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一屋子雜碎
冷冷的對那兩個古武者說了一句,謝東涯便將目光落在皮大少的身上,一臉的陰冷。那兩個古武者見謝東涯的修為如此高深,哪還敢動手,相互攙扶著便出了房間。 而皮大少一見那兩個古武者居然丟下他不管,頓時就喊道:“你們別走???我怎么辦?” 當他看到謝東涯那陰冷的目光之時,頓時便兩腿發(fā)軟。雖然白天在他家的別墅里他已經(jīng)見識了謝東涯的厲害之處,不過當這兩個古武者到了他身邊的時候他底氣便足了起來。 這兩個人可是佛爺派來的,皮大少自然認為他們要比那個謝東涯厲害,佛爺是誰,那可是澳門權(quán)勢最大的人,連澳門最高的行政長官對他都敬若神明。 但皮大少萬萬沒想到,謝東涯會如此的厲害,連動都沒動就把那兩個古武者給解決了。可見謝東涯才是真正的高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 看到謝東涯一步步的朝自己逼來,皮大少不斷的朝后退,冷汗從他的額頭上不斷的低下。他能夠感覺到謝東涯的殺意,這個家伙是真想要了他的命。 “我爸爸可是皮天海,你……” 話還沒說完,皮大少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緊,謝東涯那猶如鉗子一般的手已經(jīng)卡在了他的喉嚨上。 “任先生,你這樣做實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br> 見謝東涯不僅不理會自己,而且還當著他的面要殺皮大少,田中信男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不管怎么說他和皮大少也算是盟友,如果皮大少就這樣被謝東涯給殺了,那田中信男的面子就沒地方放了。 雖然華夏人的命在他的眼中并不值錢,不過他也不能任由謝東涯如此的放肆。如果皮大少死在這里,到時候他也會很麻煩。 “任先生,我可以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血菩提在哪里?” 三角眼迸射出陣陣寒光,田中信男冷著臉盯著謝東涯。而謝東涯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說:“已經(jīng)在這里了?!?/br> “什么?” 瞳孔微縮,田中信男臉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血菩提被他人服用,沒想到這樣的事還真的發(fā)生了。 “教主,怎么辦?” 站在田中信男身側(cè)的一個矮子用倭語問了田中信男一句,而田中信男朝謝東涯揮了下手,說道:“把他的肚子剖開,取出東西?!?/br> 對于那顆血菩提田中信男是志在必得,這關(guān)系到他們分教的存亡,所以他一定要得到血菩提。 既然謝東涯說血菩提被他吃下了肚子,那就將他的肚子剖開。華夏不是有句古話叫殺雞取卵嗎,那他今天就取一下謝東涯身體里的那顆“卵”。 田中信男身側(cè)的兩個矮子一聽到他的話,嘴角都掀起了一絲殘酷的笑容。雖然之前謝東涯將青田太郎給弄的夠嗆,不過他們始終都認為是因為青田太郎失敗,所以就把謝東涯說的厲害無比。 今天他們就要讓謝東涯知道,得罪了他們伊鶴教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兩個矮子得到了教主的命令,沒人手中都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v身一躍,兩個矮子直撲謝東涯,手中的匕首也朝著謝東涯的要害刺下。 將已經(jīng)死透的皮大少扔到地上,謝東涯轉(zhuǎn)過身來,淡淡的看著已經(jīng)躍到半空中的兩個矮子。這兩個矮子的速度雖然不慢,不過謝東涯卻絲毫沒將他們放在眼里。 靈境后期頂峰的修為而已,在謝東涯的眼中他們就跟垂鬢孩童一般,只要他想,一根手指就能讓這兩個家伙滿地找牙。 凜冽的刀鋒直次謝東涯的胸口,就在他們的匕首要刺到謝東涯身上之時,一股洶涌的真氣從謝東涯身上爆出。 兩個矮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雙雙被真氣震飛,跌倒在一旁不知死活。而謝東涯將兩人震飛之后,身上的真氣在他體外慢慢形成了一副鎧甲的樣子,要比他之前凝聚的真氣鎧甲凝實許多。 “還不是真正的真氣鎧甲嗎?看來得突破到天境才能徹底的凝成?!?/br> 微微一笑,謝東涯將目光落在田中信男的身上。此時的田中信男已經(jīng)震驚的說不出話,只是用兩只三角眼直直的盯著謝東涯,一臉的不敢相信。 真氣鎧甲,在他們整個伊鶴教里只有他們的總教主才能凝聚出來,面前這個年輕人也能做到,那也就是說他的修為跟他們的教主一樣,這讓田中信男如何相信。 伊鶴教的教主在田中信男的眼里就是神一樣的人物,如今自己面前又站了一個這樣的人物,田中信男已經(jīng)愣的說不出話了。 “小鬼子,想要殺我你還不夠格?!?/br> 這個田中信男只有地境初期的修為,謝東涯一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而田中信男聽到謝東涯的話,頓時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雖然謝東涯的修為讓他吃驚,但他決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更何況他們伊鶴教的隱術(shù)可不是擺設(shè),就算謝東涯的修為高絕,但只要隱去身形,他照樣沒有辦法。 手臂輕輕揮動了一下,田中信男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原地。而謝東涯也沒有阻止,饒有興趣的看著田中信男消失的地方,心里盤算著這隱身術(shù)的確不錯。 如果不是他的眼睛特殊的話,那天他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青田太郎的身形。而這個田中信男的修為要比那個青田太郎高一層,隱身也更加徹底,不過謝東涯還是能看到一條淡淡的影子緩緩的朝門口移去。 “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 嘴角揚起一絲蔑笑,謝東涯展開神游步,身子化作一道殘影直奔田中信男。田中信男見謝東涯朝他奔來,心中一驚,不過很快就淡定了下來。 他對隱身術(shù)很有信心,這可是他們伊鶴教的絕學,他在隱身狀態(tài)下只要不動,就連他們的教主大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更別說對隱身術(shù)十分陌生的謝東涯了。 田中信男哪里知道,謝東涯有著一雙特殊的眼睛。這雙眼睛不僅能看穿他的身體,也同樣能將他的隱身術(shù)給看穿。 “下輩子如果還是倭國人,記得別到我們?nèi)A夏逞威風?!?/br> 耳邊響起淡淡的聲音,田中信男這才發(fā)現(xiàn)謝東涯已經(jīng)到了他身側(cè)。見謝東涯的一雙眼睛咄咄的望著自己,田中信男心里一驚,暗道莫非他看的見我? 不過他剛想到這里,就覺得脖子一疼,隨后他便看到了自己身后的景象,而他的身體也慢慢的現(xiàn)了出來,不過卻變成沒有一絲生氣的死尸。 “一屋子的雜碎?!背厣系乃膫€人掃了一眼,謝東涯嘀咕了一句,朝門口走去。 就在謝東涯離開不久,幾道人影出現(xiàn)在總統(tǒng)套房里,看著地上皮大少的尸體,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臉的陰鷙,兩只眼睛幾乎都要瞪出血來。 “給我去查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我一定要為他報仇。” 一拳砸了一邊的沙發(fā)上,中年人怒不可歇。他身邊的幾個人聽到中年人的話,點了點頭,隨即便走了出去。 謝東涯和裴正剛兩人從天源酒店出來就直奔機場,乘坐最后一班飛機飛向京城。幾個小時的飛行謝東涯是在修煉中度過的,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降落在首都機場。 在澳門的時候謝東涯就聯(lián)系了蒲剛,一出機場,謝東涯就看到蒲剛迎面走來,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兩人就上了蒲剛的越野車。 “老大,還去吃烤鴨嗎?” 車子一出機場,蒲剛就問謝東涯。謝東涯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慕容雪的傷勢怎么樣了,哪還有心思吃烤鴨。 而蒲剛好像也知道謝東涯的擔心,說慕容雪和石原已經(jīng)被救治了,只要三天的時間他們就會完好如初。 這也讓謝東涯對龍組的醫(yī)療起了好奇之心,龍組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讓受那么重傷的人在幾天內(nèi)就能恢復(fù),這次謝東涯倒要好好的看看。 車子一進了基地,謝東涯就看到了孟飛龍。把謝東涯帶到醫(yī)療室,謝東涯看到有幾個人都被泡在大玻璃鋼里,慕容雪也在其中。 “這是什么情況?那里面都是藥水?” 見慕容雪的臉上扣著一個氧氣罩,謝東涯用透視眼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傷正在一點點的恢復(fù)。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三天之內(nèi)絕對能夠讓她恢復(fù)如初。 笑了一下,孟飛龍便給謝東涯當起了解說員。這藥水是賀博士研制出來的治愈藥水,對人體的修復(fù)十分有效。 只要沒死,不管受多重的傷泡在里面都能夠治好。上次孟飛龍受的傷就夠重了,不過他只泡了十天就恢復(fù)如初。而且這藥水還能激活人體的細胞,讓人充滿了活力。 謝東涯沒想到龍組還有如此的人才,居然能研究出這種藥水來。也就是說即使沒有受傷,進去泡一下也能延年益壽,真是太特么的神奇了。 兩人在醫(yī)療室里聊著天,這時賀博士走了進來,一看到謝東涯就一把拉住他,說道:“那個什么劍是你的吧?你去看看,它正在折騰呢?!?/br> “呃?寶劍折騰?” 聽到賀博士的話,謝東涯一愣。不過賀博士和不管他聽沒聽明白,拉著他就走到一個實驗室里。 到了實驗室,謝東涯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不光有九組的人,其他組的人也有不少。 “老大來了,老大你快看,那柄劍居然自己會飛?!?/br> 一看到謝東涯走進來,九組的人頓時就把他給圍住了。慕子敏拉著謝東涯的一條手臂,樣子十分親密。 而其他的人一看到慕子敏的樣子表情都僵在臉上,這丫頭可是龍組里有名的暴力女,什么時候見她這么溫順過? 九組的人都朝謝東涯伸了下大拇指,謝東涯嘿嘿一笑,隨即便朝實驗室里看去。只見一道豪光在實驗室中不停的飛來飛去,而且速度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