“嗯?” 顧采真也不拆穿他,“師傅,您喂我好不好?” 季芹藻性格溫柔脾氣好,哪怕以前兩人僅僅是單純的師徒關系時,他對顧采真也基本上有求必應,因為那時的顧采真,幾乎不會提什么要求,懂事得格外叫人心生憐惜。可如今兩人已有肌膚之親,顧采真還是主導的一方,季芹藻心里偶爾就有些無措,尤其是她有時在床榻上的一些主意,著實令他又羞又惱,偏偏一旦云雨糾纏欲望燃燒到了那個份上,他的神智與身子統(tǒng)統(tǒng)只聽她的,不論是竄上云霄還是深海沒頂,都由她一手掌控。于是,如今他有時反倒不肯完全順著她了。他并非看不清,她之前哪里是懂事,她根本是“懂”得太多了! 一個不肯承認自己被徒弟欺負壞了的師傅,兀自覺得自己此刻十分拎得清。 而且顧采真并不是愛撒嬌的個性,她既然開口讓他喂,肯定存了別的什么心思。季芹藻“吃”過不止一次虧,已經有些警覺性了。 唉,怎么又想到“吃”這個詞兒了!他飛快地看向她,試圖用話語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澳阕约汉缺闶恰!?/br> 顧采真失望地嘆了口氣,“我以前重傷時,師傅曾經親自喂我吃藥的,如今好了卻不肯喂我了,如此想來,我還不如……”她的話未說完,已經被季芹藻抬手捂住嘴,面上真真切切全是不贊同。 “慎言!”他的胸口起伏,顯然再好的脾氣都有些被氣著了。她當時何止重傷,那是九死一生!彼時他還未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情根深種,可但凡回想當初的兇險,還是免不了吊起一口氣,一次、又一次……他面對著可能失去她的風險,能走到如今這般歲月靜好的一步,他們都吃了太多苦。她怎么能、怎么能就這么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 顧采真知道自己這是把人惹惱了,忙抓住他覆在她唇上的手,舌尖在他的掌心輕輕舔了一圈,在他受驚猛地收回手后,才道,“我只是想說,我還不如當初就自己喝藥?!?/br> 季芹藻怔了怔,分辨不出她是不是故意圓回來的話,只垂眸不語,臉上的紅暈之前是因為羞惱,如今是因為氣惱,持久未散。 顧采真可不想真把人逗急了,季芹藻很少生氣,但是一旦真氣,就非、常、難、哄。她見好就收地拿起了碗,“師傅,那我自己喝了啊。” 季芹藻低著頭,不看她,顧采真也不覺得尷尬,神態(tài)自若地輕輕喝了一口,“呃……”不管做了多么足的心理準備,她的味蕾依舊沒有準備好——甜得也太過分了。 她古怪的聲音引得季芹藻抬起了頭,她尷尬地朝他一笑,他無奈地搖搖頭:“你不喜甜,何必勉強。”說著,他便伸手想要接過她手中的碗,卻被猛然一下子拉得撲向她。 “采真,你!”他微微皺眉,總覺得她的舉動有些古怪。 “師傅,你就真的不肯喂我一口嗎?”他剛扶著顧采真的肩膀勉強直起身子,就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神。 顧采真沒有錯過他目光中閃過的一絲猶豫,于是更加柔軟地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這招是她從妙妙身上獲得的靈感,每每當柯妙想要央求她做什么事時,前者總會這般。譬如,昨日。不過,柯妙邀請她去露華濃七夕一聚會失敗,她可不覺得自己對上季芹藻會失敗。 因為,師傅對她……最心軟了。 季芹藻瞧著她露出簡直被遺棄的小動物才會有的眼神,一瞬間怔了怔。 雖然不知道顧采真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要他喂,但既然她這么想,他也就…… “只喂一口。”保險起見,他事先聲明。 顧采真欣然同意。 季芹藻定了定心神,舀了一勺送她唇邊,卻沒有見到她配合地張口,不由疑惑地抬眸,“嗯?”他為何覺得,顧采真笑吟吟的眼神,好像有些變了。“師傅,說好喂我一口的,這是一勺。” 季芹藻疑惑地看了一眼滿滿一勺甜湯,太少了嗎?不夠她一口? 顧采真的眼神幽暗一瞬,“這樣才是……一口。”她忽然低頭吃了那一勺甜湯,在季芹藻驚訝又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抬頭看了他一眼,狡黠卻又燦然地一笑,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唔!”季芹藻手里的碗傾倒在桌面上,可他已經無暇顧及,香甜的糖水被渡入他的口中,顧采真一邊吻著一邊攬住他的腰,帶著他站起來跌跌撞撞往內室走去。 季芹藻早就滿面緋色,她口口聲聲的“喂一口”,竟然是這個意思! 將人壓到于自己那張簡單樸素的單人床榻之上時,顧采真昨夜被“打斷”的yuhuo翻倍地涌了上來,她一下子扯開了男子玉白色的衣襟,幾下就將褻衣推了上去,露出他精瘦結實的胸膛,尤其是那兩粒已經立起的淺紅茱萸,仿佛成熟的果實,正在她的視線中迅速地染上艷麗的緋紅。 “別……”季芹藻有些無措地按在她的肩頭,微微側身試圖回避她蹭在他胸口的的鼻尖與嘴唇,光是她變粗的氣息都已經叫他受不住了,何況她一下子就吮住了他一側的乳首,“嗯唔!”他猛然咬住自己的下唇,將那本就紅潤的唇瓣咬得更顯欲色。 平日自己沐浴時偶爾也會觸碰到,但完全不會有什么奇特感覺的部位,此時被溫暖的唇瓣抿緊,又被一股吸力嘬著,還有軟滑柔韌的舌尖不時卷起抵弄,痛麻交雜著快感從胸口朝著四肢蔓延,一團火則向著下腹飛快流竄,這種又快樂又難受的感覺,只有顧采真才能給予。猶如被人在身上倒了一壺沸騰的油,雖然不見火星,卻有一股深入肌膚的guntang四處游走,明明只是被她按住了腰身,季芹藻卻完全動彈不得。 他昂起頭,像是想阻止她,但手掌卻從她的肩頭游走到頸后,在他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之前,已經勾住了她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唔啊……”微微張起的雙唇中吐露出曖昧至極的呻吟,他意識到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如此甜膩,不禁羞恥地閉目側頭,狀似想要逃避。 但顧采真哪里會放過這般姝色誘人的他,她弓腰屈起一條腿,膝蓋向前分開他試圖并攏的雙腿,并向上一直到他的襠部,隔著褲子輕輕頂著他的囊袋。 季芹藻冷抽一口氣,“撕——”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顧采真動作干脆地解開了他的腰帶,一邊繼續(xù)盡心盡力地含吮玩弄他的乳尖兒,一邊麻利地褪去他的長褲。 季芹藻不自在地小聲“嗯哼”,卻順從地被她屈起兩條長腿。微脹的囊袋被膝蓋一下下頂著,帶著更多而言是來自氣氛上的壓迫感,引發(fā)出一連串空落落的酥麻。他褻褲的前面很快有了一點溫暖的濕意,剛剛變涼,又有新的溫暖液體滲出,隨著他們肢體的輕微動作一而再地涂抹在輕薄的布料上。 外面天光正盛,朝霞燃燒到最燦爛的一刻,清晨即將過去,片片光芒從窗欞的格子間投灑進來,像是鋪了一地碎金的鱗。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她帶著潛入了海底,陽光灑在海面上,不可思議的溫暖透過水面向下傳遞,他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但很快,日光guntang,四周也跟著guntang,他幾乎聽見了“咕嘟咕嘟”沸起來的聲音。 不,他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一把火,已經燒起來了。 顧采真的手開始隔著褻褲揉搓他早已起來的男根。他輕輕叫了一聲,繞過她后頸的五指輕輕收緊,“采真,我……” “噓——”顧采真抬頭,轉而去舔他的耳垂,發(fā)著燙的那一塊柔軟rou墜兒口感好極了,她忍不住吸得用力,忽然感覺自己下頜抵住的那一片肌膚忽然泛起細小的顆粒——他太敏感了,這樣簡單的挑逗就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季芹藻又開始發(fā)抖了。顧采真安撫地摟著他,知道他緊張的緣由——他還沒能完全接受自己的體質如此敏感,每每動情,先襲上心頭的倒是一股羞恥——她雖然很愛他這種種羞于說出口的小心思,到底不忍他對自己太苛刻。 “師傅,你真好。”她含混地說了一句,季芹藻暈暈乎乎其實也聽不太明白,但在她沿著他頸子向下的親吻撫摸中,慢慢放松了一些,但緊接著,他又驟然地一喘,“?。 ?/br> 因為顧采真忍不住連他的褻褲也扯掉了。下半身陡然完全暴露于空氣中,真是叫人羞恥又不安。不等季芹藻調節(jié)好心態(tài),她已經從結實柔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撫摸,直到準確地握住他翹起的男形。 勃起的男根從粉色變成了充血的艷紅,頂端的鈴口輕輕張著,不停吐露清亮的液體,沿著柱身往下流,被纖細的五指握住后一顫,頓時吐液吐得更歡。顧采真上下擼動起來,很快就弄得季芹藻瀕臨崩潰。 “采真,松手,我……”他開始扭動掙扎,不想那濁液弄臟她的手,可下身傳來的力度卻顯示她非但沒有放開,倒是更加收緊了五指,taonong地也越發(fā)急促。 “不行了……快、快……松開……我……”季芹藻眼圈泛紅,像是海棠花汁滴進了銀碗清水中,“嗯啊啊啊?。 彼E然挺身,本是想拉開顧采真的手轉而無措地握緊她的手腕,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樣,唯有腦中一片空白,下身一股股白濁噴射而出。強烈的快感讓他幾乎有種身處虛空的茫然,他本能地挺起上身貼近顧采真,仿佛在邀請她:來吧,盡情地品嘗我吧。 站著jingye的手指很快轉移了目標,來到他已經有些濕意的后xue外,沿著輕輕顫栗的褶皺揉摁頂弄。 季芹藻還處在射精后的余韻中,但顧采真的動作依舊給他帶來了別樣的刺激,他努力想夾緊臀rou,有些羞恥于自己動情后竟會濕潤的蜜xue被她發(fā)現(xiàn)了。 顧采真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時候言語的安撫可沒有行動來得切實有力,他不該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恥,她會帶給他足以抗衡一切的勇氣與……快樂。感受到季芹藻已經準備好,她直接插入了一根手指。 濕潤溫暖的緊致感立刻包裹她的指頭,腸道內雖然也已經蜜水泛濫,到底少被造訪,內壁緊繃,連攪弄一下都困難??蛇@樣的情形卻一下子喚起她太多美妙到叫人瘋狂的記憶。她恨不得下一瞬就抽出手指,換成自己早就脹痛堅硬的性器搗進去!可季芹藻本就容易緊張,后xue雖然易出水但又格外緊,不做好準備他會受傷的。顧采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蠢蠢欲動的念頭,耐心地繼續(xù)開拓。 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令季芹藻稍稍清醒,他頓時有些無地自容,明明早上想好只是來見她一面,說了晚上的事情就走,結果最后卻還是被她壓在了身下,等他回過神來,不僅已經一絲不掛地在她手中出了一次精,還不知廉恥地“吃”下了她的手指。 怎么又想到“吃”這個字兒了?!他的腦中有一瞬間閃過一絲懊惱,可這懊惱卻攙著一點甜蜜,讓他的身體在恍惚間,迎來了顧采真插入的第二根手指。 不疼,但是更漲了,可是又覺得更空虛…… “采真,別……”季芹藻本想讓她停下,但那指頭已然按上了他身體里敏感的一小塊凸起,柔嫩的軟rou被死死按住,強烈的快感立刻奪走了他想說的話,并將之變成了一連串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別……嗚嗚……啊……” 顧采真不懷好意地湊近他耳邊,“師傅,我剛剛鎖門了,今天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本有些昏沉的季芹藻卻敏銳地捕捉到她的語氣里,有很細小的耿耿于懷。 不會有人打擾?所以她是鐵了心一定要成那云雨之事? 就這么想要他嗎? 明明身體里的空虛感愈發(fā)強烈,季芹藻的心中卻泛起一絲滿漲的歡喜,隨機又忍不住想要呵斥自己竟然如此縱欲。 顧采真可不樂于見他如今還有精力想別的,她的手指不停刮擦著水滑暖熱的內壁,加重揉弄會讓他呻吟變調的一點。 “嗯……嗯嗚……啊……”季芹藻輕輕搖頭,也不知想說什么,或者單純只是受不了她的手指jian弄。 昨晚顧采真已經放過他一回,今天怎么會肯再當什么坐懷不亂的圣人——她哪里是圣人,她覺得自己如今快成色中餓鬼了,而他就是她哪怕魂飛魄散都念念不忘的珍饈佳肴。但凡嘗過一次他的滋味,就沒人能忘得了。 季芹藻身上沁出一層薄汗,肌膚觸感平實滑膩,讓人擁之入懷就再不想放開。他如同從春池中撈出來的一副玉棋子,擺成只有她能解開的玲瓏局。 蜜xue內柔滑的嫩rou不停蠕動,腸道不由自主地夾緊再夾緊,他的身體里面熱得簡直不可思議。顧采真勉強忍著加到三根手指替他擴張了一會兒,確定他基本上準備好了,就立刻提槍上陣,挺身而入! 粗大堅硬的孽根如同一把兇器刺入季芹藻的身體,可是除了一開始微微的脹痛,緊接著就是能麻痹全身的酥爽。一股淺粉瞬間泛遍季芹藻全身,他難耐地抬起腿輕輕夾住她的腰,口中喘息與呻吟不停,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顧采真插得很深,盡根沒入,一下子頂在了他后xue的深處。 “?。 彼纳眢w繃緊,用力勾住她的脖頸,努力睜大迷蒙的雙目,想看清她此刻面上的表情。 顧采真低頭親親他俱是嫵媚春意的眼角,按捺住沒立刻抽插,等著他適應自己的巨大存在,“師傅,你真是太好吃了。” 她舔了一口他的唇瓣,品鑒一般道,“又甜……”她又舔了一口,這才把話說完,“……又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