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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網(wǎng)王之觀月少年在線閱讀 - 第一百二十二章:責(zé)任(已修)

第一百二十二章:責(zé)任(已修)

    此時場外在裁判宣布過比賽結(jié)果后, 道館里立刻又一次喧鬧起來, 看著場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木手, 赤也瑟縮了一下,他現(xiàn)在知道了之前在俱樂部的時候被暗夜兩極打下后是什么樣子了, 木手這個樣子就是當(dāng)初的他。

    木手整個人站在場上,雙目瞪得很大望著前方,臉色微白,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嘴巴微張著仿佛是在說些什么, 手里的球拍被他攥的很緊, 指節(jié)緊繃著都能看見青筋。

    突然砰的一聲,木手似乎也支撐不住了, 手撐著地, 雙腿跪倒在地上,而他臉上驚愕的表情卻逐漸恢復(fù)了平靜, 目光開始回神。

    比嘉國中一群人看著木手難得一見的脆弱的一面有些擔(dān)心, 不知火還在不停叫著他也沒有喚醒他, 平古場看著表情微冷的月初有些忌憚, 心里也是驚駭萬分,觀月初的實力簡直太可怕了,木手居然會輸給他。

    “圣道魯夫!”

    “圣道魯夫!”

    “圣道魯夫!”

    赤澤他們看著場上鋒芒畢露的月初不由得相視一眼,眼里皆是驕傲, 他們圣道魯夫一路走來可不是憑借的運氣, 他們也在努力, 也在進步,他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只能止步在都大塞的圣道魯夫了。

    場外單純觀看比賽的人,這時心情算是很愉快的,畢竟比起前面的比賽局面來看,他們還是覺得眼下這樣旗鼓相當(dāng)?shù)募ち覍Q更能吸引他們的眼球和注意力,尤其是雙方都是各自網(wǎng)球部的代表。

    “觀月初,他似乎變了許多……”手冢微怔著表情,看著場上那個身姿挺拔的背影覺得他似乎快不認(rèn)識了。

    “是啊,觀月君現(xiàn)在真的是變厲害許多啊,從都大塞后他們的進步真的是很大,尤其是從山吹那場比賽之后,這次木手君恐怕是激怒了觀月君了,不然這場比賽也不會這么快結(jié)束?!贝笫粗鴪錾蠚g呼一片,頗有感觸地說道。

    “嗯嗯,當(dāng)初選拔賽的時候他和真田君的比賽也很精彩的喵,現(xiàn)在他們網(wǎng)球部好像越來越厲害了的喵?!本胀枧手顧n的肩膀,語氣激動補充道,仿佛贏的是他一樣。

    手冢一聽這話,眉頭微皺,一個網(wǎng)球部能在幾個月的時間里進步的如此之快,想必他們是花費了多倍的精力和努力才有這種效果,他們的堅持也讓人有些佩服。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贏了比嘉國中,接下來再拿下另外的兩場比賽進入決賽恐怕會再次和我們遇上?!贝笫【胀杩粗燃螄幸黄艁y突然想到他們晉級后與他們碰上的幾率又大了幾分了。

    “他們和我們碰上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十,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賽決出勝負(fù)的幾率是百分之三十,和四天寶寺決出勝負(fù)卻是百分之六十,白石藏之介可不比木手永四郎差,相反比他更厲害,圣書可不簡單?!鼻滞屏艘幌孪禄难坨R,搖搖頭說道。

    “和白石君?他們最后一場比賽居然是和四天寶寺,那還真有可能遇不到?!碧页怯行@訝,上次全國大賽他們和四天寶寺的比賽他們輸了,現(xiàn)在圣道魯夫又和他們碰上,勝負(fù)還真很難說。

    “哼,笨蛋!”不遠(yuǎn)處的海堂看著桃城,雙手抱著胸忍不住哼了句。

    “混蛋,你這條蝮蛇在說什么啊,又想打架不成?!”桃城一見海堂挑釁,立馬又沖動的開始跳腳,總之是各種暴躁了。

    “嘶嘶,打就打,誰怕誰啊!”海堂也是毫不示弱的瞪大眼睛仰著頭伸長著脖子叫囂著。

    乾看著又一次開始吵吵鬧鬧的兩人,臉上的笑容并沒有消失,瞇了瞇眼遮住了里面的光芒,然后托著下巴抱著筆記本轉(zhuǎn)頭繼續(xù)看著圣道魯夫的方向,眼底劃過幽光,看樣子他也有必要去和觀月君交流一下了。

    “你們再吵下去所有人圍著體育館跑三十圈!”手??粗吵梢粓F的桃城和海堂臉色一沉,厲聲說道,話音一落,兩人看著手冢又望著對方不服輸?shù)臉幼虞p哼一聲別過頭去。

    “木手前輩……”此時也就幾個一年級緊緊握住拳頭,臉上表情很是擔(dān)憂木手的狀態(tài),而此時坐在教練椅上的早乙女看著木手再望著圣道魯夫歡樂的氣氛,臉上的微笑有些僵硬甚至是有些扭曲,茶褐色的眼里噙著冷光,尋常旁人從中是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的,也不知這個狡猾的老狐貍究竟在想些什么。

    “表哥好厲害!”

    “噗哩,突然覺得觀月初有幾分我們立海大的作風(fēng)了?!比释蹩吭诹砩峡粗貋淼挠^月初,揮了揮手里的小辮子,聽到赤也語氣的驚嘆,不由得笑道,狐貍般的灰藍(lán)色眼中卻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鋒芒。

    真田回頭看著一臉笑意的仁王警告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了赤也身上,眼神復(fù)雜看著赤也,最終說道:“我們立海大的三連霸,是沒有任何死角的!”

    仁王話里的意思真田多少知道他想說什么,但在這個節(jié)點他是不允許有人打亂他們立海三連霸的計劃。

    幸村看著月初回來兩人目光撞在了一起,月初看著他朝他點點頭便往網(wǎng)球部的走,幸村看著月初如初的背影,眼中有些酸澀,沒有再說什么。

    那天觀月的話讓他想了很久,他真的是那個在場上不畏懼一切常勝的幸村精市嗎,不,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害怕失敗還是害怕他自己失敗后再也站不起來了。失敗對于他或者對于身為王者的立海大來說也許是誰也不想染上的墨點,但是真的沒有人會一直勝利下去,他也會輸,他輸給了觀月也輸給了他自己。

    那天結(jié)束后他連續(xù)幾天他總是夢見了他作為神之子、作為立海大部長輸給了手冢、輸給了跡部、輸給了一群他從未放在眼里的人,看著立海大的名聲和榮譽從他手里截斷,那種苦澀又絕望的滋味緊緊纏繞著他,壓抑地讓他喘不過氣來。

    夢醒之后他看著陪了十年的網(wǎng)球他都覺得自己沒有臉面再去拿球拍,那種苦澀的滋味讓他害怕,這與他的期望、與他的夢想背道而馳,身臨其境的夢打破了他延續(xù)已久的自信和驕傲。沒有人會常勝,常勝的也許是認(rèn)清了自己,而他現(xiàn)在似乎明白了觀月他們?nèi)缃竦膭倮窃趺礃尤〉?,他身為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一員、作為立海大的部長,責(zé)任重大也更應(yīng)該看清楚自己,對于比賽,他或許該重新定位了,畢竟立海大三連霸毫無死角!

    “經(jīng)理也太厲害了吧。”秋園抓著橋本的手激動的說道,臉色還有些微紅。

    “嗯?!睒虮酒鹕砜粗麄冏邅淼脑鲁酰p聲嗯了一句,他一直知道他們的經(jīng)理很厲害,但是現(xiàn)在的他似乎為了他們變得更加厲害了。

    為了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叮囑甚至為他們放棄比賽,甚至還揚言比賽沒有他們來的重要,可他為什么又做著這些菜單呢,大抵比賽勝利和他們之間他更傾向于后者吧,不過幸好他們沒有輸?shù)舯荣?,他們重要但同樣比賽他們?nèi)魏我粋€人也不想放棄,因為他們是一個整體,為了榮譽誰都可以堅持下去。

    “嗯哼哼,我回來了,裕太怎么樣?”月初看著站起來又不說話的一群人,目光看著木更津身后臉色微紅欲言又止的裕太,笑著問道,仿佛剛才在場上一鳴驚人的不是他而已。

    “我,我沒事的,只是、很抱歉,觀月前輩,因為我棄權(quán)了。”裕太看著月初溫和的目光,臉色更加紅了同時又有些難過,表情慚愧直接朝著觀月鞠躬彎腰聲音哽塞的說道,看著手上的紗布,眼圈微酸,要不是他第三局他們還有機會的,經(jīng)理也不用那么努力了。

    “裕太你……”赤澤看著裕太的動作,眉頭一下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復(fù)雜。

    “嗯哼哼?我像是來問罪的嗎?裕太你先站直說話,我沒有追究責(zé)任的想法,如果要真的追究責(zé)任的話,我作為你們的經(jīng)理安排著你們的比賽順序,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更應(yīng)該負(fù)全部責(zé)任,我還是那句話,比賽固然重要,但大家好好的才是最重要的。”月初看著他愧疚的模樣,語氣不由得軟化了幾分。

    “經(jīng)理……”裕太聽到月初溫和的安慰,心里變得更加暖和,臉上的表情也有有些感動,比賽開始的時候經(jīng)理的確提醒過他們幾次,可他還是沒有防范他們依舊丟了這一局。

    “行了,我們最后還不是贏了嗎,過去的事情就回去了別再多想要往前看,今天大家表現(xiàn)不錯,待會我請客。”看著裕太一臉感動的樣子,月初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大方宣布著。

    “真的?”

    “啊啊,經(jīng)理萬歲!”

    “裕太,聽見沒,經(jīng)理請客!哈哈哈,又可以吃到上次的糖醋排骨了!”

    “秋園君,冷靜點!”

    “我說你們高興的太早了吧,我可沒說我下廚?!?/br>
    “可是你答應(yīng)你請客了啊,不管了,反正經(jīng)理你答應(yīng)請客我們就默認(rèn)是經(jīng)理你下廚咯?!?/br>
    柳澤看著被觀月輕易安慰好的裕太,抬頭看著大家又和赤澤相視一眼,唇角忍不住微微上翹著,這一切都不一樣了。

    不二站在后面看著被大家圍在中間的卷發(fā)少年,眸色復(fù)雜,他……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嗎,這么溫柔的人會為裕太放棄比賽,為大家的不開心而寬慰,看著裕太別過頭擦拭著眼角,然后轉(zhuǎn)過頭去,臉上露出了最為真實的笑意,不二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又悄無聲息地離開,如同不曾來過。

    裕太,或許早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長大了,他有一群好的前輩還有一個溫柔相待的經(jīng)理……

    月初看著他們鬧成一團也沒有去阻止也懶得去爭辯了,他下廚就下廚吧,他們累了這兩周了就當(dāng)做釋放壓力犒勞了,回頭轉(zhuǎn)身看著幸村他們,眼角余光卻瞥見一道不陌生的身影離開,眼眸一怔,是他看錯了還是眼花了,不二周助怎么會來他們網(wǎng)球部這邊。

    看著幸村他們走過來,月初也朝他們走去,笑道,“要一起嗎?”

    “誒?”丸井瞪大了眼,受寵若驚看著他,他們網(wǎng)球部也可以?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性格靦腆的胡狼看著月初誠懇的樣子又看著他們網(wǎng)球部一群人,摸了摸頭,語氣有些不好意思,他們聚餐他們立海大的去似乎不太好吧。

    “表哥,表哥,我要吃糖醋排骨、清蒸魚、紅燒豆腐!”赤也一聽到月初下廚自然不會客氣,拉著月初的手抓緊時間報著菜名,他可不想被赤澤前輩他們一群人領(lǐng)先了,就連嘴邊剛才組織好的恭喜都忘了說。

    柳看著月初邀請著他們,目光卻是落在了幸村身上,有些好奇那天柳生走之后觀月跟幸村說了什么導(dǎo)致幸村這幾天情緒還是不穩(wěn)。

    “那我們就打擾了?!毙掖蹇粗鲁酰壑虚W過溫柔,將真田即將出口的話給阻斷了。

    “幸、幸村?”真田抬頭詫異看著他,有些驚訝他會答應(yīng)。

    “弦一郎,偶爾一起聚聚也沒什么不好,不是嗎?”幸村看著他,溫聲說道,大概是觀月是想對他再說些什么吧。

    “噗哩,看樣子我們的午餐有著落了?!比释蹩粗麄?,故意拉長了語調(diào)說道,眼睛微微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將真田和幸村以及觀月初之間的微妙氣氛看在眼底。

    等他們處理好剩余的事情后一起回到觀月家已經(jīng)不早了再加上一頓午餐,有說有笑地結(jié)束聚餐后已是暮色了。

    觀月看著走在前面的真田他們一群人,再看著和他平排走在一起的幸村,兩人不說話就這么走著,但也覺得不錯,微微一笑著,還未開口就聽到幸村突如其來的謝謝。

    月初望著他,心里微微有些詫異,幸村這是想清楚了,不在那么抗拒著接受現(xiàn)實了嗎,那他的現(xiàn)實也快了吧,垂著頭一時不由得想著自己,默了默,收拾好心情后才抬起頭笑著說道,“謝我倒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覺然后再繼續(xù)努力,眼底的微青很明顯的,好吧?!?/br>
    “微青?你看出來了?”被月初這么直白地說出來,幸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表情有些無奈,繼續(xù)說道,“我以為我偽裝做的很好了,畢竟弦一郎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沒想到最后倒是被你一眼看破了?!?/br>
    “他們不是沒有發(fā)現(xiàn),而是沒有說,就像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出口但大家都能明白,幸村,他們也在擔(dān)心你?!痹鲁趼牭剿€有心思打趣他,微微嘆了一口氣,停下了腳步來靜靜地看著他,認(rèn)真地說道。

    幸村聽聞腳步微頓,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后默默地點了點頭沒說話,繼續(xù)走著。

    月初看著他還在走著,搖了搖頭表情有些無奈,感覺他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樣無力,他這樣點點頭不說話什么意思,到底有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呀。

    “真田,幸村的情緒還是不穩(wěn)?!绷仡^看了一眼走在最后面的兩個人,看著觀月初一臉無奈的樣子,再次對身邊不說話的真田說道。

    聽到柳這么說,真田銳利的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下意識回頭瞥了一眼,神情不由得緊張起來又無聲嘆了一口氣放松下來:“從那天開始,他哪一天情緒穩(wěn)定過?問他,他總是能引開話題裝作沒事一樣,觀月初破解滅五感給他的影響實在太大了,他給自己的壓力也太大了?!?/br>
    柳聞言抿了抿唇,眉頭微微皺起,似乎也對幸村最近的表現(xiàn)找不出什么錯處來:“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遲早會扛不住?!?/br>
    “我覺得我們需要親自去跟他聊聊,單靠觀月初的開解完全不夠,再這樣下去,比賽怎么辦?三連霸還要不要繼續(xù)下去!”柳越想越覺得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哪怕幸村不想面對他也要逼著他去面對,立海大三連霸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他們也同樣在乎。

    “算了,我沒什么立場多說什么,但是給是那一句話,他們很擔(dān)心你,有些事情或許說出來也許會更好,畢竟你們是朋友更是一個團體?!?/br>
    月初看著他一路沉默著,眼看到了車站說道,搖搖頭他實在是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他想通了就想通了可這一路的沉默又代表什么?不自信?還是他不相信隊友?

    “那你們路上小心,我就先回去看看他們了,赤也回去之后好好聽話?!?/br>
    “好,今天麻煩你了。”

    “知道了,表哥路上小心點?!?/br>
    月初看著他們上了干線,朝他們揮揮手,目送著他們離開,看著昏黃的天色,深深嘆了一口氣,和比嘉國中的比賽終于結(jié)束了。

    到了神奈川后,柳跟真田先打發(fā)了仁王柳生他們回去,一路跟著幸村,兩人看著差不多了叫住了幸村。

    “幸村,你最近的情緒很不對,知道嗎?”柳倒也沒客氣直接一針見血指出了他最近的不對勁,也不怕他不喜歡,大概也只有被稱為“立海大三巨頭”之一的他敢這么直接對神之子這么說話了,若是換成別人,恐怕還沒說話就被幸村的氣勢給嚇到了。

    真田看著他微微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們兩個,冷峻的臉色可見地收斂了幾分,關(guān)切地說道:“你最近很讓人擔(dān)心。”

    訓(xùn)練、監(jiān)督和平時沒兩樣,乃至一舉一動說話都和平時一樣,冷靜、沉穩(wěn)的可怕,但他眼圈的微青以及時不時盯著球拍出神都看的出來,他心底有事。

    “沒有的事?!毙掖蹇粗麄冄鄣钻P(guān)切,搖搖頭說道。

    話音一落就柳給打斷了,看著他一臉淡然的樣子,柳心中也有些不滿,微瞇的眼睛猛然睜開,深褐色的眼眸帶著厲光直直看著他溫柔平靜一絲波瀾的眼睛,說道:“你在騙我們,我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你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你會扛不住、會倒下的?”

    “從那天和觀月打完比賽開始你就一直不在狀態(tài),滅五感被他破解我們都很詫異,但這不是你把所有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一個人承擔(dān)的借口,我們都跟在乎比賽,但在乎輸贏的不知你一個人,立海大哪一個人不在乎,赤也、仁王、柳生大家都在乎,但都在努力為了維護勝利為了維護立海大三連霸,王者立海的目標(biāo)而奮斗,而現(xiàn)在你呢?”

    柳抓著他的手,強迫著他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你在想什么?幸村精市,滅五感被破解的打擊就讓你沉寂下去了,那你讓我們怎么辦?今天圣道魯夫和比嘉國中的比賽你夜都看見了,所有人都在為了全國大賽冠軍而奮斗,作為常勝的立海大、全國大賽的冠軍學(xué)校,有多少人多少網(wǎng)球部想打敗我們踩著我們學(xué)校、我們網(wǎng)球部、我們的努力登頂,你作為立海大的部長、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一員就這么甘心他們踩著我們的汗水和努力以及我們的尸體拿下全國大賽冠軍嗎?”

    看著他眼底的動容,柳輕哧了一聲,松開了他的手,繼續(xù)說道:“所有人都羨慕我們立海大每次都能包攬關(guān)東大賽、全國大賽的冠軍,可誰又能知道為了繼續(xù)將這些榮耀傳承、將前輩們的囑托傳遞,我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延續(xù)下去,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對的起前輩們、對得起網(wǎng)球部為了全國三連霸而一直堅持到底,摔倒了爬起來再摔倒繼續(xù)爬起來的成員嗎,你也對得起你當(dāng)初許諾過我們的承諾嗎?”

    “立海大三連霸的榮譽和勝利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是我們立海大、我們網(wǎng)球部每一個人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繼續(xù)傳遞這份榮譽很難可依舊在堅持,那你呢?你到底還想不想將這份榮譽,這份在前輩們面前許下的承諾繼續(xù)完成下去?我們都在等你帶領(lǐng)我們將三連霸繼續(xù)傳遞下去,將這份獨屬于我們的榮耀延續(xù)。幸村,不要沉寂下去了,大家都在等你?!?/br>
    柳看著他緊攥著拳頭不說話,靜靜地等著。

    真田看著柳一向沉穩(wěn)冷靜的樣子居然會說出這么多話不由得瞪大了眼,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質(zhì)問幸村同時也在質(zhì)問著他們自己,他們?yōu)榱藰s譽和承諾都在負(fù)重前行。

    微側(cè)著頭看著幸村沉默著,又抿了抿唇,聲音沙啞地繼續(xù)說道:“幸村,這是我們一起的責(zé)任和榮耀,是屬于立海大網(wǎng)球部每一個人的,理應(yīng)該由大家一起承擔(dān),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立海大三連霸沒有死角!”

    聽著柳和真田的話,幸村沉默了片刻,抬起頭來看著他們眼底的期望,慢慢抿起了唇,臉上迷茫的表情逐漸變得堅定起來,沒有心底的猶豫和各種害怕,他是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一員,是網(wǎng)球部的部長,立海的榮譽不止是與他相關(guān),更與立海大每一個人相關(guān)。

    網(wǎng)球部、三連霸對他是責(zé)任,對每一個人在網(wǎng)球部的人來說也是他們的責(zé)任,他們都不怕,那他作為部長又在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從來沒有發(fā)生的過事嗎?與其擔(dān)心夢里的事情發(fā)生,那他為什么不努力帶領(lǐng)大家走下去將夢里從未出現(xiàn)過的失敗扼殺在夢里的世界里,畢竟那是夢而他在現(xiàn)實中。

    幸村抬起頭重新看著他們,唇角微勾,目光灼灼,說道,“明天你們和我來一場比賽吧?滅五感被破了也是該想辦法完善它,畢竟立海大沒有死角對吧?”

    “你、你想通了?”真田看著他笑靨如花的樣子,愣了一瞬,驚呀地問道。

    “柳和你一人一句,我再這么沉寂下去這部長也不用當(dāng)了?!?/br>
    “明天有時間,不,明確來說是明天大家都有時間,一人一場練習(xí)也不為過,想必他們也應(yīng)該很樂意跟你比賽吧。”柳看著熟悉的幸村回來了,不由得笑道,拍案決定著他們明天的訓(xùn)練計劃了。

    “你這話要是讓他們幾個聽見了,恐怕又要炸毛了?!?/br>
    “這里就我們?nèi)齻€人還有誰聽的見?”柳聳聳肩,對于改變訓(xùn)練計劃的事情沒有絲毫愧疚。

    “你們幾個也都出來吧,不用躲了?!毙掖蹇粗恍?,轉(zhuǎn)身看著身后不遠(yuǎn)處的灌木叢后的黑影說道。

    “嗯?”柳詫異看著他,還有人?真田也是一件臉詫異,不就只有他們嗎?

    回頭一看,在車站被他和真田糊弄趕走的幾個人都在,仁王卷著小辮子靠在胡狼身上含笑看著他們?nèi)齻€一點被抓包的覺悟都沒有,柳生則是微皺著眉頭拍掉身上的枯枝落葉,其余人則是訕笑著,生怕柳和真田生氣。

    “你們……”柳看著他們,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了,這么久他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尾隨。

    “我們路過,路過……”

    “路過?可我記得除了幸村外,你們好像都不住在這里,路過的可能性為零……”

    “額,那個,柳前輩,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部長不是嗎?”

    “那就明天的訓(xùn)練就按我說的那樣了,所有人陪著幸村打練習(xí)賽吧?!?/br>
    “不,不是吧?”

    “就這樣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