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倒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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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坡的商船內(nèi), 隋唐笑著來到牢籠前, 看著一臉震驚的林慕白, 轉(zhuǎn)身來到尉遲藍(lán)玥跟前, 道:“小六,看好他們…藍(lán)玥, 我們可以回去歇息了…困死我了…” “隋唐…算你狠!居然又被你算計了…”林慕白見隋唐親密攬著尉遲藍(lán)玥的腰肢,頓時怒氣沖天的喝道。 隋唐原本攬著尉遲藍(lán)玥打算離開,不想被林慕白這一聲叫喚頓住了腳步, 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笑道:“林慕白, 是你自己笨, 送上門的東西我豈有不要之理?你以為你收買了閔管事我就一點不知?你以為我海棠坡壟斷大唐胭脂水粉這么多年,靠的是什么?這么容易便叫你插1進(jìn)來, 還私運(yùn)這么多次的□□,你真的以為我全然不知?若不是我有意, 你以為閔管事能動用海棠坡的商船?” 林慕白聞言頓時怒目而視身旁的閔管事, 一把扯過臉色黯然的閔管事,提起對方脖領(lǐng)拉到自己近前, 陰狠的道:“你敢耍我?我殺了你!” 閔管事見此頓時急聲解釋道:“七公子, 冤枉??!我這什么都不知道??!” 隋唐看到他們?nèi)绱?,也是微微一笑,道:“林慕? 你拿他撒氣有什么用?他若事先知道, 沒有背叛海棠坡, 你以為,我會將他跟你關(guān)在一塊?我隋唐還是懂情誼的,不像你,過河拆橋,落井下石…” “混蛋!隋唐,你給我回來!我要?dú)⒘四?!公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慕白,你以為我不抓你,李敬業(yè)就能放過我嗎?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只能說選擇從海棠坡入手,這是你最不明智的做法?!彼逄菩χ呓鼉刹剑f道。 “你…你就不怕陰溝里翻船嗎?”林慕白指著隋唐,咬牙切齒的道。 隋唐聞言笑笑,道:“林慕白,那日曹公公來,你若還猜不出我是為何會而來的兩江,那你可真夠笨的…想來這大唐都是皇上的,你以為李敬業(yè)能讓林家靠多久?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想想該如何解了你身上所中的毒吧!” “毒?是方才的氣味?”林慕白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他方才便覺得那氣味兒有些古怪,但由于是商船,再加上運(yùn)送□□,本就氣味兒難聞,更何況這又是一間是船工休息的地方,一時之間竟是疏于防范,并未想太多,卻不想著了隋唐的道。 “為了能夠引你上鉤,消除防范,可是耗費(fèi)我不少精力,去給你弄一堆假□□來…更是專門為你準(zhǔn)備了這副牢籠,你就留在此處,經(jīng)歷一次我所受過的痛苦吧!” 隋唐說罷,便是攬著尉遲藍(lán)玥的腰肢,走了出去,不再理會林慕白的謾罵。而隋唐此刻心中所想的是,帶著尉遲藍(lán)玥逃離這難聞的地方,待會回到尉遲府,可得與尉遲藍(lán)玥好好洗洗,然后香噴噴的擁著佳人入睡。起初,她本不打算讓尉遲藍(lán)玥跟著,但后者怕她會有危險,故此堅持跟了來。 隋唐拉著尉遲藍(lán)玥,快速行出船艙,深深呼吸了下外面的新鮮空氣,道:“我們回去得好好洗洗了,這一身的臭味兒…” 尉遲藍(lán)玥看著隋唐一臉嫌棄的在自己身上嗅著,打趣的笑道:“既然夫君如此的嫌棄,那今夜我們還是分房睡好了,藍(lán)玥身上也是臭的呢!” “額…”隋唐聞言一把攬過尉遲藍(lán)玥,笑著道:“藍(lán)玥臭嗎?我怎么沒聞到?讓我聞聞…”說著,鼻子便是湊到尉遲藍(lán)玥身前,作勢嗅了起來。 尉遲藍(lán)玥見她如此,忙將這人抵住,雙頰微紅的輕斥道:“別鬧,我問你,些□□夫君打算如何處理?” 隋唐聞言也不在開玩笑,想了想,道:“這批□□,是真的□□,暫且留在碼頭倉庫,我想李敬業(yè)發(fā)現(xiàn)林慕白失蹤后,定會有所動作,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加快進(jìn)度…” “你是說,打壓揚(yáng)州商會?”尉遲藍(lán)玥問道。 “沒錯,我想用不了多久,這揚(yáng)州城的天,就真的是暴風(fēng)雪來襲了。到了那時,藍(lán)玥可會怕?”隋唐偏過頭來,看向尉遲藍(lán)玥問道。 “夫君可會怕?如若夫君不怕,藍(lán)玥自是也沒什么可怕的…”尉遲藍(lán)玥微微一笑,道。 隋唐聞言伸出手握上那一抹溫?zé)?,輕輕一笑,道:“我們走吧…回去休息…” 洛陽,皇城立正殿內(nèi),武媚娘負(fù)手而立站在窗前,望著天上那一輪明月,沉寂在自己的思緒當(dāng)中,自打隋唐離開洛陽后,武媚娘似乎時常會如此,或許直到那人真的不再屬于自己時,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心,意識到那份孤寂與落寞的背后,是無聲無息的痛惜。 “娘娘,夜深了,早些歇著吧!”一名身著女官服飾的婢女出現(xiàn)在武媚娘身后,輕喚道。 “無事,今夜本宮豈能睡得著?李公公身在何處?”武媚娘目光已久看著外面,淡淡的道。 “回娘娘,聽說被淑妃娘娘叫去問話了,估摸著這會兒也該回來了,要不奴婢去給您問問?” 武媚娘聞言緩緩回過頭來,道:“不用,小李子會來本宮這里的…太平可是睡下了?” “回皇后娘娘,公主已經(jīng)睡下…”這時,又行進(jìn)一名宮女,來到那名女官身旁,恭敬的沖武媚娘一禮,道:“娘娘,李公公來了…” “恩,喧他進(jìn)來…” 武媚娘終是從窗前移動開來,女官見她動了,忙伸出手來攙扶,而武媚娘也甚是優(yōu)雅的將手搭在其上,來到火爐旁坐下,而后那名女官將一暖爐放入武媚娘手中,轉(zhuǎn)身去將室內(nèi)的窗子關(guān)上,再踱步回到武媚娘身旁站定。 而就在她一系列動作做完之時,那李公公也是被先前的宮女帶了進(jìn)來。只見他先是沖武媚娘恭敬一禮,而后道:“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 “小李子起來吧!本宮讓你辦的事情,可都辦妥?”武媚娘輕喚的問道。 “回皇后娘娘,已是辦妥,兩江那邊隋大爺已是開始行動了,只是老奴得到的消息,李敬業(yè)此刻似乎正在四處招兵買馬,并在兩江地帶制造一些對娘娘不好的傳聞,這些娘娘都不聞不問嗎?” 武媚娘聞言微微一笑,道:“小李子,本宮自是相信隋唐,她說兩江交給她去處理,那么,本宮便會不聞不問。你可知為何本宮會如此放心的讓她去做這些事情?” “難道娘娘不是信任隋大爺嗎?”李公公想了想道。 武媚娘聞言輕緩的搖了搖頭,笑道:“相信是一方面,但像李敬業(yè)如今的作為,卻是將要舉兵造反的大事。這等對于已無官職在身的隋唐來說,兇險異常,縱然我再信任她,也不信她能以一人之力,便能抵擋住李敬業(yè)的千軍萬馬吧?” “難道說,隋大爺手中握有李敬業(yè)不能動她的東西?只是,這似乎又不大可能…老奴愚鈍,還請娘娘明示…”李公公百思不得其解,終是向武媚娘求解道。 “她手上的確有李敬業(yè)不能動她的東西,只是若有一日被皇上得知,當(dāng)初他賜給隋唐的玉扳指。竟然會有一日,成為本宮除去那些礙眼人的利器時,你說,皇上會作何感想呢?” 武媚娘似笑非笑的看向鳳塌,那話語中有著掩蓋不住的興奮與期待,她還記得隋唐與尉遲藍(lán)玥洞房那日,皇上是如何懷疑她,又是如何對待隋唐的,而她盡管一切都了然于心,卻還要強(qiáng)顏歡笑,取悅圣心,侍寢以證清白。 那一次,是她服侍皇上以來,首次感覺到厭惡,心中不甘,以及多年來的恨意,籠罩著她。那夜她帶著失去隋唐的心情,又帶著被皇上懷疑和試探的心情,以及她自己滿腔的怒火。 就這般冰與火的融合,愛與恨的交織,使得她在皇上滿足的那一刻,徹底釋放出來,高傲如她,竟是肆無忌憚的抽涕起來,她究竟為何而哭她不知道,但那晚卻使得令皇上徹底對她的放下了芥蒂,事后又因隋唐的一番控訴,使得那些人終未得逞。 李公公在看到這樣的武媚娘后,心中無聲一嘆,皇后娘娘自打從隋大爺離開洛陽后,似乎變了一個人般,而這一年多的時日里,她也是漸漸攝入朝野,直至今日的權(quán)傾朝野,而當(dāng)今的皇上呢?如今已是被皇后娘娘用一種藥物控制,猶如傀儡一般的供養(yǎng)著。 “娘娘,今夜只怕這整個洛陽城,將是個不眠夜?。 ?/br> 武媚娘抬眼看向李公公笑笑,并未去接對方的話,而是道:“小李子,你說前些時日,李敬業(yè)派人行刺隋唐,雖沒有成功,但也是中了那五石散之毒。若不是太醫(yī)院的華太醫(yī),告知本宮那毒的厲害,本宮還不知,隋唐竟然受到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你說,我要如何處置李敬業(yè)才好?” 這樣一句輕緩的話,卻是令李公公心頭猛然一顫,他在武媚娘身旁這么多年,還從未見到過如此不可一世的笑容,如此撼動天下的笑意,是如此寒冷與可怕,又是令人無不臣服于膝下,此刻的皇后娘娘王者之氣盡顯,叫人看了心底發(fā)寒,有種說不出的懼怕。 “那就…讓英國公府上下都雞犬不寧,生不如死…” “雞犬不寧,生不如死嗎?好,這個法子甚妙,便如此辦吧!” 武媚娘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說得是如此的輕松,就好比此刻,明明洛陽城幾處府邸,被大軍團(tuán)團(tuán)圍住,而她依舊安靜的等在宮中,似乎那結(jié)果,本就是她預(yù)想的那般。 “娘娘,今夜過后,想必兩江那邊也該變天了…”李公公如此說道。 武媚娘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擔(dān)憂之色,但很快便消失而去,輕緩的問道:“隋唐如若有事,只怕淑妃會比本宮還要擔(dān)憂,小李子剛從那邊回來,可是她也在等消息?” “回皇后娘娘的話,淑妃娘娘在老奴臨走時,已是睡下了,不過,她讓老奴帶句話給娘娘…” “哦?”武媚娘聞言神色微動,自打隋唐走后,這個蕭淑妃便極少與她往來,但只要兩人一見面定然會相互挖苦一番,旁人不知道還以為她們是爭寵方才如此,但也唯有她自己,方才清楚,那實則都是為了隋唐。 “淑妃娘娘說,隋大爺如今有尉遲藍(lán)玥照顧,請娘娘您放心…” 武媚娘聞言兩眼微瞇,放心?這蕭淑妃是在提醒她執(zhí)掌大權(quán)之后,莫要在糾纏隋唐嗎?蕭淑妃你憑什么與本宮說這種話啊?難道本宮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出爾反爾的人嗎?既然那人已與尉遲藍(lán)玥生情,本宮縱然再不甘心,也不會自討沒趣。 “娘娘,狄仁杰求見!”一名宮女前來稟報。 “快喧!”武媚娘神色一震,旋即略帶急切的道。 狄仁杰大步邁入立正殿內(nèi),跪在武媚娘身前,恭聲道:“臣狄仁杰拜見皇后娘娘!” “狄仁杰你且起身說話…”待狄仁杰起身后,武媚娘又道:“坐!事情辦得如何?” 狄仁杰坐下后,忙恭敬的道:“回稟皇后娘娘,長孫無忌一伙已被擒獲!是否當(dāng)即處決?” “不!”武媚娘果斷攔下狄仁杰的話,偏過頭來,對身旁的女官道:“瑾兒,你即刻去找許敬宗,傳本宮的口諭,命他將那些東西在明日早朝時呈現(xiàn)給皇上…” 次日,金鑾殿之上站著滿朝的文武百官,但卻奇靜無比,昨夜發(fā)生的事已是眾所周知,但卻無人敢言,只因為那罪魁禍?zhǔn)渍墙痂幍罨实酆蠓阶呐?!?dāng)今的皇后武媚娘! “啟稟皇上,臣有要事啟奏!”許敬宗緩緩從下方走出,跪在金鑾殿之上高聲道。 李治近日渾渾噩噩,更是打不起精神來,除了與那些妃子們享樂,朝政國事一概交由武媚娘打理,而他近來更是與武媚娘的jiejie搞在了一起,回想起辰時那幾近瘋狂的纏綿,李治恨不得早些下了早朝,鉆入美人的床榻,繼續(xù)那意猶未盡的事情。 “許愛卿,有事請說…” 許敬宗聞言,高聲道:“啟奏皇上,長孫無忌謀反一事證據(jù)確鑿,而長孫大人如今也已是被擒獲關(guān)押大理寺候?qū)?,臣?dān)心時日過長唯恐有變,還請皇上下旨命人徹查此事,會采取相應(yīng)的措施,拷問同黨,早日結(jié)案。臣請陛下能果斷處理,盡快了解此事?!?/br> 李治聞言頓時有些犯難,方才游離的心思當(dāng)即一掃而空,長孫無忌是他的親舅舅,可如今雖說已是證據(jù)確鑿容不得他為其開罪。但倘若讓他果真對自己舅舅下手,九泉之下又有何顏面去見自己的母后?情急之下,只聽李治哭道:“朕怎忍心給舅舅判罪,后代史官會如何看待朕?” 許敬宗聞言神色微動,旋即列舉漢文帝殺舅父薄昭,天下以為明主之例,寬慰李治,又引“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的古訓(xùn),催促其下決心。一番言論下來,終是令李治有些動搖,之后滿朝文武又有為數(shù)過半的官員請求即刻審理此事,方才使得李治終下了之意,李治也不與長孫無忌對質(zhì),便下詔削去他的官職和封邑,流徙黔州,并讓沿途州府發(fā)兵護(hù)送。長孫無忌的兒子都被罷官除名,流放嶺南。 隨著這樣一道道圣旨的下達(dá),兩江境內(nèi)一處府邸,上空盤旋著一只信鴿,最后飛進(jìn)屋內(nèi),落在茶幾之上,坐在茶幾旁的李敬業(yè)伸手緩緩拿起信鴿,從其下放拿出一張字條后,走到屋子外面松手將這只信鴿扔了出去,只見那信鴿在半空中掙扎著飛起,飛向遠(yuǎn)方。 李敬業(yè)看著飛遠(yuǎn)的信鴿,微微一笑,低頭將手上的紙攤開,臉色驟變,旋即便聽她喝道:“來人…”隨著這句話的傳出,李敬業(yè)身后快速閃出一人來,那人正是琉璃使者,只見李敬業(yè)并未回頭,繼續(xù)道:“林慕白可是有消息了?” “回公子,林慕白依舊了無音訊,琉璃懷疑林慕白怕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 ※※※※※※※※※※※※※※※※※※※※ 多多留言,各位親。。。接下來的劇情,將會涉及政局。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