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主她撩人[穿書]、穿書之這都是命啊、穿書女配神助攻、七零之穿成惡霸他媳婦、我在七十年代激活直播系統(tǒng)、傾心你呀、門派有毒[穿書]、破產(chǎn)后被首富當(dāng)眾求婚了[穿書]、外室她纖腰玉骨[穿書]、穿成前夫的母上大人
真會說話,雯蘿在面具里笑彎了眉眼。 她回過頭,看著這個她一手組建的夜市。無數(shù)盞玻璃燈下,是或半人高的柜臺式攤位,或直接在地上鋪張席子的攤位,以及小食街常見的小吃攤。這種占得地方就大了。因為要有案幾和草席。 整條夜市就像鑲嵌在黑暗里的狹窄光帶,左右都是漸濃的暗色,唯獨中間是如同白晝一樣的光明。 大家簡直不能把目光,從鐵絲上掛著的玻璃燈上移開。 “看起來今晚商賈們要賠本了?!彼τ馈R驗榘傩諅冎灰晃抖⒅鵁羟?,簡直不能把目光移開。就算眼睛盯得酸痛,也不過揉揉以后接著盯。 其實不止他們,就連攤主自己也仰著頭看來看去。 “等晶體多了,在旁邊樹上掛點各種顏色的小玻璃球,就更好看了。”雯蘿道。 墨染流沒說話,他雖然看過了單個玻璃球的效果,但是仍然被整條街的光帶所震撼。 他看過雯蘿給他的所謂天書,但是上面的東西對于他而言,不僅僅是天書,就像打開一個新的世界。而雯蘿,她似乎也像從那個新世界來的。不然,如何解釋她對商人帶來的東西都絲毫不感到驚奇呢? 墨染流狹長的眼眸透過鬼面的眼孔看著她,而她藏在面具后面,根本看不清。想起留下瓷器、鑄鐵術(shù)的鬼谷子,最后踏過水一樣的門消失,他眼眸更幽深。 而雯蘿此刻正有些喜悅地環(huán)顧夜市,想象未來的毛國,成為天底下唯一的不夜城。處處火樹銀花,被列國仰望。 但是右手突然有些疼痛,她疑惑地抬頭看向?qū)Ψ健?/br> 墨染流立刻松開手,嗓音有些歉然,“弄疼你了嗎?” 雯蘿把手對著光看了一眼,點頭道,“都握紅了,鉅子勁太大了。” 這時有人往過擠,正是蘇棠和縐澤。他們自然認(rèn)不出帶著面具的雯蘿和墨染流。 兩人面帶興奮,一人舉著一個糖葫蘆,“太亮了吧?這是怎么亮的呢?是不是翁主把螢火蟲弄里了?”蘇棠大聲道。 “我覺得不是。”縐澤小聲道。 “啊,太美啦,我要寫信給阿父,他不離開周地真是太可惜了?!碧K棠眼睛里映的都是燦爛的玻璃燈。 “我也要給阿父寫信?!笨U澤道,跟著蘇棠繼續(xù)擠過人群,往前涌去。 等他們完全消失在人海里,雯蘿才抿嘴笑道,“是阿棠和阿澤?!?/br> “手還疼嗎?”墨染流只關(guān)心這個。 “早不疼了?!宾┨}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 墨染流重新握在手里。 “鉅子怕我走丟啊?!宾┨}好奇道。 墨染流沉默了一下,嗓音沉沉,“是害怕找不著了?!?/br> “怎么會?”雯蘿不甚在意,就這么大個扶風(fēng)怎么會找不著?“我們?nèi)ツ沁吙纯?,那邊還沒有看過?!?/br> 墨染流任憑她拉著自己,只要不分開,去哪都可以。 次日,夜市簡直成為扶風(fēng)街頭巷尾唯一的話題。人們津津樂道,談?wù)撝啦幌绲臒艋稹?/br> 雯蘿這時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只要不把晶體從玻璃球上扒拉下來,玻璃球就敢一直亮到死。也不能每天都扒拉下來,晚上再貼啊。但是不這樣的話,白天也亮著,簡直浪費資源。 她皺著眉拿著一個玻璃球,翻來覆去看著。手不小心握住了貼著藍色晶體的地方,光亮一下子就熄滅了。 她微微一怔,把手移開,燈光重新亮起。再捂上,燈光再次熄滅。 唔,看起來,這個藍色晶體只要完全隔絕光線,就起到了揭下來的作用。光線,就是它的開關(guān)。那么,只要再給玻璃球底部,加個可以扭上去的蓋子,不用的時候蓋上,用的時候揭下就行了。 想通關(guān)節(jié)后,她立刻去找墨染流。 “一個可以扭上去的蓋子?”墨染流問。 “對,”雯蘿拿起筆,開啟靈魂畫手之路,“就是這樣,蓋子里有條螺旋的凸起的線,然后燈泡底下的封口上,也有一道螺旋凸起的線。這兩條線,擰上就可以嵌進對方的凹縫處。同時,蓋子做的深一點,給晶體留出空間,別擰上以后把它擠爛了。” 墨染流微皺眉頭,看著靈魂畫手筆下的蓋子,“我似乎明白了?!?/br> 哇,這都能明白?雯蘿一臉驚喜。 就喜歡跟明白人說話,不費勁。 “翁主等兩日就有了,這兩天還是繼續(xù)讓人每日把晶體揭下,晚上再按吧?!?/br> 雯蘿點點頭,回去吩咐人去了。 因為扶風(fēng)夜市壯麗的天光,余下幾日涌進來的人更多了。又有好幾家邸店開業(yè),哪怕就是沒有房間,大堂里坐一宿都有人擠著交錢。 夜市空前爆滿,各攤主賺得滿盆滿缽。那些白日尋??梢姷呢浳?,不知為什么,在玻璃球的照映下,哪怕是廉價的絹花,也顯得那么高貴典雅。 有很多沒有報名的商賈,在家后悔地連連跺腳。只要報名去夜市擺攤的,哪怕是納鞋底的都賺翻了。 各國君主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楚國:定是那小子弄出來的花花兒,讓熊耳去看看吧。寡人才不信什么天上的光輝。 周天子:天上的光輝?真令人嫉妒,這難道不應(yīng)該是吾先有的嗎? 趙魏韓:毛國越來越難以捉摸,派出的探子也不回來,也不知道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