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可怕的小泉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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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間,滿場駭然。 “有伏擊,快閃開!” “保鏢,保鏢擋住他們!” 這波伏殺,來的實(shí)在太突然了,任誰也想不到,會有殺手,提前埋伏在水中,一直跟潛到遠(yuǎn)離陸地的海中。 一時之間,狹小的夾板上亂作一團(tuán),錢建德被這些突然殺出的人,嚇得魂不附體,倉惶之間拼了命的想往后面鉆。 可下一刻,一道黑影,突然之間閃過他的眼角,他下意識的回頭,只見小泉純腰間的長刀,已經(jīng)出鞘。 雪亮的刀光,唰的劃出一道半圓形的銀亮弧度。 血光迸射,最先躍上甲板的兩個黑衣人,被刀光觸碰,而后直接尸首分離,居然連一刀都沒能接住。 “殺?。 ?/br> 小泉純口中大喝,身法如同風(fēng)中飄絮,看似緩慢,實(shí)則快如閃電,獨(dú)自迎戰(zhàn)截殺者。 一刀力劈,迎面沖來的截殺者,連人帶刀,直接被從中間斬開,殘肢斷臂爆射出去,跌落回海中。 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 簡直太強(qiáng)了,錢建德目瞪口呆,都忘記了逃跑的動作,因?yàn)檫@些殺手能潛伏在海中,肯定各個是藝高人膽大之輩,普通人根本不敢想。 但是這這些人,在面對小泉純時,居然連一刀都抵擋不住。 一連三位沖上甲板的殺手,被小泉純瞬息之間斬殺,剩余的幾個,紛紛目露驚恐之色,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居然放棄了伏殺,紛紛轉(zhuǎn)頭躍回了海中,想要逃走。 攻守雙方瞬間相易! 此刻的小泉純,如浴血?dú)⑸瘢砩仙l(fā)的煞氣,讓人心驚膽顫,所有的保鏢都不敢太過靠近他,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誤傷了。 “想走?晚了!”他面容冷酷,重重跺足,整個人居然跟著從甲板上跳入了海中。 錢建德頓時大驚,出言勸阻:“小泉大師,窮寇莫追??!” 這些殺手水性必定極好,才敢來水上伏擊,大海于他們來說進(jìn)退自如,小泉純雖然刀法蓋世,可是到了水中,不是要吃大虧? 可是他連小泉純的衣角都沒能抓到,整個人直接撞在了欄桿上,然而海中的景象,讓他忘記了疼痛,直接看呆了。 只見小泉純一入水中,好像被一條巨大的魚拖著,只有膝蓋以下沒在水中,奔跑時帶起一米多高的水花,竟然在踏著海水追擊! “我的天,該不會是我眼花了吧,他居然在踩著海水奔跑!” “這還是人嗎,簡直太可怕了!” “這就是武者嗎,難怪尊貴無比,什么大佬也要以禮相待!” 此等景象別說見,錢建德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若是有如此高手幫助,除了武道宗師,還畏懼何人?’ 海面上,一道白痕越拉越長,像是一條追擊食物的海怪,閃轉(zhuǎn)騰挪的靈活程度簡直聳人聽聞。 那些殺手完全沒想到會碰上這樣變態(tài)的武者,紛紛嚇破了膽,只是片刻之間,就被斬殺的一干二凈。 “嘭??!” 隨著小泉純重新躍回甲板,長刀歸鞘,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小泉純的目光,猶如看怪物一般。 達(dá)摩一葦渡江,這是傳了多少年的神話,可達(dá)摩尚需一根蘆葦借力,小泉純完完全全就是踩著海水而戰(zhàn)! 連牧云溪都被這個東瀛劍客,震驚的目瞪口呆,小嘴半晌合不攏。 錢建德猛的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最最謙卑的微笑,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吹捧道:“小泉大師武道修為冠絕當(dāng)世,想來距離真正的武道宗師也不遠(yuǎn)了,今天一見,此生都無憾了!” “哼,你們?nèi)A夏人,就是欺軟怕硬,螞蟻般微小的人,還敢妄圖談?wù)撐涞雷趲?,簡直可笑!”小泉純冷冷一哼,這船上除了他之外,都是華夏人,可是他卻一點(diǎn)也不懼的出言嘲諷。 錢建德見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身子躬的更低了:“是是是,小泉大師教訓(xùn)的是,今日之事,有您在此坐鎮(zhèn),那些宵小之輩,根本不足畏懼了?!?/br> 見他面對侮辱性的言語,依然如此卑躬屈膝、不要臉皮,不少人面容上都閃過怒容,可很快也隱去了。 因?yàn)檫@就是實(shí)力,小泉純的可怕深入人心,就算再如何過分,他們也只能忍耐,根本不敢發(fā)作。 被海水浸濕衣衫的小泉純,身形挺拔如松,航行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絲的不適,眼見所有人都畏他如畏虎,面容上不屑之色越來越濃,哈哈大笑道:“一群廢物!” 很快的,他又把目光鎖定在了楊凌身上,表情逐漸猙獰起來:“姓楊的,你用陰謀詭計,殺害了我?guī)煹芏蔚?,現(xiàn)在又跑到大海上來,就是愚蠢的自尋死路,現(xiàn)在我看你能往哪里跑?。 ?/br> ‘現(xiàn)在看來,有小泉純一人在,今天的交易就足以確保萬無一失了,我要是說話,反惹怒了小泉純,就得不償失了?!?/br> ‘左右早晚要對付楊凌,不如就現(xiàn)在,趁熱打鐵!!’ 想清楚各種關(guān)節(jié),他干脆就立在一旁,好像一切都和自己無關(guān)一樣,只是暗中給雷如海,打了個眼色。 一旁的牧云溪,聽聞小泉純再度提起陰謀詭計之說,頓時心生怒氣,面若寒霜,冷冷道:“那天公平?jīng)Q斗,段刀技不如人,這才死在楊師手中,難道你們東瀛人,都是這樣輸不起的人!” 可是小泉純只是不屑一笑,根本無動于衷:“你們?nèi)A夏人軟弱沒用,還不肯承認(rèn),那小子體內(nèi)內(nèi)勁全無,就是個廢物,根本不可能戰(zhàn)勝的了我?guī)煹?!?/br> 那日一戰(zhàn),牧云溪親眼所見,因此冷哼一聲道:“當(dāng)時多少人都在場,我們要是使用陰謀詭計,半山武館的林館主,又怎么會死在你師弟段刀手中,如果按你的說法,我還可以猜測,段刀正是用了陰謀詭計,才殺了林館主的!” “這正是你們的目的!”小泉純表情陰狠,眼眸閃爍,“用車輪戰(zhàn)的卑鄙戰(zhàn)術(shù),消耗了我?guī)煹艿膶?shí)力,這才讓他敗亡的!” 雙方各執(zhí)一詞,而且無論是哪方,說的都有幾分道理。 整個過程中,楊凌一言不發(fā),而是微微仰頭,皺著眉,看著天空上的東南方向。 有東西在高速趕過來。 雙方的交易約定在海上,那么交易的另一方,也應(yīng)該是乘船而來才對吧? 也就是說,來者不善啊。 “咳!”錢建德突然清了清嗓子,擺出了一副中間人的架勢,“我認(rèn)為,小泉大師說的有道理,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那天決斗的過程,我們聽到的也都是牧總你的一面之詞,外面流傳的消息,怕也是牧家故意放出去的吧!” 言下之意,你們牧家當(dāng)然愿意吹捧楊凌了,因?yàn)闂盍柙綇?qiáng),越讓別人忌憚,對你們牧家當(dāng)然也就越有好處了。 牧云溪的俏臉當(dāng)即一沉,銀牙緊咬:“我牧家堂堂白山三大家族之一,難道還會用這種手段欺騙世人?!” “呵呵,正因?yàn)槟良腋吒咴谏?,說的話才不可信?!卞X建德是借機(jī)和小泉純在示好,何況他的產(chǎn)業(yè)在省城明珠市,因此根本不怕牧家,“仔細(xì)回想起來,楊師傅可從沒在我等面前,展露過武道修為如何呀!” 牧云溪被他無恥的嘴臉,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錢建德怒道:“簡直是顛倒是非,黑白不分,你無非是因?yàn)橐娮R了那百塊玉石的不凡,起了貪念,后悔送給楊師,反悔就反悔,何必找那么多理由!” 被說破自己的用心,錢建德臉上絲毫不見愧色,反而有些洋洋得意:“這件事的確是我思慮不周,不過也不能排除,那天也是你們施展的詭計,因?yàn)樨潏D我的寶玉,所以使用了障眼法來騙我,若非是碰到了小泉大師,我說不定還真中技了!” “哼,果然無恥之極,若非有楊師,憑你怎么可能知道那寶玉不凡!”牧云溪替楊凌鳴不平,“以后在白山,你錢建德休想和我牧家,有任何生意上的合作!” “說話注意點(diǎn)!”正在這時,雷如海突然冷笑著跨前一步,“我家錢爺,豈是你個小丫頭片子,能夠隨意污蔑的!” “你!” 牧云溪美目瞪圓,素手攥的指節(jié)發(fā)白,卻發(fā)作不得,因?yàn)閷Ψ接袃擅湔咴?,就算她知道楊凌修為高超,可以一敵二,也難保不會吃虧,因此她下意識往旁邊看去。 其他的人,也都把目光放到了楊凌身上,想要看他該如何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 可是楊凌,對他們根本毫不在意,只是目視東南方上空,淡淡的開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