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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姑娘在人來人往的街口開懷大笑。 過往行人被她們的快樂感染,也都不自覺露出笑容。 服裝市場對面是瀾城最大的花卉市場,里面花鳥魚蟲舊書古玩應(yīng)有盡有,是市民們?nèi)粘P蓍e最愛逛的地方。 江槐從花市出來,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對面路口站著兩個嬌俏的女孩子。 穿白色帽衫扎馬尾辮的女孩側(cè)臉有些熟悉,正想著,那女孩向這邊轉(zhuǎn)過臉,臉上迎春花一樣燦爛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起。 江槐認(rèn)出是艾俏,微微挑了挑眉。 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下一刻突然痞里痞氣地挑起同伴的下巴,不知道說了什么話,兩人笑得花枝亂顫。 江槐也跟著笑了笑,雙手揣進(jìn)牛仔褲兜,去了旁邊的麥當(dāng)勞。 本想趁星期天睡個懶覺,沒想到家里今天往攤位送了兩車花來,他媽一大早就從老家打來電話,命令他到市場幫忙卸貨,忙了一早上,飯都沒顧上吃一口。 艾俏和倪悅悅笑鬧了一陣,說:“看在你這么慘的份上,我請你吃麥當(dāng)勞吧?” “好啊好?。 蹦邜倫偯Σ坏攸c(diǎn)頭,“我要吃兩個巨無霸?!?/br> “哈,平時天天喊著要減肥,不用自己掏錢就這么能吃,什么人吶?!卑未蛉に?,兩人穿過馬路往麥當(dāng)勞走去。 這個時間點(diǎn)客人不多,艾俏進(jìn)來時,江槐正在點(diǎn)餐,他后面排了兩個男生,艾俏沒有注意到他,和倪悅悅排在兩個男生后面。 服務(wù)員計(jì)算完價格,對江槐說:“一共三十五塊?!?/br> 江槐伸手去掏錢包,搜遍全身都沒找著,隨后才想起錢包在外套口袋里,而外套卸貨時脫在了攤位上。 這就有點(diǎn)尷尬了。 “不好意思,我忘帶錢了,你能不能先下單,我打電話讓人送過來。” “對不起先生,我們的規(guī)定不允許?!狈?wù)員客氣地拒絕了他。 江槐剛卸完貨,白色T恤上蹭了不少花泥,服務(wù)員就把他當(dāng)成了花卉市場的搬運(yùn)工,有點(diǎn)瞧不起他。 這么一猶豫的功夫,后面的男生不耐煩了,嚷嚷道:“到底有錢沒錢,沒錢就讓開,一個干苦力的鄉(xiāng)巴佬,還想吃麥當(dāng)勞?!?/br> 如果他不說后面半句,江槐不會覺得怎樣,甚至還會說聲抱歉,然后讓開,但他后半句明顯帶著鄙視的語氣讓江槐很是不爽,轉(zhuǎn)身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一只手就把人拎了起來:“孫子,怎么說話呢?” 對方也是個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沒想到自己一百多斤的身子能被江槐輕松拎起來,當(dāng)場嚇得臉色煞白。 服務(wù)員也嚇壞了,大聲叫保安。 眾人的視線都被吸引過去。 “呀,江,江,江……大佬!”倪悅悅看到江槐的臉,興奮得直結(jié)巴。 “嗯?”艾俏一愣,隨即也認(rèn)出了江槐。 江槐尋聲往這邊看了一眼,俊顏帶著一絲怒氣,眼眸微微瞇起,里面有危險的光芒閃過。 艾俏又是一陣莫名的心悸。 “別打別打,錢我來付?!彼硎股癫畹睾傲艘宦暋?/br> 江槐略一思索,松開了那個男生。 男生掉在地上,捂著脖子咳嗽。 江槐冷冷道:“沒帶錢影響你點(diǎn)餐我很抱歉,但你不該看不起鄉(xiāng)下人,沒有鄉(xiāng)下人,你特么別說吃麥當(dāng)勞,吃泔水都沒地兒吃。” 男生慘白著臉不敢還嘴,大概覺得太丟人,餐也沒點(diǎn)就跑了。 江槐冷哼一聲,看看艾俏,換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懶散又隨意地勾起食指:“meimei,過來。” 媽呀,他又這樣叫! 艾俏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哦?!彼龖?yīng)了一聲,乖乖走過去。 江槐用下巴指指收銀臺:“三十五,付吧!” 第10章 艾俏乖乖掏出錢包,幫他付了帳,自己又點(diǎn)了兩份餐。 倪悅悅在旁邊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半天沒回過神,直到艾俏叫她過來端餐盤,她才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大佬已經(jīng)不在了。 兩人端著餐盤找位置,倪悅悅小聲問:“艾俏,你什么時候成了大佬的meimei,怎么我都不知道?” 艾俏眨眨眼:“我也不知道。” “那你為啥幫他付錢?” 艾俏又眨眨眼:“不知道?!?/br> 鬼知道她當(dāng)時是怎么想的。 大概是覺得大佬挺可憐的吧,晚上去□□兼職,周末還要來花市打零工,他肯定事先不知道麥當(dāng)勞的東西這么貴,貴到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唉,艾俏心想,這大概是她見過最落魄的大佬了。 “meimei,過來!”懶散的聲音打斷了艾俏的思考,江槐攤手?jǐn)偰_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正朝她勾手指。 “……”艾俏四下看看,也沒什么合適的位子,便端著餐盤走了過去。 倪悅悅跟在她身后,興奮不已。 兩個姑娘先把手上花花綠綠的購物袋放下,又小心翼翼把各自的餐盤放在江槐的餐盤旁邊,相互不確定地對視一眼,似乎是在說,真的可以坐嗎? 江槐敲敲桌子:“坐?。 ?/br> 兩人連忙坐下來,腰背挺直,也不吃東西,就那么坐著。 江槐又敲敲桌子:“吃??!” 兩人連忙拿起漢堡,各自咬了一大口。 “……” 江槐勾起尾指撓撓眉毛,我很壞嗎,為什么這么怕我,該不會認(rèn)為我是在勒索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