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宅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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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軒上下人本就不多, 賀惜朝身邊就只有夏荷姐弟, 還有阿福一家子,以及夏荷手下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 倒是李月嬋, 那鶯鶯燕燕的一幫丫鬟,最終卻只帶了春香原來在使喚的幾個出來。 幾輛馬車,幾個包袱盡夠了。 京城寸土寸金, 這王府周圍的宅子更是不容易找, 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家, 太子也不能強要。 可時間緊迫,最終還是尋了一處自己名下的宅子轉(zhuǎn)給了賀惜朝, 那是皇后娘娘的嫁妝。 地段很好,雖然不大, 可也價值不菲, 賀惜朝并沒有推辭, 直接收下了。 房子平時就有人在打理,蕭弘吩咐下來之后,更是仔仔細細清理了一遍,里面的家具用什更換一新, 放后世便可直接可以拎包入住。 蕭弘沒讓準(zhǔn)備下人,不過卻備了一隊護院, 一個個看起來訓(xùn)練有素,皆是練家子, 瞧著便很可靠。 對賀惜朝的安全蕭弘看得比誰都重, 其余的他沒有干涉。 三進的院子住賀惜朝母子盡夠了, 更何況賀惜朝平時住王府更多一些。 一進這宅子,原本還因為離開國公府失落的李月嬋頓時驚喜起來,瞧著里面的家具擺件,那考究的用料,細致的雕花,瓷白對稱的花瓶,可并不比國公府遜色一分。 宅子雖然小,然而五臟俱全,甚至東邊還帶著一個小花園,李月嬋本就拘在安云軒那一畝三分地,如今這宅子就她跟賀惜朝兩個主子,自然想去哪兒就哪兒,說來活動范圍還更廣了些。 “娘喜歡嗎?”賀惜朝問。 “喜歡,惜朝,英王殿下對你可真是太好了,連這樣的宅子都能送給你。”李月嬋逛了一圈,方才還哭腫的眼睛已經(jīng)明亮了起來,眼睛一錯不錯地東看看細看看,滿臉都是歡喜。 賀惜朝笑道:“您喜歡就好,以后咱們就住在這里了。” 李月嬋連連點頭。 “正屋給您住,我住東廂房。春香,把行李安置好,先陪夫人去休息?!?/br> 春香應(yīng)了一聲。 “夏荷,內(nèi)院交給你來管,如今丫鬟婆子不多,你歸攏歸攏,將事情安排下去?!?/br> 夏荷福了福身:“是。” 阿福的老子姓王,早先也曾當(dāng)過國公府的二管家,不過先頭老夫人去了之后,就被擼了職,跟老婆子一起打發(fā)到莊子上去了。一直等到阿福長大,被賀祥送到賀惜朝身邊,這三口人家才正式歸于賀惜朝,如今也跟著一起離了國公府。 管家的位置賀惜朝便交給了他。 王管家跪在地上給賀惜朝磕頭,保證一定將府里管得妥妥帖帖。 將內(nèi)宅跟外宅的管事分配好之后,賀惜朝便往前院走去,蕭弘還等在那兒。 蕭弘聽見腳步聲,抬頭看見賀惜朝走進來,便問:“都安頓好了?” “嗯,這宅子娘很喜歡,以后就我們母子住,輕省了不少?!辟R惜朝說著笑瞇瞇地看著蕭弘,“我也很喜歡,謝謝你。” 蕭弘聽著心里就很美,嘴角自然而然就彎了起來,然而還沒形成傻笑,他忽然一頓,又強行拉下臉來,不甚高興地說:“少給我灌迷魂湯,別以為你這兩天做的事說兩句好話就算了,本王很不高興,嗯,生氣?!?/br> 賀惜朝瞧他下巴一抬,轉(zhuǎn)過身,眼神對著墻壁,背手而立,一副必須好好哄才能原諒你的模樣,一時間有些無語。 賀惜朝要脫離賀家,從頭到尾他覺得都是自己一人的事,不管是被打還是被罰,都沒告訴蕭弘。 當(dāng)然事情順利也就罷了,可恰恰出現(xiàn)了林譽之的事,若不是蕭弘及時趕來,差一點就得在陰溝里翻船。 賀惜朝有些理虧,他沉默了一會兒,琢磨著該怎么賠禮道歉順著這人炸起的毛。 蕭弘雖然背對著賀惜朝,可一對耳朵卻是豎起來的,時刻傾聽著后方的動向。 隨著賀惜朝的走路聲,身體下意識就跟著往那邊轉(zhuǎn)著,當(dāng)意識到自己這快于腦子的行為,差點露餡時,又趕緊掰直了身體,紋絲不動,從背影來看似乎特別的冷酷無情。 然后就聽到身一個低低的,滿懷歉意的聲音傳來:“對不起?!?/br> 蕭弘眉頭一揚,嘴角往上一勾,好不容易硬起來的一點心腸因為這三個字頓時跟個酥餅一樣松脆,只要再哄一哄,尾巴就能搖起來。 “我以為我自己能解決?!鄙砗筚R惜朝輕聲地說,“告訴你除了讓你擔(dān)心,也幫不上什么,畢竟在我離開賀家之前你給我出頭反而增加了困難,于是干脆就沒說。” 蕭弘:“……”正準(zhǔn)備搖晃的尾巴頓時塌下來。 什么叫做干脆不說,知不知道他很擔(dān)心啊? 就算幫不了什么,受了委屈也能親親抱抱給安慰不是? 況且他倆是什么關(guān)系,以后是要蓋一條被子,睡同一個墳地的人,這么大的事怎么能瞞著? 蕭弘覺得他家惜朝聰明能干,什么都好,就是這種有事不說的毛病得改一改。 他已經(jīng)不是個孩子了,完全能給另一半遮風(fēng)擋雨好不好? 蕭弘也顧不得維持他冷淡模樣,正準(zhǔn)備回頭苦口婆心念叨念叨,忽然一雙手摟住了他的腰,接著賀惜朝整個人貼上了他的后背。 蕭弘:“!??!” “但是這樣做真的很不好。”賀惜朝的雙手將蕭弘的腰抱緊,帶著nongnong的歉疚和自責(zé),越發(fā)放低了聲音說,“表哥,我知道是我自私了,沒考慮你的感受。想想如果是你打著不讓我擔(dān)心的名義瞞著我,自己卻受了責(zé)罵,還差點重傷,仿佛我不是你可以依靠的另一半,如此見外和不信任,我會更加傷心難過……” 賀惜朝的嗓音到此就越發(fā)輕軟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懇求道:“所以,你怪我怨我,生我的氣是應(yīng)該的,只是不要不搭理我,好不好?惜朝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聲音就跟個貓爪子似的,輕輕地碰觸、撥弄著那根綿軟的心弦,更何況腰上的手臂緊緊地纏著,溫?zé)岬臍庀馁N著后背的身體上傳來,還蹭了蹭,簡直讓蕭弘從腳底板一路酥麻到頭頂,差點就當(dāng)場融化了。 咕咚一聲,他咽了咽口水,從脖子根一路紅到耳朵。 簡直太,太犯規(guī)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美人計對不對? 蕭弘第一次體會了其威力,太過強大已經(jīng)讓他忘了剛才想說啥? “惜朝……”蕭弘的不由自主地放在賀惜朝的手上,微微用力握了握,仿佛這樣才能抵擋那股誘惑。 然而身后傳來一聲吃痛的聲音:“嘶……” 蕭弘一驚,立刻回頭,握住賀惜朝的手腕,忙問:“是不是我碰到傷口,弄疼你了?” 眼里的關(guān)心讓賀惜朝輕輕搖了搖頭,抬起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水霧,問:“表哥,還生氣嗎?” “不氣不氣,你是我祖宗,我哪兒能跟你生氣?”蕭弘心疼地脫口而出。 賀惜朝彎了彎唇角,正想說一句:那來個親親,咱們就把這事揭過了吧,就聽見蕭弘皺眉對著門口喊了一聲:“太醫(yī)呢,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 門口的小玄子無語地一嘆,朝等候了一會兒的王太醫(yī)看了一眼,推門而入道:“殿下,王太醫(yī)來了。” “趕緊過來看看,惜朝,你坐這兒。” 賀惜朝就那么點小傷口,小玄子包扎地又服帖,已經(jīng)沒什么事,無非方才理虧,他示弱了一下而已,沒想到這人還真緊張上了! 他從善如流地坐下,一雙眼睛就注視著蕭弘,沒放過那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隨著王太醫(yī)解開繃帶,露出里面的傷口,就見蕭弘的神情頓時緊繃了起來,皺著眉頭,那幅模樣比在江州自己拔箭時還要緊張。 賀惜朝抿著唇,眼中染了笑意,似乎頗有趣味。 “無事,傷口已經(jīng)止血,只要等著結(jié)痂愈合便可,只是別碰水,過個幾日就好了,殿下放心?!?/br> 既然看了傷口,王太醫(yī)干脆給賀惜朝另換了繃帶,又留下了一瓶金瘡藥,然后便告辭了。 蕭弘松了一口氣道:“惜朝,以后出門可得帶著人,不然再來一次,我得嚇?biāo)馈!?/br> “好?!辟R惜朝答應(yīng)得干脆,然后抬了抬手臂,看向小玄子,“我有話同殿下說,勞煩玄公公去門口守著?!?/br> 待小玄子出去關(guān)上門,蕭弘便納悶道:“惜朝,你想說什……么……”話未說完,他的眼睛突然睜大,腦中完全清空。 只見賀惜朝手臂一勾,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將人一把拉下來,接著便抬起頭對著他的唇貼了上去…… 而這邊魏國公府,不知是不是因為賀惜朝離去之前揭露他們丑惡的嘴臉,將暗戳戳的骯臟心思剖開來,沒臉繼續(xù)呆下去,賀氏族老便紛紛告辭。 只留下林家婦孺。 魏國公面容疲倦,他看著這些人,不等林老夫人再哀求什么,只是命令下人將林家人送回暫住的客房,不許隨意走動。 等林家被強硬地帶走,余下的便只剩下長房和二房,以及國公夫人。 九年前魏國公府是什么樣,如今似乎又還原成什么的模樣。 可是物是人非,不同的心境,不同的遭遇,造就了不同的人。 大夫人面上無喜無悲,帶著女兒仿佛置身事外,不管因為賀惜朝離去她的管家權(quán)力是不是會變,她已是無所謂。 二夫人就不必說了,正是揚眉吐氣的時候,哪怕賀惜朝看起來似乎不是被逼迫著離開國公府,是他自己有這打算,可不管如何,國公府未來已經(jīng)注定是賀明睿的。 國公夫人也是一樣,她看著賀明睿,心中暗暗欣喜,正想說幾句軟化寬慰魏國公,就見他抬了抬手道:“來人,動家法?!?/br> ※※※※※※※※※※※※※※※※※※※※ 感謝在20191207 23:13:35~20191208 23:31: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sthetik 2個;江可愛、南葉?、春木、hey~y、如笙、瘋狂諾亞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絡(luò)維拉 97瓶;lyahanfranco 20瓶;逆光.沬茶 14瓶;?、少?、wayne,d.、joy、又度春風(fēng) 10瓶;囡囡、自古少年多風(fēng)流、小伍、蘇城以南。 5瓶;6362 2瓶;hey~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