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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有句話叫昏君不早朝。 霍深見覺得自己可以和郁長洱無限地耗下去。 所有的公務(wù)都可以暫時(shí)見鬼去吧。 霍深見的手臂摟住了郁長洱的細(xì)腰,靠在辦公桌邊,低頭看著懷里的女孩兒。 郁長洱快要尖叫了,兩只小手掙扎起來,在霍深見的懷里推來推去,“你松開我!你抱得太緊了!” 郁長洱的眼睛本來就水潤潤的,現(xiàn)在狠狠一眨眼,掉了半顆眼淚。 原本這樣擁抱的力度還沒有問題的,但現(xiàn)在郁長洱極度想上廁所,外力對她來說都是極度可怕的。 霍深見的手指撫摸上了郁長洱的額頭。 郁長洱輕輕一抖。 男人看著她額頭的汗意,幫她的臉勾起來,“你怎么了?除了打嗝還有哪里難受嗎?” 霍深見終于注意到她的不對勁了。 剛一松開她,小家伙就像是腳底裝了滑輪一樣立刻往外跑。 她跑得再快,也不過是從男人的身前跑到他的左手邊,被霍深見長臂一伸直接又兜了回來。 “到底哪里難受?嗯?” 霍深見離開辦公桌站直身體,兩只手握著郁長洱的肩頭,彎腰看著她。 “我,我,我要……?。?/br> 我喝了很多水!” 郁長洱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 霍總裁微微愣住。 “你要上廁所?為什么不直說?” 直說…… 女孩子的自尊心還有羞恥心就是這么莫名其妙你要聽嗎?! “快點(diǎn)放開我!”郁長洱急急地打霍深見的手被,卻打在了他的手表上。 “疼……嗝……” 郁小姑娘今天太可憐了。 霍深見卻被她這可憐皺眉又打嗝的樣子逗笑了。 霍深見把她轉(zhuǎn)了個(gè)身,往辦公室里面推,“衛(wèi)生間在里面,你不用到外面去?!?/br> 郁長洱終于乖乖地由著霍深見帶著她了。 “嘩啦——” 郁長洱洗好手,臉紅紅地打開門,霍總裁在門邊。 終于解決三急問題的郁長洱又是一個(gè)柔軟好欺負(fù)的漂亮小包子了。 剛才暴躁的呀,打了霍深見好幾次。 雖然她也沒有多少力氣… 郁長洱低著頭,攪著手,“對不起總裁,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br> 霍深見的手上一點(diǎn)紅痕都沒有。 與其說是打下不如說是撒嬌的摸來得準(zhǔn)確一點(diǎn)。 被打的手沒紅,打人的反而手紅了。 霍深見走到沙發(fā)邊,從抽屜里拿出紅藥水。 因?yàn)橛糸L洱的體質(zhì)原因,他從高中開始就有身邊常備著紅藥水的習(xí)慣。 “過來?!?/br> 男人的聲音低沉溫柔,沖小姑娘招手。 郁長洱:“我要回去了……”“擦藥?!?/br> “我不疼?!毙⊙绢^固執(zhí)得欠揍。 霍深見無奈,“你的手弄成這樣回去,別人以為我怎么你了?!?/br> 郁長洱慢慢走過去,把手一攤,“我自己涂?!?/br> 霍總裁微微一笑,“沒有這個(gè)選項(xiàng)。” 郁長洱:“那我回去了?!?/br> 男人把紅藥水放進(jìn)茶幾抽屜里,突然握住了郁長洱的手,直接狠狠一拉。 郁長洱整個(gè)人毫無預(yù)兆地往前倒去,直接跌坐在霍深見的懷里,坐在他的腿上。 霍深見的手臂禁錮住了郁長洱的腰,讓她掙脫不得。 “你放開我!” 男人身上竹子一般的味道完全包裹著郁長洱的呼吸。 郁長洱小手撐著他的膝蓋,想要站起來。 可放在她腰間的手臂仿佛鐵鉗一樣,以郁長洱的力氣,根本掰不開。 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dòng)了一下,“別亂動(dòng)?!?/br> 郁長洱頓時(shí)不敢動(dòng)了,小臉后怕地看著霍深見,黑葡萄大眼睛再一次眼淚汪汪。 “你干什么呀……” 她是跟他接觸過的,她最清楚霍深見的傲人資本有多么要她命。 一想到這里,郁長洱的腿又軟了一些,軟著嗓子,語氣都軟和下來,“拜托你放開我好不好?” 霍深見抱著她站了起來。 郁長洱本能地?fù)ё∷牟弊印?/br> 可是摟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該做這個(gè)動(dòng)作。 這是她的頂頭上司,不是她的深見哥哥,不能摟人家脖子的…… 郁長洱趕緊把手縮回來,卻不料霍深見聲音淡漠地低斥,“摟著?!?/br> “嗯?” “不摟嗎?” 郁長洱被霍深見轉(zhuǎn)身放在了沙發(fā)上。 郁長洱坐到了那副金絲邊框眼鏡上。 “你的眼鏡……嗝……” 都這個(gè)時(shí)候,小家伙還在打嗝。 霍深見的嘴角不著痕跡地?fù)P起,手臂把她整個(gè)人圈起來抱起來,拿走了眼鏡。 “來之前吃了什么,全身都是甜甜的味道?” 霍深見兩手撐在郁長洱身體兩側(cè)的沙發(fā)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嘴角,聲音低沉又溫柔。 小姑娘被禁錮在柔軟的沙發(fā)和男人滿是肌rou的堅(jiān)硬軀體之間。 小包子聲音可軟,又委屈,“崔特助該死的奶茶呀……”還補(bǔ)充一句,“甜的……” “好喝嗎?”男人的身體慢慢忘下降。 “好喝……”郁長洱眼睜睜地看著,“不是,也沒有那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