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碎了(昔,攻口梗,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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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唔……”男人后腰臀抵靠著墻,兩手臂勉強伸直向下?lián)巫∶婢呱倌甑募?,上半身因為失力也因為刺激而大幅度地前傾,可小腹和腰部因為隱秘之處不斷受到的抽插與推擠,而時不時挺起,整個人頓時如同一張重復拉滿的弓,孤零零立足于地的那只腳即便還穿在靴子里,也能看到足背處明顯的拱起,顯然,深藏其中未露分毫的腳趾都用力勾著,在抵御身體里異樣的快感。削瘦但線條明顯屬于男性的腳踝關節(jié)一直打著顫,若是視線再往上移,就能看見他哆哆嗦嗦的小腿與肌rou緊繃的大腿。他的另一條腿被少年的一條手臂勾住抬起,膝蓋彎也不停顫栗。腿根處被迫分開了些許,有微微的水光浮現(xiàn),一只手正霸道地擠在中間,兩根手指插入了那嫩紅的xue中攪弄抽插。 “唔!”這樣別扭的姿勢有種難以形容的色氣,因為無處著力,全憑那只手的主人掌控著男人的全身。 季芹藻的小腹因為急促凌亂的呼吸而不停內收,脊背繃著,后腰窩都跟著一隱一現(xiàn),彈性十足的臀蹭著后墻越發(fā)顯出挺翹來。只可惜這番美景以顧采真的角度暫時看不見,否則她只怕瘋起來能當即就直接插進去把他cao壞。 玩具是為了玩時的樂趣,壞了的話,樂趣就沒了呢……她想玩他玩得久一點,越久越好。 男人的后腰時不時蹭過冰涼粗糙的墻面,像是想要瑟縮,卻又無路可逃。可以預見,如果沒有對方的支撐,他怕是早就撲倒下去了??扇羰菦]有對方,他又怎么會落到如斯不堪的境地,與欲望為伍,又與欲望為敵。 季芹藻壓抑著細碎的喘息,“唔……”融化的糖衣與那蜜xue里被碾出來的汁水混在一起,成了真真正正的蜜汁,淌出xue口涂滿顧采真的手指和掌心還嫌不夠,還有些竟順著她的掌刃往下滴,更有甚者,些許甚至流入她的袖口,如同隔著手腕脈搏的肌膚附著上她血管里沸騰的血液,奔涌向心臟,助燃她熊熊燃燒的yuhuo,再流遍她全身。 “呃??!”他崩潰地搖著頭,幾縷發(fā)絲垂掃過她的面具,她單膝點地蹲著,目光灼熱地盯著男人腿間翕張不止的艷紅xue口,曾經從其中獲得的欲仙欲死的快活記憶已經被充分喚起,她覺得胯下硬得發(fā)疼,脹得要死,恨不得立刻就搗進去。 “看,你下面的小嘴已經合不攏了,我直接插進去好不好?”她揚起頭看向男人驚慌中泛起絲絲迷蒙的雙眼,撤掉了些許相思蠱的作用,看著他睜大的眸子閃過難以接受的震驚,蓮花瓣尖兒似的唇尖抖了起來,她才又自說自話地否決了,“不行,你會受傷的,我舍不得?!?/br> 男人被她隨即落在大腿內側的一吻激得一抖,但因為緊張聳起的雙肩不由地輕輕放松,那凹陷的鎖骨窩兒隨著某種劫后余生似的呼吸一顫一顫,看得抬眸盯著他看的顧采真心里的火蹭蹭直漲。這個男人在床上怎么還是這么一嚇就發(fā)慌,一哄就上當??粗?,就想cao…… 陰暗扭曲的瘋狂情緒在她低頭的瞬間自眼眸中翻滾如烈焰,她的手指毫無征兆地又深入一截,頂住那緊窄xue道里的果子朝里擠,果子不止一顆,挨挨擠擠地撐得柔嫩的xue道根本合不攏,卻又不像被整根性器插入時那么無縫無隙地徹底充盈。它們之間因為弧度而必然存在空隙,此刻被惡意一推,一個頂住一個地在腸道中碾住腸壁朝前挪,但又滾不起來,倒像是在磨,敏感的嫩rou哪經得起這樣的剮蹭,瞬間一激,死死絞纏起來。xue口更是如同一只饞瘋了的小嘴,不斷吮著顧采真的手指,里頭的嫩rou則咬住了這一個個看起來差不多個頭,用身體感受丈量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大小不一的果子,試圖讓它們不要再進到腸道更里面了,卻又被果實粗糙的表面反向摩擦,身體里難以啟齒的酸麻與渴望,還有全盤崩潰的羞恥感,逼得男人以為自己要瘋了。 恍惚間,這些只手可握的幾顆小果子,卻猶如自山頂被人接連推下的巨大滾石,轟轟隆隆呼嘯而來,像是要把一切都碾碎! 更重要的打擊還是來自于季芹藻心里的羞恥和恐懼,他能感覺到身體里隱秘的歡愉,自己的身子真的敏感到,哪怕是這樣完全和交歡不相干的東西放進去,都能夠失控成這樣嗎? “呃唔……”男人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拿走,把……它們拿走。”明明“山楂果”三個字再正經尋常不過,可因為它們現(xiàn)在存在于他的身體里,甚至在不斷地給他敏感的身體制造出酸脹的充盈和更無助的空虛感,他壓根沒法親口說出這幾個字。 顧采真之前也不是沒往他身體里塞過東西,她用毛筆褻玩過那口蜜xue,也朝那緊得簡直要人命的甬道里塞過合歡玉塞,可都好似沒有這一回、這一刻,對他的刺激大。顧采真漫不經心地想著,是因為山楂果是食物嗎?和情欲完全不搭邊的東西?那毛筆呢?她可不覺得以季芹藻這樣端莊書卷的偽君子,會對文房四寶有它們本來用途之外的歪腦筋。哦,那次他恨不得叫她殺了他,也算是反應大的。所以,但凡是他意料之外的,就會給他更大的刺激? 顧采真瞇了瞇眼睛,故意用手指去頂著那挨挨擠擠的果子,指甲刮過濕潤黏滑的果皮,再碾過徒勞擠壓驅趕異物的嫩rou一按,惹得男人發(fā)出一聲哭腔。 “太深了,拿不出來,怎么辦?”她說。 季芹藻被刺激得腰身一彈,慌亂地再度掙扎起來,掛在她臂彎上的腿來回踢動,架在她雙肩的手也開始推拒,仿佛只要逃開了她的鉗制,她口中“拿不出來”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一樣,“放開我……拿出去……”他混亂地說著,喘息與呻吟點燃了顧采真周遭的空氣。 “那你要放松啊……含得這么緊,出不來的。”她氣定神閑地抽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畢竟已經這么濕了呢,你別咬著它們,就行?!?/br> 因為她是半蹲的姿勢,男人又雙臂完全撐靠在她身上,那勃起的玉莖如今上翹挺立著,隨著他的掙扎幾乎就在她眼前咫尺的地方晃動著。顧采真沖著滲液的鈴口吹了口氣,只感覺那根漂亮干凈的男根隨即彈了彈,頂端仿佛被欺負哭了似的不斷泌出清液,一副飽受刺激的模樣。 她又想起自己剛剛的念頭——只要是他意料之外的,刺激就更大? 顧采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又或者她確實浸入了自己給少年設定的,無比偏執(zhí)愛著季芹藻的角色中,她仰頭沖季芹藻笑了笑,明明心里惡意大作,偏偏語氣溫柔至極,“我?guī)湍惴潘伞!?/br> 說著,在季芹藻從迷蒙抗拒到疑惑震驚的視線里,她輕巧地一只手扶住那根玉莖,低頭張口含住了他?!斑腊?!”季芹藻只覺得一股溫暖熱意直接從下身竄上小腹,充斥丹田,直抵胸膛,再灌入他已經無法思考的腦海中,將那兒焚燒殆盡。 然后,他整個人就好像一根被點燃了引線的煙花,連魂魄帶rou體,都在瞬間炸開。 她為什么、為什么能做到這種地步? 明明她是這么可惡,明明那個地方那么臟,明明……季芹藻的腦海中再生不出更多的念頭,因為她的舌尖迅速掃過他的冠首邊緣,打了轉后直接抵住那張開的鈴口一摁。 “嗯啊啊啊啊!”季芹藻控制不住地腰身一彈,眼前閃過一片白光,再也壓抑不住呻吟,發(fā)出一聲幾乎算是銳利高亢的尖叫。“唔!”他被猛地向前下方扯去捂住了嘴,而后踉蹌地倒在同樣后仰倒地的少年身上,饒是方才顧采真躲得快,她的面具一側依舊濺上了幾點屬于男人的白濁,她本來還暗罵一句,卻在看見男人趴在她身上的模樣時忘了繼續(xù)憤怒。他眼尾紅紅地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眸子里全是水光,毫不遮掩地愣愣看向她,明明軟得身子都往下滑了,還下意識抬手想來抹掉那些jingye,她忽然覺得……有趣。 她沖他笑了笑,側頭躲開他的手,偏不讓他碰到面具,隨即帶著某種得逞后的狡黠,一翻身將渾身發(fā)軟的男人壓到了身下,用身體分開他的雙腿,跪起來立在他腿間,重新將手指插進因為前端射精而也在緊絞的后xue。濕淋淋軟嘟嘟的xuerou纏繞上來,男人的意識還很混沌,但雙腿本能地屈起,挺腰接納她手指的入侵。 “唔……”他皺緊眉發(fā)出一陣低喘。方才的刺激太甚,他的神魂仿佛都被震出了體外,此時游離于一旁,眼睜睜看著自己順從地配合著她手指的抽插勾挑。 男人的后xue在前端射精后也迎來了一小波高潮,但到底不是被cao射的,一會兒就恢復了濕熱松軟,又被她用手指弄得更加敏感?!皝?,放松?!泵髅餍睦锊荒蜔┑叵氍F(xiàn)在就cao進去,但又或許是可惜自己已經做戲到一半的深情,深感自己今晚為了演戲也算犧牲頗大的顧采真,最終決定有始有終,因此并沒有出爾反爾,而是忍著幾乎熱脹得要飽脹的欲望,在男人近乎抽泣的低啞呻吟中,真的幫他把那些磨人的山楂果一顆一顆地取了出來。 “芹藻,你放松一點。”她啄著他的喉結、鎖骨、胸膛、小腹……全程都顯得格外有耐心,而他也異乎尋常地沒有再抗拒。 顧采真猜他是被她刺激狠了——是她剛剛的舉動,絕對的足夠“出乎他的意料”嗎?可他的樣子……似乎受到的刺激也太大了吧,想到這兒,她竟然有些莫名的得意。看著那嫣紅的xuerou被她的手指帶出些許,艱難地“吐”出一顆山楂果后又嬌氣地收縮回xue內,她頓時把一切念頭都拋諸腦后,她只知道,自己絕對忍不下去了。扔掉最后一顆山楂果,任憑那濕漉漉的果子沾了地上的塵土,滾入一旁的黑暗里,她扶著自己的巨物,頂上了男人濕潤柔軟的嫩xue口,“芹藻,我進來了?!?/br> 季芹藻沉默著,像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精疲力盡,只是在她縱身挺入的瞬間克制不住地窄腰一拱,輕吟了一聲,“嗯啊……”少年俯身抱住了他。緊接著,被巷子劃出的那一方有限的夜空,在他的視野中劇烈搖晃了起來,仿佛天之將傾,星月將墜。 快感在身體里迅速累積,他咬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太大的聲音,耳邊盡是少年撞擊抽插時的低語。她并沒有再說什么格外叫他羞恥難堪的話,只是不停叫著他的名字,可即便是這樣,他的身子也在不住地發(fā)燙。 “芹藻……” “芹藻……” “芹藻……” “嗯……”顧采真發(fā)出舒爽的喟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她的rou刃一遍遍地貫穿男子的身體,本能地為兩人制造著快感。不同于形狀尷尬難以控制的山楂果,堅硬guntang的巨大兇器把xue內撐得縫隙不留,腸壁嚴絲合縫地裹住她,再被反復推拉摩擦,她的每一次頂入都準確地搗在他身體里深處的那塊軟rou上。“唔嗯!”季芹藻被插得腰向上拱起,又被少年的軀體壓回地面,他渙散的視線從那狹窄的不斷搖晃的夜空,移到了他面前那張永遠存在的面具上,那上面,還沾著他剛剛射出來的污物。 而那雙露在面具外的眼睛里,只有他。 少年的雙眸對上了他的視線,忽然彎了彎,明明肆虐到幾乎狠厲的yuhuo在她眼中閃爍出一瞬的溫柔,隨即她便聳腰狠狠頂了他一下。 “嗯唔!”季芹藻的小腹一緊,一股巨大的酥麻從后xue傳遍全身,腸道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緊緊絞起,“呃啊……”越來越多的快感沖擊著他本就一直飄散的神智,魂魄似乎再也無法歸位。他瀕死一般雙手無助地在地上胡亂抓著,直到抓住幾塊碎片。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是他被顧采真摘下后隨手扔在地上的面具——也許是在兩人的糾纏時被踩到,或者方才一起倒地時被壓到——他的面具,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