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因何結(ji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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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璇和蕭明琬很快就分開了,該提醒的她也提醒了,現(xiàn)在趙氏還把注意力放在對付蕭婷琳身上,暫時應(yīng)該不會關(guān)注她們兩人。 玉宓問蕭瑾璇:“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樣?”蕭瑾璇邊走邊說。 玉宓說道:“這個時候若是把蕭明琬也除掉,那這府里你可就是僅次于蕭華瑯的存在了!”如此一來不管是趙氏還是蕭侯,也不會再苛待蕭瑾璇,就算當(dāng)成棋子也會想著如何謹慎的運用了。 “你也說是次于蕭華瑯的存在了,有什么意思?”蕭瑾璇說道,這不是她的目的,不需要為此折騰。 玉宓意外:“那你想怎么樣?” 蕭瑾璇走路的腳步停下來,轉(zhuǎn)身看向玉宓。 玉宓年歲比蕭瑾璇大,各自也是高不少,可此時眼前的十三歲的小女孩卻給她一種威懾力,尤其眸子當(dāng)中那一抹寒光讓她甚至感覺的到殺意。 “我想讓她死,而不是屈居于她之下,其他人的死活,我不糾結(jié)。”蕭瑾璇說完就對玉宓說道:“這些你都可以告訴宇文奕,反正他知道?!彼哪康暮苊鞔_,只是現(xiàn)在力量太少,哪怕是一直不懷好意的蕭明琬她也可以聯(lián)手。 玉宓皺眉,心中一下子冷了許多,原本只當(dāng)蕭瑾璇是個小丫頭,如今…… 蕭瑾璇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走,玉宓終究也不是她的人,不求玉宓能懂她的想法,只希望在關(guān)鍵的時候玉宓不掉鏈子就行了。 晚上,蕭瑾璇坐在院子里看著夜空的星星,秋日的夜風(fēng)也不小,吹著樹葉沙沙響。偶爾有一兩片落葉飄下,落在蕭瑾璇的掌心,蕭瑾璇就婆娑幾下夾在書本里。 “小姐,夜風(fēng)寒涼,還是不要在這里久坐了?!睂氃滤蛠硪粡埫?,勸著蕭瑾璇別在這吹著了。 蕭瑾璇搖頭:“心中煩悶,吹吹風(fēng)好一些,夜也深了,你也先去睡吧?!?/br> 寶月點頭,進房鋪好了床就先走了,玉宓看寶月走了,也要走,結(jié)果蕭瑾璇就說道:“玉宓,幫我倒杯茶再走。” 玉宓留下了,等寶月走了,就問:“是有什么話要說?”特意支開寶月肯定是有話要說。 蕭瑾璇說道:“我知道你的主子讓你來是干什么的?!?/br> “干什么的?”玉宓挑眉問道。 蕭瑾璇淡笑:“他無非就是想知道我和宇文博有什么仇恨罷了?!?/br> 玉宓看蕭瑾璇這樣開門見山,就說:“倒也沒錯,既然你說了,那我也就我主子直接問你了,你到底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蕭瑾璇這樣喜歡直接了當(dāng),那她直問效果應(yīng)該會更好。 蕭瑾璇苦笑:“我說了你也未必信?!?/br> “我還沒有聽你怎么說,如何就能判斷信是不信?”玉宓說道:“但說就是,我也只是一個傳話的罷了,我主子信不信是他的事,你說不說,是你的事,我也不干涉!” 蕭瑾璇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很喜歡這個玉宓,比誰都通透,應(yīng)該也是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 “我曾夢見過。”蕭瑾璇開了口:“夢里面,宇文博殺了我,殺了我的孩子。” 玉宓聽著蕭瑾璇的話,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時候她愿意選擇當(dāng)一個傾聽者,哪怕現(xiàn)在的蕭瑾璇看著像極了一個瘋子。 蕭瑾璇也知道自己這樣像一個瘋子,可是有些事情的確是她經(jīng)歷過的,她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就因為這樣?因為一個夢?”玉宓見蕭瑾璇沒再繼續(xù)說了,就說道:“只因為一個夢,就要殺一個人?” 蕭瑾璇看過來:“不是一個人,害我的不止一個。而且,你家主子知道我的夢有怎樣的價值?!?/br> 玉宓心里犯了嘀咕,她也聽宇文奕說了關(guān)于祁豐山的事情,蕭瑾璇的夢的確好像有“預(yù)知”的能力一般。 “你應(yīng)該很得宇文奕的信任?!笔掕从皴档谋砬榫筒掠皴凳侵榔黠L(fēng)扇的事情的。 玉宓沒有正面回答,不過還是說:“所以你覺得宇文博也會在現(xiàn)實里害你?!?/br> 蕭瑾璇點頭,希望自己的這個解釋能夠讓宇文奕不要再執(zhí)著的來探查她,被人監(jiān)視窺探的滋味兒也并不好受。 “只希望你主子能爭氣,等宇文博失去一切慘死,我就回朔北?!笔掕徚丝跉猓f道:“以后不會和他有什么瓜葛,也不想有瓜葛?!弊钍菬o情帝王家,宇文奕和宇文博的差別也不大,兔死狗烹這種事情應(yīng)該也干的出來,早早離開才是出路。 玉宓真的覺得蕭瑾璇是個怪人,如果蕭瑾璇真的能幫著宇文奕扳倒宇文博,那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若是宇文奕登基,蕭瑾璇也有一博的資本。 “就這樣放棄?明明可以擁有更多,只要你想!”玉宓說道,憑著蕭瑾璇的聰明才智,就算真的入后宮也絕對有一席之地。 蕭瑾璇覺得可笑:“你以為擁有的,未必就是你的,看似放棄了的,也未必就什么都沒有?!彼陷呑踊屎笠伯?dāng)過,那又怎樣,女人這一輩子需要的可能不是權(quán)勢,而是那個全心全意對她的人,她嘗過了苦,在她的認知里,男人都是無情人,受過傷,自然不想再去被踐踏一回。 玉宓有些不理解,不過還是說:“也對,男人嘛,不值得。”語氣有些哀傷,這讓蕭瑾璇有些好奇。 “我倒是好奇你的故事了。”蕭瑾璇說道。 玉宓苦笑:“我哪有什么故事,只有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提也罷?!?/br> 見玉宓不想說,蕭瑾璇也不追問,往事就像傷疤,誰都不想去揭開。 玉宓當(dāng)著面打了一個口哨,蕭瑾璇意外,很快就看到一只灰色小麻雀落下來。 蕭瑾璇看著桌上的小麻雀,就問:“這是……?”就算傳信也是用信鴿的吧? 玉宓笑著:“信鴿太扎眼?!庇绕浜罡@樣的地方多少人盯著,從這里飛出去一個信鴿總歸讓人疑心。 蕭瑾璇不得不佩服,麻雀都能馴服,這宇文奕也實在是有能耐?;叵氘?dāng)年,若是自己沒有拿命去為宇文博擋箭,皇位到底會是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