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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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示法器! 這可是蔣濤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 因為齊道長在白山市,風(fēng)水、玄學(xué)這個圈子中名氣非常大,在眾多法器品鑒會等地方,出手過許多次,展現(xiàn)大神通,贏得了各方尊重。 而且這些年,每一次齊道長拿出的法器,都不是凡品,各種神效只有沒聽過的,從來沒有他做不到的,就連那些購買法器回去的大老板富豪,都對那些法器贊不絕口。 所以蔣濤連忙將寶鏡放回石桌桌面,那副小心翼翼的姿態(tài),好像是在面對價值連城的寶物:“是啊齊道長,我等rou眼凡胎,也看不出這寶鏡的玄妙,您展現(xiàn)神通,給我們開開眼界怎么樣?” 青云聞言頓時哼了一聲,極為不滿道:“我?guī)煾凳呛蔚热宋铮Y老板難道以為,他老人家會拿一面普通的鏡子,騙你的這種凡人的錢財不成?” 蔣濤連連賠笑,搓著手道:“我當(dāng)然沒有那個意思,不過眼下紫琪小姐也對這面寶鏡感興趣,不如讓她也看看,如果她不想買下,回頭我聯(lián)系其他買家,也能方便開價不是?!?/br> “青云,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蔣老板和我相交多年,知根知底,又怎么會有你那種齷齪心里?!饼R道長仙風(fēng)道骨,慢悠悠說著,典型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手段。 他撫摸著雪白的胡須,繼續(xù)道:“讓他們見識法器威能,也是應(yīng)有之理?!?/br> 青云聞言,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看了看楊凌,不屑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對陳紫琪道:“紫琪小姐,請靜等我?guī)煾缸鞣ò?!?/br> 法器,是修行界低階修士斗法時使用的器物。 凡人是根本無法催動的,更別提煉制了。 楊凌對此心知肚明,不過地球的修行界已經(jīng)完全的扭曲了,所以他倒也想看看,他們口中所謂的法器,到底是什么模樣。 當(dāng)下便轉(zhuǎn)頭,也注視著這面所謂的“寶鏡”。 只見齊道長閉目而立,一手掐法訣,一手來回的甩動拂塵,口中念念有詞,異常高深莫測。 “怎么齊道長施法,反不如青云道長你剛才威勢強大?”陳紫琪平日里接觸這方面不多,心中有疑惑,便低聲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連蔣濤也興致勃勃,擺出了洗耳恭聽的架勢。 如此受到追捧,青云滿臉的得意之色,說道:“這是只有我們玄學(xué)中人,才能看出的秘密,你們rou身凡體,有疑惑也正常?!?/br> “不過既然連紫琪你都問了,我就破例告訴你們?!?/br> “我?guī)煾感逓楦呱?,神通廣大,對于一身法力的掌控,更加是爐火純青,施展法術(shù)咒訣的時候,沒有一絲一毫的法力外泄,這才如此風(fēng)平浪靜。” “而小道我嘛,神通不比我?guī)煾?,對于法力的掌控,也不夠純熟,所以施法時難免有法力四溢,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威勢強大?!?/br> 他這一番解釋,自成一派,而且十分有理。 陳紫琪聽過之后,恍然大悟的點頭,美眸閃動,看向青云時異彩連連:“今天能得青云道長解惑,實在是一件幸事。” 能得佳人稱贊,青云自然無比得意,連忙繼續(xù)獻殷勤道:“這算什么,等有時間,等改日我們玄學(xué)、風(fēng)水術(shù)一脈集會,我?guī)ё乡餍〗阋黄鹎叭ィ ?/br> “那咱們可說定了!”陳紫琪嬌笑一聲,眼眸柔順,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恰在此時,齊道長一聲輕叱,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起??!” 話音未落,他并指成劍,遙遙對著桌上寶鏡一點,原本平躺的寶鏡,霎時間顫動起來,隱隱約約之間,更是有符篆的虛影,盤旋在寶鏡的四周。 緊跟著,讓人吃驚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一道橘色光芒,從寶鏡上射出,直沖起十幾米,形成了一道拳頭粗細的橘色光束,在這黃昏之中,明亮又顯眼。 蔣濤和陳紫琪已經(jīng)完全驚呆了,猶如見到了稀世珍寶一般。 這才是真正的仙家手段呀,而且這寶鏡果然不可思議,說價值連城一點也不為過! “徒兒!” “在!” 青云應(yīng)答一聲,翻手取出一枚玉佩,只見這玉佩當(dāng)中,一股黑氣才當(dāng)中盤旋繚繞,散發(fā)出陣陣冰寒之感,讓人不受控制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青云道長,這是......’陳紫琪盯著玉佩,一臉不解的問道。 青云面色肅穆:“這玉佩當(dāng)中收納的是一股陰氣,如果是凡人沖撞了,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一命嗚呼!” 嘶~! 陰氣二字一出,蔣濤和陳紫琪齊刷刷的變了顏色,眼中閃過畏懼之意。 “二位請看!”青云說著,將手中的玉佩,移到了寶鏡射出的橘色光束之中。 下一刻,那股黑氣好似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一般,開始在玉佩中劇烈翻騰,左突又沖,看樣子是想要逃離,卻又沖破不了玉佩的封鎖。 慢慢的,黑氣居然越來越淡,似乎被橘色光束給凈化掉了,越來越少,到最后化成了一縷青煙,消散在了空氣中。 陰氣一散,齊道長也松了口氣,拂塵甩動間,桌上的寶鏡又恢復(fù)了本來面貌。 一時之間,滿場鴉雀無聲。 蔣濤死死盯著這面鏡子,就如同看到了絕世美女般,雙眼一秒鐘都不想離開。 而陳紫琪,明顯對兩位大師興趣更大,眼眸頻頻閃動異彩,似乎是要流出蜜來。 “蔣老板、紫琪小姐,貧道煉制的這面法鏡,如何?”齊道長落座之后,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不可思議,誰要是能得到這件寶物,家宅當(dāng)中,什么邪魔外道也不敢出面了!” “齊道長通玄手段,今天是讓紫琪開了眼界了。” 二人紛紛給出極高的評價,只有楊凌在一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青云的眼睛。 他心頭怒氣翻涌,冷冷一哼道:“小子,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屑一顧,莫非是看不起我?guī)煾傅氖侄尾怀???/br> “青云不可無禮?!饼R道長仙風(fēng)道骨,顯得極有氣度,“不過這位小施主,既然是蔣老板請來的人,不妨說說,我這面法鏡,可還能入閣下法眼?” 他一出言,蔣濤頓時大急道:“青云道長、齊道長你們誤會了,他什么也不懂,估計是被齊道長的手段嚇傻了,不必理會他!” 同時他心中隱隱后悔,雨馨是怎么回事,哪里認識到的這么個朋友,真是個惹禍精,早知道就三言兩語打發(fā)掉了,要是因為他得罪了齊道長師徒,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楊凌似笑非笑,卻沒有打算拆穿他們。 “你們做你們的交易,與我無關(guān)。”因為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兩只螻蟻,用些手段謀生罷了,何必理會。 “就是說你看出了我?guī)煾高@寶鏡的不妥之處,只是不屑說破?”可是青云卻不這么認為,他雙目一瞇,當(dāng)中冷芒閃爍道,“小子,當(dāng)心風(fēng)大閃了舌頭!” “小施主,如果真有高論,不妨大膽說出來,我們相互切磋印證一番,就算說錯了,也沒人會怪罪于你!”齊道長臉色陰沉,還保留著面上的客氣,不過眼神卻十分危險。 蔣濤腦門上都冒汗了,這個小子實在太能惹禍了吧,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二位道長息怒、息怒,這小子什么也不懂,只是我女兒的一個朋友,今天被我?guī)硪娨娛烂娴??!苯忉屵^后,他又轉(zhuǎn)頭對楊凌訓(xùn)斥道,“還不給二位大師賠罪,否則你就要大禍臨頭了,知道嗎!” “蔣老板何必惺惺作態(tài),請了人來就請了,讓他說說又能怎么樣?!”青云哪里會相信蔣濤,面容隱隱透露出猙獰之色,“小子,如果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今天休想站著走出這云華莊園!” 齊道長不說話,只是冷笑連連,顯然是默認了徒弟青云的說法。 一片的陳紫琪看了看雙方,也勸阻道:“蔣老板,這位小兄弟看出了什么,就讓他說說吧?” 她心中在默哀,惹誰不好,偏偏要惹這種身具神通的高人,那誰能救得了你。 楊凌本來不想插手,可是對方連番出言不遜,他的眼神,不禁逐漸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