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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見過塞西爾洗完澡的樣子,就在不久之前。 不是班這樣侵略感十足,是一種別樣的魅力。 他沒有班那樣大塊的肌rou,但從寬大的衣袍間隙,也能看到緊實的薄肌,他很高,面容英俊,皮膚白的像在發(fā)光,在那一瞬間,真的有晃到她的眼。 但時飛知道,那只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欣賞與向往罷了。 其實說來說去,還是時飛不吃班這樣大塊頭的菜。 但她不吃,卻有的是人吃。 就比如可可愛愛,看起來清純無比的茉莉。 圓臉的女孩猛地捂住了鼻子,只來得及留下一句“我去找莫爾,告訴他領主找到啦”,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她走的特別急,連偌大的小院,小狼人被安置在哪里都沒指明。 堪稱落荒而逃。 “嘭”的一聲關門聲響起。 鋼鐵直的班和同樣鋼鐵直的時飛對視一眼,都沒從對方的眼里看出絲毫的不好意思。 所以他們之間的氣氛十分的自然。 時飛自然的對班點了點頭,友好的問:“阿爾文在哪?” 班也自然的撓了撓頭,憨笑道:“在最中間那間屋子……誒!菲斯希爾妹子!” 正巧菲斯希爾提著一個瓷瓶路過,班趕忙叫住了她:“你去哪?” 菲斯希爾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剛熬好的凈化藥劑,正好給阿爾文送過去?!?/br> 班松了口氣:“那太好了,你帶上她吧,她也要找阿爾文。” 菲斯希爾挑眉看他,意思是:那你呢? 班抻了抻筋骨,說:“我要晨練了,沒工夫?!?/br> 說完就真的不再看時飛和菲斯希爾一眼,專心致志的鍛煉了起來。 時飛沒那么多事,有個人帶路就行,跟誰走無所謂。 所以在菲斯希爾的引路下,她終于在受傷兩個多小時后,見到了阿爾文。 這位領地里唯一會些治療魔法的牧師先生,正靠在窗戶旁,怔怔的朝外面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 屋子不大,除去最顯眼的阿爾文,再有就是靠墻的小狼人了。 小家伙躺在暖烘烘的大床上,被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蓋到脖子下面,閉著眼睛睡得很熟。 布魯克就守在他旁邊,眼睛有點充血,看樣子是熬了一宿,一直都沒合眼。 他看到站在門口的時飛,想要站起來。 時飛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對他搖了搖頭,轉而對他旁邊的阿爾文招了招手。 菲斯希爾端著瓶子走了進去,阿爾文低聲和她說了幾句,然后便放輕腳步,走了出來。 時飛站在門口,看菲斯希爾坐到床邊,扶著小狼人半坐起來,把凈化藥劑小心的喂給了他。 小狼人睡得迷迷糊糊,緊接著嘴里流進了什么甜滋滋的液體,他下意識的皺了皺小鼻子,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喝完后又迷迷糊糊的咂咂嘴巴,然后哼哼唧唧的躺下,沒過多久就又睡熟了。 時飛松了口氣。 至少小狼人看起來是沒什么大礙了。 她招呼了一下阿爾文,往外又走了一截,才用正常的音量說起了話。 “小家伙怎么樣了?” 阿爾文捂著嘴,打了個斯文的哈欠,沒什么精神的說:“送他來得及時,我?guī)退汛蟛糠值膫趦艋?,還有一些黑暗殘余,也托菲斯希爾練了些藥劑,喝了就沒事了。” 時飛有點驚訝:“她不是法師嗎?還會熬藥?” “她mama是藥劑師,她多少也會一點。小狼人的問題不大,低等的凈化藥劑就足夠了,這對菲斯希爾來說很簡單?!?/br> 阿爾文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后問:“所以你急著來找我,是為了小狼人?” 時飛說:“不全是?!?/br> 她不可置信的問:“你看不出來嗎?我受了傷,流了很多血,我需要治療?!?/br> 阿爾文卻比她還要不可置信:“你說什么?你哪有受傷?這些血難道不是別人的嗎?” 時飛冷靜了下來,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好像突然一點都不痛了。 她抬手摸向額角,那里原本有道半指長的傷口,留了她滿臉的血??涩F(xiàn)在額角平滑極了,完全沒有受傷的痕跡。 也就只有之前受傷最重的右手,把手臂內測的血跡擦干,還能看到一道即將愈合的細小紅痕。 這是……怎么回事? 時飛茫然的看向阿爾文。 卻看到這位牧師翻了好大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幸虧來得及時,你再晚一點,傷口就要愈合了?!?/br> 滿臉寫著對時飛小題大做的不滿。 時飛:“……” 時飛突然蒙受不白之冤,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你倒是聽我解釋啊…… 第26章 阿爾文感覺自己被愚弄了。 他默默地看了時飛一眼, 這位把他們小隊坑在這里打免費工的心臟領主, 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就仿佛不知道自己這點小傷, 根本用不著他治療一樣。 一宿沒睡的疲憊,再加上被作弄的心煩,讓他不由得更郁悶了。 阿爾文也不說話, 冷著一張臉扭頭就走。 他沒回小狼人的房間, 而是推開了隔壁屋子的房門, 干脆利落的擠了進去。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