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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眠真不愧為天資男主角,坑人小能手,坑人于無形之中。 白霧茫茫之中, 付天眠那極好聽的聲音傳來, 他說道:“抱歉。” 他話音還未落下,這大殿之上,驀然騰升起一道氣勢驚人的劍意,這劍意之上帶著煞氣與殺意,橫掃而來,無差別攻擊整座風(fēng)月門大殿。 越靈佩皺著眉頭,她察覺到這劍意之中帶著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不久前才見過的! 問情劍主那一劍! 兩個人被猛然一震,震得翻飛出去。強(qiáng)大的威壓之下,越靈佩被震得血氣翻涌,口中腥甜無比。 一天兩次吐血,除了她,還有誰這么苦逼,凈是給他人擋招兒。 風(fēng)月門大殿,一道劍影屹立在上,光華大盛,穿透朦朦朧朧的白霧,照射而來。 越靈佩忍不住拿手擋了擋這光芒,瞇著眼睛抬頭望去,隨即,她臉上出現(xiàn)一抹驚愕之色。 大殿之上,那柄問情劍主的長劍,此刻被一個男人握在手中,他的身形朦朧,現(xiàn)于虛空之中,背對著越靈佩。 那個男人長發(fā)披散著,黑色發(fā)絲隨風(fēng)飛舞著,絲絲縷縷之間透出晶瑩的光彩,那是大道初成的表現(xiàn)。 他背對蒼生,手中執(zhí)劍,整個身形融于虛空之中,與大道意志相呼應(yīng)著。 越靈佩心中有了一個猜測,能夠讓問情劍自愿跟隨的只有一個人,問情劍主。除了問情劍主,她實在是想不出誰能夠讓問情劍甘愿跟隨在其身邊。 史上第一劍,自然要由史上第一劍修來握。 “殺殺殺!” 虛空之中傳來錚錚兵戈相交之聲,嘶吼聲與吶喊聲交織著,尸骨、血色、殘兵、斷骸,到處都是。入眼出,尸山血海照映了整片天際。 問情劍主遺世獨立,立于天際,以一劍鎮(zhèn)守后方。 修仙界發(fā)生過如此慘烈一戰(zhàn)的,只有百萬年前,那一場上神之戰(zhàn)。上神一戰(zhàn)中,無數(shù)修士隕落,尸骨無存,多少傳承都斷絕。此后,修仙界中再無離合以上修士。 后人根本無法了解到那一場上神之戰(zhàn),離合期以上大能究竟是在同哪一方作戰(zhàn)。連敵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只知道那是修仙界中諸位的大敵。無論人、魔、妖,還是精、靈、鬼、怪,都前所未有的聯(lián)合起來,共同對敵。 其結(jié)果也是慘烈的。 虛空之中的映像,依舊在顯現(xiàn)著。 那最后一戰(zhàn),血色染紅了天際,天色是血紅的,又是暗沉的。問情劍主的身形筆直而挺拔,不眠不休的鎮(zhèn)守著身后的世界。 最后一刻,問情劍主動了,手中的問情劍揮動,猛力一斬,宛若撕裂了天際一般。 遠(yuǎn)處黑壓壓的天空,頓時光線大亮,就像黎明時分撒下的那一抹光一般,是充滿希望和新生的。 “誰,與我一戰(zhàn)!”問情劍主的低語穿過時間長河,仿佛瞬間傳到了越靈佩耳畔,聽得讓她有種振奮又激動的心情。 問情劍主的身形一動,瞬間便消失在畫面之中。 上神之戰(zhàn)依舊繼續(xù)進(jìn)行著,只是再也沒有那個曾經(jīng)鎮(zhèn)守一方世界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上神之戰(zhàn)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天際撕裂開一道裂痕,從裂痕中滾落下一柄斷了的問情劍。 問情劍上沾染了鮮紅的血跡,寒芒一片中,這抹鮮紅異常的刺眼。問情劍悲鳴顫抖著,滾落塵土之中。 此后,誰也不知道問情劍主在域外與誰大戰(zhàn),誰也不知道問情劍主或者說是修仙界的敵人是誰。 后世記載,問情劍主隕落這一日,血雨瀝瀝的下了整整三日,天空之中電閃雷鳴,世間靈物都在悲鳴,好似在哭泣一般。 越靈佩看完這一切的畫面,臉上濕噠噠的,伸手抹了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了眼淚。 她心里面有種異常的悲戚之感。儲物袋中的天秀劍一直在悲鳴顫抖著,它是昔日問情劍主為他心愛的女子所鑄就的靈劍,自上神一戰(zhàn)后,便被封印。 直到五百年前,才被人從極北神宮之中帶出來,而后遇到越靈佩,認(rèn)她為主。 在風(fēng)月門大殿之上的畫面結(jié)束后,越靈佩周圍的環(huán)境猛然間一變,來到了一處黑漆漆的山洞之中,山洞中只有一盞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越靈佩站在山洞長長的甬道里,那盞油燈照射出她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欲意邁腳行走,卻怎么也動不了。 怎么回事? 正當(dāng)越靈佩思索著自己身上如今發(fā)生的這一幕時,從山洞石室中傳出一道悅耳動聽的女聲:“你這個男人啊,簡直就是個倔脾氣,叫你換功法,你不換。你現(xiàn)在吃苦,我也不管了?!焙眯那槲膶W(xué)網(wǎng) om “呵,如今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可以相互信任相互幫助,你不管我,誰還能管我呢?”這是一道低沉嘶啞的男音,語調(diào)平緩。 越靈佩站在山洞甬道中,看見油燈投射出來的影子,一男一女。 女子拿過男子手中的劍,在手中把玩著,問他:“你這柄劍叫什么?” “不知道。” “連自己的劍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還是個劍修嗎?不是說劍修一生只鐘愛一劍,你竟然不給自己心愛的劍取名字?” “我叫它無名?!?/br> “無名?這名字太難聽了,你倒不如叫問情劍,為了紀(jì)念”女子絮絮叨叨的說著,她的聲音卻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