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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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門口,薛校寒緊閉著嘴憋笑,一旁的蔣也冷著臉嘀咕著:“好心沒好報(bào),我看他活該。” “行了行了,走吧,請你喝酒?!毖π:粗Y也得脖子拽走。 “誰請?”蔣也嫌棄地瞥了一眼笑嘻嘻的人:“你只是長了張大方的臉。” “哈哈哈……”薛校寒笑著撓撓頭:“有人要請,找你幫忙,很簡單,放心。” 蔣也無奈地?fù)u搖頭,倒是沒有拒絕,薛校寒雖然常替他做決定幫別人出頭,但卻十分有分寸,所以不至于讓蔣也討厭,并且成為知己好友。 司誠從公司出來,秘書不安地跟著:“老板,明天的秀場你真的不去嗎?這個(gè)很重要,平時(shí)你都親自去的啊。” “有你去就行了,我相信你?!彼菊\笑著走到車旁。 “對了,行李箱里的衣服記得拿過去?!彼菊\囑咐著便要上車。 助理焦急地?cái)r?。骸袄习澹艺娴目梢詥??” “當(dāng)然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否則也不可能讓你擔(dān)此重任啊?!?/br> 司誠笑著打開車門上去,助理滿臉幽怨地望著他:“老板,你不會是去約會吧?這么忙?” “我弟明天高考。”司誠得意地笑著。 車子從表情僵住的小助理面前開過,他可是領(lǐng)著自己要當(dāng)他弟弟的,怎么就有新的弟弟了? 后來,車河成了整個(gè)考點(diǎn)的亮點(diǎn),好大帥氣的畢業(yè)生,豪車接送考試,最重要的是,接送的人非常帥氣。 司誠跟吃了興.奮|劑一般,格外興奮,直到全部考完。 看著垂頭喪氣的人,司誠拍拍他的后腦勺:“沒關(guān)系,考的好不好我都是你哥哥,不會嫌棄你蠢的。” “……”車河汗顏:“你這是安慰嗎?” “當(dāng)然?!彼菊\說著推他上車:“我們?nèi)コ砸活D好的?!?/br> 車子在一家高級餐廳停下,車河忐忑地跟在一旁,看著拘束的人,司誠調(diào)侃:“干嘛?是和弟弟和哥哥吃飯?jiān)趺催@么拘束,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們在約會呢?” “咳咳咳……”車河被他嚇得一口氣憋著嗆得滿臉通紅。 司誠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笑著沖服務(wù)員揮揮手:“給我弟倒杯水?!?/br> 車河無奈地笑著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人,早餐過后,司誠送車河回家后便立刻去了公司加班。 蔣也坐在陽臺上看著外門告別的兩人,司誠還故意捏捏車河的臉:“記得多吃點(diǎn),長點(diǎn)rou。” 蔣也看著親密的二人臉色陰沉起來,車河笑著目送司誠離開,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越來越好了。 蔣也氣呼呼地坐在一旁,仰頭咕咚咕咚喝了瓶汽水,神色冷清地望著車河上樓,臉上難得的掛著笑容。 薛校寒收拾完餐桌走過來,看著蔣也目光所及,壞笑著:“你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胡說八道!”蔣也瞪了他一眼:“我只是看他可憐!” “所以偷|窺人家?”薛校寒笑得瞇著眼。 蔣也冷著臉看著他,薛校寒立刻咳了兩聲,表情嚴(yán)肅起來,瞬間正經(jīng):“明天我?guī)湍闳ザ滤?,問他名字,要他號碼!” “這可是你說的。”蔣也起身,伸了個(gè)懶腰:“明天我可要知道他電話號碼哦?!?/br> 蔣也回頭,神色陰冷地笑著。 薛校寒愣了一下,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回頭哭喪著臉看著對面的樓。 第二天車河沒有下樓,薛校寒哭喪著臉看著客廳趴在沙發(fā)上玩游戲的人,垂頭喪氣地走過去:“一天都不出來,這怎么辦?” “是你自己說今天要他號碼的?!笔Y也回頭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人,起身坐正,翹著二郎腿盯著看著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道:“他住七樓最左邊,你可以去敲門?!?/br> “大哥……”薛校寒可憐巴巴地坐到他身旁,拉著他的胳膊:“你覺得我去敲門不會被當(dāng)猥瑣跟蹤狂抓走嗎?” “不知道啊,你試試?”蔣也沒有理賣慘的人,神色淡然地專心玩游戲。 “……”薛校寒氣得直咬牙,起身往雜物間去。 蔣也瞥了一眼,看著他灰頭土臉出來,氣勢沖沖地出門。 車河睡了一整天,最后被餓醒了才拖著餓虛的身子從臥室出來,在廚房搗鼓了一下司誠昨天買的rou。 香噴噴的放菜在饑餓的人眼中,多留在肚子外面一秒鐘也是辜負(fù)。 蔣也端起碗筷,急忙夾了塊rou,滿口的臘rou香味,瞬間感覺整個(gè)人生都圓滿了,一口rou下去,rou香在口鼻間回味,忍不住停一下再夾第二口。 突然樓下吵鬧起來,車河安心吃飯沒有在意。 薛校寒在樓下掛起了橫幅,腳下的蠟燭圍成心形的模樣,他站在中間,手上拿著喇叭。 樓下鍛煉的老大爺大媽圍了過來,取出老花鏡指著橫幅上的字念著:“七樓左邊高三畢業(yè)的住戶,我愛你!” 旁邊的老婆婆一臉憧憬,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輕時(shí)候一般,羨慕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老板兒:“現(xiàn)在的年輕人好爛漫啊?!?/br> “咳咳?!毖π:迩迳ぷ樱骸捌邩亲筮吀呷厴I(yè)的住戶,我愛你!” “七樓左邊高三畢業(yè)的住戶,我愛你!” 薛校寒扯著嗓子不停地喊,蔣也嚇一跳丟下手機(jī)跑到陽臺上,看著被一群看熱鬧的大爺大媽圍觀的薛校寒,深怕有人知道他和薛校寒認(rèn)識一般,急忙后退,拉上窗簾。 車河旋風(fēng)吸入,打了個(gè)嗝,和了一口湯,這才聽清樓下的聲音。 “七樓左邊高三畢業(yè)的住戶,我愛你!” “咳咳……”車河被一口湯嗆得滿臉通紅,咳嗽這扯了紙擦著往陽臺外走。 看著從燈后面出來的人,薛校寒立刻指著他:“是你!就是你,你下來!否則我就一直喊!” “……”車河渾身僵住,看著樓下的布置,在看看路燈下熟悉的臉,只覺得額頭直冒冷汗,轉(zhuǎn)身往屋里跑,踉蹌了一下險(xiǎn)些跌倒。 薛校寒愣了一下,急忙扯著嗓子:“我知道你看見了,快下樓,否則我就一直喊,我愛你!” 旁邊的阿姨們替他可惜,安慰著:“要不還是算了吧,他不會下樓了?!?/br> “叔叔阿姨,你們幫我一起喊好不好?我真的必須要見到他?!毖π:蓱z巴巴地拉住阿姨的手。 阿姨以為他喜歡哪家的小姑娘,拍拍他的手安慰:“好好,阿姨幫你。” 于是車河忐忑地坐著,便聽見樓下阿姨們喊:“小姑娘,有什么你下樓和他說清楚,阿姨替你們主持公道!” 蔣也不可思議地起身,嫌棄窗簾往外看,“怎么會這樣?” 蔣也看了一眼七樓,沒有任何動靜。 車上懊惱地?fù)项^:“怎么會這樣?不就是玩游戲不仗義,有必要嗎?” 車河聽著樓下的聲音氣得跺腳,捂著頭躲在沙發(fā)里,還是能聽見樓下的喊話。 車河氣憤扔開枕頭,硬著頭皮起身,拳頭緊握開門出去,大不了挨揍,絕對不能給司誠帶來麻煩。 薛校寒一眼便望著從門口出來的男孩,一身休閑的灰色短袖下面穿了條藍(lán)色短褲,拖著黑色人字拖,表情冷清地走過來。 薛校寒立刻放下喇叭走過去,車河看著來人,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金遲被揍的慘狀,頓時(shí)九十度鞠躬:“對不起,我不該欺騙你,不該利用你,我錯(cuò)了我道歉,如果你覺得不解氣揍我一頓也可以,請你不要在這里喊了,拜托了!” 薛校寒笑容僵住,不知所措地看著九十度鞠躬噼里啪啦道歉的人,旁邊的大爺大媽一頭霧水:“怎么?男孩子?” “我,我只是想認(rèn)識你一下。”薛校寒忐忑地說道。 “???”車河立刻抬頭。 薛校寒抱歉地笑著,手忙腳亂地從衣服里掏出紙筆:“吶,請你告訴我你的電話!” 車河眨巴著眼睛,看著恭敬地雙手遞上紙筆的人,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忐忑地接過來,雙手有些發(fā)抖地寫著號碼。 該不會是揍人的前|戲吧?車河心里絕望地想。 蔣也緊張地屏住呼吸看著樓下的鬧劇,薛校寒開心地接過車河寫好電話的紙筆:“你叫什么名字?” “啊,哦?!避嚭颖幻媲昂蜕频拇竽泻樢惶?,木訥地乖乖回答:“車河?!?/br> “呃……”薛校寒表情瞬間凝固,立刻轉(zhuǎn)身頭也不會地抓著橫幅逃走。 “……”車河嘴角抽了一下。 同樣愣住的大爺大媽滿臉同情地看著車河,一個(gè)大媽拍拍他的肩安慰:“孩子不難受,他能夠這樣做已經(jīng)很勇敢了,你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給他個(gè)機(jī)會?!?/br> “是啊,而且他也長得很不錯(cuò),配得上你。” 車河不可思議地望著旁邊大爺大媽們,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他們居然沒有罵人,反而在鼓勵支持自己? 車河仿佛做了個(gè)不可思議的夢,怎么上樓的都不知道,只記得一群阿姨不停鼓勵安慰自己,十分善良。 薛校寒跑進(jìn)屋里,站在門口沒敢挪腳,蔣也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仰頭喝著可樂,意味深長地望著他:“居然沒被揍。” “蔣也……”薛校寒聲激動得音顫抖著。 蔣也愣了一下,收斂了表情,嚴(yán)肅地起身望著表情僵硬地笑著走過來的人:“怎么了?” “他就是車河!”薛校寒激動地大跳起來,一下跳到蔣也身上。 “嗷……”蔣也立刻抱住他,踉蹌了一下,惡狠狠地罵道:“給我滾下去!” 薛校寒立刻跳下來,激動地望著一頭霧水的人:“車河,就是那個(gè)給金遲告白的男生?!?/br> “這么好看金遲怎么可能拒絕他?你不會是聽錯(cuò)了吧?”蔣也滿眼嫌棄地看著激動的人,不知道是自己要電話還是他想要。 “怎么可能?這么有特色的名字不可能重名!”薛校寒說著掏出寫了電話號碼的紙塞過去。 “電話在這里,做兄弟的能幫的就這么多了!”薛校寒比蔣也還興奮,開心地倒在沙發(fā)上:“把他拿下,讓金遲那小子后悔去吧!” 蔣也拿著手上的紙條,上面的數(shù)字在他腦海里出現(xiàn)了千百遍,一直沒敢打,這時(shí)就在紙上。 薛校寒開心得氣喘吁吁的,看著笑容逐漸興奮,甚至扭曲的蔣也嚇一跳,忐忑地坐直身子:“電話是假的?” “你就不覺得這個(gè)電話眼熟?”蔣也皮笑rou不笑地看著薛校寒。 薛校寒接過來仔細(xì)念了兩遍,唇角抽了一下,感覺頭皮發(fā)麻,緩緩抬頭,蔣也臉色陰沉著,深邃的眸子透著寒光。 薛校寒不安地笑了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手足無措地起身逃走:“那個(gè),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回家吃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