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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長洱這個小色鬼忽然害羞地低下頭。 “現(xiàn)在就要去嗎……我有點(diǎn)害羞的。” 童童:“沒關(guān)系長洱jiejie,男主比你更害羞呢。 他不僅害羞,還討厭,還覺得羞辱呢。覺得你試圖染指他的清白之軀。 想想多么令人開心啊?!?/br> 羞辱個頭,捶爆童童的狗頭! 這個不通人情世故的傻機(jī)器。 衣服就放在床上。 不知道什么是料子,極為輕薄,一根手指頭就勾得動。 粉紅色,輕薄,蕾絲,露背的小裙子。 好一件……節(jié)省布料又環(huán)保的衣服。 穿起來一定很…… 涼快吧? ** 浴室里有水聲傳來。 水珠不斷噴灑在玻璃門上。 浴室里潮濕,溫?zé)?,明亮?/br> 熱氣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外泄。 玻璃門因?yàn)閮蛇吘薮蟮臏囟炔顒e,結(jié)出了一層薄薄的水汽,擋住了外界可能窺視的目光。 人熱氣蒸騰得真體貼。 昏黃的燈泡下,站著一高大的男人。 光從身材來看,這是一個男人鼎盛的身材狀態(tài)。 肌rou紋理分明,大腿修長。 寬背窄腰,唇紅齒白。 他閉著眼睛,溫?zé)岬乃畯念^頂滾落,一路跌跌撞撞滾落到腳跟,最后摔在灰色瓷磚上。 熱水就是那么令人覺得舒服,放松,一洗我輩俗塵。 霍深見關(guān)了淋浴,隨手扯過旁邊的睡袍,裹起來。 沾滿水汽,勇敢保護(hù),沒有浪蕩子能偷窺主人洗澡曼妙風(fēng)景的玻璃門被拉開。 冷與熱在一瞬間令人心動地相遇。 霍深見赤腳踩在地上,走了出去,踩在地毯上。 頭發(fā)在滴水,肩膀處被一滴,兩滴地打濕了。 他的頭發(fā)隨手抓了兩把,攏在腦后。 扯過架子上的白色干毛巾,擦了兩下。 他不習(xí)慣吹頭發(fā),所以房間里會常常備著干毛巾。 被隨意擦過的頭發(fā),額前散發(fā)微蜷曲。 霍深見那張好看的臉,額前一縷卷發(fā)帶給他浪蕩子一般的灑脫風(fēng)情。 大約是因?yàn)閯倓倧碾硽璧乃锍鰜淼木壒?,他的眼波流轉(zhuǎn)里也似乎沾著這種溫?zé)帷?/br> 淡淡的,昏黃的燈光中,如舊時代的公子少爺那么令人流連往返。 這是一間和郁長洱粉嫩嫩房間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線條冷硬,顏色偏冷,工業(yè)風(fēng)設(shè)計(jì)居多。 大氣而失去溫馨。 屋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冷淡。 霍深見的眼睛淡淡地掃過門口。 剛才似乎有開門聲。 他坐下來泡了杯手磨咖啡。 動作很慢,卻很流暢。 看得出來他喜歡做這件事。 剛出來的咖啡,冉冉地上著香味。 那白色煙霧的弧度,就像旗袍紅唇女人手里的那根香煙。 裊裊娜娜得像她的身材,勾人心魄。 郁長洱在被子里看著霍深見慢慢地泡咖啡。 眼睛眨巴眨巴。 畫面美得隨便拍一張都是背景圖。 這樣的霍深見,給她一種淡淡的陌生感。 優(yōu)雅,矜貴,淡然,不急不緩。 而遙遠(yuǎn)。 似乎他是那個頂級世家的公子,卻不是會哄她的深見哥哥。 郁長洱遲遲提不起勇氣喊他。 于是繼續(xù)躲在他的被子里。 都是他的味道的被子里。 就像他的懷抱一樣好聞。 實(shí)力那么強(qiáng),又長成這樣一副招人的模樣,應(yīng)該是所有女人最垂涎的男人。 小說里的霍深見是怎么做到自始至終都獨(dú)身一人的呢。 他每天需要拒絕多少愛慕者的告白,才能保持獨(dú)身。 這樣的男人,不要說擁有,哪怕是春風(fēng)一度,應(yīng)該也有很多人前仆后繼。 郁長洱想著想著,眼皮子越來越重。 被子好軟好舒服…… 霍深見看完了今天需要完成的進(jìn)度,合上了書本,做了標(biāo)記,放在了咖啡桌上。 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小時了。 他開門去了隔壁。 郁長洱的房間。 郁長洱的房間,空蕩蕩的。 主人那個嬌艷欲滴的小姑娘人不在。 霍深見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房門。 剛才聽見的開門聲? 他皺眉回到了房間。 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床。 他的床從被子到枕頭,都是深灰色的。 很冷靜的顏色,讓他很舒服。 越是靠近床邊,霍深見的腳步控制得越輕。 他聞到了。 不屬于這個房間的,那個小姑娘身上甜膩膩的味道。 這里不該是她出現(xiàn)的地方。 她全身上下都又軟又香,泛著香味,和這里的所有一切都格格不入。 可正因?yàn)檫@種極端不相容的格格不入,讓女孩子身上獨(dú)有的魅力演繹得更加極致。 就像一杯苦茶里放進(jìn)了一顆糖果。 甜膩的味道只能什么掩蓋得住。 也像女人身上藏了一個秘密,藏也藏不住。 突兀,不自然地被包裹著的味道,闖進(jìn)了霍深見的鼻尖。 他離床還有一米的距離,已經(jīng)能確定一件事。 她在他的床上。 霍深見那雙極為好看的眼睛里,瞳仁漆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