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㈠.#269;м 第二百九十九章 別哭(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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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按在季芹藻后頸的五指,繞到前面他的下巴那兒,似乎習慣性地想要把他的臉掰過來面朝自己,但明明指頭已經(jīng)順利捏住了他的下頜,少年卻又忽然頓了頓,像是改了主意,隨即松開了手指輕輕往上撫摸,沿著墜在他臉頰線條邊緣的幾滴淚珠,接住了,再柔柔地朝上抹,淚水浸滿了她指腹的紋路,順著指節(jié)淌向手掌,直到她的手慢慢貼住了他濕漉漉的半邊臉時,掌心已經(jīng)全是他的淚。 嘖,這哭得……還挺厲害的啊…… 她插在他xue里的手指,動作更加輕柔起來。 季芹藻的呼吸一滯,忍下差點脫口而出的一聲呻吟。他無法面對自己如今的改變,也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落淚。他的手指抓緊了浴桶邊緣,好似這樣就能讓自己趕緊停止這毫無意義的情緒表現(xiàn)。 與在床笫間被逼狠了的嗚咽不同,男人此時哭得無聲無息,但淚水像是決了堤,罕見地流個不停。顧采真在他身后直起上半身,與他隔開了大約一拳的距離。慢慢將手指從那后xue中抽了出來,低頭看著那微微外翻的艷紅嫩rou被手指帶出一截又縮回xue內(nèi),緊接著又一股白濁在水中漾開,她無聲無息地吞了口口水。雖然看不見季芹藻淚流滿面的樣子,但那壓抑的呼吸帶著急促的頻率,像是直接噴灑在她跳動的心臟上。 很顯然,她手指的離開讓男人松了口氣似的,他的肢體放松了幾分,趴在桶邊,頭埋在雙臂上,削瘦的肩胛骨兩端聳起,赤裸的肌膚上布滿水珠,因為哭泣肩膀輕輕聳動,背影透出一股不自知的脆弱,漂亮極了。這么漂亮的東西……要么擁有他,要么毀掉他,顧采真深吸了一口氣,把黑暗扭曲的念頭壓回心底。她提醒自己,季芹藻正與她赤身裸體地坐在浴桶里,他就這么背對著她,在哭。 這是之前,他絕對不會做的事,不管是將后背這樣展露給她,還是哭。sапjíυsんυщυ.νíp(sanjiushuwu.vip) 她沒忘記自己此刻扮演的角色,是喜歡季芹藻并且為了他逐漸愿意忍耐自身愿望的少年,所以現(xiàn)在,先忍著吧……沒關(guān)系,她確定男人是吃這一套的。那么,以后,有的是機會,加倍討回來。 那順著墨發(fā)與脊背往下滑落的水珠,一顆一顆的,仿佛透明的珍珠,從季芹藻的后背滑向尾椎,以及那男人絲毫沒有自我意識到有多彈翹的臀,只是還未抵達,便已然沒入了熱水里。顧采真瞧著眼熱,也覺得可惜,恨不得自己的指尖、舌尖,代替了那水珠將男人渾身上下都嘗個遍。漂浮在空中的熱水汽,把男人絲滑的肌膚染得像過了水的緞子,又軟又亮,吸引得她目光片刻不離。 這水怎么越洗越熱?她感到了焦躁,也被男人這種不出聲的哭法弄得更加亢奮,卻又不能表露出來。因為此刻也不能硬來,她只好擰著眉側(cè)身稍微改變了腿部的姿勢,借以掩飾胯下又直挺挺硬邦邦起來的那件物事。哄人的前提,不能嚇到人。她在心里補充了一句,起碼,這會兒還不能。 但不過是這點動作,都驚得男人背影一僵。 “我不做什么?!鳖櫜烧嬉婚_口,嗓子明顯低啞,她抬手輕輕撫過季芹藻的后背,他立刻往前躲了躲。但浴桶的空間畢竟有限,他醒來時前胸就幾乎貼在桶壁上,如今稍有動作,紅腫的乳尖兒立刻擦過濕滑的浴桶,激得他后背一弓,身體的震顫惹得身下那處飽受摧殘的地方不自覺收縮著吸入了一口水,內(nèi)里異樣極了,他腰身緊跟著一繃,膝蓋跪得實了些,倒好像把身子往少年的掌心送。 顧采真的目光幽暗了一瞬,明明想要將人一把拽過來,直接摁下去用性器頂入那銷魂的后xue,她卻又收回了手。 在山下在那條幽暗的巷子里,把男人按在身下cao弄時,她雖然也射出來了,并且趁著人被插暈過去時,更是灌了他一xue的濃精。怎么能不濃呢?為了纏著他答應下山逛廟會,她可是忍了好幾天沒真的做,連動手動腳都收斂了。季芹藻大概以為,自己是條快要被他馴乖的狗吧?嗤,他以為他憑什么能馴服她?憑他那敏感多汁的身體嗎?她可是狼,而他不過是她嘴邊的一塊rou。 巷子里的交媾雖然刺激,但不代表她這就吃飽饜足了。欲望是她身體里的無底洞,永遠沒有填滿的那一天。季芹藻的身子敏感,又加上她種在他身體里相思蠱的作用,被她cao得失神流淚的情況并不少見,而他的眼淚仿佛某種能催發(fā)她心底更濃重施虐欲望的古怪藥水,令她見之興奮,舔之發(fā)狂??蛇@回,這會兒,他不是被她cao哭的。 在性事中被折磨得要崩潰時,受不了她的狠cao被弄得沒了神智時,季芹藻也會顫聲哀求,或者哭著喊著“不要”“不行”,可一旦云收雨歇,被cao得幾乎要壞掉的男人只要神智清醒了,就算還是滿身痕跡不堪至極,甚至可能坐不起來,也走不了路,不管是再被她拖回去cao一場,還是被她按住了雙腿強迫他露出xue心做清理,也絕不會再哭一聲,更不會掉一滴眼淚。明明就是一副要繼續(xù)哭出來的樣子,偏偏不肯再示弱。他這種床上床下截然相反的反應,常常令顧采真暗地里咬牙切齒,但因為不想表現(xiàn)出來落得下風,她只能在心中窩火,然后在下一回弄他時更加氣急敗壞,借著少年的皮和所謂愛他的因,狠勁發(fā)泄。 這人哪里來的硬骨頭?明明身子軟得好似三月的春水,可偏要當塊頑固不化的冰。這激起了顧采真的征服欲,想要徹底獲得男人身心臣服的沖動更加強烈。在北渺幻境時,她以身犯險去拿上古犀角,是為了阿澤不假,可到底也是演了一出完美的苦rou計,讓季芹藻高筑于心房周圍的戒備終于裂開了一絲縫隙——他看起來,似乎開始相信她的一顆“真心”了。所以,在幻境逗留的那些日子,在回程的途中,他態(tài)度的軟化,點點滴滴,都是有跡可循的。若是放在當初,她要他陪她下山逛廟會,要他戴面具,要他與她牽手,哪一件他會肯答應呢?尤其他還處于沒有了修為的時辰,這個不想被人發(fā)覺自身弱點的仙尊,先前可都是將他自己關(guān)在密室里呢。 “別哭了啊,芹藻,別哭了……”少年哄著他,“別哭?!蔽龅纳碥|又貼了上來,季芹藻無處可躲,被從后面抱了個滿懷,兩人肌膚再一次貼在一起,他的身體也再次更加僵硬。幾乎感覺不到重量的吻伴隨著少年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腦后、耳側(cè)、鬢角……他偏開頭想要躲,純粹是心里的抗拒使然,但被對方用各種難以啟齒的方式對待后,那種只要逃避就會被更加過分折磨的印象已經(jīng)刻進了骨子里,哪怕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有所收斂,他的身子還是隨之一僵,直到聽她嘆了口氣,“哎,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嘛?!闭Z氣奇異地帶著一股無可奈何,又加上了些許很明顯打算蒙混過關(guān)的賴皮。但她竟然真的沒有阻止他,也沒有不讓他躲,更沒有因此而怒不可遏。 他們走到如今這一步,到底是何關(guān)系,季芹藻已經(jīng)有些理不清了,甚至抗拒去深想,他們不該就僅僅是強迫與被強迫的關(guān)系嗎?不是嗎?她在廟會的那條小巷中那般對他,和最初她忽然出現(xiàn)、把一切所謂的喜歡與欲望強加在他身上,有什么區(qū)別呢?她怎么能、怎么能對他做出這些事后,還能用這樣無辜的、撒嬌的語氣對他說話?她把他當什么人了?! 見男人不肯她親,顧采真依舊從后面抱住他,往水里坐沉下去幾分,好讓自己沒什么壓迫感地重新將臉貼在他光潔的后背上。她本來是女子中等偏高挑的身材,幻化成少年后當然也貼合性別年齡,故意又拔高了點,但又很符合年紀常理的沒有把自己弄得比季芹藻還高。不知道為什么,那種半仰頭望著季芹藻,再把他拉進懷里,壓在身下的感覺,有種很難言傳只能意會的妙。就好像,是她本人在cao他——這念頭就有些古怪而可笑了,因為除了外殼換了個樣子,確確實實本身就是她本人在cao他。可是,確確實實,又是不一樣的。顧采真沒去深究這其中的差別,反正就得這么來,才讓她感覺更刺激更合心意。 “芹藻,別哭了,好不好?”她抱著他,心念微轉(zhuǎn)間,忽而又改了主意,使壞地突然一改坐姿,出其不意地用身下那堅硬粗長的東西擦過季芹藻的后臀,腫脹的guitou穿過水流直接搗在軟彈的臀肌上,男人幾乎驚慌失措地瞬間轉(zhuǎn)過頭來,眼尾泛紅,淚光閃閃,仿佛顧不上別的什么情緒了,像是下一瞬就要跳出浴桶當場逃跑。 看起來,簡直楚楚可憐。 又很可愛。 和顧采真預想的反應一模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