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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一共有五個哥哥,兩個jiejie,身下一個meimei,他排行老七,大家喊他老七或者是小磊的都有。 他三哥家已經(jīng)有兩孩子了,現(xiàn)在她三嫂又懷孕了。 兩個孩子一個兩歲,一個三歲,都是女孩。 他那幾個哥哥家孩子都不少,卻都清一色是女孩,包括他兩個jiejie家也是如此,為此劉珍夫妻非常怕人家說他們家是絕戶氣,異常在意兒媳婦生男生女。 生男生女不是女人能決定的,這一點(diǎn)身為女人的劉珍卻不明白,主要還是因?yàn)獒t(yī)學(xué)不發(fā)達(dá),見識太少了。 總是拿她生六個兒子與幾個兒媳婦做對比,見她們左一個生出來的是丫頭右一個生得還是丫頭,慢慢她的耐心就被耗光了。 如今她十分渴望抱上孫子,好揚(yáng)眉吐氣,省得自己那妯娌王淑云在自己跟前說話明朝暗諷的不說,還陰陽怪氣的,這些年她早就受夠了。 而有些事情呢!卻不是著急就有用的,她越是心急,兒媳婦偏偏生得都是丫頭,為此她常常都是夜不能寐。 劉珍在廚房跟三兒媳婦何娟做早飯呢,回頭正好看見在院中晃蕩的兒子姜磊,胸口頓時如壓了一塊石頭一般難以呼吸。 見自己兒子這出,咬牙切齒道;“這個孽子,也不知道我是做啥孽了,生出這么個玩意?!眱鹤硬粍?wù)正業(yè),當(dāng)媽的就沒有一個能高興起來的,她也是如此。 幸虧其他子女都有出息,不然她得活活被氣死。 眼不見心不煩,嘮叨了一句,她扭頭回來接著做飯。 何娟聽了自己婆婆的話,扭頭朝院中看了看,正好看見自己小叔子的背影,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 心想;也不知自己小叔子一大清早又咋惹到自己的老婆婆了。 為此她連呼吸都盡可能放低了,生怕自己被抓住芝麻大點(diǎn)的小事,再換來一頓臭罵。 “瞅啥呢?還不趕緊炒咸菜?”劉珍正好看見何娟朝外瞧,沒好氣道。 何娟嚇得縮了縮脖子,應(yīng)了一聲,挺著肚子麻溜炒咸菜。 早飯做得是二米粥,雜糧饅頭,炒的芥菜疙瘩咸菜算是齊活了。 現(xiàn)在正是快入夏的季節(jié),院中老槐樹下常年擺放著一張八仙桌,天氣不冷,大家也不用去堂屋吃飯,一桌人圍著八仙桌而坐,就開飯了。 姜父出差了沒在家,家里就姜濤家四口人,姜磊家三口人,外加劉珍與姜玲母女二人。 第四章 姚文靜這會兒已經(jīng)睡熟了,壓根不知外面吃飯的事情,加上她昨天剛生的孩子,沒人喊她吃飯就算了,居然都沒有人張羅給她們母女送早飯。 至于姜磊那出,家里人雖然驚訝,見劉珍都不問,一個個十分聰明選擇了閉嘴,全當(dāng)沒看見他鼻青臉腫那出。 “媽,快到五月節(jié)了,俊明說想提前兩天來接我去他家多玩幾天?!苯峤衲甓畾q,已經(jīng)訂婚了,她口中的俊明是她未婚夫,大名叫王俊明。 對方是職工家庭,雖然與她家有點(diǎn)不般配,可架不住姜玲自己喜歡王俊明。 兩人是自由戀愛的,在這年月十分稀少,感情自然不一般。 可是劉珍卻不咋喜歡自己這個未來姑爺,總是覺得他油腔滑調(diào)的不說,還長了一張戲子的面孔,做事虛頭巴腦的,人也不實(shí)在,這樣的人,她又怎么能放心把自己女兒交到對方手中呢? 王俊明深知自己不被未來岳母待見,他就死勁溜須自己未來岳父,一來二去就與姜玲訂了婚。 他們是前年開春訂的婚,按理來說,去年就可以結(jié)婚了,劉珍卻不讓,拿思念女兒當(dāng)借口,硬生生不讓孩子結(jié)婚。 在他們家,劉珍地位僅次于她的丈夫,借口也好,所以婚事只能被壓后。 “提前去兩天?干嘛去?天天都能見面,你也不怕被人講究你。”這是不同意的意思。 姜玲有點(diǎn)不高興了,瞧了一眼自己的母親,看了一眼人不人鬼不鬼她七哥,氣呼呼道;“什么呀!我們想趁著休假這幾天去省城溜達(dá)溜達(dá)?!?/br> 省城?還溜達(dá)?劉珍聽得腦仁都疼了。 “吃飯,不許去,過節(jié)去半天就行了,你敢偷偷去,你看我敢不敢把你腿給打折了?!眲⒄浒l(fā)飆了,姜玲頓時不敢吭聲了,淚水在眼目中打晃,就是不敢流出來。 一頓飯因?yàn)檫@個小插曲,一個個吃得是不聲不響,吃過飯一個個都各忙各的去了。 上班的人走了,院中頓時清凈少許,姜濤家兩個孩子把他們兩口子送出門,回到院中接著玩。 何娟是有工作的人,因?yàn)閼言辛?,托人與廠領(lǐng)導(dǎo)打了個招呼,每日去打個轉(zhuǎn),隨后她就可以回家?guī)Ш⒆恿恕?/br> 姚文靜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了院中兩個孩子,其他人沒看見一個。 醒了肚子就餓了,她認(rèn)命自己下地出了屋。 兩個在院中玩耍的孩子看見了她,又自顧自的玩起來了。 到了廚房門口,看著那把漆黑的大鎖,心中一難過,鼻子有點(diǎn)發(fā)酸,更是有種想哭的沖動。 仰頭看了看天,把沒流下來的淚水逼了回去,吸了吸鼻子,她是恨不得一腳就把這個門給踹碎了。 她正想著該如何解決早飯問題呢,她家大門被敲響了。 “誰呀?”她邊開門邊問道。 吱嘎一聲,陳舊實(shí)木的大門被緩緩拉開了,姚文靜探頭往外一看,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