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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夜里要吃奶,你自己睡吧?!币ξ撵o想到了這個借口。 姜磊撇了撇嘴,瞧瞧她又瞧瞧孩子,很不高興道;“我是你男人,你知不知道?在你心理是你男人重要還是孩子重要呀?” 這話問得很有哲學(xué)道理,問題是,此刻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姚文靜沒回答他的話,反問了一句道;“你不回家時都是那個女人陪你睡的呀?” 姜磊想都沒想道;“我可不是那樣的人。”意思他外面沒女人。 這話姚文靜暫時不去追究,但她以后會去驗證的。 “那不就得了,自己在外面一個人都能睡,回家你就不能自己睡了?” “我自己在外面一個人睡我高興,回家了,你就得陪我睡。” “憑啥呀?”姚文靜脫口而出,說完這話她就后悔了,可惜晚了。 “憑啥?憑你是我媳婦,憑我是你男人,這夠不夠?” 姚文靜再次被姜磊智商給碾壓了,而且還是完敗的那種。 一臉憤恨看著帶點痞子氣的姜磊,她感覺自己的智商在他面前等于零。 對于這個發(fā)現(xiàn),姚文靜感覺很絕望,可為了將來,她還是斗志高昂。 “按你這么說是沒錯,但是呢,我現(xiàn)在不僅是你媳婦,還是孩子她媽,孩子小,所以你只能自己睡。” 兩人在一起睡的問題上爭執(zhí)了起來,誰也不讓誰,直到斗到后半夜,依舊沒見分曉。 姚文靜就沒見過這么執(zhí)著的人,姜磊也沒見過這么能歪理邪說的人。 此刻已經(jīng)后半夜了,倆人瞪著眼睛看著彼此,誰也不讓步。 姜磊瞧著姚文靜,第一次才知道,原來他媳婦性格如此敗類。 你說她一句,她有三句話等著你,跟她打嘴仗,大腦得快速運轉(zhuǎn),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她帶溝里去。 明明是歪理邪說,可是人家就是能給你說得一本正經(jīng),義正言辭,還擺出我是為你好的神色。 這都是什么鬼?是自己太不了解她了嘛?還是她性格變了? 想起上次自己目睹對待姚紅軍兩口子全過程,姜磊最后下的結(jié)論是,自己還真不了解她。 兩人雖然是夫妻,但卻沒在一起說過幾回話。 不過讓他不解的是,為何她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和之前反差那么大呢?這個問題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疑問。 不等他弄明白咋回事,姚文靜那邊說道;“我困了,你也趕緊睡吧,不要再幼稚了,算我求你了?!?/br> 姜磊看著困得不行的姚文靜,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痞痞的說道:“我沒不讓你睡覺,是你自己不睡,還說我幼稚?咱倆到底誰幼稚呀?我就沒見過那家女人像你這樣的,居然拒絕跟自己爺們睡一個被窩,我很不明白你是咋想地。” 姚文靜困得已經(jīng)不想與他爭執(zhí)這個話題了,卻不肯讓步,道;“誰規(guī)定兩口子就要睡一個被窩的?我都說了,我沒出月子呢,咱倆各睡各的不好嗎?你也看見了,晚上孩子吃了幾次奶,咱倆睡在一起不方便……?!?/br> 聽她說別的,姜磊還能心平氣和一些,可一想到她喂孩子奶時的行為,他就磨牙了。 第一次背對著自己奶孩子時,她給出的借口是,那樣坐著舒服,自己雖然不信也沒深究。 第二次奶孩子背對著自己時,她給出的借口是,她不想看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第三次奶孩子時,她給自己的說法是,閨女不好意思被人看著吃奶。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的借口一次比一次讓他難以接受,慢慢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媳婦就是不想讓他看孩子吃奶的畫面。 想想有點窩心,他只見過不讓其他男人看奶孩子畫面的女人,還沒聽說過,連自己老爺們也不讓看的呢! 冷哼了一聲,他瞪了姚文靜一眼,一臉的不高興。 姚文靜也不在意,困得實在不行了,她靠在半截火墻上漸漸閉上了眼睛。 姜磊本來還要說她點什么的,見她閉上了眼睛,剛張開的嘴,他又把嘴給慢慢合上了。 屋內(nèi)安靜了下來,一根蠟燭在燃燒著,燭光忽暗忽明,卻把她的神態(tài)照得清清楚楚。 睡著的她,有點小可愛,嘟著嘴,時不時還嚼一下嘴,好像嘴里有什么好吃的似的。 因為她是坐著睡著的,一個姿勢維持不過幾分鐘,微微低垂的小腦袋,一會東晃一下一會西晃一下,看著著實可愛。 看著看著,他無聲的笑了,目光依舊在她身上,想看看自己的女人到底多可愛。 “……?!?/br> 姚文靜睡醒后,腰酸背疼脖子僵硬,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悲哀的發(fā)現(xiàn),維持一個睡姿太久,全身都麻木了。 狠狠瞪了一眼坐著睡著的姜磊,見孩子還在睡著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她下了地。 伸了伸胳膊伸了伸腿,她出了屋。 清晨的空氣很好,看了看天色,又瞧了一眼上鎖的廚房,姚文靜朝廁所走去。 解手回來她就洗漱,臉還沒洗完呢,西廂房那屋就傳出來了孩子的哭聲。 每天早上何娟家的老二都會哭一通,原因是那孩子有起床氣。 洗好了臉,她回屋了。 梳了梳頭,整理一下身上穿得衣服,瞧了瞧孩子,她又出屋了。 對于每日這樣的生活,說實話,她早就厭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