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
時飛超前走了一步。 塞西爾朝后退了兩步。 怎么辦? 塞西爾大腦高速運轉起來,以期能找到一個脫離險境的方法。法力所剩無幾,打是肯定打不過的,逃又逃不掉,也許……他看向時飛的雙眼,突然想起了初見時她對著自己的臉,深深著迷的那一幕。 也許他還可以這么干…… 想到就做,塞西爾忽然虛弱的嚶嚀一聲,搖晃著緩緩倒地,擺出一個虛弱又性感的側伏姿勢,昏了過去。 女仆:“……” 管家:“……” 時飛向前的腳步一頓,趕忙收回劍鋒,幾步跑了過去。 “你怎么樣?”她輕輕拍打塞西爾的臉頰,對方卻只是微微蹙眉,并沒有醒來。 時飛把重劍綁回后背,一手攬肩一手托起腿彎,直接將塞西爾抱了起來。 她看向管家,問道:“塞西爾可能是重傷昏迷了,幫我找個醫(yī)生過來?!彼肓讼胙a充:“可以治吸血鬼的那種。” 女仆:“……” 管家:“……” 女仆一臉WTF,而管家看時飛的眼神,活像在看一個因美色誤國的絕世昏君。 第4章 塞西爾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分鐘,五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時飛竟然還不走! 一動不動的僵著身體,他極其想要翻個身,或者縮縮腿,啊……還有他的下巴也好癢,真的好想撓一撓啊…… 所有的所有,都匯聚成了一句話。 這個女人到底什么時候走? 如果時飛知道塞西爾在想什么,她肯定會說,“小可憐,你不醒來我是不會走的”,可她不知道,所以什么也沒說。 因此下巴癢的實在受不了的塞西爾,終究再也忍不下去,決定抬手撓一撓下巴。 這就沒辦法繼續(xù)“昏迷”下去了。 塞西爾再次嚶嚀一聲,睫毛輕顫,幽幽“轉醒”。 “我這是怎么了?”塞西爾啞著嗓子,虛弱的問。 時飛有條有理的和他解釋:“你要襲擊我的女仆,反而被她的銀制訂婚戒指灼傷,事情敗露后,還想要襲擊我逃跑,結果被我的重劍打傷,昏迷到了現(xiàn)在?!?/br> 塞西爾:“……” 你記性這么好讓我如何繼續(xù)表演? 還有你的手,為什么要壓在我手上? 我下巴癢的要死,打個商量讓我撓一下好不好? 時飛奇怪的看向他:“你想說什么?” 塞西爾的眼神渴求的意味太過明顯,時飛不明所以的皺起眉頭,試探的伸出手去,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下巴。 滿打滿算,這是第二次,效果卻與地牢里的第一次大不相同。 地牢里,塞西爾一臉貞烈不可侵犯。 而現(xiàn)在…… 塞西爾一臉迷蒙的眨巴著眼睛,望向時飛。 好……好舒服…… 就是這里…… 再大力一點…… 這糟糕的表情。 時飛被燙到一般送了手,整個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后退了兩步。 過了幾秒,她才反應過來,想的稍微多了些,就又開始一臉心虛的瞄向管家和女仆。 一起跟進來,卻毫無存在感的管家:“……” 昏君實錘了。 存在感比管家還低的女仆:“……” 所以我差點被吸成人干,罪魁禍首的懲罰就是躺在床上被領主大人調戲? 時飛輕咳了一聲,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大了。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重新坐了下來。 這下塞西爾的兩只手就都自由了,他趕緊抓住機會撓了撓下巴,終于舒坦了。 時飛這邊正了正神色,問道:“你之前說的圣劍,是什么意思?” 塞西爾不太想說,圣劍本就克制一切黑暗生物,真要讓這女人弄清楚了一切,掌握了用法,哪還有他好果子吃? 所以塞西爾心思一動,真誠的看向時飛。 只聽他說:“圣劍乃是天地間最鋒利的一把寶劍,光明黑暗兩大族群,都妄圖得到它。領主大人您懷璧其罪,恐怕有性命之憂。不如找一處絕對隱秘的峽谷深淵藏劍,亦或是尋找鑄藝驚人的矮人王毀劍,都是相當不錯的選擇,你覺得如何?” 時飛說:“我覺得你在想屁吃?!?/br> 塞西爾:“……” 時飛說:“你覺得我是智障嗎?” 塞西爾:“……” 時飛說:“我時間有限,還要去巡查領地,你最好快點說,不然……” 她把背著的重劍往上提了提,威脅意味明顯。 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塞西爾又能如何?只好向惡勢力低了頭。 塞西爾說:“圣劍的事事關機密,最好只有我們兩個在場。” 這說的有些道理。 時飛便讓管家和女仆退下,并在退下前安慰女仆:“等我先問完圣劍的事,再解決塞西爾襲擊你的事。” 管家和女仆一臉懷疑的看向他們“色|欲熏心”的領主大人,但礙于習慣使然,不敢違抗命令,只好不情不愿的退下。 房間里便只剩下了一人,一吸血鬼。 塞西爾也顧不上嘴里的斷牙,自己的形象了,坐在床上娓娓道來。 傳說中,為了對抗黑暗神,第一代神王合力打造出了一把圣劍。 獸人王耗盡體力,從世界之巔尋到一種極地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