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靈芒絢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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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可以說正中楊凌下懷,他哪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 不到片刻,在牧云溪的聯(lián)系下,人就到了。 “楊師,我給您介紹一下,這是省城的錢建德錢總,咱們海東省最大的古玩市場,就是錢總的產(chǎn)業(yè)?!蹦猎葡榻B之后,又說道,“這次拍賣的張真人經(jīng)書以及您看中的玉石,也都是錢總的收藏品?!?/br> 省城、姓錢,前段時間那對元青花的玉壺春瓶,就是他拍下收藏走的。 錢建德身量不高,而且有些虛胖,挺著個啤酒肚,說話卻非常圓滑:“楊師?難道是白山的鑒寶行業(yè)新貴,真是英雄出少年,幸會幸會?!?/br> 楊凌眼底神芒閃爍,在第一時間,就要確定錢建德是不是修行界之人。 不出預(yù)料的,此人不僅毫無修行資質(zhì),而且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只不過他能弄到張真人經(jīng)書、靈石這等稀罕物品,也算是個有本事的古董商。 “錢總有所不知,這位楊先生的確是鑒寶新貴?!表n叔滿臉冷意,陰陽怪氣道,“在他的品鑒下,這里的所有拍賣品,都沒有您這塊普通玉石值錢。” 跟隨錢建德來的是個女子,三十歲左右,身材豐腴,臉上戴著眼鏡,顯的知性秀雅,聞言微微一愣,輕笑道:“我們古玩行業(yè),還是非常歡迎楊先生這樣人的,如果您下次想買什么物件,可一定要找我。” 這是擺明著諷刺楊凌有眼無珠,進(jìn)入古玩市場,肯定要被當(dāng)成冤大頭來宰。 “認(rèn)識一下,我是錢先生的收藏顧問,彭慧?!敝耘松斐鍪?,似乎剛才完全是在開玩笑,不過眼底卻閃過輕蔑之色。 什么收藏顧問,應(yīng)該說是錢建德的情婦更為恰當(dāng)。 這樣的女人,楊凌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直接無視掉了。 彭慧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臉上頓時閃過一抹怒意。 正在此時,牧云溪嫣然一笑,如滿室花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道:“錢總,這塊玉石可是您的,不如您來說說,它到底有什么來歷,如何?” “不錯,錢總您的東西,您自己來評斷評斷價值,這塊玉石和張真人的手書經(jīng)文,有沒有可比性!”韓叔冷冷的附和道,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楊凌下不來臺的局面。 錢建德沉吟的摸著下巴,楊凌這樣吹噓他的東西,他當(dāng)然是高興的,不過在場的韓叔彭慧都是專家,也只能無奈道:“希望能借小兄弟吉言吧,不過這塊玉石到底有什么不凡之處,我也不知道?!?/br> 此言一出,牧云溪更加奇怪了,忍不住美目瞟向楊凌。 韓叔也是皺眉,有點(diǎn)懷疑錢建德在說謊。 唯有彭慧,似乎知道玉石來歷,面色帶著譏諷的笑。 “韓師傅別這樣看我,我說的是真的?!卞X建德一攤手,“大概七八年前,有三個倒斗的高手找到我,說剛挖了大墓,向我出手了一批出土的冥器,其中就有這玉石?!?/br> “他們說,倒斗過程中,無意間毀了墓中的金燈,金燈碎裂之后,里面就露出了這玉石?!?/br> “我這次來拍賣此物,就是想有識之士知曉其價值,也能讓錢某我漲漲見識?!?/br> 聽聞此言,韓叔皺著眉打量防彈玻璃罩中的玉石道:“從玉石表面上的鍍金來看,我看應(yīng)該是明朝的古墓吧?” 彭慧當(dāng)即雙眸一亮,含笑道:“韓師傅慧眼如炬,說的分毫不差,正是明朝的古墓。” “呵呵,些許末微本領(lǐng)而已?!表n叔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胡須,樂呵呵的一派高人景象,只是眼眸中,譏笑一閃而過,“楊小兄弟,怎么樣,現(xiàn)在你心服口服嗎?” 從鍍金分辨?明朝古墓? 楊凌不禁搖頭失笑:“簡直是一派胡言。” 韓叔眼神一冷,哼道:“不見棺材不落淚,錢總本人當(dāng)面,你還想胡攪蠻纏不成?” “楊師傅的確適合做古玩。”彭慧眼帶鄙夷,又開始了譏諷,“錢總收購這塊玉石之時,雖然我還沒有成為他的顧問,不過此次拍賣之前,我親自幫錢總長眼,從鍍金手法判斷,可以斷定,那就是明代永樂年間的古墓,錢總本人都認(rèn)同了?!?/br> 二人一唱一和,仿佛此事真相就是如此一般,而楊凌只是死鴨子嘴硬而已。 就連牧云溪都有些動搖了,輕聲道:“楊師,您是當(dāng)世奇人,何必拘泥于如此小節(jié)?” 唯有錢建德,眼眸中精芒閃爍,沒有理會韓、彭二人的言亂,反而有些激動的跨前一步道:“楊師傅,根據(jù)您斷定,此物出自何時的古墓?” 楊凌哪里懂什么鑒寶,不過他知道常識,古華夏修行界的常識。 “必定是北宋前的古墓?!彼f道。 昔年張三豐以武入道,機(jī)緣巧合進(jìn)入修行界,可以說他就是古華夏最后一個修士了,而且還不是走的正統(tǒng)的修行路線。 所以說元明時期,修士早就在華夏大地消失很久了,這件事他從張三豐口中確認(rèn)過。 而古墓中塑造金燈來藏匿靈石,顯然知道靈石價值匪淺,那應(yīng)該是在修士還未絕跡的時代,至少絕跡的時間不長,靈石的價值還沒有完全失傳。 那就只能是北宋以前。 這只是根據(jù)常識推到出的必然結(jié)果而已。 “呵呵,錢總親口確認(rèn),還能有假?!”彭慧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可錢建德卻一呆,而后轉(zhuǎn)頭對彭慧罵道:“你給我閉嘴,沒用的東西,讓你鑒定點(diǎn)東西,結(jié)果錯了十萬八千里,要不是看你還算有點(diǎn)姿色,老子早讓你滾蛋了?!?/br> 言罷,他忙到楊凌跟前道:“楊師傅,您......您怎么知道這是北宋前的東西,莫非您認(rèn)識?” 說著,他招呼旁邊的安保人員,把防彈玻璃罩取了下來。 彭慧一下子驚呆了,她雖然是女人,也和錢建德滾過床單不假,可真才實(shí)學(xué)是有的,鑒定古玩少有失手,可現(xiàn)在看樣子是......是錢建德當(dāng)時對她撒謊了? “我不僅知道這東西是北宋之前古墓出土的,還知道當(dāng)時出土的,應(yīng)該不僅一塊這樣的玉石才對。”楊凌見他如此激動,心中有點(diǎn)奇怪,難道這姓錢的是修士后代,也認(rèn)識靈石? 錢建德聞此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楊師傅料事如神,說的一點(diǎn)不錯,當(dāng)時那盜墓賊,共出售給我百余塊這種玉石,我尋訪多年,您是第一個準(zhǔn)確說出來歷,并且點(diǎn)出不止一塊的人!” 言罷,他嘆了口氣道:“實(shí)不相瞞,那古墓是一座唐代古墓,當(dāng)中有許多唐朝的器物為證,只是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金燈藏玉石,到底有什么寓意,所以才遲遲沒有出手,將玉石一直保留了下來。” 兩人越聊越熱絡(luò),看樣子絕對不是作假,韓叔便有點(diǎn)淡定不了了:“錢總,您......您沒搞錯吧?” 錢建德橫了他一眼,壓根懶得理會了,反而沉吟道:“這寶物在我手中,也是明珠蒙塵,倘若楊師傅愿意告知金燈藏玉石到底有什么名堂,我便將這百塊玉石,贈予楊師傅如何?” “沒名堂?!睏盍韬鋈惠p笑一聲,“那墓主和我一樣,知道這玉石的真正作用,所以用金燈掩飾,藏匿起來而已?!?/br> “那這玉石到底有何作用?又為何引得那墓主重視?”錢建德急忙忙追問道,那樣子就好似見到絕世大美人的精壯男人。 “錢總說的對,楊先生空口白牙,就算說對了玉石的來歷,可也沒解釋清楚,為什么它比張真人的手書經(jīng)文還要有價值!”韓叔沉著臉,做最后的抵抗,今日在牧云溪面前,他要是走了眼,那影響可太大了。 “生的一張利嘴而已,沒有真憑實(shí)據(jù),我也沒法信服?!迸砘垡驐盍璞涣R的那么難聽,不敢記恨錢建德,自然把賬算在楊凌頭上。 就連牧云溪,都眼中異彩連連,希望楊凌能一吐事件隱秘。 楊凌思索過后,便微微點(diǎn)頭道:“既然如此,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寶玉真容?!?/br> 言罷,他五指一張,憑空將那玉石攝入掌中,而后五指合攏微微一震,手掌再張開時,玉石已經(jīng)完全剝離了鍍金,露出了凹凸不平的表面。 單單這隔空取物的手法,就驚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看好了?!睏盍枋终仆现`石,心之神藏輕震,體內(nèi)的生命精華開始翻騰,以此引動靈玉中的生命精華。 剎那間,異象起。 五色霞光從靈玉中綻放,好像一輪日暈,空中都流淌著祥和怡人的氣息。 光華愈發(fā)熾烈,將整塊靈玉都包裹了進(jìn)去,玄奇莫測,然而更加驚人的是,這團(tuán)光,竟然漂浮了起來,從楊凌的手掌升起有三寸高。 安保室內(nèi)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