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莫名的恐懼
昨晚才華了百萬重金請來公羊宇治好了他的失魂癥,這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又犯病了,簡直就是敗家子!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把我兒子弄成這樣的?”周公明咬牙切齒地開口。 “老板,少爺就突然倒下去,一點(diǎn)知覺都沒有了,我們也不清楚??!”一個保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 “當(dāng)時是你們和他在一起的,如果說不清是怎么回事,那我要你們負(fù)責(zé)任,你們負(fù)責(zé)得起嗎?”周公明忍不住咆哮。 “老板!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少爺跟那個叫謝東涯的醫(yī)務(wù)室主任接觸過!” “嗯?說詳細(xì)點(diǎn)!”周公明神色一動。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雖然覺得這事兒詭異到了極點(diǎn),而且其實也并不認(rèn)為是謝東涯動手把周茂弄成這樣的,畢竟當(dāng)時眾目睽睽之下,謝東涯頂多就是拍了一下周茂肩膀一下而已,這樣就讓本來活蹦亂跳的周茂給整趴下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如果不把責(zé)任往謝東涯身上推,那這黑鍋就要自己幾個人背了,卻是怎么都背不起?。?/br> “老板!當(dāng)時那個叫謝東涯的打了少爺一下,然后等他一走,少爺突然就倒了,我覺得,十有八九是他把少爺給弄成這樣的?!?/br> “沒錯!那個人很奇怪,我們和少爺去找他的麻煩,他三拳兩腳就把我們?nèi)冀o打倒了,但卻居然不對少爺出手,肯定是憋著壞,對少爺下黑手了!” “對,對!” 幾個保安相互附和著,都是一樣的心思,把周茂昏迷不醒的責(zé)任徹底給推到謝東涯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幾個人還真的蒙對了,要不是謝東涯用隱秘的手段出手,這周茂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周公明皺起了眉頭,稍稍沉默了一陣,最后不耐煩地?fù)]揮手:“行了,你們先出去!” “是,老板!”幾個保安如釋重負(fù),當(dāng)即離開。 周公明嘆了口氣,摸出手機(jī),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公羊宇的電話:“喂,個公羊先生,抱歉打擾您修養(yǎng)了……” “咳咳……周先生,有話只管說吧?!惫蛴罡煽攘藘陕?,顯得頗為虛弱,而事實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在干嗎,正泡在浴缸里面,身邊還有兩個不著寸縷的女人在殷勤地伺候著。 “先生,是這樣,我兒子又出事兒了,不知道能不能勞煩先生再幫他看看?”周公明小心翼翼地道。 公羊宇微微皺眉:“嗯?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治好貴公子不成?”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周公明忙不迭解釋道:“先生昨晚大顯神通,我兒子本來是恢復(fù)如常了,但是,唉,都怪他不懂事兒,又跑出去惹事兒,現(xiàn)在人事不省,比起昨天還要更嚴(yán)重上幾分?。 ?/br> “這樣啊……唉,年輕人終究是不知道輕重,你也不用太過責(zé)怪他了。”公羊宇嘴上安慰著,心里卻是產(chǎn)生了幾分疑惑。 “我也是恨鐵不成鋼哎……先生,我非常希望您能再幫犬子一把,你看……” “這個……周先生叫到,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但是昨晚我才幫貴公子治病,大傷元?dú)?,這要是再出手的話,只怕傷勢會積重難返?。 惫蛴顕@氣,但卻不是因為遺憾,而是身邊的女人一把握住了他兩腿間的那根東西,taonong了起來,舒服得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聲音聽在周公明耳朵里頭,卻是另一番意思了,周公明連忙道:“我也明白先生的難處,但實在是犬子性命攸關(guān)??!要是先生能仗義出手的話,多少酬勞我都舍得!” “這樣啊……唉,好吧,醫(yī)者父母心,我也不忍心看著你為了兒子擔(dān)驚受怕的,你稍等,我再調(diào)養(yǎng)生息一番,兩個小時之內(nèi)便到?!?/br> “好,好,那就太多謝先生了!”周公明大喜,客氣萬分地說了再見,放下手機(jī),卻是忍不住搖頭苦笑,昨晚花了一百萬,一會還真不知道要出多幾倍的價錢才能讓公羊宇滿意了。 公羊宇隨手放下手機(jī),臉上哪兒有半點(diǎn)為難和虛弱之色,有的只是得意,他嘿然一笑,掃了兩個正在自己身上磨蹭著的女人一眼,悠然道:“賣力一點(diǎn)讓我爽了,價錢加倍!” “謝謝老板!”兩個女人聞言大喜,其中一個直接把頭鉆到了水里,含住了公羊宇的家伙,而另一個則是把高聳的雙峰送到了公羊宇的嘴邊。 ……醫(yī)務(wù)室里,謝東涯把張婷調(diào)戲得跑了出去,哈哈大笑,這才開始吃飯,但才剛吃兩口,那個眼鏡女學(xué)生卻回來了。 “同學(xué),你不是上心理輔導(dǎo)課去了么,怎么又回來了?”謝東涯往嘴里夾著五花rou,隨口問道。 眼鏡女神色黯淡,悶聲道:“我剛?cè)ネ瓴胚^來的。小莉呢?” “她復(fù)診完就走了唄?!?/br> “噢……我還以為她在這兒,那我走了?!毖坨R女悻悻然道,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謝東涯看她精神狀態(tài)低落得很,也有些不忍了,這小妞估計真的是讀書把腦子給讀出毛病來了。 “哎,心理輔導(dǎo)的老師怎么說???”謝東涯問道。 眼鏡女又坐了下來,嘆了口氣,苦笑道:“老師說我是精神壓力太大,放松點(diǎn)就沒事兒了?!?/br> “可不是嗎?小meimei,聽我一句,這世界上可有比學(xué)習(xí)考試有趣上許多的事情,比如談?wù)剳賽酃涔浣掷?,這都是能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你試試,說不定真就好了呢?” “要是真這么容易的話,我也不用這么愁了?!毖坨R女又嘆氣。 謝東涯被她感染得連胃口都沒有了,索性也不吃了,又安慰道:“別想太多。不就是夢而已嗎?雖然是連著幾天都做同一個夢,但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br> “你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眼鏡女眨了眨眼道。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類似的情況倒是有過,呵呵!”謝東涯干笑,心中暗道,連著幾天做同一個噩夢我倒是沒有試過,不過連著幾天在夢里跟美女纏綿第二天起床換內(nèi)褲的經(jīng)歷我倒是有過。 眼鏡女沒有反應(yīng),神色茫然而又木納,謝東涯再道:“你得這么想,夢境都是反的,你夢見有男人要欺負(fù)你,說不定是在暗示你,現(xiàn)實里有男人喜歡你咧!” 眼鏡女白了謝東涯一眼,淡淡道:“你別再安慰我了,這樣的話我宿舍的同學(xué)都說過了,壓根就是瞎說?!?/br> 呃,這小妞看來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輕易不會被人看上。 “算了……你也幫不了我,我走了?!毖坨R女站了起來,神情更加沮喪了。 謝東涯張了張嘴,但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解她了,索性也就不說話了。 眼鏡女走出兩步,卻是突然回頭看了眼謝東涯,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其實我最害怕的不是夢里那個要欺負(fù)我的怪男人……” “嗯?那是什么?”謝東涯愕然,把視線從五花rou重新轉(zhuǎn)移到眼鏡女的臉上。 謝東涯突然感覺到,眼鏡女眼中閃現(xiàn)出了一股nongnong的恐懼,就連表情似乎都有些扭曲了,而只聽眼鏡女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喃喃說了一句:“時間,是時間?!?/br> 時間?什么時間?啥意思? 謝東涯納悶,一時想不出眼鏡女這話的意思。 眼鏡女卻是不再多說,雙手抱臂,低著頭走了。 謝東涯撓撓頭,對眼鏡女這前言不搭后語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不怕那個在夢里要欺負(fù)她的長毛男人,害怕時間?時間有什么好怕的? 想不明白。謝東涯搖搖頭,不想了,繼續(xù)吃飯。 不多時張婷回來,謝東涯也就將眼鏡女的事情跑到爪哇國去了,重新回到了跟張婷玩曖昧溫存消磨時間的狀態(tài)。 …… 周家。 公羊宇打量著周茂,眉頭緊皺。 “先生?”周公明眼見公羊云半晌都沒有出聲動手,不由得緊張和疑惑,忍不住詢問道。 “嗯……你們先出去吧,我這一次治病,不想有人在旁邊,那會讓我分神。” “這……好吧,那先生辛苦,我們先出去,就在門口等著?!敝芄鞑桓叶嗾f,拉著妻子走了出去。 周家夫婦一走,公羊宇便直接坐到了床邊,近距離俯視著周茂,暗自琢磨了起來。 “這小子肯定不是舊病復(fù)發(fā),而是又被人施了手段,但情況,比昨晚還要嚴(yán)重上不少……” “昨晚這小子是被嚇得魂氣離體,我把他魂氣招了回來,他也就痊愈了,而現(xiàn)在,魂魄卻是像是徹底被人用某種秘法被禁錮住了。” “這絕對不是巧合,而且這手段也十分高明玄妙,不像是修魔者所為,難道,也是和我一樣的古武修真者?” “這小子要是真招惹上了修真者,那可就棘手了。我救他吧,等于是跟那個身份不明的修真者為敵,不救他吧,損失一大筆酬勞不說,還壞了自己的名聲。媽的!” 公羊宇越琢磨越覺得這事兒難辦,但最難辦的還是救醒周茂的手段,和昨晚不同,他此時并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小子的魂魄被禁錮住了,就算是解封也未必能保證神魂歸位,這要是把他醫(yī)壞了……算了,不想這么多,沖著剛才周公明所說的那五百萬,怎么也得拼一把!” 一念至此,公羊宇起身,凝神靜氣,片刻之后,悶哼一聲,猛然一指點(diǎn)在了周茂的眉心。 不得不說這公羊宇還是有些手段的,自身就是個地境修真者,雖然這年紀(jì)才這個境界的修為,在修真者之中只能算是平庸之輩,但也足夠讓他凡人之中被頂禮膜拜了。 一道真氣,被公羊宇打入了周茂眉心,隨即便催出了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