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懷疑與不同意(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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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轉(zhuǎn)頭望著桌上滴答作響的鬧鐘, 借著窗外的微光看清楚了鬧鐘顯示是現(xiàn)在才四點半左右,身體逐漸放松下來卻又突然記起他睡前給觀月發(fā)過短信慌忙伸手拿著床頭的手機匆匆點開信箱看著依舊還是他發(fā)的那條短信, 神情又暗淡了不少。 一想到那個夢他就渾身忍不住泛起冷意, 緊緊抱著被子蜷縮床上,低著頭把自己埋入了暖和的被子里, 就像是把自己所有緊張不安的一面都遮掩掉一樣,如果那個夢是假的話也未免真實地也太可怕了。 所有的一切都真實發(fā)生過的,他去過醫(yī)院, 也跟觀月互換過身體, 也曾守在手術(shù)室外等著他出來…… 心頭繚繞的不安讓他徹底睡不著了,等到六點多鬧鐘還沒有響時他就起床收拾好了一切坐在書桌上望著觀月送給他的小雛菊發(fā)愣,溫和的表情顯得幾分呆滯,看著開的正好的雛菊,心底有種不知名的情緒在四處肆虐, 壓抑不住,讓他的眼底都是染上一片看不透的光, 就這樣在書桌前坐了很久直到櫻子敲門才驚醒了他。 他心不在焉地用完早餐跟家人打過招呼后, 帶著網(wǎng)球包和書包就往學校走, 一路上都在關(guān)聯(lián)著線索,他相信他不會平白無故做這種真實到可怕的夢, 夢里的一切都是作為他旁觀者的視角, 他看見了真田、觀月、赤也甚至還看見了他自己, 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地方或者是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過。 “幸村, 早。” “部長早安!” “幸村前輩早上好?!?/br> 一句到學校路上有不少人跟著幸村打著招呼, 幸村像是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往乾走著,沒有像往常一樣笑著跟他們道一聲早安,身后真田跟了他一路,一臉復雜盯著他的背影,出門碰見幸村叫了他幾聲都沒有反應以為是他在想什么事情很出神便沒有打擾他,但現(xiàn)在這么多人叫他他都沒有反應,這一點也不正常,幸村到底怎么了? 這個問題不止是圍繞著真田一人還連同柳,柳生仁王甚至每一個看見幸村這個樣子的人,腦海里都忍不住覺得今天的幸村君(部長)有些奇怪呢。 “部長今天怎么回事?早上碰見的時候叫他幾聲才回頭,剛才軍師分配人員的時候又在走神,平時也沒有見他這樣啊,難道昨晚沒有睡好嗎?”丸井嚼著泡泡糖回頭看著正被副部長和柳圍住的幸村,好奇地問道,部長也太不正常了,有些不習慣他這個樣子呢。 “是啊,我今天也叫了他幾聲,結(jié)果他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像是我剛到一樣。” “噗哩,那就有趣了,據(jù)我所知部長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喜歡走神,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又特別棘手的事?”仁王拿著球拍望著幸村,茶褐色的眼眸轉(zhuǎn)動著,他可不記得部長還有這樣一面啊,究竟是什么事影響到了他,這樣下去不太好呢。 另一邊幸村正解釋并保證著自己不會再出神了,感受到身后的視線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們幾個都在盯著他們這邊,抿了抿唇收斂起了想法,微微的呼出一口氣,帶著思量的眼神又恢復了當初的柔和,收緊的指尖微微放松下來,回頭朝真田笑了笑道,“繼續(xù)訓練吧。” 兩人點點頭,柳看著幸村調(diào)整回來又去一年級球場那邊,望著他的背影,微挑著眼看著表情依舊繃的很緊的真田,說道,“部活結(jié)束后的事找幸村好好談談吧,他現(xiàn)在的情緒不利于訓練,如今我們贏了兩場比賽了,最后跟青學的比賽時間也定下來,這個時候不能出現(xiàn)任何問題,尤其是幸村,作為部長一旦出了問題這種情緒就會影響到大家,對于比賽很不利?!?/br> “嗯,我也有這個打算,幸村這樣的情緒實在是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這種心不在焉的樣子很難讓人放心。”真田點點頭也覺得該找幸村談談,畢竟現(xiàn)在正是他們拿下全國三連霸關(guān)鍵的時候。 “的確是,就連赤也的狀態(tài)也比他好上一些?!绷c點頭說道,拍板決定后兩人又各自散開監(jiān)督著比賽和訓練。 另一邊圣魯?shù)婪蚓W(wǎng)球部他跟他們一樣,柳澤和裕太他們跟著人群做著揮拍練習,目光時不時劃過空置的教練椅,手上的動作跟大家保持著一直,但亂瞥的眼神出賣了他們目前的狀態(tài),就連巡視的赤澤也控制不住自己習慣性地望著教練椅那邊。 換成平時那里會有一個人在他們訓練的時候坐在那里整理著他們的菜單,或者就是站在那里卷著頭發(fā)看著他們的熱身練習,但今天那里沒有人,觀月他請假了,就連部活也請假了。 看不見觀月,聽不見他的聲音,赤澤覺得很不習慣,他覺得網(wǎng)球部可以少其他人哪怕少他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少觀月,看著大家都在他就忍不住想著,明明觀月才請假他就覺得像是他不會再回來一樣,讓他有些擔心甚至有的害怕,也不知道他走后觀月有沒有好好吃藥休息,今天第一天他還要請多久,什么時候回網(wǎng)球部再跟他們一起訓練呢。 他一回神就看著不少人動作都慢下來,頓時板著臉說道:“手部抬高,速度跟上,一年級的揮拍再多加三百下!” 聽著赤澤的聲音在他們一年級身后響起,千葉揮動著球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看樣子大家都心不在焉呢。” 秋園跟著大家的動作,壓低了聲音跟千葉說道,“沒辦法啊,誰讓經(jīng)理請假了呢,現(xiàn)在只有赤澤部長和野村副部長兩個人監(jiān)督著大家了,看不見經(jīng)理在網(wǎng)球部大家多少有些不習慣,尤其是經(jīng)理請的病假,也不知道經(jīng)理的感冒好些了沒有。” “你們真的以為經(jīng)理是比賽后在椅子上睡著受涼感冒了嗎?”前面的橋本跟著大家轉(zhuǎn)身突然說道,看著臉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要不是聽著聲音,千葉他們都還以為剛才突然說話的人是其他人了。 “經(jīng)理都說了他是受涼感冒,不然不是感冒那是什么?”大條的秋園并沒有讀懂橋本話里的意思,反倒是覺得橋本這話說的有點怪異,經(jīng)理要不是感冒騙他們有什么好處?他們都是網(wǎng)球部的人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嗎? “橋本你怎么會這么想?”千葉倒是聽出來了一些話外音,好奇地問著他,心里也有些覺得不對勁,看見經(jīng)理昨天疼成那樣還干嘔咳嗽著,的確不太像是受涼感冒后的癥狀,但他難受的樣子又不像是在作假,他們看著都覺得難受的很。 經(jīng)理這個樣子說不定其中也有被網(wǎng)球砸到的原因,但仔細一想?yún)s發(fā)現(xiàn)經(jīng)理的情況經(jīng)不起推理,藏兔座的十字架之刑很厲害是真的但網(wǎng)球砸在身上也不應該是經(jīng)理這種癥狀,難道真的是像橋本說的那樣經(jīng)理在隱瞞著什么,不愿意去醫(yī)院到底是怕他們知道他樣子的真正原因讓他們擔心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橋本沒有回他倒是繼續(xù)跟著其他人揮拍將五百下的揮拍補上,抬頭看著前方,睫毛又密又長,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微微抿著,他也不知道他該怎么說,但是他真的不相信經(jīng)理那個樣子真的只是受涼感冒那么簡單。 他昨天分明還看見部長拿過經(jīng)理的網(wǎng)球包時手指勾到經(jīng)理的衣領(lǐng),頓時經(jīng)理就推開了部長一些,那驚慌的樣子分明是在掩飾什么。 但他不知道經(jīng)理是在掩飾著什么,甚至也想不通他們有什么事是他們不能知道的,不讓他和秋園他們幾個人知道他還能理解,畢竟他們才入部半年但連同跟經(jīng)理認識幾年的赤澤部長他們被他排擠在外這就令他很想不明白了。 帶著疑惑完成了揮拍又被前輩拉去打練習賽,到部活結(jié)束他都沒有想通。 在家的月初坐在書桌前披著衣服在拿著筆寫著什么,同時又克制不住自己抬頭望著桌上的時間,忍不住猜測著這個時候赤澤他們也應該在訓練了吧,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認真訓練,估計還是有吧。 勾唇笑了笑,拿著筆繼續(xù)寫著他寫給觀月的話,寫下最后一句后又將寫滿的一整張紙對折折好夾在了桌上觀月用來記錄赤澤他們訓練的筆記本的最后一頁里,看著上面觀月的署名,月初又把它往里面推了推,這算是他的私心吧,等他走后觀月再翻看筆記本的時候大概就會發(fā)現(xiàn)它的,這也是他最后能留給他的東西了,說到底他還是不想被人遺忘,他這個人還有他留下的痕跡。 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之下,少年的身影格外虛晃,清雋帶著釋懷的眉眼又讓他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樣,虛假卻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們和名古屋星德的比賽結(jié)束后引發(fā)了不少人的討論和關(guān)注。經(jīng)歷了數(shù)場的比賽勝利和失敗,全國大賽前十名的學校已經(jīng)出來了,圣魯?shù)婪蛞苍谄渲?,不少人都看好他們,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能走到哪里?/br> 他們最后一場是和四天寶寺比賽除了分出勝負外,這同時意味著全國大賽比賽也到了尾聲,剩下地就是決賽,決勝出全國大賽的前三名學校,此后他們這屆國三前輩們也該畢業(yè)了。 連續(xù)幾天月初都請了假,期間回復不少人打來的電話和發(fā)來的短信,尤其是幸村和赤澤他們,部活不是他不想去學校上課跟赤澤他們訓練,而是他現(xiàn)在消失的癥狀越來越明顯了。 在家他都是穿著長袖高領(lǐng)不露腳踝的居家服,洗澡的時候他都不敢去看浴室里的鏡子,除了還不太明顯的手和臉外,身體的其他部分透明的像極了雨天里坑坑洼洼的水洼一樣斑斑點點的,并且這種狀況還在繼續(xù)蔓延著,似乎就等他全部變?yōu)橥该魅缓笤傧裼晏爝^后太陽出來了水洼里的水一樣升騰到最后直到化為水蒸汽消失不見。 幾天沒去學校的后果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他還在請病假,最后就連跡部和手冢也曾問過他,他才知道裕太說漏了嘴不二知道了他從那天比完比賽后一直請假,就連網(wǎng)球部都沒有去過,他知道后最后導致的就是他們青學和冰帝所有人都知道他從和名古屋星德比完賽后就請假,一直請到現(xiàn)在,估計現(xiàn)在除了他們外也有不少其他學校的人也知道他在請病假,這對于他們網(wǎng)球部來說,說不定就是一個超過他們機會。 病假的最后一天,月初感受到自己透明化的速度減慢了一些后他才打算明天回學校,早上剛回到學校就有不少人問候他,去銷假的時候就連青川律和也都盯著他看著問了好一會。 月初回來的消息像是一陣風一樣迅速地傳到了赤澤他們耳朵里,他剛從老師辦公室回來就看見教室門口聚集了許多人,放眼望去多數(shù)都是他們網(wǎng)球部的人。 “嗯哼,你們不回自己的教室準備上課都擠在這里做什么?”月初看著他們讓開了路好奇地問了一句,進了教室后看著赤澤他們幾個人在他位置等著他。 “怎么突然就回來了?身體好多了?”一看見月初赤澤就問著他,心里除了驚喜外還有些埋怨,他回來上課也不見跟先他們說一聲,他還是聽其他人說觀月回來了他們才知道他回來上課了。 “再不回來銷假我可能要單獨一個人月考了,當然還有接下來的比賽,有事我們部活的時候再說,先讓他們回去上課吧?!?/br> “好好。”被月初這么說赤澤也才意識到他們網(wǎng)球部好像來了不少人,連推帶趕地將人帶出了教室后又折了回去月初叮囑了幾句才放心地回了教室準備著上課。 好不容易等到部活的時候月初還沒到網(wǎng)球部就被網(wǎng)球部外的后援團給攔住了,手上除了網(wǎng)球包外還多了不少賀卡,看的他覺得有些尷尬和無奈但又笑著接受她們的好意順便記住了人打算準備回禮,拿著手上的厚厚的賀卡再看著網(wǎng)球部其他人驚喜的樣子,更加覺得哪里不對勁,他只是請了幾天病假而已怎么感覺像是他很久很久沒回學校一樣。 跟她們一一打過招呼后月初就背著網(wǎng)球包去了更衣室換上了從家里帶來的長款訓練服,將自己全身遮的嚴嚴實實,確保沒有任何問題后才推開了門出來。 回到球場后赤澤訓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大家都準備好今天的訓練了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熱身揮拍跑步,月初微微勾唇著,果然他還是舍不得網(wǎng)球部啊,感受著大家努力的氣氛就連難受的感覺都好多了。 “我不同意,訓練要循環(huán)漸進,急不得。” “這是橋本和裕太秋園他們自己要求的?!?/br> “那有怎么樣,我不會同意他們用這菜單訓練,野村你也不同再說了,這個問題沒得商量的?!?/br> 不遠處,赤澤和野村在商討著什么,壓低的聲音越來越大,兩人臉色都有些凝重甚至赤澤臉色有些難看,兩人的爭執(zhí)讓不少正在訓練的人停了下來望著他們。 月初微皺著眉頭聽著他們的聲音,揮揮手讓其他人先繼續(xù)練習朝他們走了過去,望著他們兩個人問道,“你們兩個在爭什么?我隔這么遠都能聽見,赤澤你手上不是訓練菜單嗎,怎么還在你手上?” 赤澤看著觀月伸手想要拿剛才野村給他的訓練菜單,臉色又是微微一變,瞥了一眼野村,野村也格外緊張地盯著他,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將赤澤擋在他身后,將自己眼底的情緒遮掩掉,唇角帶著笑意,說道,“抱歉,我們沒有爭什么,聊分配練習賽的事,可能是說話的聲音大了一些而已?!?/br> 月初看著突然上前的野村,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目光盯著他身后的赤澤手上名單,說道,“讓我看看名單?!?/br> 兩人心頭一緊,野村看著他專注的目光,突然驚呼著又拉著月初的手卻被月初避開了,“啊!觀月,我突然想起你請假的這幾天有幾份報告就差你的簽字了,而且還是今天截止,我們先過去簽字吧?!?/br> 月初抬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瞬間野村臉上一僵,也只能悻悻地閉上了嘴,看著他轉(zhuǎn)過頭又瘋狂給赤澤使著眼色,赤澤則是趁機胡亂地揉著菜單塞進了野村的褲兜里,又胡亂地抽出手上的其他名單充著數(shù)。 “我要看菜單,簽字的事不急,晚點簽也一樣。”瞥見赤澤的小動作,月初就這么看著他,眼睛瞇了瞇,唇角微勾,聲音有些冷,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讓野村和赤澤一顫,早知道他們就不應該因為這事爭起來了。 “給?!表斨鲁醯哪抗猓酀杉m結(jié)了幾下將手里的充數(shù)的名單遞給他,月初瞥了他一眼伸手結(jié)果他遞來的名單,看著上面的分組,眼尖余光看著他們兩個眉來眼去,粗略地看完眉頭一挑望著赤澤,微微抿著唇角,看的兩人渾身不自在,忽的一笑道,“就按著名單上分組來吧?!?/br> 伸手將手里名單扔給他后轉(zhuǎn)身去拿著數(shù)據(jù)本,臉上的笑意淺了不少,余光瞥見他前腳剛走兩人就長舒了一口氣,用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還真是不會合作呢,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從而藏好菜單里又抽出手上之前我給的菜單來忽悠我,真當我?guī)滋鞗]來網(wǎng)球部就不記得了嗎?!?/br> 兩人看著月初去拿數(shù)據(jù)本了,猛然送了一口氣,赤澤低頭看著他手上的菜單后,瞪大了眼,臉色難看起來,嚓,他怎么抽出的是這張分組名單! “還好觀月走了,不然還真不知道跟他怎么說這件事。”野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拍了拍胸口說道,觀月盯著人時身上的氣勢還是那么強呢,瞥見身側(cè)赤澤欲哭無淚的樣子,微皺著眉頭,人都走了他還在裝什么? 看著野村不明所以的樣子,赤澤抬起頭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待會做好心理準備?!?/br> “嗯?做、做什么準備?”野村眼眸眨了眨,有點愣神,被野村這么順他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我們倆跟觀月一組的,你說呢?!?/br> “……” “這組誰分的?我怎么不知道!” “觀月分的,我記得是上周沒比賽前給了我,被我隨手放在這周的訓練計劃里,但我也沒想到我隨便抽就抽中了這張啊,難怪他會盯著我們兩個看那么久,他分明是知道我們倆在騙他。” “……” 野村看著赤澤,一口氣哽在喉嚨不上不下,這東西是能隨意混在一起的嗎!現(xiàn)在好了,瞞著觀月沒瞞住反而讓知道他們有問題了,呵,今天他就不應該很他討論裕太他們菜單的事,簡直就是禍不單行! “那他們的訓練怎么辦?”生氣歸生氣,但訓練還是要安排的,看著赤澤等著他發(fā)話,他個人倒是覺得觀月回來了赤澤的意見就顯得不重要了,這東西估計觀月也不會同意的。 “你覺得呢,我都不會同意你覺得現(xiàn)在還過觀月那道關(guān)嗎?觀月回來了讓他們幾個安分一些,不要想著一蹴而成,沒有那么容易的事?!背酀傻沉怂谎壅f道,野村問他這問題就等于白問,反正他是不會同意的,觀月那邊估計也不會同意,再說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腳踏實地才會走的更長遠。 “真的沒有可能嗎?他們幾個都求了我?guī)滋炝?,要不要給他們一個機會?”野村回頭瞥了一眼正在訓練的幾個一年級心里有些軟,忍不住再一次地問道,橋本他們每天都在問他,他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不太適合做這么高強度的菜單,但是合理地改善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赤澤看著他還不死心,嘆了一氣他以前沒發(fā)現(xiàn)野村這么心軟呢,真正對著他指著朝他們過來的觀月,毫不留情的說道,“如果觀月同意了,那我就沒意見,否則他們想都不想要,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那他們的訓練就翻十倍,圍著網(wǎng)球部跑一百圈,揮拍三千下?!?/br> 末了,赤澤又看著他低著頭的樣子,軟和了語氣說道,“野村,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心軟,尤其是知道他們這么做的后果,他們作為后輩不清楚也就算了,但我們作為前輩要知道限度,也要知道他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而不是當做沒看見,選擇放任?!?/br> 看著赤澤認真的表情,野村就知道這件事真的沒有緩和的余地,點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將他們之前藏好的菜單給沒收了,同時也打算轉(zhuǎn)述赤澤的話給他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