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修羅場(又名和五郎啪啪啪的時候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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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玨玉抓準了性癮的規(guī)律,每天天亮之前都會準時敲響江凌月的房門。 什么? 你問他為什么不直接晚上就一起睡? 這不是廢話? 守著一個香香軟軟的小嬌妻,只要一聞到她身上好聞的皂角香氣,他就忍不住想要食指大動。 性愛這個東西,可是會食髓知味的。 不過,為了防止自己晚上要的太兇猛,導致早上沒有精力,他決定只有早上才發(fā)威。 沒羞沒臊的日子持續(xù)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的時候,終于被打破了。 這一天清早,滕玨玉又完成了一輪抽插,將一腔精華全都射進小嬌妻的甬道深處后,他起身拿起一早就準備好的水盆,用溫毛巾幫小嬌妻清理泥濘一片的私處。 清理著清理著,他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彈琴超好聽的修長手指,就著還未干涸的濕潤黏液,插進了溫暖的甬道里,立馬就有無數(shù)張小嘴兒吸了過來,吸得他一個激靈,roubang挑了挑,竟是又有脹大的趨勢。 江凌月看的無奈:“別鬧了……嗯嗯……哈……我等會兒還要做早飯,你這樣弄得我腿……腿軟……嗯嗚嗚……我沒辦法做飯?!?/br> “那咱們就出去吃。”少年并沒把這不算問題的問題放在心上,見自家妻主反映良好,他甚至有想再大干一場的沖動。 正準備提槍上陣,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叩叩。 叩叩。 不算響亮的敲門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也在屋內(nèi)二人火熱的欲望上潑了一盆冷水。 幾分鐘后,兩人穿戴整齊,走到院中,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的滕家剩下五兄弟,饒是江凌月臉皮夠厚,也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穿越以后,唯一還剩下的技能,便是對周遭環(huán)境的敏銳感知力。 俗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誰承想,剛才她和滕玨玉玩的太嗨了,竟是沒有發(fā)現(xiàn),院子里進了人。 而且,兩人的嗯嗯啊啊聲和各種曖昧的啪啪聲,估計都被聽去了。 造孽呦。 相比她的不自在,滕玨玉反倒鎮(zhèn)定的多。 少年睨了兄弟幾個一眼,挑眉:“你們要回來怎么也沒提前知會一聲?” 滕亦辰瞥了自家胞弟一眼,又看向一片鎮(zhèn)定自若的老五和明顯有些不自在的小妻主,笑得花枝亂顫:“我們要回自己家,為何還要提前知會?” 這話…… 沒 んāíTāňɡSんúЩú.てòM毛病。 江凌月察覺到他的目光,卻并未理會,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滕亦儒。 只見,他低眉斂目,面上是慣有的沉靜和順從,看不出具體的情緒。 “妻主,我今天不去茶樓了,您等會兒自己去吃碗餛飩再工作吧。” 滕玨玉出聲,打斷了江凌月對滕亦儒的“視jian”。 見那人始終沒有看向自己,江凌月心中自嘲一笑,面上卻是一派如常。 她應(yīng)了一聲“好”,又對其余幾兄弟微微點頭示意,進屋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了滕家的小院。 待到江凌月走后,滕磊一個箭步躥了過來,搖晃著滕玨玉的胳膊:“老五,你是不是也被她給強了?你有什么委屈,盡管跟哥幾個說,哥幾個給你做主!” “強?”滕玨玉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須臾,他搖頭:“若真較真是誰強了說的話,說是我強了妻主,更貼切?!?/br> 說完,他重點瞥向滕亦儒,勾唇輕笑:“大家都是成年了,即便是面對從前的妻主,我們都能保證清白,面對如今的妻主,就更加不會有被強迫一說?!?/br> 頓了頓,又睨向滕亦儒:“不過,或許三哥除外。誰讓,你本身就長了一張好欺負的臉?” 滕亦儒眼簾壓得更低。 滕亦辰臉上掛不住笑了:“老五!” 老大滕奕咳嗽了兩聲,淡淡道:“進屋再說吧?!?/br> “我去準備早飯。” 滕亦儒終究是,沒有勇氣面對即將到來的殘忍現(xiàn)場。 對他的靈魂的拷問現(xiàn)場。 他落荒而逃。 目送滕亦儒離去的背影,滕玨玉紅潤的唇勾了勾,了然中多了幾分鄙棄。 又回頭看向自家大哥,他斬釘截鐵道:“我沒什么想說的,因為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我已經(jīng)認了她是妻主,想和她共度余生,所以,你們不必覺得我是被欺負了或者是被洗腦了,我甘之如飴。”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江凌月到達茶樓的時候,一顆心始終七上八下的,一會兒擔心滕亦儒的反應(yīng),一會兒又怕滕玨玉會被自家兄弟刁難。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滕亦儒對她沒有感情,而且另有心上人。 而滕玨玉…… 以他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滕家?guī)讉€兄弟又從來寵他,應(yīng)該不會吃虧。 胡思亂想了一通還是壓不下心頭的煩躁情緒,她只能通過工作排遣。 唯有工作和賺錢,才能使她快樂! 彼時,茶樓中已經(jīng)有不少客人了。 江凌月進了茶樓,正要走向三樓的專屬工作室,而卻在二樓樓梯的轉(zhuǎn)口遇見了兩個虎背熊腰的女人。 這倆女人明明喝的是茶水,看到江凌月以后,卻興奮的像是喝多了一樣。 “嘿!這不是江娘子嗎?許久不見,你這變化可真是大,我們險些認不出了!” 一個臉色漆黑漆黑的女人想抓住江凌月的手腕,卻被她躲了開去。 沒能如愿觸碰到江凌月的手腕,那女人不滿地皺了皺眉:“幾日不見,你不但是容貌變了不少,就連性子都和從前不同了!” 另一個稍稍白一些的女人笑道:“你這就不懂了吧?江娘子這叫御夫有方!你沒聽說嗎,她那幾個夫郎,近些日子可是沒有再鬧騰了呢!” 那黑皮娘子露出了恍然之色:“也是!就連青怡坊的那老男人裴顏,都為了她神魂顛倒!” 提起裴顏,這二人的臉上均是露出了猥瑣而又yin賤的笑容:“說起來,那小蹄子雖然年紀大了,但保養(yǎng)得不錯。最重要的是,抗玩!要是換做別的小倌,鞭子抽上兩天,怕是早就扛不住了!” “就是說??!那裴顏除了不能硬起來外,其它的方面,還真是沒話說!” 抗玩? 鞭子抽? 江凌月的一腔血液,瞬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