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圓舞曲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1
書迷正在閱讀:我渣過這世界[快穿]、黑洞颶風(fēng)、互穿后我和帝國男神人設(shè)都崩了、閻王不收 完結(jié)+番外、作者逼我談戀愛、田園牧歌[種田]、男主總被我撩彎[快穿]、夜夜生歡(古言、1V1)、離塵(古言H)、【GB】柔軟
眉間總是縈繞著抹不開的憂傷,當(dāng)聽到兇手有可能是自己丈夫的時候,流露出來的焦慮和擔(dān)心怎么都不像是裝出來的。還有見到沈策時一閃而過的恨意,到最后的釋然與不計較,這種若都是演出來的,那真的可以去當(dāng)演員了。 出于對丁睜的同情也好,心疼也有,季以歌忍不住幫她說話:“我倒覺得丁小姐不像會密謀殺人,她如果真的是共謀,也不會主動要求和我們一起來沈家了。” 對于這一點(diǎn),陳北霖也站在季以歌這邊:“對呀,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懷疑到了唐禮身上,丁睜如果真的知道這個事情或者說是共謀,她還跟著一起來沈家不就相當(dāng)于自投羅網(wǎng)嗎?何苦呢!我要是那個時間,我早就卷鋪蓋走人了?!?/br> 葉禹然跟著附和道:“小霖霖話糙理不糙,丁睜如果是和唐禮共謀的話,她又干嘛還來沈家趟這趟渾水呢是吧?一旦抓住了唐禮,就算她不是共犯也要被判個知情不報吧,劃不來啊?!?/br> 被他這么一說,景子旭倒有了不一樣的看法:“會不會剛好就是禹然想的這樣,就是因?yàn)樗齺砹松蚣椅覀儾挪粫岩伤???/br> 顏蘊(yùn)看了他一眼,接話道:“你是說唐禮和丁睜早就先預(yù)料到現(xiàn)在的情況,所以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一旦一個人被懷疑,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這個人身上,另外一個人全身而退?” 景子旭推了推眼鏡:“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我反而覺得這個的可能性其實(shí)會更大一些。畢竟夫妻倆天天睡在一起,丈夫有殺人的計劃,妻子怎么可能一點(diǎn)都不知情。” 陳北霖伸出食指左右晃晃,連頭也跟著搖晃:“NONONO!同床異夢啊sao年,如果整個計劃都是唐禮有意瞞著丁睜所為呢?那他肯定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瞞好啊,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不就是抗下所有的事情,不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diǎn)點(diǎn)傷害嗎?” 就算是和他站在一遍的葉禹然都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喲,你很懂嘛。你以為這是演言情劇啊,你這瓊瑤腔不去做編劇簡直浪費(fèi)?!?/br> “然然,你哪邊的!” “好了好了,”邊律實(shí)在是被他們的爭論吵得頭疼了:“現(xiàn)在是投票站隊(duì)的時候嗎?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你們說的都是有可能的,等截下唐禮就知道了?!?/br> 話一說完,顏蘊(yùn)的手機(jī)便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難得的笑了笑:“是關(guān)于唐禮的。” 接起了電話:“怎么樣了?” 顏蘊(yùn)直接開了擴(kuò)音,偵查員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出來:“已經(jīng)抓到了。” 眾人松了一口氣,還沒來得高興,偵查員的聲音再度傳來:“但是唐禮是回公司,并不是去沈家啊,并且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會這樣,難道是抓錯人了? 邊律也也有些無奈:“先帶他回警局吧,我讓丁睜去警局見他?!?/br> 那邊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急促而恐懼:“睜睜在沈家?!快,阻止她!” 眾人抬起頭面面相覷,突然一道靈光閃過。 糟了! 第一百零六章:恨 任誰都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突然出聲的會是唐禮,更沒有想到的是他說出這樣的話,所有人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最后那個最危險的人卻是他們一直帶著身邊的人。 邊律等人臉色陡然巨變,齊齊的回過身往客廳方向跑去,心揪成了一團(tuán),事情怎么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似乎是感受到了這邊的動靜,丁睜抬著頭看了看正跑過來的一群人,朝著他們溫柔的笑了笑。 明明是相同的笑容,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改變,整個人卻和之前完全不一樣。這個笑容里,再也沒有刻意裝出來的柔弱和憂愁,眼神微彎透出的確實(shí)決絕的狠意。 邊律心中“咯噔”一下,大聲喊了一聲:“沈夫人,趕緊離開!” 就在沈夫人回頭的一瞬間,丁睜猛地站了起來,一腳將她踹開,將沈策狠狠的拉了過來控制在自己的身前,迅速從衣服外套里抽出水果刀,冰冷的刀鋒抵在對方的大動脈上。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抵在墻上,淡淡的笑著,聲音輕柔:“別過來,否則?!闭f著手中的刀又脖子上緊了緊。 一群人急忙停了下來,邊律眉頭緊皺,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頗為無奈:“丁小姐,你先冷靜一下?!?/br> 沈策早已被嚇得整個人直哆嗦,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口中還胡亂的喊著:“丁阿姨,丁阿姨,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dú)⑽也灰獨(dú)⑽摇?.” 丁睜十分享受他此刻恐懼又想要求生的表情,低下頭,十分好奇的問道:“哦,你錯哪兒了?” “我錯了,我都錯了,我不該欺負(fù)唐銘,我也不該欺負(fù)其他人的。都是我的錯,我認(rèn)錯,我改我改,丁阿姨你給我個機(jī)會好不好,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 之前被丁睜踢翻的沈夫人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想要上前,又害怕沈策受傷,驚懼的舉起手又放下,眼里順著臉龐落了下來,將厚重的粉都沖掉了。本是如此滑稽的場面,在場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甚至都不敢有大的動作,生怕丁睜受了刺激就不管不顧的動了手。 顏蘊(yùn)壓得很低的聲音傳了出來:“剛查的,丁睜大學(xué)和碩士皆是攻讀的精神科,擅長催眠和心理學(xué),年年都是專業(yè)第一,研究生畢業(yè)嫁給唐禮后就做了家庭主婦。” 左文起看著現(xiàn)在的場景,又回想起在門口第一次見到丁睜時的情況,總算明白到底是哪里奇怪了。 太過相似,或者說專攻一個領(lǐng)域的兩個人會有某種默契,也可以說是莫名的感覺。而丁睜看到自己的第一眼應(yīng)該就感覺出自己是心理學(xué)專家,所以從那一刻起,她便正式進(jìn)入了狀態(tài)。而自己因?yàn)橄热霝橹鞯脑?,并沒有在會面的第一秒察覺對方的不同,從那時,兩人的交鋒,自己便落了下風(fēng)。 這也是為什么他能感受出丁睜的不正常,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的原因。對方種種表現(xiàn)都太正常,正常到很多表情或者動作顯得有些刻意,也正是因?yàn)檫@些刻意的細(xì)節(jié)動作一方面加劇了自己的懷疑,另一方面又不斷在否定自己的懷疑。 萬萬沒有料到啊,左文起自嘲的笑了一下,竟然碰到了一個心理學(xué)的高手。 季以歌盯著此時和之前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的丁睜,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也就是說那個性感魅惑的紅衣女子,就是剛不久還樸素而溫暖的唐銘mama?