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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端這是在干什么?天都要塌下來了,他還不慌嗎? 越靈佩皺著眉頭,看著半空之中的趙端,他的手中依舊握著那柄通體漆黑的長劍,周身是雪亮的光芒。 那道身影背對著她,顯得異常的孤寂,他此刻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她腳尖輕點,一躍而起,靈力浮于腳下,眨眼之間便來到趙端身前,看著他,問道:“天都塌下來了,你都不慌的嗎?毀掉風(fēng)月門舊址,這才是你的真實意圖,對嗎?” 趙端抬眼看著越靈佩。那雙原本沒有神采的眼眸,在見到越靈佩時,突然間有了一絲光亮。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越靈佩。他略有沉悶的聲音響起在她頭上方,他道:“你現(xiàn)在依舊不懂,我對于毀掉這里的執(zhí)著。這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心魔,日日夜夜都糾纏于我。” 他的聲音有些委屈,就像一個深受委屈的小孩子一般,需要越靈佩的抱抱親親舉高高。 越靈佩:我拒絕。 風(fēng)月門舊址之中,因為趙端這一劍,地裂開來,整個大殿都陷入了裂痕之中。天空中,數(shù)道虛空裂痕浮現(xiàn)出來,無盡的罡風(fēng)吹刮而來,有種想要割裂所有事物的意味。 而半空之中,趙端依舊抱著越靈佩,一臉的委屈,不肯放手。 “嘖嘖嘖!”問情殘劍劍靈的調(diào)侃聲傳入越靈佩的耳畔,他調(diào)笑道:“現(xiàn)在的小姑娘小伙子們,天塌下來都不慌的嗎?不挑時間不挑地點的談情說愛?!?/br> “看來是我老啰,跟不上時代了。” 越靈佩內(nèi)心“呵呵”的笑了兩聲。 “我?guī)愠鋈ィ 壁w端終于放開她,拉住她的手說道。 趙端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糾結(jié)的神色,很快消失,卻被越靈佩察覺到,心里一動,想到了些什么似的。 她抬眼看著趙端,問道:“付天眠呢?他被卷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昭昭,你好狠的心,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趙端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可憐巴巴的意味,像一只撒嬌不成的貓兒一般委屈。 越靈佩不為所動,伸手握住了趙端的手腕,一道溫和的水靈力探入其中。 而后,她皺起眉頭,說道:“你的靈脈出了問題!還敢動用靈力?簡直是不想要這身修為了,是吧!” “我送你出去?!壁w端眼神躲閃著,到處瞅著,就是不去看她的眼睛。 “端端!” “昭昭!” “你” “我” “呵!” “嗯?” 趙端不再說話,手中靈力浮現(xiàn),數(shù)塊靈石出現(xiàn)在手中,被他一揮,落入四周各處。 陣法初成,數(shù)塊靈石被他打入半空之中,交相呼應(yīng)著,第次亮起,勾連的光線縱橫交錯著,形成了一個陣法。 一道靈力打入其中一塊靈石的位置,陣法瞬間啟動,熾盛的光芒將兩人籠罩住。 陣法啟動,趙端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入越靈佩的耳畔:“昭昭,這個陣法是到時候不要擔心” “我會來找你的” 越靈佩看不清趙端臉上的表情,抓住他的手略微緊了緊,便被趙端扳開。 他放開了她的手。 下一刻,傳送陣便將她傳到了另一個地方。 “殺!” 震耳欲聾的喧囂聲,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讓越靈佩以為回到了上古時期的上神之戰(zhàn)中。 入眼是黑壓壓的天空,天傾而低沉。一條血色長河蔓延至天際盡頭,血色紅暗的河流宛若由鮮血構(gòu)成一般,浩瀚又慘烈。 就連腳下所站的土地,都染上了暗紅的血跡一般,紅到發(fā)黑。 “這里是哪里?”越靈佩不解,傳音給儲物手鐲里的問情殘劍,劍靈老爺子。 “我怎么會知道?”劍靈老爺子探出意識查探了一番外面,而后說道:“幾百萬年過去了,當初修仙界的地勢地貌不說有翻天覆地一般的變化,那也會有滄海桑田般的變化吧?!?/br> 看來,是我把你想得太高能了。 莫名的,問情殘劍的劍靈老爺子讀懂了越靈佩臉上的表情。 遠處那條血色長河翻涌著,大浪滔天,有著什么東西隨著那每一次的翻涌而拋向天空之中。 越靈佩看清了,那是一枚枚暗紅暗紅的、如同水滴狀的珠子,不過拇指大小。隨著每一次血色長河的翻涌,便有數(shù)十枚那樣的珠子被拋出。 而后,被長河兩邊守著的修士們,瘋狂搶奪。為了那些水滴狀的珠子,他們不惜大打出手,無數(shù)法器在半空中相互爭斗著,戰(zhàn)況激烈難分。 隨著有修士搶奪到那一枚枚水滴狀的珠子,便不斷的發(fā)出驚呼聲和喜悅聲。 很顯然,為了搶奪到這些珠子,那些修士們都費盡了心思,而且,伴隨著爭搶之戰(zhàn)愈發(fā)激烈,還不斷有后來者加入。 “這位道友,請問那里是在做什么?他們?yōu)槭裁磿寠Z那些珠子?”越靈佩隨意喊住了一位匆忙趕往那條血色長河的修士,問道。 被她叫住的那位修士,頗為不耐煩,忍不住抱怨了兩句:“血河與黃泉珠都不知道?你莫不是誤入戰(zhàn)場什么也不懂的鄉(xiāng)巴佬吧?” 好氣哦,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被他人稱作什么也不懂的鄉(xiāng)巴佬。可她依舊要笑嘻嘻的面對。 越靈佩勾唇含笑,頗為平靜的說道:“我確實不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