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你變態(tài)?。?/h1>
“沒嫖?難道你是上哪兒喝茶的?” “呃……我本來還真是這么想的。”謝東涯撓撓頭。 “喝個茶還叫個小姐脫光了衣服給你配音,你還挺會享受的么?”黃鈺冷笑。 “吖噗!”謝東涯一口老血幾乎當(dāng)場噴了出來。警察效率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高了?什么時候妓女跟警察成一家親了,啥話都說啊? “呃……小鈺啊,我那也是沒辦法,到了那種地方,不消費說不過去嘛!但是產(chǎn)品我可沒說用過啊!這可是有原則上的區(qū)別的!” 黃鈺翻白眼:“我明白了,你沒有犯罪,但你是個變態(tài)!上那種地方去也跟別人不一樣呢!不消費,呵呵,光掏錢聽聲音,聽身邊女人的聲音還不算,還挺隔壁房間的聲音,謝東涯,看來應(yīng)該抓去做精神鑒定的人是你才對!” “我……”謝東涯欲哭無淚,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謝偉峰啞然失笑,道:“好了,小鈺,別擠兌他了,現(xiàn)在他的事兒不是關(guān)鍵?!?/br> 謝東涯連連擦汗:“對,對,咱還是說正事兒吧!” 黃鈺沒好氣道;“是的也是,反正不正經(jīng)的事兒我也沒興趣的。” 謝東涯一頭黑線,看來黃鈺對自己的誤會是越來越深,而且還是原則上的問題,這可咋辦才好呢? 謝偉峰道:“那周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必知道些什么了吧?” 謝東涯臉色一肅,正色,也是借故扯開了話題,道:“具體的沒法跟你們解釋,因為這在你們看來有點詭異了。我只能說,他的狀況在惡化,所以才會出了剛才那樣的事情?!?/br> 謝偉峰道:“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跟蹤他到了那種地方?” “對!其實我本來也沒法確定,但是等他干完了那事兒,我就基本確認(rèn)了,他已經(jīng)不是人了,而是個怪物?!?/br> “你這是在危言聳聽嗎?人怎么會變成怪物?”黃鈺道。 謝東涯道:“不是怪物,那起碼也是個畜生,不然能把人小姐給干死啊?” “你說話還能再惡心點嗎?”黃鈺怒目而視。 謝偉峰擺擺手,示意黃鈺不要插嘴,而后朝謝東涯道:“怎么個怪物法,你說清楚點?!?/br> 謝東涯斟酌了一下,和修真者有關(guān)的事情,還是不能直接透露給謝偉峰和黃鈺聽,不然他們估計也很難接受,自己要解釋清楚,更是耗費口舌。 謝東涯道:“簡單地說,他之前心智失常,昨晚之后卻是徹底瘋狂了。按照我的分析推斷,他現(xiàn)在的行為應(yīng)該是完全無意識的,是被人cao控著在做事兒的,就跟一具木偶一樣,主人叫他干啥他就干啥。” “那他把那個小姐給干……弄死,目的是什么?純粹是為了發(fā)泄嗎?” 謝東涯搖頭道:“不是,他從那個小姐身上拿了些東西,是他的主人cao控他去干的,因為那些東西對他的主人有好處,他等于是個中介。明白我意思嗎?” “不是很明白。不過你提到了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他的主人是誰?”謝偉峰沒有糾纏周茂的行為,而是一針見血地問到了指使周茂的幕后黑手。 “公羊宇?!敝x東涯也沒啥好隱瞞的,直接給出了答案。 “是他?你的意思是,他昨晚將周茂帶回去,其實沒安好心,不但沒有把他治好,反而是把他變成了謀取利益的工具?” “可以這么說,但也不完全是。我的估計是,公羊宇應(yīng)該是想醫(yī)治好周茂的,畢竟他的父母就在旁邊盯著,要是周茂出了場子,他也落不著好。但是周茂還是出問題了,這中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現(xiàn)在不得而知。要么就是他治療周茂的時候失控導(dǎo)致了情況惡化,要么就是他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才把周茂變成了在明面上幫他犯罪的傀儡?!?/br> “既然這樣,那我們把公羊宇抓回來豈不是更省事,你何必還叫周茂父母幫他們兒子自首?” 謝東涯搖頭:“不管公羊宇是什么狀況,要抓他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你可以去查查他的背景,估計你就不敢對他下手了?;蛘呔退隳悴徊樗珡乃蛲砩险宫F(xiàn)出來的身手,那就不是一般人,眼下他知道自己犯了事兒,已經(jīng)躲起來了,就算被你們找到,你們也抓不住他。” “那你叫周茂父母自首的目的是什么?”謝偉峰又點了根煙,若有所思。 “說起來周茂其實還是無辜,但現(xiàn)在他也失蹤了,不過抓他的難度比抓公羊宇要小?!?/br> “我這么做,說白了就是想借助你們警察的能量,把周茂給找著。只要找著人,一來我可以想辦法把他變回正常人,二來,他是公羊宇謀取利益的工具,只要制住了他,我就能逼得公羊宇狗急跳墻,最后讓他現(xiàn)形!” 黃鈺眨了眨眼,忍不住打量謝東涯,心道這家伙看著不是好人,不過這些話聽起來還挺大義凜然的,該不會是又在憋著什么齷齪的心思吧? “合著我們警察只是你的幫手???你還是個醫(yī)生嗎?”謝偉峰笑了一下。 謝東涯嘿笑道:“我這不是醫(yī)者父母心嘛?更何況我還想拿好市民獎呢!” 謝偉峰聞言,卻是皺了皺眉,道:“你的想法雖然聽起來不錯,但警察部門卻也不是我的一言堂,更何況是要搜捕周茂,那肯定要大費周折,我不一定能調(diào)動那么多警力?!?/br> 謝東涯道:“做不到也得做,我覺著這事兒還跟肖花墜樓的案子也有關(guān)聯(lián),可是事關(guān)重大。要是不把握機(jī)會,那還要釀成什么后果,我可不敢說了?!?/br> “這樣……那我盡量試試吧,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不然坑了我我可不跟你客氣。” “我坑你也不能坑小鈺?。 敝x東涯腆著臉說話,換回來的是黃鈺的一個大大的眼白。 謝偉峰咬牙,奶奶的,合著我這個隊長的身份還沒有女下屬的主張臉蛋好使?。?/br> 說話之間,周茂父母出來了,身后還跟著兩幫人,正是他自己的那幾個手下,還有李春幾個人。 李春四個人跟那四個白領(lǐng)著實可樂,分成兩條道走著,但始終在對著對方瞪眼,就跟隨時都要干架一樣。 “東涯哥,正主就在這兒是吧?你想我們干什么,盡管說,我干死他們都沒二話的!”李春湊過來,對著周公明幾個人瞪眼,氣勢洶洶。 “干你妹??!你打架在警察局門口打???”謝東涯直接往李春腦袋上甩了一巴掌。 “再說了,這都是自家人,還打個毛?。俊敝x東涯又呵斥道。 “?。孔约胰??”李春愕然,糊涂了。 謝東涯道:“沒錯,咱和解了,這以后都是自己人,不準(zhǔn)犯渾了,聽見沒有?” “可是你剛才不還說,要我爭口氣把他們干趴下嗎?” “非得打架才叫干???你不能換個手段???” “難道是打悶棍?”李春神色一動問道,但還是離不開動手動腳。 謝東涯翻白眼:“今晚在你的攤子擺兩桌,把他們請上,酒桌上見高低!” “草!他們把我和我哥幾個打成這樣,我還請他們喝酒?” 謝東涯懶得搭理李春了,朝周公明道:“周總,我這幾個小弟跟你手下的事兒就是個誤會,你同意吧?” “沒意見,我做的是正常生意,不喜歡手下人打架生事。”周公明倒是回答得頗為配合。 “呵呵!大家都是斯文人,哪兒能動手動腳的?要不您問問你那幾個下屬,愿不愿意一笑泯恩仇了?” 周公明點點頭,掃了那幾個人一眼。 這幾個人也是有眼力的,當(dāng)即領(lǐng)會了老板的意思,忙不迭奔上前來,領(lǐng)頭的禿頭中年人道:“老板,我們愿意泯,愿意泯?!?/br> “呵呵,那晚上跟他們喝一場,給不給面子?。俊敝x東涯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不打不相識嘛!” 周公明悠然道:“今晚我做東,你們好好聯(lián)絡(luò)感情?!?/br> “謝謝老板!”禿頭的連忙道謝。 謝東涯朝李春使了個眼色,李春也知道這架是打不起來了,不過對禿頭幾個人還是很不順眼,一臉臭屁地走過來道:“是不是真要拼???要是的話就現(xiàn)在走,看哥幾個不把你們灌死!” “是爺們就比比誰憋得住不撒尿!”禿頭男人咬牙,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喲嗬!這還差不多,走啊!還等球?。??”李春來勁了,催促著上路了。 “去吧,喝酒可以,別再給我找事兒了??!” “哎哎,東涯哥,我們走了啊……禿頭,老子就是在啤酒攤泡大的,你們等死吧!” “草!喝啤酒那都是老子年輕時候玩剩下的,有種就喝洋的!” “喝就喝,你們老板買單啊!” 幾個人相互叫囂著,走了,隔著老遠(yuǎn)還能聽見問候彼此爹媽的聲音,聽著叫人啼笑皆非。 “行啊你,謝東涯,流氓頭子呢你還!”黃鈺冷哼。 謝東涯道:“哪兒能呢?小鈺,你沒看出來嗎?我這是在教化他們啊!” “我懶得看?!秉S鈺撇嘴,又不搭理他了。 周公明道:“謝東涯,你交代的事情我都做了,接下來,我們怎么樣才能見到我們兒子?” 謝東涯正色,沉聲道:“我可以試試鎖定他的位置,但要找到他,那可就得警察同志們幫忙了。” 周公明朝謝偉峰道:“我在本市還是有些關(guān)系的,可以幫你跟上級領(lǐng)導(dǎo)說上話?!?/br> “那敢情好?!敝x偉峰點點頭,有周公明這個大商人輔助,自己行動起來肯定是要方便上許多。 “謝東涯,這人海茫茫的,你怎么鎖定周茂?你以為你gprs啊?”黃鈺不無好奇,又諷刺了謝東涯一句。 謝東涯嘿笑:“這是我不傳之秘,你想知道的話,那咱們……” “閉嘴!”黃鈺啐了一口,直接鉆回到車子里去了。同樣一句后臉皮的話她聽謝東涯已經(jīng)說過不下三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