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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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既然要求了明日啟程,那么陸修齊多耽誤一天,便是抗旨。 雖然陸修齊心里有些準(zhǔn)備,但也未想到西北那一仗剛結(jié)束,就下旨讓他前去平亂。畢竟這匪寇由來已久,不急于一時,此時正是五月中旬,那桂龍山衣食不缺,兵強(qiáng)馬壯,并不是平亂的好時機(jī)。 看來圣上對陸家還是不放心,好不容易趁著陸修齊修養(yǎng)身體的功夫收攏部分兵權(quán),培養(yǎng)得力將才,可還未等完全把握在手,這陸修齊就好起來了。 不得不說,皇上的的確確有些小人之心了。陸家既然知道皇上的心思,已經(jīng)在琢磨著放權(quán)了,只是事關(guān)重大,還要考慮到自保,所以還未怎么行動罷了。就算是皇上這段時日收攏兵權(quán),也只不過是他陸家有意放權(quán)而已。 縱然陸國公和陸修齊心中有數(shù),有些物事兒也早早準(zhǔn)備好了,但是卻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xiàn)出來。這夜,陸府燈火通明,府中人員手忙腳亂,夫人下人們一夜沒睡,才抹著眼淚將陸世子的行禮打包好,裝上了馬車。 次日凌晨,天還未大亮,陸修齊就點好五百將士準(zhǔn)備出發(fā),這其中,自然包括上回與他們一起郊游的與陸修齊交好的兄弟們。 柴冬也來了。原本,陸修齊是不讓柴冬跟著的。因為柴夫人在上個月查出有喜,這幾天正是害喜厲害的時候??墒遣穹蛉寺犝f陸修齊要去剿匪,一定要柴冬跟著。羅婉言和陸修齊都知道,柴冬和柴夫人對上次羅婉言救柴夫人充滿了感激之情,此番,也只是想要略盡綿力。 說實話,柴冬武功高強(qiáng),又細(xì)心,若是跟著陸修齊,的確是個很大的助力,羅婉言也放心許多。見柴冬和柴夫人實在堅持,陸修齊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并暗下決心,不給柴冬派遣有危險的事情做。 此番出行未知兇險程度,陸修齊點的將士大都是在京城了無牽掛的,但無可避免也有部分上有老、下有小的。都說鐵漢柔情,天還未亮,妻子們便早早起來為丈夫送別。 天氣不算好,大霧籠罩著整個京城,給這座都城平添了幾分愁緒。陸修齊緊緊抱著羅婉言,久久不放,惹來一眾小廝和丫鬟們的探頭探腦、竊竊私語,必然是沒有想到,一向冷淡的陸世子竟然如此兒女情長,在世子妃面前,百煉鋼也化成了繞指柔。 羅婉言幾乎從未與家人離別過,就算她自小在皇宮長大,安樂郡主和羅謙總也會想上辦法每天與她見一面,最多隔天也會見面。 唯一的一次離別當(dāng)屬她小時候那一次。她已經(jīng)記不清是哪一年,只記得皇上派遣爹爹前往洛陽查清一樁案件,并整理當(dāng)?shù)氐木碜?。洛陽離京城不遠(yuǎn),案子已經(jīng)交由當(dāng)?shù)氐难瞄T查的差不多了,只因當(dāng)?shù)刂笕四赀~突然中風(fēng),來不及委任新的知府,羅謙前去幫著料理一些事情即可。羅謙在家已經(jīng)算好了,算上來回的時間,再加上處理案件整理卷宗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半個月。 那時候,她絲毫沒有離別的愁緒,只當(dāng)父親和她去皇宮玩幾天回去一樣,沒幾天就又回來了。倒是安樂郡主,在羅謙出發(fā)當(dāng)日,足足拉著他說了一個時辰的話。羅謙走后,安樂郡主又整日怏怏不樂,甚至有一回,羅婉言還看到母親一手拿著父親最常看的那本書,一邊還自言自語:“夫君,你可千萬不要有我危險?。 ?/br> 羅婉言覺得很奇怪,明明父親去洛陽只是整理卷宗而已,父親臨走前也說了此行安全的很,怎么目前整日憂心忡忡的。 安樂郡主只是意味深長地跟她說:“言言,等你長大了,真正將某個人放在心里,你就知道了!” 此刻,她也仿佛成了母親,拉著陸修齊不停的絮叨,責(zé)怪著他這沒帶那沒帶,嗔罵著他不注意這兒,不注意那兒,還一直叮囑他那明明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遍明知道他早已了解的話。 她自己渾然不覺,小嘴不停動著,沒讓自己閑下來,而陸修齊看著她這么絮叨的樣子,卻心里暖暖的。在羅婉言那里,他一向是將自己放在一個很低的位置,從未指望她會對自己如此關(guān)心。他最討厭女子聒噪,可是羅婉言的喋喋不休卻讓他愛極了。但此刻,他卻想要封上那張櫻桃小嘴。 羅婉言還渾然不覺他的心猿意馬,抱怨著他沒有帶上母親年前求的護(hù)身符。陸修齊轉(zhuǎn)過身,擋住周圍人的目光,一下子將她抱進(jìn)旁邊的門房里。還未等羅婉言反應(yīng)過來,他就起身向前,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羅婉言的嘴。 他的動作看似粗暴,但真正接觸到那令他魂牽夢縈的唇瓣,他又不由自主的溫柔起來。他仔細(xì)用唇描繪著她的唇線,緩緩撬開唇瓣。感受到他的溫柔,羅婉言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來感受,眼睛微微顫抖,連帶著心也微微顫抖。 須臾,他又不滿足于此,突然霸道地開啟羅婉言的齒縫,將自己的舌頭糾纏上對方的舌尖,用力的吮吸著她嘴里的氣息。仿佛怎么也吸不夠,他糾纏著她的舌頭,一手拖著羅婉言的頭,使勁將她往懷里按,已經(jīng)那么緊了,卻仿佛還不夠,只想將她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骨血里,永不分離。 羅婉言感受到陸修齊的急切和不安,被動地承受著他給的吻,在無法呼吸之際,她溫柔地貼緊他,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 陸修齊感受到羅婉言的溫柔,突然身體一僵,放開了羅婉言。他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見她因為剛剛自己的粗暴,唇瓣已經(jīng)出了血,不由內(nèi)疚起來。 見到陸修齊眼中的愧意,羅婉言反而微微一笑,主動將唇奉上。微啟朱唇,溫柔的摩挲、輾轉(zhuǎn),輕柔的吮吸,等待著陸修齊給她反應(yīng)。陸修齊欣喜不已,再次扣緊了她的腰,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這一回,愈加憐愛和柔情。 兩人吻了很久,直到陸夫人看不過去,在門外厚著臉皮催了兩聲,陸修齊才算放過了羅婉言。羅婉言方才膽子倒是大,這會兒羞的滿面通紅,說什么也不肯出去。陸修齊無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只得自己出去了。 時辰不早了,其他將士都等著陸修齊,方才他放縱著自己兒女情長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萬萬沒有再讓他們等下去的道理。他拜別父親母親,又望了一眼羅婉言所在的方位,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修齊手下的將士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只要出征,騎上馬兒,便不走回頭路。不回頭,不看見父母妻兒,那就不會心軟,不會將牽掛放在心上,就沒有了后顧之憂,更能打勝仗。 自然,這只是騙騙自己的小把戲,但這些年,陸修齊仿佛真將自己練成了鐵石心腸,決不回頭看一眼。 在陸修齊跨上馬兒的一瞬間羅婉言其實就出來了,她看著陸修齊的背影,英姿颯爽,消失在清晨的朝霧當(dāng)中,頭一回體會到安樂郡主的那句話,“等你長大了,真正將某個人放在心里,你就知道了!” 當(dāng)真正將某個人放在心里時,那個人一旦不在自己眼前了,就好像是心也空了一塊,仿佛都不是完整的自己了。 ※※※※※※※※※※※※※※※※※※※※ 本書周三開始倒v,從27章開始,看過的寶寶們不要買了哦。入v當(dāng)天三更,請大家繼續(xù)支持。下一本,作者專欄《郡主渣的明明白白》,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