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在兩個虎狼之間反復(fù)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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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似乎是三哥過分了吧……” 裝飾簡單的客廳里,滕磊憂心忡忡。 這幾日,騰亦儒和王詩韻來往的事情,哥幾個都知道。 三哥不擅長說謊,也不擅長隱藏心事,每次他有什么心事,眾人總是能很快看出端倪。 在知道三哥又和王詩韻有聯(lián)系的時候,他第一個持了反對態(tài)度。 其他哥幾個雖然沒有說話,卻也一致認為,騰亦儒偷偷和前情人見面,是不對的。 便是對騰亦儒最親厚的胞兇滕亦辰,也長嘆一聲:“雖然咱們的小妻主不是良人,但那王詩韻同樣不是好貨色。勸勸吧,別讓老三在這兩個狼窩之間反復(fù)橫跳,不然他會被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滕磊皺了皺眉:“二哥,你罵王詩韻就罵了,怎么連妻主也一起罵?在這件事里,她可是無辜的。” 狐貍眼掃過滕磊不贊同的臉,滕亦辰忍不住搖頭:“完了,又一個?!?/br> 自從那女人大病一場之后,蠱惑人的本事倒是見長。 別的人也就罷了,畢竟她對他們都和顏悅色,這些個沒見過女人的花花腸子的純情小男生會上鉤,也不難理解。 可,怎么就連她從未給過好臉色的老四,都栽進去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 整個家里,也就只剩下他和大哥,還能保持清醒了吧。 江凌月回到茶樓,卻是困得沒心思寫東西。 反正房間里的床鋪被褥一應(yīng)俱全,她隨時可以睡。 睡得迷迷糊糊間,她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在身上不斷游走。 那一雙手,先是覆上了她的胸脯,在那二兩rou上揉捏輕撫,而后一路向下,在她兩腿和兩腿中間摩挲著。 須臾,溫熱的呼吸打在了臉上,混合著陌生的香氣撲入筆端…… 江凌月陡然睜眼。 “娘子,您醒了……” 只見,只見過一面的余良,正趴在床邊。 那作亂的大手就是他的。 見她醒了,他起先慌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變成了含羞帶怯的模樣。 他媚眼如絲:“江娘子,我心悅您……” 這人長得頂多算是清秀,跟滕家兄弟比起來,差的太遠了。 不對,這不是重點…… “你怎么會在我房間?”江凌月輕松地撥掉了伸進她衣衫的手,神情不悅。zρо①8.cом 她就算再怎么沒節(jié)cao,也不喜歡被人趁睡著強jian。 “江娘子,這很重要嗎?” 余良湊了過來,像沒骨頭的切片豆腐一樣,就要往她身上倒:“重要的是,我娘是余衙內(nèi),我們余家世代都是縣里的貴族,知州府也有不少人脈……” 江凌月眼皮子一挑:“你到底想說什么?” “江娘子如此聰慧,難道還猜不出來嗎?”余良知道她是在裝傻,他也不在意:“以我的身份,不管誰娶了我,都等于是娶了半個縣衙?!?/br> “從前,我之所以一直沒有嫁人,不過是因為看不上那些庸俗之人。可娘子您……不是庸俗之人,您有才、有貌,有勇,有謀……您的一切,我都喜歡!” 江凌月嘴角一抽。 她這是,被人逼親? 這種感覺,倒是新奇。 可惜,她沒什么興趣:“謝您厚愛,但是我有夫郎了,我的夫郎不會同意讓你進門的。” 余良面皮子一抽:“娘子誤會了,我不是要進騰家的門,和他們共侍一妻,而是要您休了他們,只娶我一人?!?/br> …… 這人的臉皮,怎么這么厚呢? “抱歉,沒興趣?!?/br> 這人就連說著讓人娶他的話,也是一副拽的二五八萬一樣的神情。 江凌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壓下了想要將他直接丟下二樓的沖動,做了個請的手勢:“我等會兒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送了?!?/br> “你!”余良怎么也沒想到,這人會拒絕的這么干脆。 他磨了磨牙,提醒著她娶了自己的好處:“江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娶了我就等于是娶了半個縣衙,到時候,不管您是想在縣里經(jīng)商也好,還是想做官,都不過是我娘一句話的事情?!?/br> “余公子,請?!?/br> 江凌月不為所動,眉宇間已經(jīng)漾起了不耐。 “你!”余良氣急:“你會后悔的!哼!” 開門,他本就羞惱的臉,這會兒陡然變成了陰沉:“滕玨玉你別得意,得罪了本公子,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江凌月驚訝地看向門口,只見滕玨玉精致的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余良公子不必擔心,我不會嘲笑你的。畢竟,妻主心中只有哥幾個,便是皇子來了她都看不上眼。您會被她拒絕,不冤?!?/br> “你!?。 ?/br> 余良起的磨了磨磨牙,真想沖著那張俊臉招呼過去一巴掌。 但想到江凌月連猛虎都能弄死,他就只能偃旗息鼓,氣呼呼地離開了茶樓。 待到房間里只剩下自己二人的時候,江凌月有點兒小窘迫:“五郎,我也不知道這人怎么就纏上了我,我發(fā)誓,除了那一日和你一起見過他一次以外,我根本沒有再見過他?!?/br> “我信您?!本碌拿纨嬌蠞M是不屑:“那人仗著家中權(quán)勢,沒少搶別人的東西。許多人苦于他的權(quán)勢而只能忍氣吞聲,他便以為可以只手遮天了。也是時候讓他明白,權(quán)勢也有無法搶走的東西?!?/br> 江凌月松了口氣。 自從有家有口以后,她的求生欲就越來越強了。 忽然,滕玨玉看到了桌上的劇本,眼睛一亮:“這是白相公傳奇的后續(xù)劇本嗎?能不能給我瞧瞧?” 江凌月解釋道:“白相公傳奇我只寫到了第八單元,應(yīng)該夠用了,就沒有繼續(xù)往下寫。這是一個新劇本,名叫《代母從軍》” 滕玨玉來了興趣:“《代母從軍》?” 在凌風國,男子從軍是人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軍隊、戰(zhàn)場,那從來都是女子的天地,沒有男子逞勇的余地。 所以,他光看名字,便下意識以為,是一個姑娘代替年邁的母親上戰(zhàn)場之類的事情。 卻在看到劇本介紹的時候,愣住了:“男子……代母從軍?” 在他有限的十幾年見識里,這種事情簡直是奇聞。 他迫不及待地看起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