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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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今日偏要攔著不讓查呢?大人你可是要將我綁了去?”隋唐微微一笑說道。 那人聞言面露難色, 看了看四周, 來到隋唐跟前低聲說道:“隋大爺, 今日之事并非我們能夠做主,是有人故意要整尉遲府, 我等只是奉上面的命令行事,還請爺莫要為難小的啊…” 這時,另一位領(lǐng)頭見他遲遲還不動手, 于是, 伸手將那人拉了回來,不耐的道:“徐頭,你跟她那么多廢話做什么?耽擱了刺史大人的事,你我可是都要掉腦袋的?。∫牢铱茨氵€是莫要說話了, 這里交給我吧!” 那人與徐頭說完, 重新看向隋唐,道:“呦, 這不是隋大爺嘛?您這可是折煞小人了, 不是?我們哪敢綁您啊!如今雖說您已是身無官職, 但那也是受到過皇上恩賜的啊!還請隋大爺不要為難小的們,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若是辦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br> “是?。∠袼宕鬆斶@等當(dāng)過官的人, 又何必要為難一個官差呢?那日, 錢塘江上, 隋大爺可是說得明明白白, 大唐的律法您可是比誰都清楚啊!怎么?今日難不成隋大爺要打自己的嘴巴嗎????哈哈哈……”揚州商會的龍會長走上前來,一臉冷笑連連的道。 隋唐聞言兩眼微瞇,旋即來到龍會長跟前冷笑一聲,說道:“龍會長,今日這事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在這說風(fēng)涼話呢?怎么拿律法來壓我?你是嫌站在這里說話不腰疼嗎?還是怎么著?” “隋大爺,若是論耍嘴皮子,這揚州城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來能與您抗衡的。今日官府查案,我看您還是少再這兒妨礙人家辦事了,還是讓開吧?”龍會長極為得意的笑笑,道。 “刺史大人到!” 人群外又是一聲通傳,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胖胖的男人,在那些官兵的開路下,緩緩走到近前,見兩方人馬對峙,那胖子頓時朝兩個領(lǐng)頭怒喝,道:“怎么回事?為何還沒有查封這里?” “查封?”隋唐重復(fù)道,臉上神色頓時冷了下來,兩眼微瞇,繼續(xù)道:“究竟是查江洋大盜,還是要查封這里?” 那名胖胖的刺史大人聞言掃了一眼隋唐,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會不知道?常刺史大人?”隋唐冷笑道。 “呦?我當(dāng)是誰,這不是隋大人嗎?不過,你如今已不在是朝廷的一品大員了吧?那就恕本官不能顧念往日的情分了?。 背4淌窛M臉橫rou,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情分?常刺史你與我之間有何的情分可言啊?當(dāng)年你侄子貪貪贓枉法,若是我沒有記錯,整治官場時,是我親手查辦的吧?也是我將其斬首的吧?你會和我有情分?我看是舊仇還差不多吧?” 隋唐當(dāng)年為朝廷整治官場風(fēng)氣時,沒少得罪那些朝廷命官,這揚州的常刺史的侄子,便是其中之一。事到如今,她倒是能夠明白,為何今日林慕白會這般大張旗鼓的前來道賀,為何又這般明目張膽的送上那兩件物品,原來他早已是與這常刺史通了氣。 “隋唐,當(dāng)年你奉皇上之命整治官場,我那侄子大逆不道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也實屬他罪有應(yīng)得。本官又豈會趁你如今已是身無官職,而找你的麻煩呢?今日我們的確是接到了民眾的舉報,方才會公事公辦。當(dāng)年你在整治官場時,不也正是如此的嗎?本官今日也只不過是效仿一下你當(dāng)年那套行事作風(fēng)罷了…” 說到這里,那常刺史大人的神色驟然一變,猶如翻書一樣快,當(dāng)即冷聲喝道:“來人??!將這個隋唐給我拉走!若是尉遲府今日有人膽敢反抗,統(tǒng)統(tǒng)給本官帶回衙門關(guān)起來!” “是!” 隨著這聲響應(yīng)的落下,只見那些官兵已是將天上人間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這時,韓秀云的貼身丫鬟春夏,從天上人間內(nèi)跑了出來,她快速來到尉遲藍(lán)玥身旁,先是環(huán)視了一圈,而后附在其耳畔低聲問道:“大小姐、姑爺,老夫人讓我來問您一下,出了何事?是否需要她下來?” “無事,你回去告訴老夫人,這里只不過來了些討人厭的臭蟲,有我和大小姐在,老夫人盡管留在上面等著看好戲便可,無需下來?!?/br> 隋唐說這話時,眼睛一刻沒有離開過常刺史的身上,待春夏領(lǐng)命跑回天上人間后,隋唐看向常刺史微微一笑,問道:“常刺史大人,我想你應(yīng)當(dāng)記得,隋唐曾經(jīng)是在天子腳下為官的吧?” 常刺史聞言眉心一跳,旋即瞥了林慕白一眼,見后者沖他微微頷首,而后便見常貴看向隋唐笑道:“怎么?隋唐你如今問本官這話,恐怕有些不是時候吧?哼,我看你還是等著去衙門的大牢里去問吧!” “常貴,你莫要以為我如今身無官職,便拿你沒有辦法了。你當(dāng)我這些年在天子跟前當(dāng)差,全憑擺設(shè)的嗎?盡管我隋唐被罷免官職,入贅了的尉遲府,但也不是你一個小小刺史便能動得的…”隋唐說到最后,已是將帶著玉扳指的手,按在了常貴那肥碩的肩頭。 常貴自是感受到肩膀硬物的按壓,下意識的偏過頭來,向肩頭的硬物望去,這一望倒是好,那乳白色可有黑色花紋的玉扳指,自是沒能逃過常貴的眼睛,這東西他有些印象,那是當(dāng)年高祖皇帝留下來的東西,后來到了太宗年間,將此物定為調(diào)派兩江兵力的信物。 常貴驚恐的看向隋唐,難以置信的道:“你…你…怎么…這…這是…我……” “常貴,這東西我既然膽敢光天化日之下戴著它,你說是如何得來的?我本不想與你說這些,但你太不知進(jìn)退了,如今你可還要抓我?可還敢查封這天上人間?”隋唐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手卻是一直抵著常貴的腋窩處,將其要下跪的身子拖住,常貴本就胖,隋唐如此這般托著,也甚是吃力,若不是平日里堅持鍛煉,只怕她也托不住這肥大的身軀。 “下…下…本官…不…不敢…”常貴此時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聲道。 “常大人,切勿說漏了嘴??!若是壞了皇上交給我的差事,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后果吧?”隋唐似笑非笑的低語。 “明…明…明白…下官這就帶人離開…”常貴抹了把額際的冷汗道。 隋唐聞言笑著點點頭,而后伸手拍了拍常貴的肩頭,方才向后退去拉開些許距離。只見常貴伸手招來兩名領(lǐng)頭,而后在其耳畔處低語了幾句,只見那兩人不斷點著頭。 “收兵!” 跟著便見到那些官兵極為有序的向外退去,揚州商會眾人見官兵紛紛撤去,均是面面相處,最后將視線落在林慕白身上,只見林慕白眉頭微微蹙起,抬眼看了看隋唐,眼中神色變幻數(shù)次后,緩緩來到常刺史身旁,低聲道:“常刺史,你這是搞什么鬼?不是都說好了嗎?為何這個時候要收兵?” “七公子,這事本官幫不了你,待會我便讓人將錢送回到你的府上,告辭!”說罷,常貴便是帶著人轉(zhuǎn)身向外行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高聲再次響起:“曹公公到…” “曹公公?”常貴驚愕的回首望向隋唐,只見后者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跟著便見人群中走出一名身著四品公公服侍的人,快步朝隋唐走來,那人沖其拱了拱手,笑著道:“爺,奴家奉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兩位主子之命,前來為天上人間道賀,這些都是番邦進(jìn)貢的寶物,兩位主子特命奴家給您帶來的…” 說著,便是到見那些來自宮里的侍衛(wèi)將一盒盒寶物呈了上來,那里面無不是價值連城難得一見的寶物,什么夜明珠,西洋樂器,價值連城的陶瓷玉器等等。這每一樣?xùn)|西都是令在場眾人驚嘆! “呵呵…下…下官,見過曹公公…”常貴屁顛屁顛的跑到曹公公身旁恭敬一禮道。 “你是何人?。俊辈芄行┎粣偟钠沉顺YF一眼,問道。 “呵呵,回公公,下官是揚州刺史常貴…”常貴笑呵呵的討好道。 曹公公聞言點點頭,旋即抬眼看了看周遭,蘭花指輕點了點,道:“這些人可都是你帶來的?不知所謂何事?可也是如雜家一樣,來道喜的?” 常貴聞言頓時臉色白了起來,他此刻有些痛恨自己的沒事找事,無事獻(xiàn)殷情。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今日之事鬧得這般大,即便他一走了之,想必這曹公公也會得知一切,待到這人回到宮中向皇后與淑妃娘娘那么一說,自己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br> “是…是…本官的人,今日接到民眾舉報,下官不知這是隋大爺?shù)膱鲎?,故此誤會一場,呵呵…誤會…” 曹公公聞言眉頭頓時一凝,旋即冷喝道:“大膽,常貴奴家看你是不想活了,居然膽敢找圣上欽點皇商的麻煩?你如此做,可有顧及到圣上的顏面?。俊?/br> 常貴聞言頓時兩腿一軟跪了下來,連連磕了三個響頭,哭喪著臉道:“曹公公饒命,下官也是受了jian人的蠱惑啊!方才會如此茹莽行事,一切皆是誤會?。∪羰浅YF事先得知是尉遲府,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來此查封??!” “查封?常貴啊,常貴,叫雜家說你什么好?堂堂朝廷命官,僅憑jian人蠱惑你便是如此行事,朝廷養(yǎng)你何用?”曹公公翹著蘭花指,怒指著常貴喝道。 “曹公公饒命??!下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常貴欲哭無淚的求饒道,此刻在他心中腸子都快悔青了,當(dāng)初怎么就聽信了這林慕白的教唆,來此找尉遲府的不痛快了呢? “常大人求奴家可是無用,奴家只不過是皇后跟前的四品太監(jiān),并無權(quán)利治你一個朝廷命官的罪責(zé),這事兒啊,還是等皇后娘娘來定奪吧!” 曹公公說到這里,便不再理會常貴,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隋唐,笑道:“爺,兩位主子說了,今日展示的東西??!她們各要一份兒,特命奴家將其一并帶回宮去…” 隋唐一直冷眼旁觀,她知道今日之后,這揚州刺史怕是要換人了。聽聞曹公公如此說,隋唐微微一笑,拉著曹公公的手腕,向天上人間走去,笑著道:“好!就等公公來了便開始,走我們進(jìn)去說…” 兩人來到尉遲藍(lán)玥身前停下,只聽隋唐笑著道:“曹公公可還認(rèn)得藍(lán)玥?” “呦!這不是尉遲府大小姐嘛?奴家自是認(rèn)得…想不到數(shù)月前宮中一別,大小姐比那日在宮中做新娘子時,更加美艷動人了呢!”曹公公笑著說話間,眼睛瞥過隋唐,話語中的討好不言而喻。 “藍(lán)玥見過曹公公…”尉遲藍(lán)玥對曹公公微微一禮,笑著道。 “使不得,使不得…大小姐這是折壽了奴家,大小姐可是圣上欽點的皇商,奴家可受不起!” 曹公公說話間,忙將尉遲藍(lán)玥扶起。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可是知得,不管是隋唐,還是尉遲藍(lán)玥,都是主子們整日里念叨的人物。如今武則天在朝中勢力越發(fā)高漲,完全依仗著尉遲府大把的財力支持,方能夠進(jìn)行的如此順利,故此這二人,他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藍(lán)玥,你先帶著曹公公進(jìn)去,準(zhǔn)備開始吧!我在這里與刺史大人又幾句話要說…” 尉遲藍(lán)玥聞言緩緩點下頭來,便是帶著曹公公等人,及先前出來看熱鬧的眾賓客向天上人間行去。 隋唐目送著他們離開,便是重新來到常貴身前,將其從地上扶了起來,微微一嘆道:“常大人為官多年應(yīng)當(dāng)知道,許多事情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人的話信了可以救命,但有些人的話信了卻可以要命…” 隋唐這話說了半句留了半句,她拍了拍常貴的肩膀,旋即來到揚州商會眾人的跟前,掃過眾人那一張張鐵青的臉,笑道:“諸位,里面請吧!” 揚州商會眾人聞言,均是神色憤怒異常,旋即便是聽到龍會長喝道:“隋唐,你莫要太過分了!別以為今日你又贏了,便可以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老子不吃這套…” “我耀武揚威?今日之事因何而起,我們心知肚明,又何須說得跟你們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呢?你說是不是?七公子?”隋唐笑著看向林慕白問道。 林慕白聞言微微一笑,道:“真沒想到,沒想到??!今日是我低估了你,不過,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兒,原來身無官職的你,卻還有皇后娘娘與貴妃做靠山,可見交情匪淺?。俊?/br> 隋唐聞言看了看林慕白那副自作聰明的德行,甚是討厭,強忍想暴打這人的沖動,笑道:“ 七公子話可不能亂說,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不知七公子,可曾聽過這樣一句話?” “什么話?”林慕白笑著問道。 “真的要聽?真的敢聽?”林慕白聞言不置可否的看向隋唐,那意思在明白不過,隋唐見他這般,也是搖頭笑了笑,道:“男人裝逼可以,但也要兜得住才行?;屎蠛唾F妃的閑話,也是你能說的?而我要送你的這句話便是‘莫裝逼,裝逼遭雷劈…’這話你自個兒琢磨去吧!” 隋唐聲音不大,卻足以令得在場的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只見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樣粗俗一句竟是出自隋唐之口?但細(xì)細(xì)捉摸一番,卻是別有一番味道,倒卻也適合送給揚州商會等人。 林慕白聞言神色微變,眼中寒芒更是若隱若現(xiàn),寒聲道:“如此粗俗的話,竟然也會出自尉遲府?難道這便是你們尉遲府的待客之道嗎?” “呵…尉遲府向來都是禮尚往來,人家敬我們一尺,我們敬人家一丈。但對待那些敵人,我們也唯有以牙還牙,以腳還腳…”隋唐依舊再笑,只是那笑容里沒有半點溫度。 林慕白兩眼微瞇,向隋唐走近兩步,寒聲道:“你就不怕我將今日的氣,用到他人的身上?” “林慕白你敢!” 這時,去而復(fù)返的尉遲藍(lán)玥悄然出現(xiàn)在隋唐身后,由于擔(dān)心隋唐一個人在外面,于是,將眾人安頓好便再度出來看看,卻不想聽到這樣一句話,當(dāng)即閃身來到隋唐身后,怒喝道。 “呵…師妹,我敢不敢,還不是要看你們?nèi)绾巫隽??”林慕白看向尉遲藍(lán)玥笑道。 然而,不待尉遲藍(lán)玥開口,隋唐便是將尉遲藍(lán)玥重新?lián)踉诹松砗?,她實在受不了,林慕白那含有侵略性的目光,看著她的藍(lán)玥,對上林慕白的目光,道:“你以為我怕你威脅?你信不信,若是你不留著他們,只怕你日后將會死得更快…” “你威脅我?隋唐,你料定了我不會殺他們是不是?對,我非但不會殺他們,我還要好好利用他們,你們信不信,我會讓他們做些有違倫常的事情?到了那時,曼珠師傅給師妹生個弟弟meimei什么的,只怕尉遲府也不好跟青云門交代吧?”林慕白臉色猙獰的笑道。 “林慕白,我殺了你!” 尉遲藍(lán)玥寒聲道,說話間已是向林慕白出手,卻不想被其躲過。正欲再次出手,卻是被隋唐攔住,尉遲藍(lán)玥不解的看向她,只見隋唐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想殺了他,我也想。但那樣我們就更找不到父親與曼珠師傅了,冷靜一些,藍(lán)玥,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再忍忍…” ※※※※※※※※※※※※※※※※※※※※ 作者求坐收,寫到這里,主角之間的感情培養(yǎng)將會漸漸變少,接下來,將繼續(xù)回歸到武則天稱帝上。 多多留言,感謝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