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前往澳門
接下來就沒他什么事情了,那些大領(lǐng)導(dǎo)都在一塊談著工作的事情,聶遠(yuǎn)東成為了政治局常委,跟他談事情的人更多,自打謝東涯他們幾個來了到現(xiàn)在他都沒時間過來跟他們說上一句話。 帶著兩個美女隨便吃了一點東西,謝東涯就和華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出了酒店。 一出酒店,孟飛龍就示意謝東涯要出發(fā)了。謝東涯點了點頭,隨即跟兩個美女交代了一聲,便跟著孟飛龍直接到了機(jī)場,已經(jīng)有專機(jī)在那里等著他們了。 此次行動龍組十分重視,除了孟飛龍之外,其余去澳門的全都是地境的高手。這次出現(xiàn)的很可能不止陳天一個魔武者,所以龍組不敢大意。 裴正剛他們已經(jīng)先行出發(fā)了,整個專機(jī)上除了兩個駕駛員,就謝東涯和孟飛龍兩個人。謝東涯最近的待遇相當(dāng)不錯,只要一出遠(yuǎn)門都是專機(jī),這簡直都能跟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相比了。 澳門離京城可不算近,謝東涯和孟飛龍聊了一會兒便進(jìn)入了修煉狀態(tài)。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jī)已經(jīng)開始降落,一下了飛機(jī)謝東涯便跟著孟飛龍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轎車直接朝澳門市區(qū)駛?cè)ァ?/br> 天源大酒店,是澳門的七大酒店之一,酒店中不光有吃有喝,而且還有一個超大的賭場。謝東涯和孟飛龍一下了車,謝東涯就看到裴正剛和文天九都站在酒店門口,明顯是在等他。 笑呵呵的和兩個老頭打了個招呼,幾人便進(jìn)了酒店。隨后便叫了些吃的,幾個人就坐在餐廳里聊著天。 這次行動還有二組的護(hù)法石原和四組的護(hù)法沈良,他們已經(jīng)到房間休息了。龍組這次是精英盡出,可見對此事是何等的重視。 “那個賭魔是什么修為?” 能讓龍組這么重視,賭魔的修為肯定不低,謝東涯想最起碼也是地境后期的修為,要不然龍組也不會派這么多的護(hù)法到這里來。 不過讓謝東涯意外的是孟飛龍搖了搖頭,根本不知道賭魔陳天到底是什么修為。只不過陳天已經(jīng)放出話來,如果誰敢打那個血菩提的注意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聽到這話謝東涯的眼睛瞇了起來,那個陳天可夠狂妄的。他身為魔武者,自然也知道有古武者的存在。 既然他敢放出這話,那就說明他有萬全的準(zhǔn)備,或者是對自己的修為十分自信。如果是后者還好說一些,只要他不是天境的修為謝東涯都有信心把他擺平。 但如果是前者那就不好說了,不知道陳天會出什么招數(shù)。如果陳天出陰招,那可就防不勝防了,搞不好是要吃虧的。 “怎么樣才能見到那個賭魔?” 雖然不知道對方會出什么招數(shù),但謝東涯心想既然來了那就一定得會會他。聽到謝東涯的話孟飛龍對他說道:“很簡單,只要你殺入決賽就一定能見到他?!?/br> “賭王大賽嗎?” 見孟飛龍點頭,謝東涯摸了摸鼻子。別的不敢說,對于賭這東西他還是有信心的。先不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用真氣換牌,光是他那雙透視眼就占盡了便宜。 不管是玩什么牌,他都能知道對方手里握的是什么牌,也能知道自己發(fā)什么牌。如果能贏的話就跟,不能贏就直接扣牌,可以說是穩(wěn)贏沒輸,想要闖進(jìn)賭王大賽的決賽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時菜已經(jīng)上齊了,謝東涯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就吃了起來。剛才在慶功會上他也沒怎么吃,這陣一見了吃了肚皮就開始打鼓了。 一頓風(fēng)卷殘云之后,謝東涯從椅子上站起,他想先去賭場里看看。好不容易來了澳門,哪能不賭兩把。 再說他去賭桌上就跟到銀行取錢沒什么區(qū)別,而且還比銀行方便,想取多少就取多少。孟飛龍點了點頭,就和裴正剛他們回了房間,看看計劃還有什么漏洞沒有。 隨便拉住一個服務(wù)員,謝東涯問他賭場在什么地方。那個服務(wù)員倒很負(fù)責(zé),直接把謝東涯帶到了酒店后面的一扇門前。 謝東涯給那個服務(wù)員扔了點小費便走了進(jìn)去,一個足有幾千平米的大廳頓時便出現(xiàn)在謝東涯的眼前。大廳里人特別的多,每張賭桌前都圍了不少人。 黃賭毒,這些東西永遠(yuǎn)都是賺錢最快的,尤其是賭。在這里,你可以一夜之間從一個窮人變成千萬甚至億萬富翁。 也可以從一個億萬富翁變成一個窮人,這種不定性的誘惑對人的吸引力最大,也是賭博的魅力所在。 有多少人都前仆后繼的把自己的家當(dāng)全部奉獻(xiàn)給了賭場,多少人的億萬富翁夢在這里破碎,贏錢的畢竟是小部分,要是都贏錢的話那賭場早就關(guān)門大吉了。 朝四周掃了一眼,謝東涯發(fā)現(xiàn)一張桌子上的人特別的多。用透視眼往里一看,這張桌子上玩的是百家樂。 桌子前坐著一個十分性感的長發(fā)美女,美女看上去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紅色的晚禮服,好像是剛參加完什么宴會一樣。 美女的一只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而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掀開桌子上的牌。圍在周圍的人都不住的喊著“三邊,三邊”,一個個都一臉的興奮。 而當(dāng)美女的底牌亮出來之時,周圍的人頓時就是一陣歡呼,大聲叫好。隨即荷官把一大推籌碼推到了美女面前,臉色十分難看。 自從這個女人坐在這里之后,已經(jīng)連開了三十把閑,每一把都是她贏。此時女人面前的籌碼最起碼也有上千萬了,而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周圍的人都看著她,見她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閑上,所有的人都紛紛往閑上下注。荷官一見這把有這么多的賭注,臉色不由得就黑了下來。 要是這把再輸?shù)脑?,他也就可以下崗了。賭場里有規(guī)定,不論哪個荷官,只要輸了兩千萬以上,那就得卷鋪蓋滾蛋,賭場不要這種走霉運的荷官。 雖然賭場里開著冷氣,不過荷官的腦袋上卻冒出了汗。定了定神,荷官開始發(fā)牌。雖然隔著人群,但謝東涯能清楚的看到那個金發(fā)美女的牌是一張k和一張三。 k是暗牌,而三是名牌,這把她只有三點。但莊那邊卻都六點,她這把是輸定了。 金發(fā)美女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一只手輕輕的按到牌上。就當(dāng)她的手和牌交接的一瞬間,謝東涯忽然感覺到一股真氣從她的手中飄出,而底牌也變成了一張紅心五。 看到那個女人居然用真氣將底牌給變成了紅心五,謝東涯的眼睛便微微的瞇了起來。剛剛女人使用真氣的時候謝東涯能夠感覺到她的修為只是在半地境。 也就是說她只是半只腳跨進(jìn)了地境,還不是真正的地境強(qiáng)者。修為不到地境,就能將真氣運用到這種程度,這是十分少見的。 反正謝東涯在沒突破到地境的時候他是辦不到,這個女人有些不一般。而且這個女人還十分的性感,那晚禮服是超低胸的,她那對碩大的rou球露出了一小半,看的謝東涯有些熱血沸騰,下面也漸漸有了反應(yīng)。 “好像很容易贏錢嗎。” 擠進(jìn)了人群,謝東涯站在美女身后,笑呵呵的說了一句。而那個美女聽到謝東涯的話,回頭看了他一眼,只是朝謝東涯笑了一下,便轉(zhuǎn)過投去,又將所有的籌碼都推到了閑上。 此時那個荷官倒是鎮(zhèn)定了許多,反正他是注定要被開除了,心里反倒沒有了壓力。而就在謝東涯剛要下注的時候,一個個子有些矮的胖子也擠進(jìn)了人群,將一摞籌碼放在了莊上,笑呵呵的說道:“可以發(fā)牌了。” 胖子的華夏語很蹩腳,謝東涯聽的一皺眉頭。這人的語氣很像倭國人,謝東涯試著朝他說了一句倭國語言,那個胖子一聽到謝東涯的話,頓時就一臉高興的看著他。 “你也是倭國人?” 這次胖子說的完全是倭國語言,謝東涯輕輕搖了搖頭,用華夏語說道:“我是華夏人?!彪S即謝東涯便將剛剛換的一百萬籌碼都放到了閑上。 有這么好的贏錢機(jī)會謝東涯當(dāng)然不會放過,更何況還不用自己出手。這個小妞可是有些本事,謝東涯心想看來今天能贏不少。 荷官將牌分別發(fā)給兩家,性感美女只是輕輕的抿著杯中的酒,也不看牌。而那個倭國人一拿到牌就把腦袋壓低,掀起牌的一角看了一眼,隨即便哈哈大笑。 “美麗的小姐,看來這把你要輸了哦,我可是九點?!?/br> 倭國人上面是一張黑桃三,而下面則翻出來一張梅花六。美女一見對方是九點,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就算她也是九點,那最多也是打和。周圍的人一直都跟著她下注,根本就沒人買和。如果她弄出來個九點,就等于是便宜莊家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賭場還是華夏人開的,就算是便宜莊家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倭國人。眉頭輕輕展開,美女也將自己的底牌掀開,上面是張公,而下面是張九,也是九點。 那個倭國人一見閑家也是九點,頓時就一拍桌子。這可真是冤家聚頭,兩個九點撞在了一起,那也只能便宜莊家了。 本來已經(jīng)心如死灰的荷官見這把居然出了和牌,頓時高興異常,迅速的將籌碼都掃到他的面前,臉上已經(jīng)笑開了花。 這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來荷官以為自己已經(jīng)輸出去兩千萬,鐵定是要丟了飯碗的,沒想到這一把就回來了,而且還賺了不少。 他這份工作工資不低,而且外快也多,他哪能愿意離開賭場。輸了兩千萬是要被開除的,但贏回來就要另說了。 這時時來運轉(zhuǎn)的跡象,賭場應(yīng)該不會將一個已經(jīng)轉(zhuǎn)運的員工開除出去。能保住工作,荷官十分開心,笑著讓大家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