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jié)番外結(jié) cし.c#8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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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陡然抱坐起來,又再被按回那根巨物的瞬間,花正驍發(fā)出了今晚最為高亢的一聲尖叫,“啊啊啊啊!” 幸好顧采真還分得出神來,及時在周圍隨手布了個結(jié)界,才險險地將他這一聲極致惑人的拔高呻吟,困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陣法里。 他是她的,他的身體,聲音,呻吟,也都是她的。 “啊……”結(jié)界無形,聲波無影,可顧采真總覺得他這帶著哭腔與顫栗的一聲長Y,仿佛什么可見可觸的暗器,充滿了難耐與煽情,在結(jié)界的屏障內(nèi)不斷反彈,目標明確地反復(fù)沖擊著她,震蕩著她沸騰的血液,比得她只想加倍從他身上索取。 “花兒,你是在勾引我嗎?”她咬著牙略施小懲似地狠頂兩下,插得花正驍連喘兩聲,才在他耳邊這般問道。與其說是詢問,倒不若說是警告。他再這么招惹她,可別怪她一會兒cao得更狠。 她在胡說什么?!他哪有!花正驍下意識想要反駁,卻被她緊接著的一波連續(xù)頂弄比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劇烈的刺激從后T一路麻到后頸,仿佛直接在他的脊柱上抽了一鞭子,激得他直打哆嗦,“嗯??!” 他被她按住了腰,柔軟私密的地方被反復(fù)破開侵占,泥濘的水聲與rou體的撞擊聲,在這安靜的室內(nèi)不斷響起,精水與腸液混合的液體弄得兩人下體一片狼藉,他呼吸的每一口空氣中都充斥著情欲腥膻潮濕的氣息。 恍惚間,他能感覺到,顧采真落在他臉側(cè)的目光是沉甸甸的,如有實質(zhì)。花正驍就好像被猛獸盯住了咽喉,呼吸一滯,忽然想要從她身上逃開,想要從這好像永無盡頭的欲望里退出??删褪潜凰⒘诉@么一眼,他就腰軟腿軟,甚至那個羞恥的地方竟然緊跟著收縮了起來……這反應(yīng)簡直要命。 其實,他并不排斥和顧采真歡好,但多年來接受的禮儀教導(dǎo),讓他下意識恐懼這樣無節(jié)制、也好似永無盡頭的放縱。 這快感,實在是太過了…… 但他的力氣像是被榨干了,連扭腰掙扎的幅度都小得如同是含著顧采真的性器扭動,磨得那根本就絲毫不曾疲軟的rou杵又堅硬了幾分。 顧采真一邊挺腰律動,一邊一下下啄著他的肩膀、鎖骨、xue口,像是安撫,又像是純粹想讓受驚的人兒放松警惕。她重新叼住那已經(jīng)被吸得腫如紅石榴籽一般的乳珠,吮得滋滋作響,xue口泛起的異樣快感讓花正驍頭皮發(fā)麻,方寸大亂。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點掙扎的小動作,根本是在把本就失控的顧采真干得更加失控,高潮時深處涌出的清液混著灌滿腸道的濃精,讓他的后xue變得滑膩膩的,顫著rou莖不斷抽搐的腸rou也軟得過分,對顧采真而言,這會兒的他好插得要死,她的每一次頂弄都爽得要命。 花正驍被汗水打濕的五指按住她的肩膀,他屏息連受了幾下深搗,才凝聚了點力氣試圖抬臀,可才顯出一點上退的跡象,就被追著往上頂插的rou刃一下子貫穿到底,“啊啊啊啊!”他頓時瘦腰一挺,整個人再度顫顫回落,幾乎含著那根兇器完全坐了下去,濕漉漉糊滿jingye的嫩xue“咕滋”一聲,被迫乖乖將她整根吞下! “嘶哈……”他胸前一粒乳珠還在顧采真口中銜著,這番掙扎著向上起身的動作,自然帶得那株茱萸也瞬間被她的齒尖扯住拉伸,雖然顧采真隨即就松了口,但還是令本就泛出一圈艷色的乳暈上,滲出點點血珠。嘗到血腥味,她心疼地卷起舌尖繞著rutou舔弄一圈,這并不多強烈的疼麻,瞬間化作另類的刺激,從花正驍胸前蔓延向四肢。 他不禁瑟縮了一下,“嘶啊……” 但是,這血腥味也喚醒了顧采真平時刻意封存的前世記憶,她的眸光沉得像黑夜里的深潭,本能一般抬手將男人的腰箍得更緊了。 花正驍無力地倒向她,別無選擇地伸出手攬住她的脖頸,“嗯啊……”他的腿還在打顫,高潮才過,如今余韻正濃,但身體卻繼續(xù)被她的抽插摩擦弄出綿延的饑渴,他羞于承認,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凌駕了一切。他的玉j再次直立起來,夾在兩人的腰腹間,yin靡地隨著兩人的交合而搖晃。 他修長緊實的長腿分跨在顧采真的纖腰兩側(cè),赤裸的雙足在她身后胡亂蹬著亂七八糟的被褥,屈起的雙腿顫巍巍試圖并攏,卻不過是把對方的腰身夾得更緊。 “唔……”他相當于整個人直接坐在她的胯上,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薄汗,肌理分明的軀體充滿某種被情欲拉伸的張力。 “唔嗯……”花正驍喘息著,微微弓起背,流暢的脊柱兩側(cè)也有晶亮的汗珠順著背脊走勢一路下滑。身體被撐滿的感覺太強烈了,酸脹爽麻如同在他體內(nèi)直接炸開的一把煙花,絢爛的光與嗡嗡作響的耳鳴夾雜著快感直擊而來,讓他頭暈?zāi)垦!?/br> “嘶……呃……”隱秘之處自下而上的有力撞擊,頂?shù)盟行┲辈黄鹧?,但小腹才下意識繃緊,就被一記一記的深搗頂?shù)醚郯l(fā)麻,深深嵌入體內(nèi)的龐然巨物無視層疊擠動的軟rou,不斷捅開他試圖絞起的甬道,那東西太大也太粗了,這個姿勢又進得格外深,堅挺勃大的性器好像攪得他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恨不得要頂穿他一樣。 “太、太深了……”他被比得沒辦法,抓緊了女子的肩膀,低頭想去吻她的耳廓,試圖用這種不多見的主動,來換取她的些許溫柔緩和。 但來自身下的頂插過于猛烈,他的唇瓣幾次擦過對方的耳朵,都根本沒吻準地方。 他有些急又有些慌,喉頭更是發(fā)g,明明不停地在吞咽口水,但或許是因為被插著太猛太狠,撲面而來的窒息感讓他只能張著口急促呼吸,導(dǎo)致口渴的感覺更厲害了。“呃??!”他在她耳邊驚喘了一聲,又繼續(xù)嗚嗚咽咽,只能軟下腰隨著她的頂插而身形起伏顛簸。 顧采真?zhèn)冗^頭,凝神看著被cao弄得恨不得軟倒在她懷中的年輕男人。他滿面緋紅,雖然皺著眉,可表情卻不是痛苦,而是某種遮掩不住的羞恥和愉悅。他的視線渙散開去,只有一點眸光定定地朝她瞥過來——也不知是被她cao得怔然了,還是看她看得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妨礙她對他更熾熱的渴望。 她的手繞到后方,順著花正驍挺翹的臀rou往下rou。結(jié)實又充滿彈X的臀瓣被rou得變形,牽扯到T心那處正在拼命含吞的蜜xue,比得那兒更加羞恥絞纏,裹得她也爽麻得不行。 “啊……嗯啊……”沙啞低沉的呻吟,從那雙被吻得也被捂得泛紅的薄唇中不斷吐露出,男人輪廓流暢的小腿繃得死緊,膝蓋因為汗水而不停蹭著顧采真柔軟的肌膚打著滑,花正驍被cao弄得有些過狠了,雙臂環(huán)住她的肩,仿佛要將她rou進自己的胸腔,讓她能與他的心臟一起跳動。 他的心跳得很快,因為她插得太快了。那纖細的腰肢擺動起來,卻有著遠超于他的力量,抽插挺進時格外迅猛。他堅持不住地趴在她雪白的肩頭,呻吟中帶著哭腔,“嗯啊……混蛋!”向來憑實簾欺輸贏的開艷君,從不屑于用言語攻擊別人,如今卻被比出這么一句在顧采真聽來簡直是撒嬌的咒罵。 忽然,她一側(cè)頭,用耳側(cè)蹭了蹭他的嘴唇,“給你親。” 原來,她注意到了他方才徒勞的“努力”。 花正驍倍感羞恥,他的呼吸都灑在了這秀美的耳廓上,熱燙而顫抖,如同他無法規(guī)律跳動的心。在一片搖晃起伏中,他張開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尖,用濕熱的舌頭舔過那薄薄的肌膚與微涼的耳骨,喘息著,羞恥卻又誠實地軟下了語氣,“你、你輕一點,不要、不要那么深……嗯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