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看著野村又瞥了一眼正跟經(jīng)理比賽的赤澤, 眼底的光芒帶著些許暗淡, 看上去似乎有些泄氣，咬了咬唇抬頭小心翼翼地問道:“是部長他不同意嗎？”

    野村看著他們兩個失望的樣子, 嘆了一口氣，說道, “赤澤他也是為了你們好，這份菜單現(xiàn)在的確不太適合你們做，且不說他不同意，換成柳澤他們也一樣是也不會同意的, 尤其是觀月，被他知道的話就不是現(xiàn)在不同意這么簡單的事了, 你們幾個還是老老實實按著現(xiàn)在的計劃訓練吧, 訓練不能心急?！?/br>
    “可是副部長，我們……”

    “秋園，別說了，不要為難副部長。”千葉叫住了還想說什么的秋園，又朝野村點點頭, 道了一聲謝謝, “我們知道了, 麻煩副部長了?！?/br>
    目送野村遠去后, 秋園轉(zhuǎn)身看冷靜的千葉，生氣地說道, “為什么不讓我說下去?！?/br>
    “還能說什么？部長都不同意, 還能指望誰同意？經(jīng)理么？別忘了我們這個菜單是瞞著經(jīng)理的, 再說了，他們不同意我們又不是不能練習。”千葉對秋園對自己的不滿并不在意，淡淡瞥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目光望著一陣歡呼的人群里，眼睛瞇了瞇，唇角微抿，這份菜單部長他們不允許他們做，他和秋園也一定要做，不光是為了他們自己，更多的是他們也想向經(jīng)理他們一樣有能力撐起一切。

    “你的意思是……”

    “小聲音一些。”看著橋本望過來的眼神，千葉朝秋園使了個顏色，秋園愣了一下又點點頭，暗想著他就說怎么剛才千葉那么容易放棄了，原來打的是這主意啊。

    “走吧，我們也過去看看部長他們的比賽吧?！庇媱澏ㄏ潞?，兩人又朝人群里中走去，野村看著他們兩個這么快就說好過來了，微微愣神，看樣子他們也沒有赤澤說的那么不聽話嘛。

    月初看著嗖的一聲從他身側(cè)擦過的網(wǎng)球在地上彈起帶起一層層淺淺的幻影，后仰著身子扭轉(zhuǎn)著腰，反手高抬起球拍用力一擊，同時還不忘說道，“嗯哼，你的發(fā)球速度又快了不少，最近看樣子沒少用特質(zhì)球拍啊?！?/br>
    “沒有辦法，靜不下來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了?！?/br>
    聽到赤澤這么說月初愣了一瞬，握著球拍的手緊了幾分，緊接著又揚起笑容，笑著說道，“是嗎？那就讓我檢驗檢驗你的最近的訓練效果吧！”

    “那好啊，不過你需要取護腕嗎？”赤澤看著他手腕上的力量扣，眉頭微皺，提醒著他，他好像最近很少見觀月取下力量扣了，更令他驚奇的是他手上的力量扣數(shù)值一天比一天多，已經(jīng)嚴重超出了他身體的負荷，現(xiàn)在跟他打了一局也沒有看見有哪里不適，難道他手上的力量扣跟他的不一樣嗎，不過也不對啊，他們兩個是一起買的力量扣，不存在數(shù)值重量不一樣的問題，難道是他做了什么改善嗎？

    “嗯哼，不用這么麻煩，我們繼續(xù)就是。”月初看著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腕，心頭莫名緊張，面不改色的地說道，同時不著痕跡地伸手將袖口往下拉了拉遮掩了露出來的力量扣。

    看著認真起來的赤澤，月初眼底帶著幾許不舍，除了他們最后一場正式的比賽外，這場比賽大概會他是跟赤澤的最后一場比賽了吧。

    緊緊握著球拍看著他還在想他還有很多事沒有跟赤澤交代現(xiàn)在就是他們最后一場比賽，突然眼鏡一道反光拉回來他的思緒，下意識繃緊了身子處于防守狀態(tài)，看著跨網(wǎng)而來的球拉開“l(fā)”的軌跡，月初伸手推了推眼鏡，面色冷靜，猛然俯沖過去然后輕點墊著步，球拍緊緊攥著，眼角余光瞄準對面底線的兩個角，目光一沉，手里的動作行云流水，上網(wǎng)截擊而下，一挑而起，“砰——”的一聲完美回擊出去。

    網(wǎng)球猛然加快了速度，大體趨勢為向前沖，利用拍子的上半部分摩擦球的上半部分，然后手腕猛然用力，把力量放在擊球的瞬間，從而使球達到快速旋轉(zhuǎn)出去。

    赤澤見此，微促著眉頭，上旋高吊球，這是試探他的嗎？握緊了球拍毫不遲疑地快速沖到網(wǎng)前，膝微屈身體略向前傾，重心在身體的，雙肘微屈，球拍橫放在身前，兩眼注視對方來球，看著高彈而來的球，球拍微動，看準了落球的重點，直接挑起拍子輕輕一扣擊而下，成功截下。

    “咚——”

    “還算不錯?！?/br>
    月初勾唇一笑贊嘆著，幾天不見實力漸長啊，同時腳步一邁轉(zhuǎn)動著腳踝，手臂高抬著拍子把身體全部的力量壓在了小臂上，緊抿著唇，動作快捷地將球拍和網(wǎng)球形成特定的角度，看著侵襲的網(wǎng)球，往上一翻壓力抽擊著，網(wǎng)球嘭嘣的輕響摩擦一絲飛濺的火光，靠球拍揮下帶著自下而上帶前傾的強力摩擦的球幻化成一顆跳躍的火球直沖網(wǎng)前場地而去。

    赤澤也察覺到了若有似無的探究，目光更加銳利了幾分，緊盯著飛旋直沖他球拍而來的網(wǎng)球，微弓著身子壓低了重心，將力量集中在右手上，手臂的每一寸肌膚緊繃蓄積著力量。

    就是現(xiàn)在！

    赤澤看著落下對準他手柄的網(wǎng)球往后一墊，拍面稍向上傾斜，虎口放在拍把的上半面與左上斜面的交界線上，直接抽身反手一抬壓中擊球點，將全身的重力集聚在出球的那一剎那，右肩朝前的姿勢往后拉拍，瞬間“砰——”的一聲脆響，驚起了場地陣陣喝彩聲。

    “部長好樣的！”場外的一年里們看著身姿矯健的赤澤，大聲叫道。

    “好厲害?！痹Ｌ@嘆道，目光緊盯著對面的經(jīng)理，部長的這顆球不簡單呢，經(jīng)理要怎么化解呢，是用無影嗎？

    橋本看著逐漸激烈的兩人，回頭掃了一圈被比賽吸引過來的人，視線從他們的臉上掃過，將所有人的激動，驚嘆的神情看在眼里，最后落在了場上穿著長款訓練服的月初身上，微抿著唇也帶起了上揚弧度，心里默默想著這就是他們的網(wǎng)球部啊。

    身后的柳澤和木更津看著被比賽吸引住的一年級后輩們目不轉(zhuǎn)睛地著賽場上不分伯仲的兩個人，拍手叫好的樣子讓他們幾個前輩忍不住莞爾一笑，似乎想起了曾經(jīng)的自己。

    “怎么，這次打算手下留情不用暗夜了？”

    赤澤看著他不用無影也不打算用暗夜的樣子，忍不住問道，緊接著再次調(diào)整角度狠狠揮拍著，網(wǎng)球回旋落地時又突然從高空殺出一個短截球，月初一個閃身來到落球點，抬手猛然臉色一白，握著球拍的手青筋凸起，眼睜睜地看著滑過網(wǎng)線上網(wǎng)失敗落入自己場地的網(wǎng)球，目光顫了顫，一片陰影打在眼底，看不清眼里的情緒。

    “什么！部長的短削球經(jīng)理沒有接??？”

    “這顆球有什么不一樣嗎？照理說這么容易追上去的不至于會接不住啊?！痹Ｌ⒉[著眼睛看著地上的網(wǎng)球，茫然地望著剛才沒有動的月初，有些不明白那么好的機會經(jīng)理怎么就錯過了。

    “柳澤前輩，剛才那顆是一顆普通的短削球吧？”

    “是吧……”

    “那經(jīng)理，他……”橋本看著月初云淡風輕的樣子，像是不知道他們議論一樣繼續(xù)地揚起了球拍。

    “剛剛怎么回事？照觀月你的實力不應該接不住的，難道最近沒訓練的緣故？”赤澤也看出來月初剛才回擊的不對勁，人都到了底線位置卻不揚起手里的拍子，一時也沒有看懂他什么意思。

    月初干笑了兩聲，捏了捏毫無知覺的手緩解內(nèi)里著針扎的刺痛，努力裝作失手的樣子解釋著:“大概是最近沒有好好訓練的緣故，剛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br>
    “唉？是這樣么？”裕太有些不太相信，剛才明顯地是經(jīng)理停了下來，并不是像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那以后你要部活再請假我可是不批了，要知道少了你，我和野村的工作量都變大了不少，所以為了減輕我和野村的工作量和下周二跟四天寶寺的比賽，我們倆可不會再同意你請這么多天的假了?！背酀煽粗@么說，開著玩笑說道，抬手一個上旋發(fā)球勢不可擋沖了出去。

    “部長都這么說了，那作為經(jīng)理我還敢請這么多天嗎?！痹鲁蹩蓱z地著說道，順手挑起來一個高難度的角邊球讓赤澤在場上奔跑起來。

    他當然知道赤澤什么意思，不過這是他第一次缺席這么長時間的不過，也是最后一次缺席，他以后也不會也沒有機會請這么長的假了，所以他們訓練的時候也不用再擔心他了。

    到了后半場局勢開始明了，赤澤的殘像球揮下，讓月初有些力不從心起來，黃色的球影在上空瞬間分化，亦真亦假的球影看的人眼花繚亂，十六道球影又同時密集地像是不小心碰倒一筐網(wǎng)球一般密密麻麻的一片。

    密集的幻影看得月初頭暈眼花，腦海里一片脹痛，自從他發(fā)現(xiàn)他開始變得透明后身體的感知和敏銳度以及動態(tài)視力都大不如從前，尤其是比賽的時候，要是換成之前破解赤澤的殘像球?qū)λ麃碚f輕而易舉，現(xiàn)在倒是讓他力不從心起來了，這也是他為什么沒有使用無影和暗夜的原因，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承擔不了他使用暗夜，上次和藏兔座比賽時他不是沒有想過用暗夜。

    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努力地揚起拍子看著令他眼花繚亂的網(wǎng)球，隨意地判斷了一顆下旋落下的球，砰的一聲，一聲輕響響起，月初看著身后壓在底線的網(wǎng)球苦笑著，他還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真不知道接下來跟四天寶寺的比賽他也不會不會是這樣的狀態(tài)，想著他連赤澤的殘像球都分不出來，到時候的比賽恐怕還會比今天情況更加糟糕啊。

    “64，部長獲勝?！?/br>
    “贏了，部長也太厲害了吧?！?/br>
    “搭檔你真的信赤澤贏了觀月嗎？”柳澤看著還未下場的兩個人，揉了揉眼睛又捅了捅身旁沒說話的木更津，用著難以置信的語氣問著他。

    “如你所見，觀月的確是輸了?！蹦靖蛏袂槲⒄读藥酌氩呕貞?，他似乎也沒有想到最后會是赤澤贏了，畢竟之前觀月的暗夜兩極的印象太過于深刻，他們可沒有想過赤澤會從觀月手里贏過，但是這次觀月居然沒有用無影和暗夜而赤澤卻贏了他，到底是觀月的實力退步了還是赤澤這幾天進步太大的緣故？

    月初一回來就看著他們一個個詫異驚奇的眼神，剛開口想說上兩句又瞥見身后跟著他下來的赤澤臉色有些僵硬，話音一轉(zhuǎn)說道，“你們在驚訝什么，赤澤能從我手里贏過，什么時候你們也能從我手里贏過，我也不用擔心了。”

    “接下來的野村也不用跟我來一次了，你和裕太打一場練習賽，正選們留下，其他人繼續(xù)訓練，赤澤負責監(jiān)督。”

    見他們收斂了起來，安排好訓練，揮揮手就讓赤澤趕其他人繼續(xù)訓練，單獨把野村和裕太以及正選們留了下來，他必須要趁著他現(xiàn)在情況不是很明顯的時候就安排好他們接下來的訓練和比賽，尤其是和四天寶寺的比賽人選，他們能不能在全國大賽上再前進一步就看著他們這最后一場的比賽了。

    贏了比賽，他們就再進一步，輸?shù)舯荣悾突夭蝗チ?，想到回家，月初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或者說贏了他也回不去了。

    所以呢，他也不會像觀月那樣因為他的緣故和不想辜負大家的期待就去替他們做了選擇，再說了哪怕他可以回去，那他還有拿到u17世界杯名額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照樣還不是回不去的，而且他能不能撐到u17世界杯集訓營都說不準呢。

    對他現(xiàn)在處境來說，他目前能做的就是為觀月撇去多余的煩惱和壓力，至于u17訓練就讓他好好去見識一番就夠了，不需要他帶著不屬于他自己的壓力去努力完成對他來說是個巨大挑戰(zhàn)的任務(wù)，其實他更想說的是觀月大了所以放棄他的，放棄他，那他就不用一直在給自己壓力了。

    看完裕太和野村的比賽，月初還算滿意，指出來他們兩個人目前存在的最大問題外又押著裕太將最近練習的超級截擊展示給他看看。

    只見裕太邁著小碎步，手臂的力量積聚在小臂上，小臂的肌rou微凸，不慌不忙地跑著，慢慢靠近球底，然后看準了時機利用助跑的沖力滑到了球的下方然后扭轉(zhuǎn)身體猛然剎住腳步，手臂猛然高抬，一聲巨響，濺起的網(wǎng)球被球拍突然攔下不停摩擦著球拍使以重壓，略微變形的網(wǎng)球在的球拍上再次扭曲著，猛然朝前拉出了長條的扁狀，如同劃破空氣一樣爆射出去，嘭的一聲在墻上留下深深的凹痕和一陣硝煙。

    “怎、怎么樣，經(jīng)理，我感覺我還是沒有找到那種感覺呢？”

    裕太看著墻上的痕跡，問著月初，摸了摸頭還是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力道，這么久了他沒有把握住超級半截擊的精髓，沒聽見身后人的動靜，拿著球拍一回頭看著月初站在身后單手卷著頭發(fā)望著他，目光溫和帶著懷念，臉上帶著他看不懂的神情。

    “誒？經(jīng)理？”

    “觀月前輩！”叫了一聲看著月初沒反應，裕太又微微提高了聲音再叫了他一次，月初瞬間感受到一陣刺耳尖銳的聲音，耳膜鼓痛，下意識捂著耳朵，眉頭微皺著，表情也有些痛苦，看的裕太臉色一驚，扶著他慌忙問著他，“經(jīng)理，沒、沒事吧？是哪里不舒服嗎？”

    “沒、沒事，你下次不要這、這么大聲音了。”月初揉了揉耳朵緩解著，同時還不忘提醒著裕太，他現(xiàn)在承受不住這么大聲說話，尤其是他們隔得這么近，這么大聲對現(xiàn)在他來說就是折磨。

    “對、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好點了嗎？”裕太一臉歉意地看著都快把耳朵揉紅了的月初，不停地道著歉，他也沒有想到他就是大聲了一聲經(jīng)理會變成這樣。

    月初揮揮手示意他沒事，揉著耳朵感受到耳鳴觸痛的感覺減輕了不少才站直了身子看著他，“不用道歉，是我的問題。”

    “是上次的感冒還沒有好嗎？”看著月初這樣裕太才猛然想起經(jīng)理今天才銷假回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放輕了聲音問道，生怕再發(fā)生類似的事。

    月初剛想說不是，一對上他擔憂的眼神嘴邊的不是又咽了回去，點點頭承認著，他這個樣子就當做是感冒沒好吧，免得說錯了了什么再他們擔心。

    “你叫我之前說了什么？”

    “是想讓經(jīng)理你看看超級截擊，我感覺我還是沒有掌握精髓，揮拍的時候球拍力道不容易掌握，結(jié)果叫了幾聲你都都沒有回頭，所以聲音控制不住就大了些?！痹Ｌ蠈嵉刂貜土艘槐?，越說越覺得自己有些愧疚，明明知道經(jīng)理大病初愈剛回來，身體還很虛弱自己還那么大聲，經(jīng)理又不是自家大哥經(jīng)不住自己那么大聲吼的。

    月初點點頭抬頭看著墻上留下的痕跡又讓裕太重新做了一遍，看著他的動作，眉頭微皺，拿著球拍自己師范了一次感受到他說的哪種狀況后又指點著他改善他使用超級截擊時存在的問題。

    反反復復改了幾次感覺還算滿意后裕太才放下球拍，喘著氣擦著汗水又捏了捏酸痛的手臂，感嘆著還真是累啊，反反復復的練習讓他想起了他之前練晴空抽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不過現(xiàn)在的他和當初可不一樣，當初練晴空抽殺是向大哥和其他人證明他的實力和想脫去天才不二周助弟弟的稱號，但現(xiàn)在他只是為了自己，為了更有實力從赤澤部長和觀月經(jīng)理手里接過網(wǎng)球部的擔子。

    月初守在一旁看著他這個樣子拿出了擦汗的手帕遞給他，笑著說道，“感覺很累嗎？”

    裕太接過月初遞來的手帕說了一聲謝謝又感嘆著:“這種感覺讓我想起了之前練習晴空抽殺的時候，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卻是抱著不一樣的目的練習，經(jīng)理，這次全國大賽結(jié)束后，你和赤澤部長他們就迎來了畢業(yè)，你有想過高中去哪里嗎？留在東京還是去其他地方，到時候你們還會繼續(xù)打網(wǎng)球嗎？”

    “我？高中？”月初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驚訝裕太會問他這個問題。

    “是啊，我上次聽見柳澤前輩再問木更津前輩高中打算去哪里，難道經(jīng)理就沒有想過嗎？馬上畢業(yè)了難道就沒有仔細想過嗎？”裕太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圣道魯夫沒有高中部只有國中部，一旦經(jīng)理他們畢業(yè)后就注定了大家就要分別的，到時候分開以后能不能見到都還不知道呢。

    “我嗎？應該會去其他學校吧，我目前也不知道，至于還要不要繼續(xù)打網(wǎng)球也說不準，不過一定會回來看你們的，所以你們更加要努力才行。”

    月初微微失神，不太確定地說道，他也不知道他還不能跟著觀月讀高中，還是否眼繼續(xù)打網(wǎng)球，要是他能讀高中的話，他自己大概是不會再打網(wǎng)球了。

    剛開始接觸網(wǎng)球是因為為了任務(wù)，為了回家，后來是為了觀月為了完成大家的約定和心愿才會去打網(wǎng)球，以后要是有機會的話他也許會試著其他項目的運動，比如國球乒乓，中國人打乒乓球要比打網(wǎng)球容易的多，所以他說不定會去打乒乓球，好像觀月的乒乓球也挺不錯的，有機會的話他們還可以一起加入乒乓球社，然后在乒乓球的比賽上大殺四方呢，也不用再像現(xiàn)在一樣這么為難了。

    “那要不去青學？青學有高中部的，而且離我們學校也不遠，來回也就一個半小時也方便大家見面的，實在不行冰帝也行啊，我記得經(jīng)理你和跡部前輩很早就認識了吧，到時候去冰帝至少也有人作伴啊……”

    看著裕太忍不住細數(shù)著他覺得合適的學校，月初忍不住輕笑著，抬手揉了揉他的頭，“好了，這還沒到畢業(yè)呢，等畢業(yè)的時候再說吧，現(xiàn)在我們的任務(wù)就是訓練然后努力拿下比賽?！?/br>
    “哦哦，那經(jīng)理你記得到時候記得一定要選東京的學校啊，我不想離讓大家太遠……”

    “嗯哼哼，還不快去訓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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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結(jié)課在考試，更新稍晚還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