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該當(dāng)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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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向著墓園之內(nèi)走去。 錢建德和錢少,走在前方,而蔣雨馨和程媛媛兩人,則稍稍落后兩步,不至于使得他們一行人,太過前呼后擁和顯眼。 一邊走,蔣雨馨心中不禁浮想聯(lián)翩,要知道這等社會名流聚集的場所,就連他的父親,都沒有出席過,可是今天她做到了,說不定這次就能成為一個契機(jī),一個他們蔣家進(jìn)入白山一流家族的契機(jī)。 走了一會,只見不遠(yuǎn)處墓碑林立之間,有一大群衣著肅穆的人,正聚集在那里,將那片地方,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了兩眼,蔣雨馨心中不由有些好奇,那位大人物還沒到,這些勢力財(cái)閥的掌舵人和繼承人,肯定是來先做準(zhǔn)備的,可是也沒看見他們準(zhǔn)備了什么東西,難道是還在商量? 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行至近前,她躲在錢建德身后,透過這些大佬身體之間的縫隙,朝著中間望過去。 可是還沒等她看個真切,身旁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楊凌,你怎么還在這里,沒有被趕出去?” 那正是程媛媛,她面孔上一片驚異之色,以至于這么多大人物當(dāng)面,她都沒有忍住直接說了出來。 蔣雨馨也是心中驚訝,定睛再看,果然見到楊凌一身運(yùn)動裝,靜靜立在人群中的墓碑前方。 本來這里是很安靜的,不說落針可聞,可是她的一道驚呼,讓所有人都聽見了,眾多視線,齊刷刷的聚集了過來。 被如此多的大佬,面色不善的看著,程媛媛萬分尷尬,可是看到楊凌,有忍不住道:“那個......這個人我認(rèn)識,之前他在墓園外面,他還冒充今天來祭拜親人的大人物來著,大家千萬別被他騙了......” 冒充? 一聽這話,許多人的面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對,就是冒充!”錢少顯得正氣凜然,跨前一步說道,“他大概是想騙我們,可惜沒有成功,依我看,這種騙子就應(yīng)該把他抓起來,交到警察局!” 今天這么多大人物在,如果全都作證說楊凌是個騙子,那么他就算不是也變成是了。 蔣雨馨欠楊凌一個人情,所以不想事情變成那個樣子,可要是公然站出來幫楊凌說話,在這種場合她也絕對做不到。 因此她冷著眼,上前兩步淡淡道:“楊凌,你還不趕快離開,難道還真想被送到警局不成?” 一時之間,滿場鴉雀無聲。 有的人面色古怪。 有的人忍不住竊笑。 有的人心中疑惑。 有的人肝膽俱裂。 楊凌微微轉(zhuǎn)頭,掃了一行四人一眼。 他給錢建德下了個咒法,沒想到他能這么快的適應(yīng)咒法,至于程媛媛和蔣雨馨這兩個女人,他根本懶得理會。 “錢建德,你來見我所為何事?” 淡淡的嗓音,瞬間壓蓋住了所有聲息,傳入到了每個人耳中。 錢建德滿臉煞白,此刻已經(jīng)面無人色。 他被楊凌下了道咒法,這些日子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連對楊凌升起一絲絲歹心,都會猶如萬蟻噬心,痛苦無比。 所以他恐懼楊凌,已經(jīng)恐懼到了骨子里,再也不敢有一絲絲歹心和反抗的念頭。 本來他今天,是愿意不惜一切代價(jià),過來致歉的,雖然他做的事情道歉沒有用,可是態(tài)度要表現(xiàn)出來,哪怕是奉上他全部的家產(chǎn),他都樂意。 可是當(dāng)程媛媛叫出楊凌名字的一刻,他就感覺大事不好了。 就不應(yīng)該任由兒子任性胡鬧,帶著這兩個女人過來! 禍害,簡直就是禍害! 如果因?yàn)樗齻儌z而開罪了楊凌,讓楊凌再給他下一道咒法,那他就真不用活了。 可是“驚喜”還在后面。 連他兒子都站了出來,說楊凌的壞話,而且看樣子根本不是第一次了。 當(dāng)時錢建德就眼前一黑,差點(diǎn)暈厥過去。 現(xiàn)在楊凌指名問到了他頭上,一瞬間,他所有的恐懼,都化為了憤怒,跳起來狠狠的給了兒子一巴掌,顫抖著手指厲聲罵道:“你這個逆子,胡言亂語什么,還不給我跪下,給真君賠罪?。 ?/br> 錢少一下被打懵了,捂著臉一臉不解和錯愕:“爸你打我干什么,還有什么真君賠罪,那楊凌就是個騙子,你看他那窮酸樣,我說出來還不可以了?” 蔣雨馨和程媛媛,也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給震驚到了。 尤其是蔣雨馨,她美眸中閃過一抹疑惑,真君?什么真君? 莫非...... 她想到那個大人物,有造化之名,莫非就是造化真君? “還敢對真君不敬,看我不打死你這個逆子!”錢建德渾身發(fā)抖,看不出是因?yàn)楸粴獾牡倪€是恐懼,一頓拳打腳踢,把兒子打了個鼻青臉腫,而后聲色俱厲道,“還不給我跪下,給真君賠罪??。 ?/br> 頓時,蔣雨馨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她又不是傻子,在這里,錢少從頭到尾,也只是對一個人不敬過,那就是楊凌。 可是錢建德卻說,他對真君不敬。 難道楊凌就是造化真君? 心底冒出這個想法后,她覺得十分荒誕,幾乎下意識的開口詢問:“楊凌,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根本不需要楊凌回答。 牧云溪面帶冰霜,眸光犀利,一下子展現(xiàn)出了牧野集團(tuán)ceo的風(fēng)范,霸道無比:“你是何人,敢直呼楊師姓名?!” 蔣雨馨頓時面色一白。 牧云溪的大名,她可早有耳聞了,同為女性,從前蔣雨馨也曾經(jīng)有過不服氣的想法,認(rèn)為自己容貌才華未必真的比對方差,只是對方出身更高貴而已。 可是現(xiàn)在直面牧云溪,她一下子被對方身上的氣勢所壓倒了,被訓(xùn)斥的張口結(jié)舌,還成為了全場的焦點(diǎn),讓她整個人都緊張畏懼的有些混亂了。 “牧小姐,我、我......”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腦門見汗,一張小臉更是沒有血色。 牧云溪大概也是懶得和她太多廢話,輕輕哼了一聲,冷傲逼人:“錢建德,今日楊師來祭拜亡親,你和你兒子,卻攪的此地不得安寧,該當(dāng)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